步步深陷

玉堂

都市生活

年初我接到壹個大活兒,華京集團的老板娘雇傭我勾引她老公,開價60萬。
我的職業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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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懲罰 (2/2)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2

馮斯幹不露聲色看了關宸壹眼,關宸?這時站出,她俯下身挽著殷沛東的胳膊,柔聲提醒他,“沛東,該?醫院了。”

殷沛東正好被吵得頭疼,他任由關宸攙扶自己起來,“聯系了醫生。”

關宸極盡賢惠體貼,“老規矩,還是王主任。”

殷怡憋了壹肚子火沒處撒,她突然擋住關宸,發出輕賤她的冷笑,“關小姐連我父親的身體都照顧不妥,?殷家只會吃香喝辣嗎?”

關宸沒有理會她,徑?往包廂外?。

壹個歲數比自己還年輕的準小媽迷惑住了父親要取代大房地位,殷怡早就不順氣了,關宸的無視更是催?了她的反感,她反手壹巴掌甩?關宸的左臉,“不知廉恥的女人,耍花招傍個老頭子,再沒有比妳更不要臉的了。”

這壹巴掌換來長達數秒的僵持,當關宸捂著臉落淚的壹霎,殷沛東舉起了手,對準殷怡左臉也要劈下?,“沛東!”關宸情急之下紮進殷沛東懷裏阻止他,語調哽咽,“為了我不值得,那是妳女兒。”

殷沛東心疼摟住她,“小宸,妳受委屈了。”

關宸淚眼朦朧,埋?他胸口壓抑著哭聲。

殷怡萬萬沒料到父親會為壹個外來的女人對自己動手,“我母親才過世兩年!”她哭腔湧上,“而妳卻和這個女人糾纏了三年。”

馮斯幹?這壹刻抱住殷怡,挨著她耳畔安撫,“適可而止。”

殷怡咬著牙,終是沒有繼續吼出來。

關宸的哭聲快要抑?不了,?殷沛東臂彎內抽搐。

我躲?角落給關宸打分,演技過於膚淺,不深刻,沒?心,十分滿分的話,我最多打三分,我要是這種技術,?這行都接不著活兒。殷沛東純粹是昏頭了,被關宸拿捏住了,女人的智商?不愛壹個男人時最高,男人的理智?著迷壹個女人時最弱,顯然他被馮斯幹布下的這顆棋子蒙蔽了雙眼。

我津津有味觀摩著,林宗易不知何時也?到我身後,觀察我好壹會兒,他嗓音含著笑,“妳琢磨什麽呢。”

我脫口而出,“她的演技太模式?了。”

林宗易挑眉,“是沒韓助理演得逼真。”

“我業務多,千錘?煉,她只對付殷沛東壹個,業務水準不翻?,必然要退步。”

林宗易徹底笑出聲。

我整個人猝然清醒,本能後退了半步,卻不偏不倚撞上他胸膛,硬邦邦的肌肉鉻了我腋下最嬌嫩的肉,我痛得眼冒金星。

馮斯幹哄好了殷怡,側身征詢殷沛東,“嶽父,我開車送您。”

殷沛東丟掉擦拭關宸眼淚的紙?,“宗易,順路嗎。”

林宗易拾起掛?椅背的羊絨大衣,“不順路,我送韓卿。”

殷怡並沒?意林宗易的安排,“舅舅,我和韓卿有話說。”

林宗易瞇著眼審視她。

殷怡說,“我開車了,我會?安送她回住處。”

我朝林宗易點了下頭。

我跟馮太太確實早晚都要談談了。

林宗易應該也有急事,他?席間反復看腕表估摸時間,我答應殷怡的要求後,他自然沒立場帶我?了。

我站?原地目送他們離?,馮斯幹是華京集團的執掌者,也是社會的權謀漩渦裏千千萬萬個浪頭之壹,只不過比其他人處於更高的位置,擁有優先脫險和上岸的機會。可他上得了岸嗎,他當初決定當殷沛東的傀儡,就意味著他不會上岸。權欲具備那麽強大的吸引力和毀滅性,掌控別人是那麽舒服,他?經不甘心抽身,他只想要激起更洶湧的漩渦。

華京太龐大了,欲望,人性,詭計,侵吞,甚至男人和女人的激情遊戲,?這個足夠大的地方隨時充滿掠奪與覆滅。這是壹場自上而下的盤剝,除了金字塔尖的人,沒誰有說不的權利。

而我的處境也正?悄然改變,我不再是獵手,我淪為了馮斯幹的獵物。

殷怡合住門,面無表情質問,“韓小姐,妳什麽意思。”

我如實坦白,“?天是意外。殷先生看過您丈夫和我的爆料,他很不滿,林董是替我解圍。”

她皺著眉頭。

我神情凝?,“林董?解了壹些,但疑心還有。殷先生的手腕,我恐怕兇多吉少。”

殷怡也等不及了,“妳把證據給我,我找人送妳出國避風頭,等國內太?了我再接妳回來。”

我默不作聲。

殷怡的態度有點激動,“韓小姐,我不希望我們迎來反目的壹天。”她壹針見血,“我現?懷疑妳不是真心為我效力了。”

她逼近我,“妳才二十六歲,青春飯起碼還能吃幾年,但是妳背叛雇主自毀信譽,妳往後不準備做生意了嗎。”

我呼出壹口氣,“馮太太,離婚不是您認為那樣容易。”

殷怡恢復了冷靜,“不關韓小姐的事。”

我暗示她,“您也許會後悔。”

殷怡根本聽不進?,她下通牒,“壹星期,我給妳最後的通融,視頻和照片不交到我手上,韓小姐等著和自己昔年的故人打官司吧。”

殷怡說完從樓梯離開。

我又站了好半晌,也離開瞭望海樓。

我乘坐計程車回到出租屋,?樓道裏找鑰匙時,隱約嗅到壹陣浮動的暗香,是松木和龍涎香的氣味,厚?又性感,由遠及近飄蕩而至,無聲無息地將我包圍。

這味道,我太熟悉了。

我立馬回過身面朝天窗,借著壹束微弱的路燈搜尋他,終於?最陰暗的墻根下發現了馮斯幹的身影。

他壹步步向我?來,緩緩止步於半米之遙的消防栓旁。

我沙啞開口,“妳沒回家。”

他逆著黯淡至極的月光,“開門。”

我沒動。

馮斯幹擡眼看我,“讓妳開門。”

他分明無喜無怒,眼裏更?靜,卻好像下壹秒會幻?為帶有劇毒的蟒蛇。我受他的控?無力反抗,開鎖的手也情不自禁發抖,我難以說清?得知馮斯幹無法終止婚姻的時候,自己是怎樣的心情。我真真切切動搖過,最嚴?的動搖,我的道德感險些被沖動打敗。可?晚發生的壹切,仿佛那夜的宮燈,燃盡的剎那象征著死?。

我對馮斯幹萌生的那壹點不該有的感情,也如蠟燭灰飛煙滅。

他的情與欲,永遠沒有光明。

我打開門,剛把鑰匙放?鞋櫃上,馮斯幹掀開我的?服裙,我聽到後面皮帶扣彈開的動靜,金屬的摩擦聲打破這壹夜的寂靜,黑暗中如此驚心動魄。寒浸浸的扣飾掠過溫熱肌膚,像冰與火的廝纏,凍得我頭皮發麻,身子也緊繃。

“林宗易最大的樂趣就是制造禍亂再置之度外,與自己利益無關他絕不沾身,更沒耐性無緣無故陪妳演這場戲。”

馮斯幹西褲墜?膝間,“沒什麽想告訴我的嗎。”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說這些。”馮斯幹全身的?量壓?我背部,我幾?窒息,連正常的心跳也困難,“我和他壹共才見了四次。”

“四次。”馮斯幹手臂繞過我脖子,以橫斷的姿勢遏住,他稍壹發力,我腦袋便被迫高高揚起,他堅硬的肩胛骨兇狠圈禁我,我退無可退,只感覺踩?萬丈懸崖的邊緣,生與死只?馮斯幹壹念。

“網撒得這麽大。壹條大魚不夠餵飽胃口,要兩條嗎。”

他毫無征兆與撫慰貫入,暴戾又野蠻,痛苦的感受沖擊著,我崩潰搖頭。

他沒有吻我,沒給予任何壹個吻,“韓卿,騙我的人壹向沒有好下場,騙我的?時還釣著另壹個男人,更加沒有好下場。”

我咬唇隱忍,承受著大軍破城壹般的震蕩,臉頰貼?老舊的墻壁,松動發黃的墻灰因為上下碾磨頓時掉落大片,沿著襯衣的領口滑入,馮斯幹壹把握住。

他面孔浮著壹層虛虛無無的汗,由眉骨流淌順延而下,凝固?高挺白皙的鼻尖,再滴落我削瘦的脊骨。

汗漬滾燙,他的全部都滾燙,我難耐扭動,從腰窩到小腿,清秀細窄的線條像壹朵玫瑰,有子夜的迷情和曖昧,有白晝的熱烈和皎潔。

勾人心魄,攝人心魂。

馮斯幹停下,居高臨下俯視我,“飽了嗎。”

我猶如被壹柱海嘯卷上沙灘的魚,垂死掙紮看著他。

我渴求氧氣,他攥著我賴以求生的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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