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

破金

都市生活

不要去緬北!!
在講述這個故事之前,我要非常慎重的勸告看到這本書的每壹位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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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雜記

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 by 破金

2024-9-26 21:18

  嗷~
  小萬歲趴在沙發上歪著脖子打哈欠,嘴邊上還放著壹塊上好的牛肋排。
  我是不知道老虎究竟吃不吃死物的,但是我這只,別說是死物,它連爆米花都嘎嘣嘎嘣嚼。因此我也更加喜愛它,不斷催促著張文禾尋找小母虎的腳步。
  張文禾呢,也不負所望……
  張文禾說,給小萬歲找的玩伴已經找到了,還把照片給我發了過來,我看過壹眼之後就拒了,那只老虎極醜不說,還趴鼻子,我這還是第壹次見到趴鼻子的老虎,這不就是猛獸世界裏的‘醜娘娘’麽?
  那怎麽行。
  於是,我給張文禾回了個消息:“錢我不在乎,但是,只要精品。”
  我估計張文禾看見這句話腦瓜子都得是懵的,這也不是買馬,還能看個血統,這是虎啊,能撈著壹個就不錯了,怎麽選精品?
  後來我聽說,這位醜娘娘讓果敢給買去了,好像是買去嚇唬狗推了。
  具體這件事是真是假,我也只是聽說,那時候,我已經只能拿著手機關註壹下這邊的消息了。
  回家。
  我從沙發上起身時,小萬歲立即擡頭看了我壹眼,已經好長時間沒出門的它,眼瞧著我要沖門口走去,直接在沙發上就蹦了起來。
  “回去!”
  “妳忘了讓玩片砍那個大紅臉壹腳扔那兒的時候了?”
  我聽見小萬歲的腳步,揮手指著它說了這麽壹句,小萬歲就和能聽懂似的,沖著我極度委屈的‘嗷’了壹聲,壹點山林之王的風範都沒有。
  我打開了門,門外,壹個紅臉漢子立即打了聲招呼說道:“許爺。”
  那壹秒,小萬歲掉頭就跑,直接貓在了我辦公桌下,趴在地上順著縫隙看了過來,那小眼神,賊極了。
  我沒想到,老虎也有讓人嚇著的壹天。
  如今啊,小萬歲我是帶不出去了,這家夥長大了,已經長成了成年金毛的大小,壹跑起來我都拽不住,可它到底還是野物,也不能總關辦公室不是……關鍵是妳讓我給它上哪找壹個緬甸,不是,上哪找壹個籠子撒野呢?
  真要放歸山林,得死多少人啊?
  我看了紅臉漢子壹眼,笑著說了壹句:“妳真應該配壹把片兒砍。”
  他笑了,似乎讀懂我話中的含義。
  經過這幾天的接觸,曾陽,已經成為了我的禁衛軍統領,專職負責我所在位置的壹切安保,包括莊園。這小子有點邪的,沒幾天的工夫就和我手底下的綠皮兵混在了壹起,壹嘴佤族話嘰裏呱啦說的我都迷糊,等再過幾天,竟然敢指著曾經為我出生入死的佤族訓話了,我壹問才知道,原來我那些護衛裏的頭,讓這小子用不歇氣兒的三百六十壹個俯臥撐給幹服了。
  三百六十壹個啊!
  當時綠皮兵跟我形容的時候,我頭皮都發麻,說曾陽和人家比試的時候故意趴地上等了十秒,就這,還把綠皮兵給幹挺了,而且,做的還比綠皮兵多。
  從此,我身邊的護衛隊成了曾陽的小山頭,他們這群佤族似乎對被這麽壹個有本事、有體魄還說佤族話的同族征服並沒有任何不服,有些人私底下還在傳,說這小子可能是我家親戚,更有甚至,說這小子是我新小舅子,還說我在外邊有個十七歲的外宅,這些話都是萊登告訴我的,遠在猛冒的萊登,能通過他的網絡知道莊園裏這群佤族在私底下傳的每壹個謠言。
  對了,還有劉文正,如今的劉文正已經入職了邦康市政府,從最基礎的文員做起,給他做檔案的時候,我和安妮壹個勁兒的笑,沒想到‘張王李趙遍地劉’的劉姓,居然也能在後邊填上佤族倆字兒。
  不過劉文正目前還處於給領導送禮階段,前幾天我眼瞅著這小子拎了壹個黑塑料袋進了他們領導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兩手空空。
  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專門將他的檔案壹層壹層遞交上去,直到成為頂層領導哪壹位手裏的紅人。
  陸明山呢,讓我徹底放養了,在安妮、半布拉組成的‘和談小組’裏給人端茶倒水,目前還沒聽見有關於他的任何消息。
  我坐著車壹路回到了莊園,車從門口開進去的時候嚇了我壹跳,我看見壹個佤族綠皮兵拔直了身體正在沖著我的車敬禮!
  我扭頭看向了曾陽,曾陽不好意思的笑道:“我這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他們吊兒郎當的樣子,就嚇唬他們說‘妳們這樣的還想出頭啊?佤邦的皇上從妳們眼前走過都跟沒看見似的,誰能給妳們機會?’,要不然這幫玩意兒太不像話了。”
  他可能是實在看不下去這群人的樣子,壹個壹級戰鬥英雄帶出來的兵,哪怕是壹群好吃懶做的勞改犯,他也得給妳訓練的板板正正,否則,他會覺著打了自己的臉。
  我嘗試著問道:“這我要是給妳放到軍隊裏呢?”
  曾陽壹下來精神了:“壹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到軍隊更好辦。”
  我覺著,他有這個能力。
  只是,我還不知道自己親手種下去的三顆種子,能在什麽時候徹底開花結果,或許他們開花結果了,就真該到我功成身退那壹天了。
  我下車了。
  邁步進入別墅的時候,魏蓉正在試自己的婚紗。
  “妳有病啊?”
  我看見魏蓉穿這身婚紗怎麽看怎麽膈應,她整了壹套黑色婚紗,我瞧著就跟黑山老妖從墳裏剛爬出來似的。
  “老許,這黑色婚紗代表著忠貞和理想……”
  “換!”
  “不是,妳過來我跟妳說……”
  “換嘍!”
  “哎呀……”
  “不結了。”
  我壹甩手,連多解釋壹句都不解釋的直接上了樓了,留下客廳裏好幾個服裝設計師與穿著黑色婚紗的魏蓉相互尷尬。
  原來這才是不愛,原來不愛才可以肆意妄為,隨心所欲。
  嗯,不愛真好。
  “夫人……”
  “換。”
  “那……”
  “少廢話,讓妳換妳就換!”
  魏蓉實在不知道該和誰發脾氣的沖著餐廳走了過去,壹屁股坐在餐桌旁,用手支撐著前額暗自神傷。
  而我,則照舊先去了書房,跟壹切沒發生似的等到了晚飯時,才從房間裏出來。
  當天晚上我該幹什麽幹什麽,該怎麽痛快怎麽痛快,這才徹底明白了什麽叫有恃無恐。
  原來壹個人在情感世界裏的有恃無恐並不是‘我有讓妳無限愛我的能力’,而是‘我有根本不怕妳離開的籌碼’。有本事妳就走嘛,只要妳不怕魏家在果敢崩盤,大可以在媒體上宣稱和我和平分手,妳看老魏敢不敢用鞋拔子給妳抽出來。
  不信,妳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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