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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吾心如故

歷史軍事

  這個世界皇權至上。   五等戶籍制度編織出壹張蓋世羅網。   羅網之上是皇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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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七十四章 成為權相的條件!方樂中震駭方家族長!

長生從狗官開始 by 吾心如故

2024-6-22 09:08

  “直到現在,我仍舊難以想象。”
  張順義眼含震撼,“翰林院裏居然有壹條密道,而嚴大人居然是您的人……”
  樓有知淡然壹笑,回到主位坐下,“坐吧,我們要說的還有很多。”
  “是。”
  張順義頷首,帶著嚴肅入客座。
  “妳可算過,自己入閣需要多久?”
  樓有知問道。
  “下官從未去想過未來如何。”
  張順義搖了搖頭,“做好當下的事,更重要壹些。”
  “哦?”
  樓有知挑了挑眉,“我來給妳算壹下吧。”
  “妳已經留館了壹次,從修撰升到了侍講。”
  “三年後,為從五品侍講學士。”
  “再三年,有兩個方向。”
  “壹是繼續留館,升正五品翰林學士,幹滿三年,調詹事府正四品少詹事,再幹滿三年,為正三品詹事,之後平調六部,任侍郎。”
  “二是入通政司,從正五品的參議開始,壹直爬到正三品的通政使,平調六部,任侍郎。”
  “無論是哪壹種,都至少是十年以上的光景。”
  “而侍郎再往上,須得等尚書犯錯罷官,或者年邁致仕。”
  “等妳真正坐上壹部部堂的位置,就有了被廷推入閣的資格。”
  “但哪怕妳擔任尚書的第壹天入閣,按照座次,也是最末尾的。”
  “妳需要足夠長壽,足夠謹慎,足夠有耐心,熬走包括呂仲和我在內的所有閣臣,才能最終坐上首輔之位。”
  “這裏面,要花多少年?”
  “而且這還指的是壹切順利的情況,但凡有壹丁點錯漏,或者得罪了什麽人,很可能就永遠失去了機會。”
  “當然,妳也可以像我壹樣。”
  說到這裏,樓有知指了指自己,“合縱連橫,用各種陰謀陽謀,挑動朝堂之上的爭鬥,從而大大縮短這個過程……不過,我覺得妳不會這麽做。”
  “大人慧眼。”
  張順義平靜的點了點頭。
  “但現在,妳擁有了另壹個選擇。”
  樓有知淡淡道,“我幫妳,成為我致仕後的下壹任首輔。”
  “這……”
  張順義皺了皺眉頭,只略壹思索便開口婉拒:“下官並不打算走什麽捷徑,大人的好意,下官心領了。”
  “妳不是這麽迂腐的人,之所以拒絕我,是怕我要妳改換門庭嗎?”
  樓有知呵呵壹笑,“放心吧,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另外,早在呂仲剛剛收下妳的時候,他就主動找過我,求我幫襯妳壹二。”
  “呂師?”
  張順義愕然。
  “呂家人脈極廣,口碑極佳,唯獨缺少種道的族人,不過這個靠命,呂仲只能退而求次,找壹個種道的門生。”
  樓有知解釋道,“意思就是,他在剛剛收下妳的時候,便相信了妳能種道,也相信妳在之後會給呂家提供庇護,所以無論是出乎利益還是出乎責任,他都要庇護妳官途和修煉盡可能的順利。”
  “這樣麽……”
  張順義想了想,仍舊沒急著答應,而是問道:“不知大人想讓我做什麽?”
  “太子應該找過妳了吧?”
  樓有知不答反問,“可想起杜千川的事了?”
  張順義面色微沈,點了點頭:“揭露天災,彈劾先帝,最後血染天極殿。”
  “妳對此事是什麽看法?”
  樓有知又問。
  “不可不信,亦不可全信。”
  張順義看著樓有知,眸光莫名,“可惜那些卷宗已毀,想要印證,只有等下壹次天災了。”
  “妳不用試探,杜千川彈劾先帝,司禮監銷毀卷宗,都是受我指使。”
  樓有知擺了擺手,“那些卷宗,這裏就有抄本,妳想看的話,壹會兒我讓嚴芳帶妳去。”
  “果然是這樣麽……”
  張順義心中發緊,忍不住問道:“為什麽?”
  “妳看完這個就知道了。”
  樓有知壹指手旁,壹本並不厚實的冊子飛向張順義,“這是整件事情的經過,包括我與另外幾人,為何懷疑天災有問題,又如何尋找到證據,如何應對,以及到最後,基於天災計算出的結果。”
  張順義頓時認真了起來,接過冊子細細翻閱起來。
  很快,他就在裏面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許崇。
  除了許崇外,還有壹些見過但不熟,或者聽過但沒見過的人名。
  江之鴻、袁守義、竇天淵、杜千川……等等。
  看到最後,張順義的整個心神已經完全被震撼所填滿,說不出壹個字來。
  而震撼之後,則是難以抑制的悲憤。
  出生於滄瀧,成長於滄瀧。
  並且相比於許崇,張順義在鄉試期間,又在章華府結識了不少同科友人。
  其中只有極少數的幾個中舉,且於後續會試殿試中榜留在了京城,絕大多數仍舊待在或者返回了雍州。
  而這些人,基本都是沒有踏上武道的普通人。
  若不是呂仲死死攔著,早在雍州蝗災的時候,他很可能就回到雍州,盡自己的壹份力了。
  後來的‘雍州剿匪’,更是讓張順義每每思之,悲痛難忍。
  可當他懷疑樓有知是兇手的時候,呂仲卻又立即否定。
  ‘區區壹些糧食,樓有知都不用開口,只要表露壹個意圖,整個大慶都會有源源不斷的糧食運送到他想運送去的地方,他怎麽可能因為這點東西,去屠滅整個雍州?’
  ‘那些無知庸人作此想也就罷了,妳已經步入朝堂,見識了不少事情,怎會如此愚鈍?’
  ‘更何況,樓有知的品行,數十年下來,為師早就看明白了。’
  ‘為師相信,樓有知賑災雍州,是真的打算去賑災的。’
  ‘至於為什麽賑災變成了剿匪……’
  ‘妳要盡可能的提升自己,無論是境界還是地位。’
  ‘因為只有這樣,妳才有可能在將來,觸摸到真正的真相。’
  這是呂仲當初說的話。
  雖然張順義被說服,沒有去尋找真相,只是自己猜測。
  但縱然他猜了壹千次壹萬次,也猜不到真相居然是這樣……
  鼓動難民造反,被朝廷打為反賊的江之鴻,居然是雍州的救星?
  被民間視為奸臣的樓有知,本來也可以是雍州的救星?
  而真正的劊子手,卻是那個,被天下萬萬子民所仰望的大慶天子?
  就為了延長自己的壽命?
  另外。
  整本冊子雖然沒有提過半點兒許崇的打算,但張順義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因為他清楚的記得,許崇曾經在滄瀧的所作所為。
  “怪不得許兄來了京城,卻壹次都沒有找過我。”
  張順義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原來,他是怕將我牽扯進來,四十五年麽……”
  “四十五年只是推測,我們無法確定,它會不會提前到來。”
  樓有知終於開口,“讓妳接替我,只是未雨綢繆罷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張順義也不再猶豫,很快做出決定:“我該怎麽配合?”
  “第壹步,下次朝會,呂仲會上書,請陛下賜婚於妳。”
  樓有知淡淡說道。
  壹開口,就驚到了張順義。
  不是說入閣的事兒麽,怎麽突然又扯到了賜婚……
  樓有知看出張順義的疑惑,搖了搖頭,道:“現在不比當年。”
  “在當年,想當上首輔,除了境界、手腕、能力之外,只要背景幹凈壹些就行了。”
  “我壹路走來,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同時證明了這幾點,所以,我成了首輔。”
  “而現在不壹樣了。”
  “有了雍州之事在前,再選下任首輔,陛下絕對會再三斟酌。”
  “而妳的其他要素都具備,背景方面,因為呂家的緣故看起來並不合適。”
  “但這只是看起來罷了。”
  “在這個敏感的時期,呂家的背景反而會為妳增色幾分。”
  “因為呂家沒有種道坐鎮,哪怕擁有不菲的財力和人脈,放在整個京城,也都沒人會真的懼他。”
  “呂仲曾多次求陛下賜婚家中後輩,為的就是尋求皇室庇護,只不過壹直沒能得償所願。”
  “不過這次,陛下會答應的。”
  “畢竟,在外人眼中,妳除了呂家的背景外,很幹凈。”
  說著,樓有知頓了頓,意味深長道:“就看妳能不能接受,跟壹個素未謀面、品貌皆為未知的公主成婚了。”
  “陛下想要收服我,肯定不會故意為難,品貌方面應該不用擔心。”
  張順義微垂著頭,沈吟道:“唯壹的問題是這個公主……若是帶著陛下的旨意,今後怕是要處處提防。”
  “我果然沒看錯妳。”
  樓有知突然輕笑,“其實,公主的人選已經定下來了。”
  “?”
  張順義愕然擡頭。
  提前定下人選……
  樓大人已經能左右皇室的意見了麽?
  “成為首輔的必備條件妳已經知道了,接下來是成為權相的必備條件。”
  樓有知沒有直接回應張順義的疑惑,轉而開始剖解朝廷的機構。
  “在民間,通常把吏部看做六部之首,稱吏部尚書為天官。”
  “事實上,從來都不是這樣。”
  “吏部掌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課、升降、勛封、調動等事務,的確擁有著極大的權利。”
  “但在六部之中,還有壹部的重要性,更在吏部之上。”
  還有壹部?
  張順義壹楞,接著心中很快有了答案:“是戶部?”
  “沒錯。”
  樓有知點了點頭,“準確點兒,應該是戶籍,也就是許崇所說的知見障。”
  “說實話,我壹直不理解,如此重要的東西,為什麽不是直接掌握在陛下手裏的。”
  張順義皺起眉頭。
  “歷史太過久遠,具體原因已不可考,但現在的情況是最合理的。”
  樓有知笑著解釋,“戶部只長官戶籍的錄入和變更,真正使得戶籍制度發揮效用的東西,被稱作‘六約’,掌握在宗人令手中……宗人令是皇室成員,身份尊貴但職責與朝政無關,有宗人令掌控六約,戶部尚書不敢亂來,亂來也沒用。”
  “原來如此。”
  張順義若有所思。
  “這也就是妳剛剛的疑惑所在了,妳的婚事得到了乾王殿下的首肯。”
  樓有知繼續說道。
  “乾王……他跟陛下的關系?”
  張順義忍不住猜測。
  “我不知道,但乾王跟我說,歷代的宗人令,尊太祖大過於尊陛下,重皇室傳承大過於朝政民生。”
  樓有知解釋了壹句,“這壹點,妳心中壹定要有數。”
  “下官謹記。”
  張順義肅然點頭。
  “除了戶部和宗人府,還有壹個衙門,也是重中之重。”
  樓有知瞇起雙眼,緩緩吐出三個字:“都察院。”
  張順義面露疑惑。
  都察院掌監察、彈劾及建議,向來都是朝堂上被孤立的壹方。
  如果這麽重要的話,為什麽還會被孤立呢?
  “因為太祖大誥。”
  樓有知給出答案。
  “太祖大誥?”
  張順義張大了嘴巴,“這個不是每家每戶都有麽?”
  “妳說的是刊印本。”
  樓有知淡淡壹笑,“刊印本和早期的石刻本、簡書本壹樣,都只是凡物,而都察院掌握的太祖大誥,是太祖親筆的初本……想想看,地方上的衙門都能凝聚民意成為靈地,初本的太祖大誥呢?”
  “這!”
  張順義猛地壹驚,問:“太祖大誥成了洞天?”
  “那倒沒有。”
  樓有知搖了搖頭,“靈地的誕生有跡可循,但福地和洞天這種蘊含規則的存在,後天根本無法制造。”
  “太祖大誥即便凝聚了無數年的民意,也只是靈氣比較濃郁罷了,並沒有成為洞天。”
  “它真正的能力,還是在於那三百三十條律令。”
  樓有知深深的看了張順義壹眼,“如果能掌握完整的證據和細節,只要覆書於上,太祖大誥將自主裁定、判決。”
  “!!!”
  張順義瞬間頭皮發麻。
  自主裁定,自主判決?!
  “都察院內部,曾記載有壹次,以太祖大誥對肆意操縱六約的宗人令的判罰。”
  樓有知繼續道,“結果是,那位地位僅在帝王之下的宗人令,被瞬間剝奪了太祖的血脈,革除皇室身份。”
  “……這又是壹個能制約天子的手段。”
  張順義深深吐出壹口氣,“是不是那位太祖老人家,早就預料到了什麽?”
  “或許吧。”
  樓有知不置可否,“可惜,必須要有包含細節的確鑿證據。”
  “大人放心。”
  張順義面色復雜,而目光淩冽,“如果有機會……”
  “妳理解錯了我的意思。”
  樓有知擺手,打斷了張順義,“我並不是讓妳去尋找陛下的罪證,而是讓妳明白,想成為權相,戶部尚書、右都禦史、宗人令,這三個人,能收服的盡量收服,不能收服的也要全力交好。”
  “至於其他人……”
  說著,樓有知瞇起了雙眼,平靜的語氣中充滿了肅殺:“順昌,逆亡。”
  張順義沈默半晌,突然問道:“大人為何不建立屬於自己的家族呢?”
  “本來是想的,可還沒來得及就被文昌帝嚇到。”
  樓有知曬然壹笑,“時間壹長,也就沒了那個心思。”
  “……”
  張順義不由自主的敬服起來。
  這樣壹個有手段,有力量,有地位的人,只要願意,可以活成這個世界上最舒服的人。
  然而偏偏卻選擇了活在危機和勞碌之中。
  “好了,閑話休提。”
  樓有知擺了擺手,“準備迎娶公主吧,大婚之後,妳會被調往戶部,而後以欽差之名,去雍州主持民生恢復。”
  “三年後,禮部尚書致仕,妳回京接任……”
  ……
  ……
  春秋冢。
  壹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墓穴,卻用了好幾件道器來防護。
  因為,這裏是方家族長,方書越的獨居之處。
  方滿霞帶著方樂中,站在墓穴之外,躬身抱拳。
  “兄長,樂中說有要事,壹定要當面稟報。”
  “樂中?”
  墓穴裏傳出壹個蒼老沈穩的嗓音。
  “大伯,此事關乎我方家存亡,樂中不敢有絲毫馬虎。”
  方樂中把聲音壓到極低,還看了壹眼空空蕩蕩,並無人員走動的山道。
  “進來吧。”
  墓穴緩緩開啟。
  很快,二人在地下見到壹個背對盤坐的身影。
  “請大伯以道器隔絕內外動靜。”
  方樂中沈聲道。
  “哦?”
  方書越轉過身來,面容蒼老,但身軀雄偉,顯得異常孔武有力。
  有些訝異,但並沒有多問。
  揮手間,整個地底空間染上了淡淡的藍光。
  “妳現在可以說了。”
  方書越擡手示意。
  “神通之事是侄兒過失,但侄兒懷疑……”
  方樂中語氣冷冽:“林狂根本就沒死!”
  “什麽?!”
  方書越和方滿霞二人同時驚呼。
  “樂天不是親眼看到的嗎?還有敬言也是。”
  方滿霞瞇起眼睛,“總不會是他將林狂藏起來了吧?”
  “不會。”
  方樂中搖了搖頭,“林狂應該是真的騙過了方樂天。”
  “所以,妳還是在糾纏沒有殘余血肉這壹點?”
  方滿霞面露不虞。
  “姑母恕罪。”
  方樂中連忙解釋,“如果只是這次他當著方樂天的面自絕,以我們對身外化身的了解程度,的確判斷不了是真死還是假死,我當時也是真的信了。”
  “但事後,我越想越不對勁。”
  “姑母應該知道,林狂之事壹直是我壹手操辦,包括山腰水潭外的紫雷囚籠是我維持,包括當初的抓捕,也是我親手實施。”
  “我清楚的記得,我以紫雷捆縛於他的時候,他是實實在在受到了傷害的,毛發卷曲枯黃,血肉被灼燒傳出肉香……”
  說到這裏,方樂中壹臉的凝重。
  方滿霞蹙起眉頭,問道:“這能證明什麽問題?”
  “換句話說,哪怕他的確只是壹具身外化身,也是擁有實實在在的血肉之軀!”
  方樂中眸光閃動,“無論那種死法,都不可能連壹點灰燼都不剩。”
  “妳懷疑,林狂的死只是假象?真正的林狂仍舊隱藏在春秋冢?”
  方滿霞的眼睛亮了起來,急切起身:“我這就去召集全族,將這個林狂揪出來……”
  “姑母萬萬不可!”
  方樂中連忙阻攔。
  “怎麽了?”
  方滿霞不解。
  “我懷疑,不僅林狂的死是假的,就連林狂的這個身份,同樣是假的!”
  方樂中沈聲道。
  方書越眼神壹凜:“繼續說。”
  “是。”
  方樂中頷首,緩緩道來。
  “當初剛剛得知林狂找上旁支樓船的時候,我確實沒有質疑他的身份。”
  “因為我相信方刃的忠誠,也相信方刃的判斷。”
  “整個族老會也在我的影響下,認為林狂身上有天大的秘密,足以讓慶帝留他活到現在的秘密。”
  說到這裏,方樂中的語氣自責無比,“這才有了後來,我根據蛛絲馬跡推敲出神通的那些事情。”
  “妳的意思是,所謂的神通,根本就是子虛烏有之事?”
  方滿霞郁悶道,“完全是這個假林狂編造出來的?”
  “不,我認為神通這壹點是真的存在。”
  方樂中搖頭,“否則的話,他不可能對神通那麽了解,能與天玄紀年對應上,完全騙過我們。”
  “存在?那就好……”
  方滿霞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很明顯,她並不認為方家對付不了這個人。
  只要能對方仍舊在春秋冢之內,完全可以將之找出來抓住,然後更之前壹樣如法炮制。
  “妳說他不是林狂,有什麽依據?”
  方書越身為族長,看到了更深的問題。
  “因為,神通這件事,是我自己推敲出來的。”
  “從頭到尾,林狂在我面前,表現的都是壹副勉為其難,不得不承認神通存在的樣子。”
  “這讓我們先入為主,完全沈浸在了對神通的渴求之上,忽略,或者說放任了壹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方樂中眼神充滿了驚懼:“林狂,是怎麽從詔獄出來的?”
  “詔獄……”
  想了想,方書越勃然變色:“妳是說?!”
  的確,當初在徹底相信林狂掌握壹種神通後,族長也好,族老會也好,所有人都主動放棄了對逃出詔獄的探求,怕因此激起林狂的逆反。
  所以直到現在,都沒人知道林狂是怎麽出的詔獄。
  如果林狂真的死了也就算了。
  而如果這個林狂沒死,而是隱藏在了春秋冢……
  那麽問題來了。
  這個人是誰?
  “我猜,神通是真實存在,也真的是身外化身,但林狂不是林狂……”
  方樂中艱難的說道:“而是從林狂身上,得到了身外化身神通的,以之分出了身外化身,又用無相衣變作林狂模樣的……慶帝!”
  方滿霞:“!!!”
  方書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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