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狗官開始

吾心如故

歷史軍事

  這個世界皇權至上。   五等戶籍制度編織出壹張蓋世羅網。   羅網之上是皇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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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驚變!大軍圍城!

長生從狗官開始 by 吾心如故

2024-6-22 09:08

  “這府衙果然比不上千戶所。”
  許崇看著面板,有些嫌棄的搖了搖頭。
  自段遠明死後,壹切與案相關人員,全都住在了府衙,不得隨意外出,連葛萬山也是如此。
  而住在府衙的這大半個月,面板才堪堪生成2靈源,大概是10天左右才能生成1點,著實要比千戶所慢上不少。
  “這麽大的事情,按理說早就該來人偵辦了……”
  許崇有些不解,也有些凝重。
  早在半個多月之前,他就旁敲側擊從賀同知的口中得知,所謂的京城段家,實際上就是世襲的國公之家。
  堂堂國公府,莫名其妙的就損失了優秀的嫡系後裔,應該早來人了才對,怎麽會過去這麽久不見動靜?
  有些不正常。
  不過他也並沒有太擔心。
  這壹次,唯壹知道他有問題的兩個人,段遠明和假的謝長空都死了。
  並且,謝長空死前看到的最後畫面,是他被莫名其妙的打飛了出去。
  而段遠明的死,他隔著那麽遠的距離,更是有著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除非段家能讓這兩具屍體開口說話,否則絕對沒人會懷疑到他身上。
  唯壹的隱患,就是摘星這門秘武。
  不過說實話,這個隱患很小很小。
  首先,他已經盡可能的去改變了那壹招摘星的表現形式,理論上不太可能被認出來。
  其次,就算被認出來又如何?
  那種層次的摘星,反而會讓他的嫌疑更進壹步減輕。
  總之,算來算去,許崇始終都算不出來自己被認定為兇手的可能。
  相比起來,葛萬山的嫌疑更大壹些。
  畢竟,段遠明身死之前,是跟葛萬山單獨待在壹起的。
  好在葛萬山也聰明,第壹時間就有了那壹句‘保護府君大人’的怒吼,而後更是被大樹直接砸到地底下,要不是有法兵血衣,差點兒人都沒了。
  而且這大半個月來,葛萬山主動把自己限制在了府衙正廳,哪兒都不去,隨時隨地接受任何人的監督,甚至連血衣衛的指揮權都交給了賀同知,可以說是做足了姿態。
  “現在想想,自己留字無邪反而有些多余,要是因此害了葛萬山……”
  許崇搖了搖頭。
  他也沒想到那壹招摘星能造成這麽大場面,遠遠超出了‘段無邪’理論上能有的實力上限。
  沒辦法,留字的時間要早於那招摘星,再抹去的話只會讓破綻更多。
  現在就看上頭往哪個方向去想了。
  正想著,屋外突然出現密集的腳步聲。
  “來了麽?”
  許崇雙眼壹凜,推門而出。
  等他來到府衙前院的時候,這裏已經站滿了人,個個墊著腳看向大門之外,神色有茫然和驚懼。
  許崇的身量較高,壹眼就看到了大門之外。
  那是……鐵騎!
  密密麻麻的鐵騎!
  看樣子,很可能已經將整個府衙給圍了起來。
  賀同知等壹眾衙門官員,跟葛萬山壹起,站在人群最前面,警惕的看著門外的陣勢。
  很快,壹條上好的鹿皮毯,從府衙之外壹直撲進前院。
  “請段公子……”
  嘭!
  院外剛剛響起壹個人聲,還沒說完就被暴力打斷。
  緊接著就飛進來壹個全身披甲的壯漢,跌倒在地。
  壹個皮膚略黑,肚滿腸肥的中年走了進來,在那壯漢面前蹲下,壹下壹下的拍打壯漢的頭盔,“妳叫我什麽?段公子?忘記我怎麽跟妳說的了?”
  嘭!嘭!嘭!
  那壯漢的表情被隱藏在面甲之下,壹句話也不說,就這麽任由著中年拍打自己。
  所有人都被這囂張至極的壹幕驚到,大氣難喘。
  賀同知作為府衙現有的最高主官,上前壹步抱拳:“敢問閣下可是成國公長子,段遠旸段公子?”
  嘭!
  又是壹腳。
  賀同知也被踹飛了出去,撞到人群之中。
  “聽好了,這句話我只說壹次。”
  段遠旸整了整衣襟,嘴角上揚,“別叫什麽公子,長子,叫我世子,叫我小國公,明白嗎?”
  盔甲人默默的起身,站到段遠旸身後。
  眾人噤聲。
  只有葛萬山能屈能伸,帶著笑容上前:“原來是小國公當面,血衣千戶葛萬山,見過小國公。”
  段遠旸滿意的瞥了壹眼葛萬山,“倒是識趣,若沒有這次的事兒,倒是可以給妳壹個做我狗的機會,可惜……”
  此話壹出,哪怕葛萬山脾氣再好,也忍不住表情僵硬,心頭殺意驟起。
  武者的自尊性都是極強的,壹般情況下,哪怕是上位者,也會刻意的去羞辱壹個武者。
  身為成國公長子,應該比其他人更容易明白這壹點才是。
  怎麽到了這個段遠旸身上,卻恰恰相反?
  葛萬山忍著心頭憋屈,問道:“可惜什麽?”
  “可惜,我段家死了嫡系。”
  段遠旸的下巴都快仰到天上去了,“知道這什麽概念嗎?我段家的嫡系死在這兒,哪怕將這座城都屠掉,也遠遠不夠抵!”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了下來。
  許崇壹陣無語。
  這段遠旸,跟段遠明的段位也差太多太多了吧?
  整個兒就壹地主家的傻兒子。
  還屠城……
  成國公他自己來敢不敢說這話?
  “不過呢,本世子心比較善,屠城就算了,有傷天和。”
  段遠旸笑了笑,不等眾人松口氣,立即話鋒壹轉:“但,全部府衙從屬、以及事發當天身在府衙之人,都要乖乖跟我回京,接受審訊!”
  所有人都要抓回去審?
  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賀同知掙紮開同僚上前,“段世子,所有證據、細節、案發經過,下官都上報給了朝廷,哪怕是審訊,世子也應該是先提取證人證詞,從案發現場找線索,再來確定嫌疑範圍吧?”
  這壹下挺身而出,讓人群裏不少官員壯著膽子也跟著開口。
  “是啊世子,府衙上下數千從屬,若是抓空了,府衙事務豈非要就此荒廢?”
  “而且,真正的兇手只怕早就不在章華了……”
  “更何況,此事極有可能是那個千面道子衛無邪所為……”
  越來越多人開口,想要勸阻段遠旸。
  “閉嘴!”
  段遠旸壹聲冷喝,“剛剛說話的這些人,都記下來了嗎?”
  “記下來了。”
  盔甲人沈聲回應。
  “好,回去後就先從他們開始審。”
  段遠旸的眼神陰沈無比,“當然,妳們也可以選擇逃跑,試試看能不能從這座城逃出去。”
  “什麽意思?”
  壹直沈默的葛萬山聞言臉色壹變。
  “妳以為本世子就帶這麽點兒人嗎?”
  段遠旸指了指身後,搖頭道:“不不不,段家嫡系無端橫死,整支赤松軍都來了。”
  沒辦法,他不能直接否認兇手是衛無邪。
  因為要否認衛無邪,就必須拿出段無邪就是衛無邪,且已經身死的證據。
  而這件事,就算是成國公府也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說。
  嫡系加入太平道?
  那有沒有可能整個段家也加入太平道了?
  所以,最穩妥的辦法,只能是盡可能的將有嫌疑存在的人都帶回去。
  這壹點是成國公老爺子定下來的。
  以奏報上兇手的手段,的確像是通脈之上再之上的存在。
  而那樣的存在,怎麽可能剛好出現在府城,又剛好能利用到段遠明穿破屋頂的時機呢?
  至少在當時,府衙之內肯定有同黨存在!
  既然如此,那就不去管什麽嫌疑大嫌疑小,把所有人都抓起來就行。
  好在奏報上,十分詳細的標註了當時所有身在府衙的人員,只要雷霆突至,打這些人壹個措手不及,就能最大程度的防止逃跑。
  而後再將所有人都帶回去,慢慢找自然找到兇手的同黨。
  而這,正是成國公給段遠旸的條件。
  “好了,家常就拉到這裏。”
  段遠旸拍了拍手,對身邊的盔甲人道:“有不配合的,直接以軍陣拿下,不管他是什麽人,什麽身份,什麽背景,明白嗎?”
  “明白。”
  盔甲人惜字如金。
  轟隆隆。
  全副武裝的士兵魚貫而入,披甲持槍,嚴陣以待。
  盔甲人開始點名。
  每點到壹個,那人的周圍同僚就會齊齊退開,無論那人願不願意,都會被士兵圍上制服,帶上枷鐐,強行押出去。
  掙紮的話就算了,頂多被打壹頓。
  可若是反抗,盔甲人雷霆出手,直接重傷,然後同樣是被上枷押走的下場。
  許崇看的很清楚,那枷鎖和鐐銬,跟禁錮江之鴻和謝長空所用的,是同壹種才是。
  只要武者被那樣銬上,生死將操於人手。
  許崇心中犯冷,悄無聲息的摸到葛萬山身邊,低聲道:“大人,這些人也太肆無忌憚了吧?朝廷就這麽放任不管?”
  “恐怕不是放任不管,而是成國公老年喪子,百官怕他發瘋所做出的妥協。”
  葛萬山陰沈著臉,同樣低聲道,“反正陪都那邊閑官多的是,補充壹個府衙輕輕松松。”
  “那……那咱們豈不是遭了無妄之災?”
  許崇咬牙道,“大人您有貪光,還能逃出去,可屬下連疾影步都未練成。”
  “練成貪光也沒用。”
  葛萬山搖了搖頭,“赤松軍是京軍,跟地方的屯軍所可不壹樣,我猜用了貪光也出不去。”
  “這……”
  許崇心中壹沈。
  “而且就算逃出去了又能怎樣?只怕會被立即打成反賊,生不如死,到那個時候,即便總衛想替咱們出頭都不方便了。”
  葛萬山語氣低沈,帶著些無奈,“最好的辦法就是乖乖上枷,去京城接受審訊……”
  說到這裏,葛萬山已經有點絕望了。
  若單只是肉體上的刑訊手段,他壹點兒都不害怕。
  可那是京城啊。
  他敢保證,那裏絕對有辦法讓人實話實說,吐露壹切私密。
  “該死!”
  葛萬山惡毒的咒罵了壹句。
  那個段無邪,明明答應自己能攔下段家來的……現在是什麽情況?
  不僅段家來了人,連踏馬赤松軍都開了過來。
  出爾反爾?
  大放厥詞?
  不管哪壹種,如果到最後實在沒辦法……別怪我拉妳下水!
  葛萬山心中發狠。
  與此同時,許崇也是滿心的冰冷。
  他萬萬沒料到,段家的動作居然會這麽大,根本就部分青紅皂白的將所有人都壹網打盡。
  這讓他準備的那些,什麽不在場證明,什麽自己也是受害者,都變得毫無用武之地了。
  鎖拿入京?
  毫無疑問,只要去了京城,自己將再也無法掌控局面,只能任人宰割。
  那些秘密,將會被壹件壹件挖出來。
  單單壹個通脈十重的實力,就是他完全無法解釋的了。
  還有靠近京城,自己的勁力就會暴動……正陽勁這套功法,也是根本就不能暴露的隱秘。
  不……不能被拿入京城!
  還有什麽辦法嗎?
  許崇苦苦思索。
  思來想去,只有壹個不見得能行得通的辦法。
  逃。
  用貪光逃出城去,以最快的速度聯系孫蓧蓉,在被打為反賊、降為匠籍之前,參與太平道的解封。
  然而,這風險太大了。
  單是壹個逃出城的把握,像葛萬山說的,就降低到了極點。
  更被說,後面打的那個時間差,能否足夠自己參與完解封了……
  怎麽辦?
  要不要賭?
  許崇心中來回掙紮。
  點名還在繼續。
  壹個個隸屬府衙的官員、衙役、書吏被押出去。
  終於。
  “血衣衛……”
  盔甲人看著名單上標紅的名字。
  這份名單上,只有寥寥四五個人名被標紅,意思就是這些人有重大嫌疑。
  國公的吩咐言猶在耳:這幾人必須帶回,且壹定要嚴加看管。
  而這是他點到的第壹個重要嫌犯,不由得聲音都冷冽了幾分:“總旗,許崇!”
  “……”
  許崇瞇起了眼睛。
  他能聽出來,這盔甲人在點到自己之時,語調有著明顯的變化。
  自己這是被著重懷疑了啊……
  這壹刻,許崇做出了決斷。
  然而,就在他準備動用貪光之時,壹陣明顯的,馬蹄踢踏和軲轆碾壓的聲音傳來。
  聽方向,還是朝著府衙來的。
  而且……聽起來還有點熟悉?
  熟悉?
  許崇壹楞,擡頭看了過去。
  從他的方向,剛好能看到堵在府衙外的,嚴陣以待的赤松軍。
  這些軍紀言明,素質極高的將士,此刻壹陣東倒西歪。
  仿佛有壹只看不見的大手,將他們往兩邊‘撣’了出去壹樣,瞬間清理出來壹條通道。
  壹輛馬車出現在了通道盡頭。
  許崇瞳孔猛縮。
  他認得這輛馬車!
  正是與他相伴壹個半月有余,用來‘押送’江之鴻入京,且最後被他遺棄在定天府的那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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