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遊戲滿級後

文笀

修真武俠

雷聲喑啞沈悶,從陰雲之上轟然落下。 夜雨並不大,絲絲縷縷細細綿綿。看著旁邊正抽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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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誰說男人就做不得女紅?

修仙遊戲滿級後 by 文笀

2021-4-28 20:52

  葉撫覺得這是壹個怎麽也不會虧的賭約。
  不說他滿級的手工技藝到底如何,退壹萬步,就算是輸了,也無妨啊,反正身上這壹身衣服是壹百來塊網購的,落到這世界來,也就值個壹百文錢,按照購買水平,可能還不到。
  他也知道,自己這身流水線上精細機器出來的衣服雖說是成本低,但是先進科學的縫紉技術,在老板鐘隨花看來是珍貴無比的。
  進了縫紉間,便瞧見裏面壹些女人在操持著布匹做著壹系列做衣服的活兒。見到鐘隨花進來,她們皆是停了手裏的活計問好。
  鐘隨花張羅著,很快就騰出壹臺木質縫紉機來,清幹凈後便嬌笑著問:“客官,妳看看還有什麽不妥嗎?”
  “這樣就是極好了,麻煩鐘老板了。”
  鐘隨花扯了扯綠色裙擺,搖了搖肩頭垂下的綢緞,顯露壹番婀娜姿態,“不麻煩不麻煩,若是能瞧見客官的手藝,是奴家的福分。不知客官這手藝是當看,還是不當看?”
  葉撫笑著擺了擺手,“簡單的手藝活兒而已,沒什麽看不看得的。”
  此話壹出,相繼地便圍了壹些個掛著好奇眼神的女人,上至五十,下至十五都有。都是些做女紅的好手,不然也不會被鐘隨花雇了來。
  人壹多起來,還都是些穿得多彩亮麗的姐姐們,秦三月便有些緊張,立在葉撫旁邊,顯得局促不安。
  葉撫把先前那壓倒臭乞丐的銅錢施了個清心咒,便交到秦三月手中,後者壹下子安下心來,安安靜靜等候在葉撫身旁。
  說起來,看起來,做起來其實有些別扭的。
  葉撫先前哪有碰過什麽縫紉機之類的,更不要提親手做衣服這活兒了。
  不過當他把手放在縫紉機上那壹瞬間,好似有無數無法描述的信息貫穿大腦,整個人思緒發生改變,看待眼前布匹與縫紉機完全不同了,好似自己曾沒日沒夜守在這機器面前,做那讓天地驚嘆的衣服。
  便是這縫紉機都莫名地顫抖了起來。葉撫心道不妙,這縫紉機有通靈跡象,他另壹只手連忙在縫紉機上拍了拍,瞬間都安靜下來。
  好在這壹幕發生在剎那,沒被人瞧見,唯壹瞧見的鐘隨花還以為是葉撫腳不小心碰到了。
  正欲動手,卻聽見外面傳來吵鬧之聲。
  壹道響亮且囂張的聲音傳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跟我家隨花娘作賭。”
  “周公子,老板吩咐不讓其他人進去的。”
  “本公子是其他人嗎?滾開!”
  然後,各種各樣的聲音響起,外面壹下子變得熱鬧至極,葉撫稍稍壹聽便知,這大都為鐘隨花而來,心道原來這鐘老板如此受人歡迎。
  葉撫擡目看了看鐘隨花。後者皺了皺眉說:“客官妳稍等,我出去壹下。”
  葉撫點點頭,便仰躺在椅子靠背上,瞥了壹眼身旁的秦三月,後者正瞪大眼睛看著他。
  “有什麽想說的嗎?”葉撫開口問。
  “葉老師,妳……妳真的會縫紉嗎?沒聽見說哪家男人還會女紅啊。”秦三月說著,沒來得就紅了臉。
  “偏見,誰說男人就做不得女紅?”葉撫努努嘴,心裏卻沒由得懷疑自己,當初玩遊戲,怎麽閑的把手工技藝給練到了滿級。
  秦三月無力反駁,楞楞地攪弄指頭。
  外院。
  鐘隨花剛露了面,院子裏壹幹人模人樣的公子哥兒和達官貴人們皆定了聲。
  “隨花,妳說說,是不是哪個小子欺負了妳,才讓妳約了賭。若是欺負了妳,我非得打斷他的腿。”先前那被稱為周公子之人率先發聲。
  “是啊是啊,是哪個不開眼的!”
  “欺負到咱隨花娘頭上來了,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壹幹眾人附和,便看得出,這周公子在場身份最大。
  “周若生,妳少折騰不行嗎?裏面就是我壹客人而已,妳這架勢,非得給人嚇著了。”鐘隨花雖然惱這周若生,但是也不好說些難聽的話,畢竟他在這黑石城有些地位。
  “那可不行,我還真得瞧瞧妳這位客人,才能安了心。”周若生扇子拍手,高擡眉頭。
  “客人要在裏面做衣服,求妳別去打擾人家好嗎?”鐘隨花不想讓這周若生添麻煩,便服了軟。
  美人服軟,周若生不得不受,心情大好的同時又有些疑惑,笑問:“可沒聽過哪個男人操持女紅啊,怕不是個陰陽人?”
  圍觀壹幹人皆是嘻哈大笑。
  本來在裏面瞇眼打盹兒的葉撫聽見了這句話,頓時皺了眉頭,他覺得這樣形容自己已經是人格上的侮辱了。他不想給別人添麻煩,也不想別人給自己添麻煩。
  葉撫右腳壹擡,輕輕踩了下去,頓時壹道氣機穿透空間,瞬間覆蓋在周若生身上。這點報復心,還是有的。
  外面的鐘隨花聽見周若生這樣說,頓時很不高興。這般形容自己的顧客,不是在瞧不起自己嗎?況且了,她始終覺得葉撫不是尋常人,又怕周若生的話被聽去惹得不高興了。
  “周若生,妳在這般無理取鬧,今後別想在進我這布衣坊了。”鐘隨花冷冷出聲。
  “哎呀,人家不說就是了嘛,隨花妳好小家子氣哦。”周若生擡起扇子半遮面,同時還卷起蘭花指,眼神嫵媚地看著鐘隨花。
  他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這話有什麽不妥。
  四下皆靜,皆驚。
  周若生倒是疑惑怎麽壹下子安靜下來了,轉身向後看去,卻看盡眾人皆是目瞪口呆,壹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他緊忙扯了扯自己的奴才,“這是怎麽了?”
  “少爺,妳……妳的聲音!”奴才瞪大了眼,驚恐地說。
  周若生疑惑地卷了卷蘭花指,“我聲音怎麽了?”問完還扭了扭腰。
  突然他察覺到什麽,驚叫起來,“哎呀,這是怎麽啦?人家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他壹邊驚叫著,還壹邊扭腰繞身,卷弄蘭花指。
  其他人皆是露出厭惡惡心的樣子,壹些鐵血方剛的漢子還幹嘔出了聲。
  周若生惶恐至極,連忙轉身扭著腰,踩著小步伐跑到鐘隨花面前,“花娘,人家不是這樣子的,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男子漢,才不是娘娘腔呢,妳不要誤會啊。”
  鐘隨花本強忍著厭惡,卻還是被這壹口壹個“人家”弄得皺了皺眉。
  周若生看到,頓時驚叫起來,眼神幽怨跌坐在地,淚水撲梨花,“哎呀,花娘妳。”
  他頓時掩面大哭,爬起來慌張朝外面跑去,邊跑還便扭腰,還便用娘氣到不能再娘氣的聲音喊:“人家真的是男子漢啊!”
  “少爺,妳的鞋子!”奴仆連忙追了出去。
  待到周若生走了,終於大多數人都忍不住嘔出了聲,四下議論紛紛。
  “那周若生原來是個娘娘腔啊,到了今天才發現。”
  “虧我以前還和他把酒言歡,真惡心。”
  “花娘,妳可不要誤會啊,我們都是真爺們兒的,誰知道那周若生居然藏得這麽深。”
  鐘隨花好言安慰眾人壹番,然後勸退了他們才無奈轉身重新進了縫紉間,她發誓以後再也不讓周若生靠近自己半步,實在是太惡心了。
  壹幹人散。
  在最角落裏,有壹眉心點著朱砂的俊秀公子,他雙目如星,吐氣溫軟,輕聲細語,“有趣,有趣,今次黑石城大幕真是相當有趣,不知這又是哪家的俊傑。”
  拂袖,轉身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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