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三章 弒師傳統

　　當嶽斯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時候，太陽已經有落山的跡象，那邊，禦手洗紅豆正在和大蛇丸說著些什麽，是壹些關於忍術的心得。
　　見到嶽斯醒來，大蛇丸笑著說到：“嶽桑，妳的表現真的令我吃驚啊！那秘術·雷遁之體……”
　　“那是二代火影留下來的秘術，奇門遁甲之術的壹種衍生，是我自己根據自身情況研究出來的——我的查克拉屬性是雷遁，所以才稱為了雷遁之體。”嶽斯由躺的姿態變成盤腿坐著，毫不客氣地拉出二代火影作為擋箭牌，解釋自己這個平民出身的忍者，是如何掌握著那種強大的秘術。
　　“二代火影大人留下的秘術！”禦手洗紅豆聽得嶽斯的話，非常驚訝，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多大的名頭，他留下的秘術，必然是非常珍貴的東西。
　　大蛇丸也非常認真地聽著。
　　嶽斯點頭說到：“是的，在壹年級的時候，我剛剛接觸到查克拉和忍術的時候，我知道自己的水平是追不上那麽大家族出身的學生的，於是便經常泡在學校的圖書館裏，在空閑的時間裏多看壹點書，多記壹些知識，那時我在忍者學校圖書館的書架上發現了壹本二代火影大人留下的筆記，裏面記錄著二代火影大人的壹些想法，壹些理念，壹些對忍具開發的設計，還有許多秘術之類的，奇門遁甲之術便是其中之壹。”
　　“只是，那本筆記後來在某壹天我去尋找的時候卻找不到了，上面還有很多東西我看過卻沒記下，當時的我並不理解那些是什麽，現在想來，才明白那是多麽珍貴的知識。”
　　話到後半截，嶽斯話裏滿是遺憾。
　　“原來這些忍具是二代火影大人留下的。”大蛇丸拿起壹把回旋鏢，仔細地看著。
　　“這只是最簡單的忍具。”嶽斯從身上拿出壹把回旋鏢，丟了出去之後，回旋鏢畫出壹個圓又回到了他的手中，被他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捏住：“二代火影大人的筆記中設計了很多的忍具，從回旋鏢這種最簡單的忍具，到壹種需要大量的人手和物力才能打造壹種巨大的忍具，叫做戰術泛用人型機動兵器，是二代火影大人在傀儡術方面的研究，同事也是用來應對宇智波壹族的某種秘術的。”
　　聽到嶽斯的這些話，大蛇丸眼睛中浮現了壹種莫名的神采，他對嶽斯的這些說法是相信的，因為二代火影是真的有那份天賦的，研究忍術、改良忍具，以及針對有著生死之仇的宇智波壹族開發忍具或者忍術，等等這些，是二代火影會做出的事情。
　　因為他是見過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的人，對自己這位老師的老師是有過了解的，而那些高層之間的秘聞，嶽斯壹個從孤兒院走出的忍者，是沒有渠道接觸到那些東西的，雖然他自己通過二代火影的筆記學到了許多，並不知道自己都掌握些什麽。
　　想到這裏，大蛇丸對嶽斯問道：“妳從二代火影大人留下的筆記上都學到了什麽，還有什麽沒有學到的——就妳所表現出來的力量，那些東西看來是非常有價值的東西，能過讓人受用壹生了。”
　　這些倒是實話，高級別忍術的卷軸是大家族的傳承和底蘊，更別提血繼限界和秘術之類的，嶽斯所修煉的奇門遁甲之術，以及秘術·雷遁之體，可以撐起壹個中等家族了。
　　大蛇丸對嶽斯都從二代火影那裏繼承了什麽非常感興趣。
　　“我學到的東西——哦，我當初學會的是這門奇門遁甲之術，記住的壹些忍具的設計還有使用它們的術。”嶽斯擺著手指頭說到：“我看過，但是沒有記下來的術有很多，並且有壹些非常深奧的東西，我看過卻沒有記住，那是關於人類本身的研究，有日向壹族的白眼的進化，有宇智波壹族的寫輪眼開眼的原理以及人工幹涉的方法，以及讓寫輪眼進壹步的強化，還有關於不死之身的研究。”
　　“不死之身？”禦手洗紅豆聽得目瞪口呆，到了這個詞的時候，終於出聲。
　　壹邊的大蛇丸聽到這個詞也瞇起了眼睛，問道：“二代火影大人真的研究那種東西嗎？”
　　如果二代火影真的研究出了不死之身，那麽，他就不會死在雲忍的金角銀角的追擊當中了。
　　“應該是吧，那個時候的我只是剛入學的學生，很多東西都看不懂，甚至到現在，那本筆記再放到我的面前，裏面也有很多東西我也是看不懂的的。”嶽斯說到：“二代火影大人在那壹篇的開頭寫了他研究不死之身的原因，他見到了太多人的死亡，有親人、朋友，也有敵人和陌生人，感嘆到這個世界上有誰能夠避免死亡呢，那可是當初的忍宗六道仙人都無法做的事情。”
　　“就算是當初六道仙人，最後也無法避免地死於壽命的終結；就算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這種能夠震懾整個忍界的忍者，直接促成了整個忍界和平的強者，到頭來也是死了。”
　　“看來，二代火影大人的研究並沒有成功。”嶽斯的話講完，大蛇丸沈默了許久，得出了自己的結論，看了壹下太陽的位置之後說到：“現在天色不早了，我這個當老師的請妳們吃壹頓晚飯好了……妳們想要吃什麽？”
　　原本盤腿坐在地上的嶽斯蹭地壹聲站起來，右手叉著腰，左手捏著自己的耳垂，向後彎腰，用壹種興奮的腔調喊到：“今晚去吃烤肉吧！”
　　雖然喜歡吃的東西是丸子和紅豆湯之類的甜食，但是這不妨礙禦手洗紅豆聽到嶽斯的提議眉飛色舞的，因為對於蛋白質和脂肪的追求是刻錄在生物的基因當中的，就算是食草動物，有可能的話，也會吃壹些肉類的，油脂和澱粉的碰撞所散發的香味難以令人拒絕的。
　　“看來嶽桑的愛好中有喜歡吃好吃的這壹項，是真心實意的。”大蛇丸看到嶽斯那搞笑的姿態，笑著說到，嶽斯的姿態讓他想起了自來也，小時候的自來也同樣會做出這種稀奇古怪的姿勢，現在也是。
　　月上三桿，烤肉店的店長臉上堆笑地對大蛇丸說到：“很抱歉啊，這位客人，今天店裏的食材都用光了，沒辦法再給妳們上了。”
　　“什麽嘛，這是大蛇丸老師請我們這些當學生吃的第壹頓飯，連吃東西都不盡興——大蛇丸老師，接下來我們去哪裏吃第二場。”嶽斯抱怨了幾句，然後殷切地對大蛇丸說到。
　　即便是大蛇丸，現在額頭上也不出現了幾道黑線，然後扭頭看著旁邊那堆成小山的空盤子——誰家的烤肉店在缺食材的情況下有這麽多盤子的。
　　原本他以為請兩個小孩子吃飯，即便是烤肉，即便這兩個人都是秋道壹族的成員，也吃不了多少錢的，但是天知道嶽斯是如何吃那麽多的食物的，吃下的肉、蔬菜、還有米飯的重量，估計能超過嶽斯的體重了，雖然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但是把烤肉店的食材吃空，嶽斯的食量真的是恐怖。
　　可是即便如此多的食物下肚，嶽斯的肚皮都沒見起伏，非常平坦。
　　雖然今晚的消費他掏的起，作為木葉上忍，大蛇丸執行任務的數量很多的，沒有自來也留宿風花雪月場所，以及綱手去賭的不良嗜好，他是頗有余財的。
　　但是，那樣壹筆錢支付出去，就算是並不太看中錢財的大蛇丸，也是隱隱感覺到肉痛的。
　　付了錢，錢包空了壹些的大蛇丸帶著兩個學生離開了烤肉店。
　　“哎呀，早知道就早點來的！”嶽斯悻悻地說到：“或者說下次大蛇丸老師請客的時候，我們提前給烤肉店打個招呼，讓他們多準備壹些食材。”
　　禦手洗紅豆用壹種看怪物的眼神打量著嶽斯：“妳吃的那麽些肉，都吃到哪裏去了？”
　　嶽斯說到：“哦，這是奇門遁甲之術的作用，可以將吃下的食物快速地消化，轉化為能量儲存在身體當中，必要的時候可以釋放出來，用來增強自己的力量，之前和大蛇丸老師大戰的時候，我消耗了很多的力量，所以需要食物來補充——嗯，這種方法可以讓女生不必為自己的身材而擔心，可惜我只能自己學得會，無法教會其他人，不然紅豆妳必然要學壹學？”
　　禦手洗紅豆聽了嶽斯的話，詫異地看著嶽斯，指著自己的鼻子說到：“那種強大的術，妳竟然打算教給我？”
　　“那種術是二代火影留下來的，不是屬於我壹個人的，教給他人肯定是可以的。”嶽斯無所謂地說到：“而且紅豆妳喜歡吃甜食，甜食這種東西最容易長胖，在長身體的時候還不顯，等到妳成年之後，身體不再成長，就會轉化為脂肪，讓妳變成壹個大胖子，所以需要學會這門術，避免把自己吃成壹個胖子。”
　　“切，妳真是壹個不受女生歡迎的家夥！”原本聽了嶽斯前半段話笑嘻嘻的禦手洗紅豆瞬間垮了臉，惡狠狠地對嶽斯說到。
　　到了分叉路口，禦手洗紅豆恭敬地對大蛇丸鞠躬：“大蛇丸老師，多謝今晚的款待。”
　　在禦手洗紅豆離開之後，大蛇丸看著嶽斯說到：
　　“嶽桑，妳不需要通過考核，直接畢業成為忍者的事情，是我安排的。”
　　“為什麽？”嶽斯看著大蛇丸說到，表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已經谷動力量，隨時能夠發出雷霆壹擊。
　　如果大蛇丸已經看穿他的偽裝，看穿他那隱藏著的真實身份，揭露他內心中隱藏著的真實計劃，那麽他將上演木葉最經典的“弒師”環節了。
　　畢竟出現在劇情當中，最開始有“弒師”行為的，就是面前這個人所計劃並推行的，也就是著名的“木業崩潰計劃”，逼得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不得不用屍鬼封盡來和他同歸於盡。
　　此外還有宇智波帶土誘發九尾之亂間接殺死自己的老師波風水門，宇智波佐助殺死大蛇丸等等。
　　大蛇丸並沒有直接回答嶽斯的問題，而是非常有火影風格地把話題引到了很長壹段時間之前，展開了回憶：“我註意到妳，是在幾年之前。”
　　“那時候，在木葉的高層中流傳開來這壹樣壹條消息，存在著壹本記錄著二代火影許多知識、他關於忍術與忍具的構想的書籍，是壹本二代火影的個人筆記，壹本不存在記錄當中的書籍。”
　　“二代火影所遺留下來的每壹個忍術、每壹個理念都是非常珍貴的，非常有價值的，很多人都去尋找著這本書，希望從那本筆記中獲得二代火影遺留的寶藏，甚至引起了壹陣不小的騷亂——而我，被火影派來尋找這本書的下落。”
　　嶽斯聞言只是點頭，卻不發壹言，看來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木葉的幾幫人經歷過爾虞我詐，計算較量。
　　“我們當時可以說把整個忍者學校的圖書館翻了壹遍，但最終還是沒有發現那本筆記的蹤跡，哪怕是記載著只言片語的壹頁都沒有找到。”大蛇丸饒有興趣地看著嶽斯：“但是，我從壹開始就沒有大費周折地去尋找二代火影的筆記，而是尋找到了看過二代火影筆記的那個人，那個忍校的學生，也就是……”
　　“就是我。”嶽斯原地站住，看著大蛇丸。
　　大蛇丸說到：“是的，就是妳，關山嶽，我在暗處裏觀察了妳很長的時間，因為需要執行村子裏的任務，中間斷斷續續的，但我依然看到了妳的成長，妳那獨特的理念。”
　　“我曾經出手，替妳抹去妳自己的痕跡，從情報上抹殺妳這個看過二代火影筆記人的存在，讓絕大部分的人只知道有這樣壹本筆記存在，卻不知道有人看過這本筆記，以及學會了上面記錄的某些東西。”
　　“相信我，我這是為了妳好，妳絕對不會知道，那些人為了奪走妳腦袋中的東西，而會采取什麽手段。”
　　“不過，我壹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他們逐漸發現了什麽，所以，我動用火影那邊的關系，讓妳畢業成為忍者，讓妳成為我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