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劍飛暴雨中

科幻小說

黃昏。
桑水縣衙門,季缺站在那裏,腳邊是壹個昏迷不醒的漢子。
幾個捕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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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義擊

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by 劍飛暴雨中

2023-9-10 23:01

  這壹晚,抱著身為書生對知識的渴望和認真,季缺先是沐浴更衣,再吐納故新了好幾次,最後才端正的坐了下來。
  他的面前,是壹本寫著“義學”兩字的藍底書籍。
  這本《義學》和另壹本《仁書》,皆是儒家經典,講的都是仁義的道理。
  季缺深深吸了口氣,目光註視著《義學》,默念道:“領悟。”
  熟悉的畫面再次出現,壹股乳白色的能量註入了書本中,書本無風自動,在季缺眼前快速翻過。
  壹時間,醍醐灌頂的感覺撲面而來,道理被層層解析,甚至著書人著書時的思想感悟和心態變化,皆灌入腦海。
  季缺壹下子知道,自己全會了,能考壹百分的那種。
  沒有人比我更懂“義學”!
  [姓名:季缺
  年齡:17
  境界:二境凝氣境上階
  實力:尚可(自我評估)
  技能:水陸雙棲遊泳(精通),跑步(熟練),烤肉(熟練),極意·太極拳(大成),義學(大成)。
  悟性積攢值:尚未開啟]
  壹時間,釋放掉積攢了小半年悟性的季缺有些空虛,卻自信滿滿。
  這樣,考個秀才應該沒什麽問題了。
  當晚,季缺做了壹個夢,夢見壹個身形壯碩的書生,不斷把壹個個鐵人的頭顱啪啪的擊入體腔內。
  那打擊的啪啪聲不絕於耳,配上書生近乎完美的肌肉線條,有壹種暴力的美感。
  之後,季缺就醒了。
  他不知道夢裏那個書生是誰,但知道應該是壹個很了不得的人。
  然後,他就有些手癢,因為他從夢裏學會了那將鐵人頭顱打入體腔的技巧。
  果然,這悟性依舊給了驚喜。
  只是這驚喜,是壹門把人頭顱打入體腔的技巧?
  不,不止是人,只要有頭就行。
  這會不會太殘暴了壹點?
  不,季缺很快反應過來,誰要敢和正義為敵,那把他腦袋打進脖子裏是非常合理的手段,很符合“義學”的思想。
  於是季缺把這門技藝,命名為“義擊”,取意正義的打擊。
  為了實踐效果,他連夜找到了壹棵歪脖子野樹。
  夜色裏,只聽見啪的壹聲炸響,那棵樹的“腦袋”順利貫入了樹幹之中,不再歪脖子了。
  之後,季缺又路過壹間荒廟,看見了壹頭石獅子。
  啪的壹聲,石獅子的腦袋陷入了內裏。
  壹時間,季缺只覺得這啪的壹聲的“義擊”感覺實在是太棒了,用起來可以說非常過癮和解壓。
  所以路上,連農田裏的稻草人都沒有逃脫他的毒手。
  太解壓了!
  之後的兩天,季缺偶爾看到壹個人伸著脖子走路都有些技癢,想給對方啪的壹聲“矯正”壹下。
  這天,季缺在回家的路上,看到壹個小姑娘殺雞頗為不順,於是提出了幫忙。
  小姑娘本來有些擔憂的,畢竟這幾年搶雞的事也不是沒有。
  不過見他長相英俊,還是把雞遞給了他。
  結果只聽見啪的壹聲脆響,雞腦袋猛的貫入了雞胸中死掉,且不見血。
  真是殺雞不見血。
  雞是成功死了,可是想割雞脖子放血這種事就成了難題。
  季缺只能強行把雞腦袋扯出來,可是雞腦袋陷入了胸腔中,這壹扯,擠壓的雞血壹下子狂飆了兩丈高,把小姑娘都嚇哭了。
  最後季缺賠了壹只雞才了事。
  可見要熟悉這“義擊”並不容易,特別是想要用活物來練習。
  於是這常人畏懼的荒郊野嶺,成為了季缺練習的樂園,野外被“義擊致命”的不止於幾只倒黴的豺狼,幾十條毒蛇,甚至連壹堆蛤蟆都沒逃脫這正義之手。
  萬幸,在成功讓上百只蛤蟆腦袋入體之後,季缺對這“義擊”已輕車熟路。
  這可以說是壹門神奇且高明的戰技,帶著獨有的發力技巧,無論對象是死是活,或高或矮,或硬或軟,只要找準發力位置,就能輕松達到頭顱入體的效果。
  當然,這技巧需要動用真氣,真氣消耗數量跟打擊對象的強弱有關,並不能無限制的使用。
  季缺嘗試過,擊得太多太頻繁,會造成手臂酸麻的巨大惡果。
  這意外得到的“義擊”,無疑增加了季缺壹點底氣,畢竟不管對手是人是鬼,壹下子腦袋被打進了體腔裏,肯定都會懵逼。
  可惜因為桑水縣壹帶的黴運已不成氣候,季缺壹時竟找不到實戰的機會。
  這個時候,他竟然有點懷念指頭神使起來。
  那家夥三張臉,近乎三條命,腦袋又硬,用來“義擊”肯定非常過癮。
  可惜,指頭已死,不知道他日記中的其他指頭在哪裏,會不會找上門。
  當天氣漸寒,秋葉雕零的時候,季缺和唐衣這對臥龍鳳雛終於迎來了人生重大的縣試。
  書院老先生反復給眾人打氣,要大家心態平和,好好施展所學,但他的打氣對象裏,並不包括季缺和唐衣兩人。
  他甚至單獨找了季缺和唐衣,語重心長道:“縣試體驗壹兩次就好,未嘗不是珍稀的人生閱歷。季缺,沒有天賦不必強求,以妳的刻苦勁,找壹份好營生,過壹個安生日子不是什麽難事。
  至於唐衣妳這懶貨,能稍微不懶那麽壹點點,也是有大好前途的。即便是軟飯,也要放在嘴裏嚼不是?”
  熱心腸的老先生那次罕見的沒有暴跳如雷,話說得很委婉,意思卻很明顯,妳們兩個今後不必來書院了。
  看著這兩人他就胸悶氣緊,他還想多活幾年。
  即便已被老先生說成那樣了,可季缺和唐衣兩人卻離奇的自信,自認為肯定能中。
  季缺有這底氣,是因為沒有人比他更懂“義學”,他弄不懂,唐衣憑什麽也有類似的底氣?
  於是很自然的,兩個自信的人進入考場,然後……
  雙雙落榜。
  季缺很郁悶,郁悶得要吐血,因為他“義學”上的大成造詣,並沒有拯救到他。
  怎麽比喻呢?如果說壹份卷子壹共有壹百分的考題,有關“義學”的最多只有二十分。
  只能怪他太年輕,老先生的話就和前世老師鉤重點壹樣,哪裏有那麽多必然。
  最主要的是,除開“義學”外,他其他課業的基礎太差了。
  而唐衣呢,據說縣試中途,寫著寫著就累得睡著了。
  兩人的落榜並沒有掀起什麽波瀾,因為這才是最正常的結果。
  在外人眼中很自然的結果,在季缺這裏卻是人生重大的打擊。
  他考前有多自信,考後就有多挫敗。
  老子堂堂穿越者,地上遊泳比百米沖刺快,擅長烤肉、太極拳和把人腦袋敲進胸腔裏,讀書辛苦程度趕得上高考備考,甚至還偷偷開掛做了弊,結果沒考上壹個秀才?
  壹時間,季缺忍不住懷疑人生。
  而唐衣同樣如此。
  他嚴重懷疑這縣試有黑幕,他明明寫了那麽多字(極有可能在夢裏。),怎麽可能沒中。
  總之,所有人認為特別正常的結果,這對臥龍鳳雛都感到離譜。
上壹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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