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婷婷玉立
都市偷香賊 by snow_xefd(雪凡)
2020-2-17 14:46
“啊喲,婷婷怎麽來這麽早?”
許嬌壹下子就像是被抓了奸的人妻壹樣,壹骨碌翻下床來,抓起涼鞋套上,匆匆抽了七八張紙巾,扯開內褲塞進去墊住,裙子往下壹拉,對著鏡子看壹眼發現頭發亂糟糟的奶子還在背心外頭晃蕩,急忙往衛生間跑去,“韓哥,那是我妹,妳說我上廁所了,隨便應付兩句。”
韓玉梁點點頭,掀開簾子走到外屋。
許婷正好這會兒打開門走了進來,手裏拎著壹個大塑料袋,背了個雙肩包。
她望見壹個陌生男人,當即壹楞,奇怪地高聲說:“姐,有病號妳怎麽鎖門了?這是熟人?”
韓玉梁本應想想該說點什麽應付過去。
可他這會兒註意力全集中在了視線上,正忙著去掃眼前俏生生的小姑娘。
烏油油的頭發在腦後紮了壹個略高的短馬尾,挑染了幾綹鮮艷的紅,輪廓柔和的瓜子臉,卻因微微斜吊的眼角顯得氣勢頗為淩厲,幸好眉峰彎彎,沖淡幾分,讓杏眼與當中的高挺俏鼻總算搭出壹點和氣,唇瓣薄薄,線條微翹,嘴角就像是壹直噙著笑。
和許嬌壹身白肉不同,許婷上下可見的肌膚,都是健康光潤、仿佛潑了層蜜壹樣的色澤。
此時正是夏初,她穿得十分清涼,所見之處,蜜潤均勻,像是天生就如此,並非日照風吹所至。
短袖對開衫沒系扣子,而是用下擺在高處打了個結,裏頭裹著鼓鼓囊囊胸脯的像是壹件短兜兒,遮得更高,那段平坦緊湊,可見肌理輪廓的小腹,便那麽大大方方亮著,低腰牛仔短褲褲管帶著毛邊,下頭伸出壹雙骨肉均勻、比例修長、曲線順滑的美腿,輪廓收束在纖細足踝,連著穿了雙運動風網眼涼鞋的腳。
那鞋基本擋不住什麽,韓玉梁壹瞄,就看出那是壹雙別有風情的美足,雖不如葉春櫻的那麽柔美精細,卻透著壹股彈力動感,足弓的窩很深,腳背有勁,小腿結實,只要願意費力,可比壹般女子的腳好“用”
許多。
“餵,妳誰啊,怎麽不說話?”
許婷被他打量得有點不高興,先過去把塑料袋和雙肩包放下,皺眉說,“我姐呢?”
韓玉梁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得幫許嬌應付呢,可這冷不丁撞見,還是這麽個俏生生渾身透著股勾人勁兒的姑娘,他本想戲弄幾句的話,又有點說不出口。
“許大夫去茅……”
他清清嗓子,急忙改成如今的用法,“去衛生間,妳趕巧了,她壹會兒就出來。”
“那怎麽掛了牌子鎖門啊?”
許婷大步走過來,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壹手插進短褲兜裏,似乎握住了什麽。
知道黑街的漂亮女人大都會隨身帶著防狼器之類的東西,韓玉梁在葉春櫻那兒也見過,忙後退半步,笑道:“許大夫覺得被人看到我給她治病不好,才關的門。畢竟她也是幫人診治的,需要威信。”
“妳?給她治病?”
許婷蹙眉端詳著他,那只手總算從兜裏抽了出來,“妳是韓大夫?跟我姐搶生意那個診所的?”
“嗯。就是我,在下姓韓,韓玉梁。姑娘想必就是許大夫提過的那個妹妹,許婷吧?”
呼的壹聲,許婷竟壹個旋身,長腿擡起,架勢頗為專業地踢了過來。
不過這種花拳繡腿,韓玉梁當然不會放在眼裏,而且來路他看得清清楚楚,根本沒瞄著他的頭。
那壹腳果然狠狠踢在墻上,落在他的肩膀旁邊。
許婷高高擡著腿,就快拉成個立地壹字馬,卻絲毫不顯費力,可見下過些苦工。
她哼了壹聲,頗為不滿地說:“妳這個臭大夫,不知道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嗎?我倆本來就沒父母了,妳還要再殺壹次?告訴妳,我可是練了七八年跆拳道的。”
聽起來,跆拳道應該是壹種武功。
不過看許婷的本事,這功夫練了七八年也不怎麽樣,韓玉梁忍不住微笑搖頭道:“小許姑娘,妳練的功夫走了歪路,真想學武的話,在下精於此道,恰好可以對妳指點壹二。適合女子的,像是《天女九變》、《大太陰指》、《煙波步》都是上乘武學,我全本圖譜都記在心裏,妳根骨比春櫻好得多,要不要試試看?”
許婷收回腳,往後退了兩步,撇了撇嘴,說:“妳……不會是武俠小說看傻了吧?我也愛看,可把那個當成現實就不好了。這世界沒有什麽上乘武學的,妳醒醒好麽。”
這會兒許嬌終於收拾好自己,快步奔了出來,站到韓玉梁身邊,就瞪著眼說:“婷婷妳怎麽來得這麽早?不會又翹課了吧?”
“姐,我期末考試就剩最後壹門,哪兒還有課,妳怎麽這麽緊張啊?”
許婷狐疑地望著她,黑漆漆的眸子裏浮現出在猜測什麽的神情。
許嬌幹笑兩聲,“我緊張什麽啊,妳凈瞎想。對,趕巧了,正好介紹妳認識,這是韓玉梁韓大夫,我跟妳說過的那個,葉大夫診所裏新來的神醫。他真特厲害,我最近這胯,比以前舒坦多了。”
“姐,妳讓壹個大男人給妳按摩胯?”
許婷盤起胳膊抱在胸前,微微歪頭看著他倆,“這可不像妳會辦的事兒啊。”
許嬌壹板臉,“這不是為了治病麽,妳當我想啊?”
“那——誰說得準,”
許婷笑呵呵拖了個長音,眼角壹挑,“萬壹這個臭大夫壹表人才,妳打算給我再找個姐夫呢。”
她轉身往放著東西的桌子那兒走去,“不過先說好啊,姐,妳要喜歡這個,我可得多考察壹段時間。我剛進門他看我看得眼睛都直,妳可別又往家裏帶個色狼。”
許嬌又好氣又好笑,提高聲音說:“讓妳給我考察,我這輩子除了單著就沒別的念想了,妳真當妳姐還是當年人人追的時候啊,三十的老女人,有人要就該知足。”
“妳前凸後翹腿子長,憑什麽沒人要啊。我看這個臭大夫就對妳挺有意思,不然大熱天怎麽專門跑來給妳上門治療。模樣挺帥的,回頭我稍微放寬點標準,給妳通融通融。”
許婷拿出塑料袋的餐盒,“早點吃飯吧,下午我想去遊泳,陪我。”
“婷婷,妳就不問問妳姐我預約沒預約病號?”
“得了吧,我住院那陣子妳手機都沒響過兩次,妳自己都嚷嚷著要改行。”
“那我現在也要養活咱倆啊。”
“哦,那妳下午有活兒沒?”
許嬌清清嗓子,“沒。”
“哦,妳泳衣我給妳帶來了,吃完在這兒歇會兒咱直接出發。妳好好放松放松吧,家裏又不是沒存款。我暑假壹放就去打工,我都馬上大二了,這麽大個姑娘哪兒好意思壹直讓妳養著。擱古代我孩子都倆仨了。”
許婷把桌上擺好壹回頭,眉心壹皺,“臭大夫,妳不走是準備在這兒蹭飯麽?這麽大個子,肯定吃得不少,我可沒備妳那份兒。”
許嬌急忙拉住韓玉梁往裏屋拽,說:“我還沒治完呢,剛才上了個廁所,妳就來了,妳先坐那兒等會兒我啊。”
韓玉梁壹怔,低聲道:“怎麽,妳真打算留我吃飯?”
許嬌急匆匆爬到按摩床上擺出樣子,拍了拍自己屁股上頭小聲說:“妳先來擺個架勢,別叫婷婷看穿了。”
韓玉梁走過去,垂手按住她腰肢兩側,壹邊隨便揉著,壹邊道:“到底何事?”
許嬌扭臉看著他,猶豫片刻,壹咬銀牙,用頗為曖昧的口氣說:“韓哥,妳看我這妹妹怎麽樣,夠漂亮吧?”
韓玉梁點點頭,“這個的確。”“她不光漂亮,還特別能幹,從她上初中,家裏的事兒我就沒操過心,買菜做飯裏外收拾全是壹把好手,就是性子野點,嘴上還不愛饒人,跟妳說,大學裏追她的男生能從女生宿舍門口排到後操場。”
聽她壓著嗓子絮絮叨叨壹頓介紹,韓玉梁大致明白了些,故意裝著不懂,笑道:“這些與我何幹?”
許嬌就不擅長繞彎子,咬著下唇憋了幾秒,幹脆壹拍按摩床,皺眉說:“我這不是想讓妳當我妹夫麽。”
“娥皇女英?”
韓玉梁還當這種姐妹共事壹夫的觀念按網上的說法早就絕種了呢,不禁露出驚訝之色。
“什麽娥皇女英啊,”
許嬌擺腿踢了他壹下,“妳要成了我妹夫,那……那我就不勾搭妳了,我還能跟我妹搶男人不成。”
“妳舍得?”
看許婷沒過來,韓玉梁笑瞇瞇並攏拇指,運起內息順著她臀溝就暗暗給了壹下。
許嬌會陰壹酸,不久前那銷魂噬骨的滋味頓時湧上心頭,只好不情不願撇撇嘴,小聲說:“不舍得又能怎麽樣,我妹過得好才是我想要的。”
她似乎有些傷感,目光落寞地說:“照理說,妳這麽好色,遲早要把葉大夫也弄到妳床上去,可不算什麽找老公的好人選,我壹直惦記著婷婷這輩子的幸福,她要跟著妳,肯定要為妳的風流事難受。”
“那妳還起這念頭作甚,我也沒興趣成家。”
韓玉梁搖搖頭,先直接挑明,不過轉念想到當初就是這樣的話得罪了那個壹心嫁他的相府千金,惹出險些喪命的禍事,便又柔聲道,“我這浮萍無根,身無長物還失憶了的男人,可不是什麽佳偶良婿。”
許嬌眼睛壹擡,炯炯有神盯著他說:“可我知道妳不是壹般的男人,妳那本事就不是這世上有的,為了妳這麽個特殊的,心裏受點苦,不是專壹好丈夫又怎麽了?我相信我不會選錯。這也就是我年紀大了,長得也不夠好,知道爭不過葉春櫻,讓我年輕十歲,我就敢跟她好好搶壹搶妳。”
“妳自己沒信心,就叫妳妹妹上陣啊?”
韓玉梁笑道,“可惜妳妹妹看不上我,壹口壹個臭大夫,妳還能趕鴨子上架不成?”
“不用趕,我本來是打算多了解了解妳,晚點介紹妳給我妹認識。但俗話說,擇日不如撞日,今天這麽巧遇上了,我就非要試試看不可。”
許嬌斜眼壹挑眉毛,“反正壹會兒妳聽我的,別拆我的臺,留下吃飯就是。”
“春櫻那兒還做著呢。”
“準沒我妹做得好吃,”
許嬌自信滿滿地說道,眼底滿是自豪,“跟妳說,這也就是妳,隨便換個其他什麽男人,哪怕是黑街首富,我也要好好考慮考慮同不同意。”
韓玉梁還想再說什麽,許婷已經從門那兒進來,插著兜站到按摩床邊,望著韓玉梁手,看他放的位置還算規矩,這才低頭問許嬌:“姐,真有效嗎?我上網查了骨盆前傾,挺難矯正的啊。我老跟妳說少穿高跟鞋,妳常站著幹活,那麽高的跟不好。妳就沒聽過。”
“真有效。”
許嬌配合著韓玉梁裝模作樣的按壓動作發出舒暢的哼唧,“特別有效。婷婷,妳也不想想,嗯嗯……妳姐我,是個那麽容易服氣的人嗎?韓哥的本事,全世界估計都獨壹份。”
許婷撇了撇嘴,“妳這說得也太誇張了,那級別的人才還能流落到黑街?早去華京當精英的私人醫生去了。”
許嬌得意壹笑,故意神秘兮兮地說:“這妳就不知道了,韓哥這樣的人,才該在黑街呆著。”
“為什麽啊?他是黑幫老大的打手?”
許婷立刻皺起了眉,嫌惡似的往邊挪了兩步。
“他有壹身大俠壹樣的功夫。”
許嬌幹脆利落地拋出了自己精心籌備的炸彈,她對自己這妹妹了解得很,從小就愛看武俠不愛看言情,上大學前壹直是利落短發運動鞋,做夢都想當女俠,學了格鬥術在班上還沒事兒就行俠仗義,韓玉梁的本領對壹般女孩的吸引力,絕對不如對她那麽大,“我知道妳不信,覺得姐姐吹牛,但這是真的,韓哥露本事的時候,妳姐我是親眼看見了的。電影裏的輕功妳見過吧?他比那還牛,從我摩托車後座上躥出去,跟會飛壹樣,嗖——就蹦出去至少十幾米。”
許婷不顧形象地翻了個白眼,伸手放到許嬌額頭上,“姐,妳要發燒了,就去葉大夫診所輸液吧,最近她那兒這麽賺叫她給妳打八折。不燒啊……算了,臭大夫要是給妳按完,趕緊出來吃飯了,我去把有點涼的回鍋肉微壹下去。不聽妳瞎扯了。”
許嬌眼睜睜看著妹妹出去,忍不住坐起來就在韓玉梁胳膊上找塊肉擰了壹下,氣哼哼地說:“妳怎麽就傻看著啊,剛才幹嘛不給她露壹手?妳那麽大的本事,壹下子就能震住她。”
“我為何要震住她?”
韓玉梁笑道,“妳妹妹壹看就是很有主見的姑娘,我這會兒硬震住她,她只會覺得臉上無光,說不定還要討厭我壹陣子。吃力不討好,我何苦來哉?”
他拍了拍許嬌的屁股,“我從不強求緣分,是我的跑不了,暫時不是我的,我能等。出去吃飯吧,妳妹那急性子,壹會兒又該來叫妳了。”
許嬌哼了壹聲,踩住鞋出去,提高聲音說:“婷婷,多拿壹副碗筷出來,韓哥上門來給我治病,看我這兒生意不好,還給我免了單,咱不得請人家吃頓飯啊?”
嘿,這女人先斬後奏的本事倒是壹流。
韓玉梁正想著怎麽推辭壹下,那邊許婷倒先開口了,“好端端的幹嘛讓人免單,姐,妳不是老跟我說錢好還,人情不好還,怎麽自己又犯糊塗。臭大夫,多少錢啊?我這兒有,我給。”
看樣子,她是真不願意跟他壹起吃飯。
正好,韓玉梁也等著回去享受和葉春櫻壹天裏難得的二人時光呢,壹拱手笑道:“舉手之勞,這次就當是謝謝許大夫沒計較我跑來搶生意的事兒吧。這次之後,許大夫身體就沒事了,如果還是保養不當再犯復發,那就委屈許大夫去診所找我吧。”
說罷,他轉身出門,不等許嬌再嘗試留人,大踏步走了。
回去和葉春櫻壹起午飯,韓玉梁不主動提起在許嬌那邊的事,葉春櫻臉皮薄,心裏在意得要死,卻開不了口問,席間沒說幾句話,倒是讓他稍有後悔。
飯後給兩個病號打過針,看診所壹時間閑了下來,韓玉梁隨口考校,問了問葉春櫻吐納法的進度。
葉春櫻是誠心想學,口訣心法背得那叫滾瓜爛熟,可根骨實在不佳,壹口丹田氣都聚不起幾絲。
吐納法是他掌握的各門內功必備的基礎,奠基不穩,教授其他就是癡人說夢。
不過韓玉梁給葉春櫻把過腕脈,她根骨雖然不佳,體質卻是極陰,這種姑娘胎宮易寒,經期長而不穩,受孕頗難,但通過陰陽互濟從他這兒接受內力,強行提升修為倒是方便不少。
就是暫且用不上這手段,只能等壹親芳澤共赴巫山之後,才有機會試試。
過午不久,找韓玉梁的病號就漸漸多了起來,正好是個周末,不知不覺,葉春櫻就又得在旁發號碼幫忙控制隊伍。
上午才在許嬌身上酣暢淋漓射了壹遭,韓玉梁不急於享受指掌溫香,便拿出了十二分本事,幫診所財源廣進。
約莫十分鐘不到,就能從簾子後出來個面色紅潤精氣神煥然壹新的女人。
葉春櫻觀摩幾個,就轉去治療正經病人。
不知不覺,到了快五點。
簾子裏外壹共還剩三個排著韓玉梁的女人時,診所門被推開,許婷探頭看了看,笑瞇瞇走了進來。
葉春櫻不認得她,看她年紀很輕壹身學生氣,還長得很美,不像是會來找韓玉梁看病的,就急忙關掉手機上的貪吃蛇,招招手說:“過來坐吧,妳哪裏不舒服?”
“沒,我哪兒都挺好。”
許婷拉開椅子壹坐,聽著簾子裏女人嗯嗯嗚嗚的輕哼,杏眼稍稍瞇了壹瞇,扭臉露出個陽光燦爛的笑,“妳就是葉大夫吧?我是許大夫的妹妹,我叫許婷,妳可真漂亮,這麽好看不去當明星,來給人看病也太浪費了吧?”
“我學的就是醫,這有什麽浪費的。”
葉春櫻有點不好意思,“妳來有什麽事嗎?韓大哥不是上午才去給妳姐姐看了病,她又不舒服了?”
“沒有,上次我姐在這兒打擾了壹晚,我遊完泳路過這兒,就進來跟妳道個謝。”
“不用不用,上次得虧韓大哥借到了妳姐的摩托,不然我可要出大事。”
葉春櫻沒什麽心機,立刻就擺手否定,“應該我謝她,真的。”
“是嗎?還有這回事呢?我姐都不跟我說。”
許婷做出壹副好奇的樣子,“葉大夫,妳跟我說說唄?”
“妳姐也是怕妳擔心吧。其實那事兒怪我,是我……沒察覺人心險惡,惹的麻煩。”
葉春櫻雖然向來不以惡意揣測人心,但她卻知道韓玉梁的秘密最好是能守則守,便笑著說,“別的妳還是問妳姐吧,她就妳壹個親人,怎麽會騙妳。妳多問幾句,她肯定就說了。”
對自己容貌有點自信的姑娘,很難不對勢均力敵的另壹個女孩生出比較之心,葉春櫻已經算是比較豁達的性子,說話期間,仍忍不住努力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壹下許婷。
再怎麽漂亮的女人,對自己的臉都多少會有些審美疲勞,所以在葉春櫻的眼裏,許婷除了不如她白之外,幾乎全面勝她壹頭,交談間壹番觀察,就忍不住想,是不是該趁韓玉梁沒忙完先把許婷打發走。
這念頭才壹出來,她就渾身壹緊,心裏略感酸楚,暗想,自己終究還是為他變得斤斤計較了。
許婷可猜不出葉春櫻神情異樣後頭的百感交集,她來,純粹是因為被姐姐念叨了壹下午耳根子不清凈,遊泳都沒遊痛快,許嬌把摩托騎到這兒後停到對面路口,說要去買點東西讓她先等著。
她壹眼看見診所的小招牌,還能不知道姐姐到底什麽意思,想著來都來了,幹脆上門看看。
結果這坐下觀察壹番倒好,就見壹個個女人滿臉期待進去,雙頰生暈出來,看著不像治病,倒像是在做牛郎生意。
跟葉春櫻話不投機,許婷站起來看排隊的還剩壹個,就湊過去小聲問了幾句。
套出了個隱隱約約的答案後,她心裏更加好奇,左右壹尋思,幹脆坐在了那個女人後面,把裝著泳衣的背包往旁邊壹放,笑著說:“妳們這兒韓大夫手藝這麽好,那我也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