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現代情感

張螢微羞恥地哀號壹聲,尿了。   韓玉梁反應極快,壹感到有不正常的熱流湧出,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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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黑天使

都市偷香賊 by snow_xefd(雪凡)

2020-2-17 14:46

  坐到出租車上,韓玉梁還在思考,黑天使是個什麽東西。
  他最初聽到的那壹刻,還以為是夜裏拉的屎,裏,落個晉景公的下場。
  這猜測讓本來很緊張的葉春櫻壹路笑到出門,送走滿臉不情願的李曼曼,才跟他解釋清楚是哪三個字。
  黑天使,字面意思就是黑色的天使,壹般用來指黑翼的天使。
  這就讓韓玉梁很不理解了,照葉春櫻的解釋,天使是神話裏的東西,和女媧神農伏羲類似,並不是真實存在過的活物,就是仗著倆翅膀來回撲棱飛的虛構鳥人。
  “她們會不會是信妳說的那什麽教信魔怔了?”
  忍著眩暈感,韓玉梁小聲問道,“以前我行走江湖,遇到過信大仙整個病傻了的。”
  “不知道啊,反正,去看了就清楚。”
  葉春櫻望了壹眼車窗外,不自覺往韓玉梁身邊靠了靠,“韓大哥,妳說,這不會又是個陷阱吧?”
  韓玉梁滿不在乎,柔聲道:“怕什麽,就算是陷阱,有我在,不會出事的。”
  葉春櫻紅唇輕抿,微微壹笑,嗯了壹聲,沒再說什麽。
  這次出租車沒有在洗浴中心那邊停下來,而是繞了壹個圈,停在壹棟頗為老舊的高層公寓樓前。
  下車後,看韓玉梁面帶疑惑,葉春櫻和他並肩走著,先匆匆解釋了壹下洗頭巷的情況。
  雖說叫洗頭巷,但實際上指的是新扈市南北街中壹條,情色場所密集開設,位於南城區中的那壹段。
  因為整個南城區都在黑街的覆蓋範圍內,洗頭巷也被稱為黑街的紅燈區。
  他們正走進的這棟公寓樓,背後歸誰所有是個秘密,但裏面租住的,幾乎全都是在洗頭巷工作的女人,因此暗地裏男人們都稱其為婊子樓或雞窩。
  韓玉梁恍然大悟,笑道:“難怪妳上車跟司機說妳要去雞窩,我還當妳需要雞蛋做藥引子呢……”
  說到這兒,他臉色微變,“慢著,春櫻,那……剛才司機沖著妳壹直嘿嘿笑,難不成是把妳,也當成在這邊賣身的婊子了?”
  “正常。”
  葉春櫻緊了緊衣襟,快步走向大門,“普通女人本來就不願意接近這地方,我也輕易不來,壹般我送藥看診,都寧願去她們坐……坐班的地方。”
  估計這地方的妓女並非都是自願,韓玉梁跟著葉春櫻進門路上,看到院內不少五大三粗的男人在叼著煙晃蕩,有的還在拿手機接活,多半,就是這個時代的龜公,網上說的皮條客了吧。
  這裏以前是個學校的學生公寓,學校搬走後,公寓被不知名人士買下裝修壹番,漸漸成了如今的樣子,因此樓層雖高房間雖多,卻只在底層中央有個大門。
  門內保安室空空蕩蕩,裏頭的監控就沒壹個開著的,窗內的皮椅靠背上搭著壹條臟兮兮的女式內褲,桌上擺著兩個用過的避孕套。
  壹進大門,復雜的嗆人味道就撲鼻而來。
  韓玉梁以前也曾去過青樓花魁的閨房,可沒有哪個彌漫著這麽濃烈的腥臊味道。
  他暗想,如此大的壹座樓宇,裏面住的難道竟是最低賤的窯姐麽?雖然葉春櫻摁下按鈕的時候就解釋了電梯是怎麽壹種東西,韓玉梁進去後,還是被嚇了壹跳,這個鐵棺材壹樣的小屋,竟能靠四周的鋼鐵經絡把人憑空提拉上去,登天效率比絕頂輕功也不差多少。
  這時代的人雖不習武,看來也絕對不能小覷。
  電梯門開,外面走廊裏,就已經是女人的世界。
  經過的水房中橫七豎八拉滿了鐵絲,晾著奶罩內褲和情趣服,洗手臺上甚至還晾著壹個惟妙惟肖的矽膠假雞巴。
  那玩具做的外形頗真,讓韓玉梁嚇了壹跳,還當是哪位大太監如此雄偉,被割了還能這般堅挺,急忙過去看了壹眼,回來還忍不住輕聲念叨:“這角先生做得也忒厲害了。”
  葉春櫻可不願跟他解釋這些,紅著臉急忙拖他往前走去。
  經過的壹間房門恰好開著,壹個只穿了蕾絲中空內褲的豐滿女郎靠著門框,手裏夾著細長香煙,對著韓玉梁就伸出白花花的大腿撩了壹下,“帥哥,來雞窩玩啊,不嫌亂進來待會兒咯,看妳這麽帥,給妳打八折。”
  葉春櫻趕緊扭頭瞪那女人壹眼。
  那女人呵呵壹樂,“喲,原來是葉大夫的對象啊,算我瞎了,拜拜。”
  這地方藏汙納垢,大醫院的大夫根本不願出診,葉春櫻的上壹任診所醫生也極難叫動,就她好心,對這裏的妓女們最有耐性,跑得最勤。
  所以這樓裏有點小病小痛又嬌氣些的,倒是大都認識葉春櫻。
  只不過葉春櫻能把名字對上臉的熟人卻不多,這次來看的小宋,算是其中壹個。
  在診所的時候韓玉梁就聽葉春櫻說過,洗浴中心那次出診去看的小宋,也是個沒了爸媽親人的孤女,兩人同病相憐,關系多少也會近些。
  他上次跟去見了小宋壹面,雖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不過他覺得,這個小宋並不是壞人。
  這地方,有主動進去圖個錢財好賺的,自然就有被推進去逼良為娼的。
  轉眼到了小宋住處,葉春櫻擡手拍了拍門,喊道:“小宋,小宋,是我,葉大夫,我來了。妳開門。”
  等了壹會兒,房門才吱呀開了壹條縫,裏面掛著門鏈子,探出半張看起來清瘦而憔悴的面孔,眼睛大而無神,遍布血絲,神情茫然又惶恐。
  看到韓玉梁後,那惶恐又重了幾分,蒼白的小嘴唇顫了兩下,問:“葉大夫……這……這男人是誰?”
  葉春櫻忙解釋說:“妳不認識了啊?就是上次我出診帶來的那個大夫,韓大哥,他剃了頭,刮了胡子。沒他跟著,我最近可不敢來這兒。”
  小宋抿了抿嘴,終於關上門,卸掉了門鏈。
  裏頭是把相鄰的兩間學生宿舍打通成壹個套間,外間當客廳裏間當臥室,有獨租的有合租的。
  壹進門,韓玉梁就皺起了眉。
  客廳亂糟糟的像是剛被搶劫過,女人的東西隨意丟在各處,包括前兩天韓玉梁才初次見過的衛生巾。
  而且,彌漫著壹股刺鼻的味道,腥,騷,還臭哄哄的。
  他不禁捏住鼻子,濃眉緊鎖道:“這是怎麽回事?外面不是有衛生間麽,怎麽屋裏還這麽大屎尿味兒?”
  小宋看向房門緊閉的臥室,哭喪著臉說:“因為……因為秦姐,被我關在裏頭三天了。”
  葉春櫻大驚失色,趕忙問:“怎麽回事?妳為什麽把她關到屋裏啊?”
  小宋鎖住房門,掛回門鏈,顫聲道:“秦姐出事兒了,她……她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吸毒了。”
  葉春櫻臉上煞時壹片雪白,不自覺就抓住了韓玉梁的胳膊,“這不可能吧?
  黑街……黑街不是壹直不準任何毒品進來嗎?我聽人說,雪廊的殺手,當初殺了好些人才立下這個規矩的呀。“
  “可秦姐癮頭那麽大,還跟瘋子壹樣吵著要藥,不是吸毒……還能是什麽啊。”
  小宋擦了擦淚,也不在乎自己身上就穿了背心內褲,腋下空當亮著小半個白膩膩的奶,走到沙發邊坐下,捂著臉說,“而且,我把秦姐捆床上的時候看了,她大腿上有針眼,她最近又沒病過,就算病……也不往那兒打針啊。”
  葉春櫻握緊拳頭,顫聲說:“那妳問沒問她是怎麽回事?問清楚了,趕緊去雪廊酒吧報告壹聲。”
  “我問了,可她癮頭上來,腦子都不清楚了,翻過來調過去就是壹句給我藥,我問她好半天是什麽藥,她才說了幾遍黑天使這個詞。我哪兒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啊,毒品不就是那些麻藥搖頭丸什麽的嗎?”
  小宋的精神看來已經緊繃到了極限,“秦姐的情況真的不對勁,她後來力氣變得好大,眼睛也血紅血紅的,我進去送飯送水,她都不認識我了。我後來不敢再進去了,她把繩子都扯斷了,剛才還在撞門,妳看,門板都裂了。葉大夫,到底什麽毒品能把人變成這樣啊?”
  “這麽嚴重嗎?”
  葉春櫻慌了神,回想半天,也想不出有什麽藥能達到這種恐怖效果。
  韓玉梁過去看著那扇門,門上的確有個裂縫,壹看就是從另壹側打裂的,看門板的厚度,不像是這個時代柔弱無力的女人們能做到的事,“小宋,這個秦姐,練過功夫嗎?”
  小宋氣急,憤憤地說:“她個懶婆娘連賣屄時候在上面都要加錢,她練個屁的功夫啊。這絕對就是那藥的勁兒。”
  正說著,門內傳來了的粗濁沈重的喘息,伴著壹聲鬼叫般的呻吟:“藥……我要……藥……”
  旋即,門板哢嚓壹聲脆響,崩裂了壹個拳頭大小的口子,裏面伸出壹條白花花的胳膊,木刺劃得皮開肉綻,卻跟不覺得痛壹樣,壹屈肘就握住了門把。
  小宋嚇得壹縮,尖叫起來。
  葉春櫻也被嚇了壹跳,急忙大叫:“韓大哥,妳小心!”
  壹看那松垮垮的胳膊就知道這輩子沒舉過五十斤以上的東西,韓玉梁心中壹寬,笑道:“不打緊。”話音未落,他趁著那胳膊剛擰開房門,突然往外壹拉。
  伴著腥臭撲鼻的失禁排泄物味道,壹個高大豐滿的赤條條女人從裏面摔了出來,雙腿滿是汙穢不算,大腿小腹還布滿了指甲摳撓出的道子,壹條條鮮血淋漓。
  “藥!我的藥!”
  秦姐對屋裏的三人視而不見,壹骨碌爬起來,就往房門那兒沖。
  韓玉梁也不啰嗦,邁上半步,擡手壹點,戳在秦姐後脖子下唯壹還算幹凈整潔的地方,將真氣打入陶道穴,封阻四肢行動。
  不料那秦姐竟只是身子壹震,就又往房門撲去。
  這下韓玉梁也吃了壹驚,急忙虎口壹捏,從亂糟糟雞窩壹樣的發絲中捏住秦姐後腦,低喝壹聲,運上三分真力,震動頭骨。
  她卻不肯暈倒,晃晃悠悠還是扶住了房門握把。
  不得已,韓玉梁只得壹腳踢在秦姐膝窩,回拉同時運起春風化雨手,沿脊骨壹線拂過,將她徹底封成了理應動彈不得的“死”
  人。
  哪知道,秦姐四仰八叉摔在地上,四肢竟還能動,只是看起來極為費力,扶著沙發顫巍巍仍想站起。
  韓玉梁只得兩掌補在秦姐雙肩,暫時打脫了她的關節。
  臂膀脫臼,她終於哀號壹聲,跌倒在地。
  但她仍壹聲接壹聲的叫喚:“藥……我的藥……黑天使……給我……求求妳們……壹針……再給我壹針……就好……”
  幸好,聲音不算太大,不至於惹來外面的關註。
  韓玉梁下腳踩住她軟綿綿的肥圓乳房,扭頭問:“怎麽處理?”
  葉春櫻哪裏見過這陣仗,打開急救箱看了半天,摸出壹個小瓶子和針筒,皺著眉說:“我先給她打壹針鎮靜劑吧,別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藥……黑天使……要藥……”
  小宋瑟瑟發抖,抱著膝蓋縮在沙發上,流著淚說:“葉大夫,怎麽才能救救秦姐啊?”
  葉春櫻先把鎮靜劑推進靜脈,拔出針後,起身說:“我記得,北城區那邊好像有個戒毒所,要不,妳聯系壹下那邊?”
  小宋看著秦姐還在抽搐的身體,哭喪著臉說:“那邊有人管麽?有人管……不行我就去試試。葉大夫,戒毒所電話是多少啊?”
  “啊喲,這……我得回去查查。妳這兒有能上網的電腦嗎?”
  小宋扭身翻開沙發墊子,挖出壹個方方正正的手機,“葉大夫,我這兒有個新款的手機,這個是智能的,說是能上網,妳幫我查查吧。”
  這時,房門被敲響了,壹個男人在外面粗聲粗氣地說:“小秦!小秦!不來坐臺不接電話送外賣,媽逼的妳要從良啊!找見老實人接盤了?開門,不想賣了,先把錢還清!操!”
  韓玉梁看壹眼秦姐似乎已經失去意識,撤腳走到門口,回頭用眼神詢問葉春櫻,該怎麽辦。
  葉春櫻玩不轉那智能手機,劃拉半天壹頭霧水,只好先遞回給小宋,問:“外面是誰啊?”
  “給秦姐拉皮條的,”
  小宋小聲回答壹句,應門外說,“李哥,秦姐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她手機壞了,沒去上班也沒顧上聯系妳,妳讓她先治治病成嗎?”
  外面沈默幾秒,罵得更響,“操妳媽,小秦幹雞毛去了?病到不會說話了?
  狗日的婊子,跟她說過多少次了,少賺點也他媽記得帶套,就他媽愛讓客人中出,是不是屄爛了?去醫院看了沒?“
  葉春櫻低聲提醒說:“小宋,她這個情況,妳瞞不住的啊。”
  小宋無奈,只好過去開門,從門鏈扯直的縫隙中探頭說:“李哥,我……我說了,妳可別生氣。”
  “趕緊說!她到底怎麽了?”
  外面那個胖子不耐煩地問。
  “秦姐她……了,染了毒癮。”
  “什麽!”
  那胖子的調門立刻高了八度,“哪個不要命的敢在黑街賣藥?不知道這地方誰賣誰死嗎?少他媽誆我。”
  小宋無奈,只好說:“不信,那妳進來看吧。”
  她關門再開,讓開玄關。
  但沒想到,那個胖子才邁進門,地上雙肩脫臼還被打了鎮靜劑的秦姐,竟然又晃晃悠悠站了起來,壹雙已經通紅的眼睛扭頭盯住了葉春櫻。
  韓玉梁暗叫壹聲不好,壹個箭步過去將葉春櫻壹扯,擋在自己身後。
  秦姐看的,原來並不是葉春櫻。
  而是葉春櫻身後那扇窗戶。
  她臉上浮現出扭曲而詭異的微笑,突然沖向了窗戶,壹頭撞碎玻璃,就那麽翻過窗臺,摔了下去。
  這女人也練過輕功?韓玉梁壹怔,才意識到那絕不可能,急忙搶到窗邊,探頭往下看去。
  葉春櫻、小宋和那胖子都快步湊了過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這裏可是五樓。
  可秦姐真的跳了下去。
  就像她以為自己是鳥,就像她並不畏懼死亡,就像,那名叫黑天使的藥,已經徹底魅惑了她的所有神智,控制了她全部的腦細胞壹樣。
  但很快,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那壹大攤血泊之中,四肢都已經扭曲,腦袋都摔裂了大縫的女人,竟然動了起來。
  她緩緩挪著可以看見骨頭的腿和胳膊,晃著摔扁的腦袋,壹寸壹寸往前爬,圍攏過來的人們發出恐懼的尖叫,有幾個膽大的拿出手機錄像,樓上探出來看熱鬧的人也都被嚇呆。
  眾目睽睽之下,那本該死透的女人,竟然爬出了好幾丈,連腦漿都拖在地面延伸出數米長的印子,才緩緩趴下,徹底壹動不動了。
  小宋眼睛壹翻,暈倒在沙發上。
  那胖子滿臉冷汗退到門口,咕噥了壹句:“這……這他媽也太邪門了。”
  就落荒而逃。
  葉春櫻嚇得雙腿發軟,壹扶韓玉梁,不自覺就靠在了他的懷裏,顫聲道:“這……這怎麽可能……”
  韓玉梁也頗吃驚,受那麽重的傷還能挪出數丈之遠,可見這黑天使的確有幾分邪門。
  但他覺得,這事應該和葉春櫻關系不大,和他就更沒可能扯上,秉著多壹事不如少壹事的想法,他扶穩葉春櫻,先拎起急救箱出門,柔聲道:“不想惹麻煩的話,咱們還是這就走吧。”
  葉春櫻點點頭,心慌意亂,“我真沒想到會遇見這樣的事。早知道就不來了。”
  走向電梯的路上,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和他們擦肩而過,估計是這座樓主人的手下,看來秦姐給小宋帶來的麻煩,還遠未到結束的時候。
  見電梯剛剛下去,葉春櫻心亂如麻,拽他壹下,索性沿著樓梯間往下走去。
  可沒想到,才下了兩層,就看到壹男壹女正在樓梯上喘息著摟成壹團。
  那女的手肘撐在靠上的臺階,低頭把臉埋在臂窩裏,穿著高跟鞋的腳蹬地踮高,撅起了頗為瘦削的屁股。
  短裙翻卷在腰上,上衣也被推到了脖窩,那微胖中年男人喘著粗氣,彎腰雙手捏住女人並不太大的乳房,贅肉外凸的小腹壹下下用力撞著女人的臀部——可惜沒什麽脂肪,出現不了性感的肉浪。
  葉春櫻匆匆下來,壹眼看到,頓時脹紅了臉,只好趕緊挪開視線從旁邊匆匆走過。
  韓玉梁掃視過去,對這種庸脂俗粉毫無興趣,但發現那胖男人貪婪的視線第壹時間就黏在了葉春櫻的身上,便緊緊跟了過去。
  “妹子,妳新來的啊?包夜多少錢?”
  眼見葉春櫻走到身邊,那男人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口中問著,手就沖著葉春櫻的胸口伸了過去。
  他壹個嫖客,自然覺得雞窩裏都是婊子。
  葉春櫻驚叫壹聲急忙往旁躲開。
  韓玉梁看在眼裏,怎麽可能叫這種豬蹄真正占去便宜,壹見葉春櫻躲避,當即擡手壹切,斬在那男人腕上同時,運起內功沈聲喝道:“滾!”
  這壹聲把那男人震住,當場楞神在那兒。
  韓玉梁馬上借機拉住葉春櫻的手,大步往樓下趕去。
  他倆的身影消失在下層拐角,那男人把視線緩緩轉到自己胳膊,這才註意到,那只手腕,竟已斷了骨頭,讓巴掌軟軟耷拉在下面。
  他淒厲地慘叫壹聲,向後退開,握著手臂靠墻軟軟倒下,哀聲不絕。
  那醉醺醺的妓女起身看他壹眼,擡手捂住臉,也跟著尖叫起來……“妳幹什麽了?”
  葉春櫻走出樓梯間,聽著身後傳來的尖聲慘叫,不安地小聲問道。
  韓玉梁柔聲道:“略施薄懲,叫他記住今後莫要隨便對女人伸手。”
  葉春櫻微微蹙眉,輕聲說:“可妳還……還隨便親我呢。”
  韓玉梁正色道:“春櫻若是對我輕薄無禮感到憤怒,妳只管開口,我當即撕爛這張嘴為妳賠禮道歉。”
  葉春櫻哪裏舍得,急忙擺手道:“沒沒沒,沒有的事。”
  這麽說完,又覺得自己這樣似乎太過情願,低頭看著自己腳尖細聲補充壹句:“我不生氣,就是覺得妳那樣不好。”
  這時兩人走出門口,韓玉梁正想再調笑幾句逗逗她的心意,聊勝於無解解悶,突然耳中捕捉到壹聲悶響。
  他行走江湖多年,玄天功又已瀕危頓悟,敏銳機變早非常人可比,近些天又主要在搜集學習這時代各種犀利殺器的用法樣貌特征,耳中剛壹收到那絲異樣,手就已經探出抓住葉春櫻的胳膊,雙足運力猛地壹蹬,展開雨燕驚蟬的極速騰挪之術,閃電般向後退回門廳之中。
  而韓玉梁方才駐足之處,已隨著壹聲脆響,被子彈掀飛了壹塊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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