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令

閻ZK

玄幻小說

“快,快!”
“再快壹點!”
漆黑的戰馬在無光的夜色當中急奔著,撞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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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亂世之約

太平令 by 閻ZK

2024-7-28 22:17

  在薛道勇的背後,那壹張看上去樸素的破雲震天弓安靜放在黑檀木制的架子上,老者踱步走到了這戰弓的身邊,手掌緩緩拂過這弓的弓身,看向李觀壹,微笑道:
  “妳之前不是不服氣拿不起來嗎?今日難得又過來壹次。”
  “來,試試看。”
  李觀壹還在思考著披甲之事。
  眸子微擡起,看著這戰弓,李觀壹想著這弓的傳承,但是腦海中的第壹反應是老者要做什麽,是否發現了自己可以握起這壹把五百年前的神兵,而這對自己又代表著什麽。
  少年人沒有拒絕的理由,至少明面上沒有。
  他走到了破雲震天弓的旁邊。
  伸出手,五指張開,握住了這壹柄戰弓,弓身觸感細膩完美,貼合掌心,之前那種強烈的神韻感再度地出現了,但是這壹次沒有觸發傳承,沒有令青銅鼎的玉液有變化和漣漪。
  入境啊……
  只有入境,才能再度令青銅鼎積蓄玉液。
  才能夠再度觸發神兵傳承。
  才能真正行走於這亂世。
  他的心中升騰起來對那壹個境界的渴望。
  李觀壹打算松開手,表示自己也仍舊握不起神兵,他看向老者,道:“薛老,很可惜,我……”
  轟!!!
  老者微笑著,腳步之下忽然壹股氣機爆發。
  肉眼可見的漣漪。
  整個聽風閣都似乎晃動了壹次。
  那壹張混雜金絲,價值萬金的古代書桌忽然崩塌,化作了齏粉,李觀壹手中的神兵破雲震天弓自然往下面墜去,那無關於內心的判斷,無關於心機城府,純屬於身體的本能,他已下意識握住了戰弓。
  哪怕是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應該松開破雲震天弓。
  可是李觀壹知道,就是這壹瞬間的本能握住,弓身在本該下墜的時候出現了遲滯,以那位老者的眼力毒辣,就已經足以看出什麽了,他身軀緊繃,最後緩緩松緩。
  他沒有松開神兵。
  三千年才能長成的金絲楠木化作了金色的細碎齏粉,在風中有木香。
  老者看著眼前的少年。
  金色的粉塵環繞著,他的袖袍翻卷,挺直自己的脊背,那壹張破雲震天弓被他握在手中,似乎是有所決意,弓弦在微微鳴嘯著,老者眼中亮起了流光,嘴角帶著笑意,連連道:“好,好,好!!!”
  李觀壹道:“萬金的金絲楠木桌,就這麽碎了。”
  老登,不講武德!
  老者不以為意,大笑回應:
  “能看到有人再度握住了神兵,何止萬金?”
  他頓住了,旋即看著李觀壹,眼中仿佛看著自己年少時的夢,道:“妳能夠握住這壹張弓,也就意味著……”
  李觀壹閉著眼睛。
  青銅鼎嗡鳴,虛空中似乎有低沈的虎嘯,少年掌中的神兵嗡鳴,金色的流光在弓身上亮起來了,上面的紋路像是活過來,像是曾經死於這壹張弓之下的魂魄都蘇醒,在此驚慌地喊叫著。
  【阿如恩烏爾哈日瓦博德薩達瓦】。
  射穿聖山的中原菩薩箭矢。
  金色的流光順著弓身蔓延,壹直到了少年人的手掌。
  李觀壹握著弓的左手上多出了壹套手甲。
  而流光落在他的右手手指上,化作了金色的指環。
  是以猛虎的魂魄所化的弓弦,足以用弓弦割斷北域巨人的咽喉,凡人難以用肉體凡胎去觸碰,壹直到此刻,這才是蘇醒的神兵,猛虎亮出了爪牙,睜開眼睛,重新去審視這個天下。
  薛道勇看著這壹幕,放聲大笑起來了。
  薛道勇道:“妳可以拉開它嗎?”
  李觀壹自己也很好奇,他的手掌握著弓,右手手指搭著弓弦,弓弦在鳴嘯,白虎法相落在弓弦上,令神兵泛起了淡淡的金光,但是盡管他竭盡全力,弓弦卻也無法晃動壹絲壹豪。
  不夠。
  薛道勇也有些遺憾:“果然,想要拿起弓需要白虎法相的資格,可是想要拉開弓弦,則是需要極高的境界。”李觀壹將這弓重新放在了另壹張桌子上,他的手掌離開了這弓,伴隨著他的手掌松開。
  神兵上泛起的流光也散開來,最後的壹點流光從弓弦的兩側開始朝著中心蔓延,最終在最中心點匯聚,消散,而在這個時候,李觀壹忽然發現,白虎法相還是自蘇醒的神兵上,得到了壹絲絲力量。
  白虎法相似乎,稍微長大了壹點。
  可是就在這時候,這壹股力量被赤龍法相硬生生吸取了。
  原本亮起來,似乎打算膨脹的白虎法相壹下又變回了原本的小貓。
  取而代之的是,赤龍法相終於冒出了壹部分身軀。
  可以纏繞在李觀壹的手臂上。
  如同龍盤柱,好奇打量著周圍的世界。
  赤龍法相出現了。
  李觀壹眼底有漣漪,他想要試試看,這壹種法相,還能夠有什麽特性力量,想要試試看,薛家的壹箭光寒,是否可以用赤龍法相使用出來,白虎法相展現出來,是極具備有穿透力的特性,赤龍呢?
  他有好奇,有期待。
  老者重新讓李觀壹坐下,而後沏茶,溫和笑道:
  “妳還無法使用這壹張弓。”
  “但是卻有提起弓的資格,這是我薛家傳家的寶物,老頭子可還不能夠交給妳,我會先幫助妳具備那個九品武散官的官位,伱可以放心,許妳壹個清白官身,是應當的。”
  “我薛家知道妳逃亡的路線,而卷宗則是在夜馳騎兵那裏,哪怕是我也無法推斷,只是,足足十年,以吾對陳國的了結,無論當年是什麽級別的事情,到了現在對妳們的追緝卷宗,已經被壓到了最低。”
  李觀壹心中松了口氣。
  看起來,眼前的老者手段毒辣經驗豐富,卻未必真探明了他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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