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5美國大亨

奶瓶戰鬥機

都市生活

“醒過來了,醒過來了!”
“真的醒過來了!天呀,他的眼睛在動!”
“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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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大力出奇跡(三)

1855美國大亨 by 奶瓶戰鬥機

2023-4-8 19:55

  克萊德迅速的站定腳,同時舉起他的槍,瞄準了在他前面的那個奧地利人,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如此之近,以至於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奧地利人的臉,和那張因為恐懼而變得蒼白而扭曲的臉上的豆大的汗珠。
  “向上帝祈禱吧!”克萊德在心裏說,同時繼續用槍對準了那個可憐的家夥。那個家夥正在慌亂的想要給手裏的槍裝子彈,他用抖抖的手努力的將要用通條把火藥壓結實壹點,但是他就是沒辦法把通條對準槍口塞進去。
  “預備!”科勒爾連長拖長的聲音傳了過來,克萊德牢牢地把槍口對著那個滿頭大汗的奧地利人。
  “預備!”那個奧地利人突然扔下槍,轉身就想要跑,卻又被後面的人擋住了,壹時擠不過去。克勞德的槍還是無情的對著那個家夥的背心。
  “開火!”“砰!”
  槍聲響成了壹片。“多麽漂亮的齊射呀,所有的步槍,幾乎打出了壹個聲音。”克勞德壹邊想著,壹邊迅速的把步槍放了下來,槍托支在地上,同時從掛在腰間的刺刀套裏面掏出刺刀。將它插入步槍的槍管中。
  “全體上刺刀……”連長的聲音拖得很長,長得好像是從上個世紀的墳墓裏冒出來的壹樣,“……沖鋒!”
  “羅馬的榮耀!”克勞德大喊壹聲,聽著刺刀,穿過他們剛才的齊射制造出來的戰場迷霧,向前直沖過去。
  剛才的齊射就像是剝洋蔥皮壹樣,將奧地利人第壹排的士兵幾乎壹掃而光。那個在克萊德的槍口前慌亂得不成樣子的家夥終於也安靜下來了。他和其他的人壹樣,默無聲息的到在異國泥土上,從他身上冒出來的血將身邊的土地都染紅了。
  第二排第三排的奧地利人目瞪口呆的望著這情景,他們渾身顫抖,張大了嘴巴,卻又叫不出任何聲音。這個時候,讓他們永生難忘的壹幕出現了:從那重白色的硝煙迷霧後面,傳來了壹片狂吼,然後,壹個又壹個的挺著上好了刺刀的步槍的敵人穿過迷霧——就像是傳說的吃人的妖魔鬼怪壹樣想著他們直撲過來。
  僅僅壹眨眼功夫,這些怪物就沖進了他們的隊列,現在的第壹排的士兵,大部分甚至根本就沒來得及把刺刀裝上步槍,有些即使裝上了的,也沒來得及做好拼刺刀的準備,敵人的刺刀就捅到了他們的胸口。幾乎壹眨眼之間,無數的人痛苦的呼喊著倒下了。刺刀對戰的時間總是很短暫的,因為壹般來說,在這樣的戰鬥中,總有壹方會很快崩潰的。在撒丁人亡命的刺刀突擊下,沒有吃過大力丸的奧地利人崩潰了,那些剩下的人驚恐的高喊著,將槍支拋在地上,轉身就跑。有些人幹脆高舉著雙手,跪倒在地。但是那些殺紅了眼的撒丁人可不管這些,照樣壹刺刀捅過來,將他們捅翻在地。至於那些逃跑的,他們跑得雖然快,但是撒丁人追得更快,壹轉眼就追到了他的背後,然後輕松地壹刺刀……而在戰成的另壹側,同樣的情況幾乎在同時上演。
  戰場上形勢的變化讓指揮作戰的雙方都目瞪口呆。埃馬魯埃爾二世國王站在高地上,對身邊的侍衛說:“妳過來壹下。”侍衛走了過來。國王突然伸手在侍衛的胳膊上猛地擂了壹拳,然後說:“果然不對,因為我壹點都沒覺得疼。”
  “陛下,那是因為被打的是我。”侍衛說。
  “我知道,”埃馬魯埃爾二世國王說,“我奇怪的是為什麽我的手壹點都不疼?”
  ……
  “這……這……這……這怎麽可能?這是撒丁人的軍隊?”吉烏萊將軍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夢裏壹樣,“撒丁人怎麽可能有這樣的精銳的部隊?不,這絕不是撒丁人,壹定是穿著撒丁軍裝的外國人,對了,這種壹槍不發,壹直走到妳的鼻子前面,然後用槍頂在妳的鼻子上面打壹個齊射,接著就上刺刀沖鋒的戰術怎麽這麽熟悉?”
  於是壹個可怕的名詞壹下子從將軍的腦海裏冒了出來“英國軍隊!他們壹定是英國軍隊!只有那些英國蠻子最喜歡玩這樣的招數!好在這只是壹次試探性的攻擊。”
  “將軍,我們要不要派出騎兵,接應壹下,讓那些士兵能夠安全的跑回來。”另壹個軍官問道。
  “好的。”吉烏萊將軍想了想,回答說:“萊昂托,妳和杜勒斯帶著妳們的團去接應壹下,讓敵人收縮壹下,不要貿然攻擊!”
  “我們知道的。”那位軍官向將軍敬了個禮,就騎上馬離開了。
  ……
  “漂亮呀!真沒想到,大力丸的效果居然這麽好。這真是‘大力出奇跡’呀!可惜,我們把最精銳的部隊都放在後面,要不然,說不定我們還真有機會,在這壹戰中擊潰奧地利的大軍呢。”埃馬魯埃爾二世這樣想著。
  這個時候,奧地利人的騎兵出現在了戰場上。戰場上此時的情況正混亂,奧地利人在拼命的跑,撒丁人在拼命的追,經過了拼刺之後,潰敗的奧地利人當然沒什麽隊形可言了,但是撒丁人也早把隊形呀什麽的忘了個幹幹凈凈。畢竟,“大力丸”可以讓這些“炮灰”們充滿勇氣,也能讓他們的思維速度稍微快那麽壹點,但是卻並不能給他們戰鬥的經驗,以及相應的戰術素養。
  如果這幫子嗷嗷叫的撒丁人真的像吉烏萊將軍擔心的那樣是英國人,那麽看到騎兵出現在戰場上,他們的第壹反應就會是整理隊形,組成對抗騎兵的空心方陣。但是,這些家夥都不過是些磕了點藥的才經過了幾個月的訓練,此前從來沒上過戰場的新兵。加上在狂熱的追擊中,他們早就把隊形給追亂了。(因為訓練時間不足,在這幾個月的訓練中,他們根本就沒訓練過有關追擊,以及在追擊中遭到敵軍騎兵的逆襲之後該怎麽辦。)所以,在看到敵人的騎兵沖過來之後,這幫子家夥們的腦袋壹下子就當機了。
  團隊指揮官高喊著要讓士兵們整隊,士兵們卻找不到自己的小隊長在哪裏,當然,小隊長也找不到士兵。結果壹直到奧地利人的騎兵都沖到跟前了,撒丁人還是沒把隊形整理好。看到有機可乘,奧地利人的騎兵當然不會放過機會。
  “拔刀,沖鋒!”萊昂托團長拔出戰刀,高喊道。騎兵們迅速的組成了兩排密集的沖擊隊形,向著隊形還是壹片混亂的撒丁人沖了過去。
  當步兵們組成嚴整的空心方陣的時候,方陣強大的防禦力和攻擊力都會讓騎兵們恐懼不已。即使是沖擊力最強的胸甲騎兵,在面對這樣的對手的時候,都是難以言勝的,甚至就是當年拿破侖皇帝的老近衛軍,壹樣沒能沖開鐵公爵的步兵們的空心方陣。
  但是,如果步兵們沒能組織起有效的隊形,那在面對著騎兵的沖擊的時候,就幾乎和待宰的羔羊沒什麽區別了,墻式沖鋒的騎兵,不是沒有組織起來的步兵能夠靠著勇敢什麽的阻擋得了的。
  “快!快讓我們的騎兵去牽制壹下!要不然這些家夥壹個都回不來!”大驚失色的埃馬魯埃爾二世趕緊下達了命令。
  萊昂托帶著騎兵團筆直的撞在那些亂成壹團的撒丁人的隊列中,壹個撒丁士兵高舉著挺著刺刀迎向他,似乎還想要和他拼命,但是還沒等萊昂托朝他動手,壹個從他身邊壹掠而過的騎兵平平伸出的馬刀就像是割草壹樣砍飛了他的腦袋。
  當第壹排騎兵從撒丁人的隊列中沖過的時候,在他們所經過的線路上,已經只有零星的撒丁士兵還能站在那裏了,而這些人,又迅速的被緊接著沖過來的第二排騎兵砍翻在地。
  ……
  當奧地利騎兵以摧枯拉朽般的攻勢,迅速的將撒丁人的步兵擊潰的時候,遠遠地觀戰的吉烏萊將軍簡直覺得這個世界都瘋了。
  “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吉烏萊將軍目瞪口呆的望著遠方的戰場。是呀,這怎麽可能呢,壹支紀律嚴明的,能夠頂著壹輪又壹輪的射擊,壹直逼近到25米的距離,然後再進行齊射和刺刀沖鋒的精銳之師,怎麽會表現得這樣混亂,怎麽會花了這麽久,還整不好隊形,然後被騎兵輕而易舉的擊潰?吉烏萊真想把上帝從天堂裏叫出來,然後問問他,到底是妳瘋了還是我瘋了?
  不過吉烏萊將軍還是決定,到底是上帝瘋了還是自己瘋了這個嚴肅的哲學問題可以留到戰後再來討論,現在他必須趁機重新控制住局面——撒丁人的騎兵,也出動了,這些撒丁人到底能不能打?是會像十分鐘之前的那支步兵,還是現在的同壹支步兵?
  “妳們去傳令,讓萊昂托和杜勒斯註意撒丁騎兵,不要再攻擊這些步兵了。只要撒丁人的騎兵沒有主動攻擊的意向,就不要和他們作戰。哦,讓他們抓幾個俘虜回來,我要親自審問!”
  ……
  撒丁人的騎兵並沒有主動發起攻擊,埃馬魯埃爾二世國王還不打算將自己最精銳,也最值錢的騎兵消耗在這場並不是決戰的戰鬥中。所以他們只是遠遠地牽制著奧地利人。當然,如果奧地利人的騎兵還敢繼續攻擊那些步兵,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騎兵的戰馬的體力是有極限的,沖鋒是非常消耗馬力的。而且在沖擊步兵的時候,隊列的散亂也是不可避免的。如果奧地利騎兵繼續沖擊,那麽撒丁騎兵只要趕在他們剛完成壹次沖鋒,還沒來得及整好隊的時候,從側面給他們壹下,在陣型和馬力的雙重優勢之下,打出來的結果絕對會讓那些奧地利人畢生難忘。
  騎兵停下來了,奧地利人的那些崩潰了的步兵早就跑回去了,在自家騎兵的保護下,撒丁的那些殘余的炮灰也在安全後撤。這個時候,奧地利軍隊開始緩緩的後撤了,顯然,前面充滿了詭異難解的問題的戰鬥,讓吉烏萊將軍犯了嘀咕,他決定還是先穩壹穩,多了解壹下情況再說。
  而對於埃馬魯埃爾二世國王來說,這壹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雖然他並沒有獲勝,甚至傷亡比上也沒什麽優勢,(後來被奧地利騎兵幹掉的人太多了)但是這壹戰至少說明了,他的軍隊是能打的,是值得投資的。他現在也需要穩壹穩,好讓那些有意投資的投資者趕緊來追加投資。於是撒丁的部隊也開始緩緩後撤,這壹天的戰鬥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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