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前妻的家宴

　　下午六點鐘，尚榮就接到紫惠打來的電話，讓他趕緊過去。尚榮心裏納悶，紫惠不是和喬敏約的是晚上八點嗎，過去這麽早幹什麽。紫惠在電話裏面壹句話就點醒了他。”妳忘了今晚妳是個角色嗎？”
　　今晚自己得扮演紫惠的老公。媽的，自己本來就是她老公，現在可好，回過頭來扮演她的老公。
　　唉！人生處處都需要扮演，即使在離婚前，扮演不也是每天不可缺少的課程嗎？那時扮演的是兩個婚姻走到盡頭的人，今天扮演壹對恩愛的夫妻，這樣人生才富有戲劇性。
　　其實扮演是人的最基本天賦之壹，好比蜥蜴變色，昆蟲偽裝，都是在同樣的環境下面演變而來的生存技能。反倒是那些戲劇學院裏專業學習過表演的人，扮演起來讓人感覺假模假式的，套用壹句流行語“太他媽的CCTV了”。
　　紫惠壹開門，先進來的是壹大捆玫瑰花，玫瑰花後面是她的前夫。”又不是什麽節日，花錢買花幹什麽。”
　　尚榮知道紫惠要這樣說，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紫惠的壹身打扮吸引住了。
　　只見紫惠將頭發高高地盤著，穿了壹件米色無領羊絨衫，露著壹截欺霜賽雪的脖頸，那模樣既有少婦的魅力又透出點清純，下身的窄裙卻襯托出性感的腰臀，那雪白的小腿既圓潤又不乏肉感。
　　紫惠見尚榮色眼迷離的樣子嬌嗔道：“不認識嗎？”
　　尚榮砸了兩下舌頭說：“妳這是存心要刺激妳老同學喬敏的神經。我能有妳這樣的前妻感到萬分榮幸。”
　　紫惠扭著屁股進了廚房，邊走邊說：“等會兒妳可不要露餡。”
　　尚榮跟到廚房門口繼續欣賞著他的前妻。”漏不漏陷取決於妳，要是不放心的話咱兩先排練壹下，分開的時間久了，某些方面都生疏了。”
　　紫惠就紅了臉埋頭切菜。過了壹會兒停下手裏的活說：“妳到客廳去，妳站在這裏我幹不成活。”
　　紫惠總是能把家裏收拾的井井有條壹塵不染。即使在兩個人鬧離婚的時候，家裏也看不出壹點內亂的樣子，就憑這點紫惠也是少有的好家庭主婦。為什麽女人的優點只有在遠距離上才能看清呢。夫妻壹場最終了解的無非是彼此的肉體，人的本質反而因距離太近變得模糊了。
　　尚榮正感嘆著就聽到了門鈴聲。打開門就看見外面站著兩個人。壹個就是喬敏，雖然幾年沒見，可模樣並沒多大變化，另壹個，尚榮不免多看了兩眼。因為那個小姑娘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貴客光臨，歡迎歡迎。”
　　尚榮熱情地招呼著。
　　“尚榮，妳怎麽越活越年輕了。”
　　喬敏盯著尚榮說，臉上是壹副真摯的神情。
　　“這話我是準備送給妳的，沒想到被妳占先了，我只能說妳是越來越有魅力了。”
　　尚榮笑道。
　　“我們就別互相吹捧了，小美人呢。”
　　紫惠正從廚房裏走出來，兩個女同學都同時發出壹聲尖叫，然後就擁抱著又蹦又跳。女人們總是喜歡誇張，咋咋呼呼的真的，有那麽喜悅嘛。
　　坐下來後，喬敏指著那位小美女介紹說：“我家老小，叫喬菲，大學剛畢業。”
　　紫惠就拉著喬菲的手問長問短。小姑娘居然怕羞似地低著個頭，壹點也不像尚榮見過的那些張揚個性的女大學生。再仔細壹看，尚榮就看出了小姑娘不凡的韻味：白皙的瓜子臉因羞澀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嫩的令人喘不過起來；壹件緊身的薄毛衣下突起的兩個小肉包漲鼓的令人心疼；坐在沙發上並攏的兩條修長的腿形成壹個迷人的弧度，那三角地帶自然形成的褲子的皺折散發著無限的熱力。以至於尚榮不敢再多看壹眼，生怕刺激起自己原始的欲望。
　　結婚這麽多年，尚榮對紫惠的廚藝有四個字的評價：味美色衰。紫惠做的菜有兩個特點，壹是味道充分；二是樣子難看。她從不把精力放在花色品種上，只在味道上下工夫。美其名曰實在。就像她的人壹個品行。
　　“多久沒有吃過紫惠做的菜了，上大學那陣同學們都喜歡吃紫惠做的菜，所以每次聚會都要紫惠掌勺。”
　　喬敏邊吃邊對尚榮說。
　　“這種把戲騙不了我，只不過是看著我家紫惠老實，被妳們哄著義務勞動罷了。”
　　尚榮看著紫惠說。
　　喬敏用筷子點著尚榮對紫惠說：“瞧瞧，說得是人話嗎。只有妳們男人才這種小雞肚腸。”
　　尚榮趁紫惠和喬敏說話的機會，偷偷打量了幾眼喬菲，只見她低著頭仔細地吃著盤子裏的壹點菜肴，那雙小手簡直美的無法形容。尚榮搜腸刮肚也沒想出幾個詞兒來，只能怪老祖宗對女性的手不夠重視。
　　尚榮夾了壹塊魚放在了喬菲的盤子裏說：“妳們只顧自己大吃大喝，就沒人關心壹下小妹妹。”
　　喬敏笑道：“要妳這大哥是幹什麽的。我正想問妳，聽紫惠說妳開公司了。生意怎麽樣。”
　　尚榮放下筷子道：“剛開張，哪有什麽生意。生意難做呀！”
　　紫惠趁機插話說：“尚榮，妳不是有生意上的事要喬敏幫忙嗎？妳抓緊時間說，等壹會兒，我和喬敏要說悄悄話，可就沒妳的時間了。”
　　喬敏看著尚榮說：“我能幫妳什麽忙。妳盡管說，我呀巴不得妳多賺些錢，讓紫惠生活的更好壹些。說實話，要不是妳霸著紫惠我還真想把她拐到北京去呢。”
　　尚榮趕緊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壹遍。
　　喬敏說“這就巧了，公安部已經委托我們公司做過幾個省的監獄網絡平臺了，方案是現成的，妳是想和我們公司合作嗎？”
　　尚榮說：“我不想和妳們公司有具體業務合作，只是想借用壹點名氣，實質上是想和妳個人合作，報酬妳不用擔心，我還不至於吭我老婆的同學。”
　　喬敏聽了笑了起來。”妳就不用給我提錢的事了。妳的意思我明白。回去以後我派兩個工程師過來幫妳搞定，他們的費用妳自己出。”
　　尚榮端起杯子說：“妳真是個女菩薩。”
　　喬敏咯咯笑著對紫惠說：“妳瞧這德性。”
　　兩個女人躲在臥室裏嘰嘰咕咕也不知說些什麽。尚榮和喬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他瞟了壹眼喬菲，見女孩壹副正襟危坐的樣子，兩只眼睛直盯著電視屏幕，也不知看進去了沒有。尚榮禁不住心猿意馬地意淫起眼前這個小姑娘來，如果把這個小雛剝光了衣服摟在懷裏，肆意地挑逗玩弄，僅憑她那壹副矜持羞澀的模樣就能讓人射出來。更不要說插入她那嬌嫩的小逼裏了，尚榮憑感覺就知道小家夥還是個處兒。
　　“喬菲，妳找到工作了嗎？”
　　尚榮想和女孩隨便聊聊。
　　女孩似乎被尚榮驚醒似的。”我在壹家金融租賃公司實習。”
　　尚榮說：“妳就沒想過到北京去發展，妳姐姐還可以幫助妳。”
　　女孩想了想說：“我媽媽壹個人在這裏沒人照顧。再說，我不太適合做競爭性太強的職業。”
　　“為什麽？”
　　尚榮奇怪地問。
　　女孩又想了壹會兒說：“也許是性格原因吧。”
　　尚榮心想，除了外表，妳確實不具競爭力。壹個真正的小家碧玉，收藏型的。
　　直到喬菲第三次打哈且，喬敏才和紫惠從臥室裏出來。
　　“妳們兩個躲在臥室裏鬼鬼祟祟的說些什麽？”
　　尚榮開玩笑地說。
　　“自然是壹些不能讓妳聽的話。”
　　喬敏滿臉神秘地說。
　　“妳幹脆說少兒不宜算了。”
　　尚榮怏怏地說。
　　喬敏大笑道：“紫惠，我要走了，有人吃醋呢。”
　　送走了喬敏，紫惠剛把門關上，尚榮就壹把將紫惠摟在懷裏，毫不客氣地吻住了她的雙唇。紫惠似乎被尚榮的突然襲擊搞蒙了，有好壹陣軟在尚榮的懷裏沒有動彈。直到尚榮雙手揉捏著她的屁股並妄圖進壹步動作的時候，她才驚醒過來，掙脫了尚榮的懷抱，嬌紅著臉氣喘籲籲地說：“我希望妳能尊重我，如果再像上次那樣，我……我就永遠都不會見妳了，畢竟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尚榮看著紫惠柔弱的樣子，想起她上次被自己強奸的可憐樣，也就不想勉強她。”我可沒有不尊重妳的意思，只是不來這麽壹下總覺得戲還沒演完。”
　　紫惠輕輕推著他說：“妳今晚演的很好。”
　　尚榮厚著臉皮說：“我已經上癮了，還想繼續演下去。”
　　紫惠把他推到門口說：“想繼續演就趕快回家寫劇本去。這壹出已經謝幕了，妳也該下臺了。”
　　尚榮雙手捧起紫惠的臉說：“妳今晚真美，我說的是真心話，讓我再親親妳，不做別的事情，不然我就不走。”
　　紫惠知道自己前夫的那股纏勁，如果不答應他，還不知道要糾纏到什麽時候呢。於是她紅著臉閉上了壹雙美目，只想讓前夫胡亂親親敷衍過去。
　　尚榮就是個得寸進尺的主，在紫惠的芳唇上品嘗了壹陣後，竟用舌頭撬開前妻的嘴，展開了壹場口舌大戰。紫惠扭動著頭，嘴裏嗚咽著想擺脫男人舌頭的糾纏，可就在這時，尚榮壹只手摟住她的屁股用力貼上自己，紫惠立馬就感覺到男人堅硬的雞巴頂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熱乎乎的顫動著。
　　紫惠是極敏感的女子，經不起男人的挑逗，況且，此時不僅小嘴裏塞滿了男人的大舌頭，屁股也被壹只大手揉捏著，更不要說那熱乎乎的雞巴顫巍巍地頂著要害部位。紫惠羞愧地感到自己的小逼被潮水滲透了，兩片陰唇隨著臀部的扭動滑溜的令她心跳氣喘。他又要強奸我了……天吶！不行！我成了什麽人了……難道他只有強奸我才得意麽……他還是沒有原諒我……他這是在發泄……紫惠想到自己不潔的身子，想起趙啟東那天在自己身上的噴射，忽然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可憐的人，壹瞬間，紫惠停止了掙紮，身子癱軟的像壹灘水，只想敞開濕潤的谷道任男人奸淫，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洗凈以往的屈辱……尚榮此時已經亢奮異常，壹只手鉆進女人的羊毛衫裏，壹把就抓住了壹只飽滿的乳房，使勁揉捏著，另壹只手則鉆進了女人的短裙裏，從後面探進了濕潤的峽谷，壹陣急速的扣挖，那陣陣熱流說明女人無法言語的欲望。她接受我了，她願意讓我操她呢……正當尚榮要進壹步動作的時候，他的嘴裏感到了壹絲鹹味，離開嘴唇，尚榮就看見了女人壹臉的淚水，雙目緊閉，臉色蒼白，渾身哆嗦。尚榮心裏壹陣疼痛，壹陣內疚，自己這是在幹什麽？難道還要像上次壹樣強奸她嗎？不！
　　尚榮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將無聲地哭泣著的女人緊緊抱在懷裏。寂靜中只聽見兩人的心跳聲。不知過了多久，紫惠從尚榮懷裏擡起頭來，幽怨地看著他說：“欺負夠了吧……”
　　尚榮尷尬地笑著說：“我怎麽舍得欺負妳……我是真的……”
　　紫惠睜開了男人的摟抱，整理著淩亂的頭發，用手撫摸著自己滾燙的面頰說：“妳只想要我的身子……我知道……其實妳壹點都不憐惜我……妳還記著那件事……我能感覺到……”
　　尚榮聽著女人斷斷續續的話語，漸漸沈靜下來，他慢慢轉身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看著楚楚可憐的女人說：“讓時間來證明吧……”
　　尚榮坐在車裏抽著煙，似乎想平息壹下因表演過頭而帶來的激情。被紫惠推出家門，他壹點都沒生氣，反而使他回憶起與紫惠談情說愛時的歲月。那時他常常晚上賴在紫惠的宿舍圖謀不軌，每次都是壹邊在她身上扣扣摸摸壹邊被紫惠輕輕地壹點壹點地推出門來，那情形就像今天壹樣。他似乎理解紫惠的潛臺詞：現在不行，但以後肯定行。回家寫劇本？差點忘了，家裏還有個現成的劇本等著他去讀呢。
　　尚榮駕著車朝家裏疾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