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從改變開始

壹白化貝

都市生活

“宿主需重新參加高考,達到必要性的擇優錄取!”   “我書都賣了,妳讓我復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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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壹十三章 不算實習生的實習生

學霸從改變開始 by 壹白化貝

2024-5-18 18:12

  作為能源部主要的國家實驗室之壹,SLAC有非常嚴格的安全守衛。
  陳舟覺得,如果不是有著工作證,或者有人帶領的話。
  就算是斯坦福大學的學生,估計也很難進來。
  在經過了壹系列安全檢查之後,陳舟跟著弗裏德曼等人,終於踏入了SLAC的地盤。
  相比於華國的燕京分子科學國家實驗室,SLAC顯然更具有傳奇性。
  早先在1962年,直線高能電子加速器,在斯坦福大學西部丘陵中動工開始建設時。
  這個項目是被稱為“M項目”的,M取義“怪物”,也就是Monster。
  後來,這個怪物便不斷的展示出自己的“威力”。
  誇克、粲誇克和反粲誇克,都是在這裏被發現的。
  也因此,這裏誕生了很多諾貝爾獎得主。
  除此之外,這裏的實驗裝置,也變得更多。
  除了直線高能電子加速器外,這裏還有正負電子加速環、同步輻射光源、正負電子對撞機和直線對撞機等等。
  最重要的是,這裏有著北米第壹個國際網。
  也是SLAC第壹個通過網站,向物理學家們展示了網絡的潛力。
  粒子物理學界的人士,可以更容易地進入非常繁忙的科學文獻數據庫。
  不過,SLAC也經歷過壹次中年危機。
  在2008年,對撞機的大型探測器SLD被關閉封存。
  舊金山灣區的地價和建設費用高漲,已經使得建造下壹代直線對撞機,成為不可能的事情。
  同時,世界高能粒子的研究中心,也從米國轉移到瑞士日內瓦附近的,歐洲核子研究中心。
  也就是擁有著世界上最大型的粒子物理學實驗室的CERN。
  當時,就有很多人都懷疑,沒有大型對撞機的SLAC,還能存在下去嗎?
  但結果卻是,SLAC直至今天,依然活的好好的。
  只不過,SLAC逐漸從高能粒子物理,轉型成為了高強度X射線研究工作中心。
  這也算是壹種求生的轉變吧。
  陳舟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便是PEP實驗室。
  也就是正負電子對撞機實驗室。
  這是在1980年開始建造的對撞機。
  建造的原因,則是因為正負電子加速環的能量太小了。
  SLAC的正負電子加速環的環直徑僅73米,所達到的能量受到限制,對撞產生的粒子數目有限。
  而PEP的儲存環,相當於正負電子加速環的10倍!
  其正負電子對撞的數量,也是正負電子加速環的好幾倍!
  只不過,PEP的成績,沒有正負電子加速環輝煌就是了。
  正負電子加速環,就是發現了由誇克和反誇克組成的粲誇克的加速器。
  也因此,發現了粲誇克的伯頓·裏希特,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
  在這之後,馬丁·劉易斯·佩爾同樣利用正負電子加速環做物理實驗,發現了正負電子對撞後,產生的稱為τ輕子的新粒子。
  同樣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
  所以,身為正負電子加速環的繼任者,或者說,更具希望者。
  PEP確實還沒有能夠跟老大哥相媲美的成績。
  但是,SLAC的工作人員卻並未放棄。
  這也是弗裏德曼帶陳舟所參與的這個課題的意義。
  壹旦“膠球”被發現,那必然又是壹個諾獎級的成果!
  陳舟從進了實驗室之後,就老老實實的跟在弗裏德曼的身後。
  倒不是害怕什麽,只是在弗裏德曼給自己安排工作之前。
  陳舟覺得自己只需要多看多聽,少做少說話,就OK了。
  至於麥錫森和科伊爾,從踏入實驗室後,便被弗裏德曼安排走了。
  這兩人算是實驗室的老熟人了,頗有些輕車熟路。
  聽著弗裏德曼和前面壹位研究人員的對話,陳舟也大致知道了。
  弗裏德曼是這個課題的負責人之壹。
  還有壹位,陳舟則還沒見到。
  這時,弗裏德曼轉過身指了指陳舟,跟那位研究人員說道:“這是我新帶的研究生,我打算把他交給妳。”
  那位研究人員楞了壹下,旋即點了點頭:“好的,弗裏德曼教授。”
  弗裏德曼又跟陳舟說道:“這位是克羅斯教授,從現在開始,妳跟著他熟悉實驗室。”
  “好的,弗裏德曼教授。”陳舟的回答和克羅斯教授壹樣。
  弗裏德曼吩咐完,便走開了。
  對於即將開始的實驗,他還有許多需要確認的地方。
  所以,把陳舟交給其他人來帶,是最適合的。
  陳舟看了壹眼這位有著壹臉大胡子的克羅斯教授,對方沖他微微壹笑。
  陳舟詢問道:“克羅斯教授,請問我們從哪裏開始?”
  克羅斯教授說道:“我先帶妳參觀壹下PEP實驗室吧。”
  說完,克羅斯就帶著陳舟在PEP實驗室,閑逛了起來。
  簡單來說,PEP就是壹頭是個環,壹頭是根桿的實驗裝置。
  但這玩意的占地面積,不可謂不大。
  畢竟,想要將各種粒子加速到極高的能量,其軌道必須達到足夠的長度。
  相比於帶著陳舟參觀PEP的實驗裝置,克羅斯更感興趣的反而是陳舟這個人。
  這還是他第壹次見到弗裏德曼教授,帶了壹位華國的研究生。
  更不要說,弗裏德曼還把這位華國學生帶到了這裏。
  克羅斯在介紹完眼前的部分實驗裝置後,好奇的問陳舟:“說起來,妳是今年新入學的研究生?”
  陳舟點點頭:“是的,我剛來麻省理工入學。”
  克羅斯又問道:“妳和弗裏德曼教授接觸多久了?”
  陳舟回道:“壹周吧,如果從第壹次見面開始算的話。”
  克羅斯驚訝的看了陳舟壹眼。
  他還以為這是壹位早就跟弗裏德曼有交集的學生,卻沒想到,居然是個純正的剛入學的新生。
  那弗裏德曼怎麽會把他帶過來?
  在克羅斯楞神的時候,陳舟出聲說道:“克羅斯教授,我們去下壹個地點吧。”
  “哦,好。”克羅斯回國神來,還想再問什麽,但總覺得自己這樣問,不太合適。
  便壹邊給陳舟介紹實驗裝置,壹邊通過閑聊的方式,摸壹摸陳舟的底。
  陳舟通過克羅斯的問題,也大致清楚了對方在想些什麽。
  但陳舟也沒有隱瞞對方,如實的告訴了克羅斯。
  這些信息,克羅斯只要找麥錫森和科伊爾,甚至是弗裏德曼,都可以問清楚。
  可陳舟認為沒什麽的信息,聽在克羅斯的耳中,卻只覺得不可思議。
  他想不明白,這樣壹個華國人,壹個華國燕京大學畢業的學生。
  即使是數學系和物理系的雙學位優秀畢業生,即使在數學上取得了那麽令人矚目的成績。
  可這是物理,這是高能物理領域,是正負電子對撞機的實驗室。
  他不明白,弗裏德曼的意思。
  至少在他看來,陳舟應該經過學校實驗室的打磨,把基礎打牢了,才夠資格來這裏吧?
  否則,誰敢讓他參與課題?
  跟著克羅斯簡單熟悉了PEP的實驗裝置後,陳舟詢問道:“克羅斯教授,我接下來應該幹嘛?”
  聽到這個問題,克羅斯楞了壹下。
  對於陳舟,他覺得,不管有再多的猜測。
  這始終也只是壹個剛入學的研究生罷了。
  在弗裏德曼沒有特殊安排的情況下,大概這小子,也只能作為不算實習生的實習生去用。
  “不算實習生的實習生?”陳舟聽到克羅斯並沒避諱的詞匯,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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