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章：歡場老手

　　周五下午，焦達偉剛剛在省委聽完報告。突然手機響了，壹個民企老板打給他的，說給他準備了份小禮物，讓他到喜來登大酒店１８０９房找他。這是壹家五星級酒店。他敲門後，發現壹個十分美麗的少女開門。「金老板呢？」
　　「您是焦總吧，金老板讓我在這裏等您…我是南藝的學生…」
　　把女孩嬌致勻稱的胴體拉入懷中，馬上感覺到那錯落有致，豐腴而又骨感。象牙色的肌膚，加上藕臂玉足，雪峰翹臀更是讓焦產生了原始的欲望。
　　幹完她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焦小睡壹會，他決定不去開會了。他打電話給金老板，「老金，怎麽沒見妳呀？」
　　「焦總，怎麽樣，滿意嗎？」
　　「什麽怎麽樣？」
　　「那個小妞，小弟給大哥準備的，怎麽樣，很行吧？「「不錯，」達偉用手揉著女孩高聳的乳房，然後手向下移動，直達她的大腿中間的茂密地帶「這個周末就讓她陪您吧」，「行啊，能留多久？」
　　「您願意留多久都行，我那件事…？」
　　「妳那件事，董事會下周討論，…」
　　金告訴焦酒店的房費付到周壹。摟著這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焦點上壹只煙，他想起十年前他第壹次在外邊玩處女的經歷。男人可是壹種很賤的動物呀，喜歡吃嫩草，喜歡小的，達偉就是這樣。自從９０年代初期，他特別喜歡玩１７-１８歲的女孩。為什麽啊？心理需求，越小越光榮。有人說「懷裏摟著下壹代」嘛，這句話充分體現了年齡的重要。哪個聰明女人會不留心自己的年齡呢？青春是女人最美好的財富。由於長期性壓抑，壹旦爆發就不可遏制，開始時，達偉對女孩的容貌並不十分挑剔，只要年輕就行，他不僅喜歡年輕女孩，而且喜歡處女，更喜歡把自己幹過的處女照下來，留做紀念。從１９９１年到１９９８年，他先後壹共破處４３個，而且玩的女孩年齡都很小。好鬥，是所有雄性ＮＤＡ的核糖分子。雄性天性之好鬥，舉凡如鬥牛鬥狗鬥雞鬥蟋蟀，生物類種無論高低，都是公的。好鬥之究底，是壹種生存的本能，相互間尋滋舞釁，無論是為配偶領地還是食物，目的相同，都是為了占有和掠奪。進化成人，打鬥由張牙舞爪升級為烽火狼煙或勾心鬥角，江山美人領土，名譽權利財富，形式高級了，內容豐富了，而爭端窮竟，還是為壹種占有和掠奪。好鬥的天性推至於情場，戰事就成了男歡女愛。男人們在情場中廝殺，唯心的戰利是愛情，唯物的戰利，就是女人的身體。而在這場愛情與女人的爭奪戰中，最具財富價值的戰利品，莫過於女人的處女膜。
　　把處女膜視為壹種戰利品，壹方面要努力占有，壹方面就要盡量掠奪。因此攻城掠地之下，男人們都希望娶的老婆是處女，至於自已當初破了而未娶的處女如今成了誰的老婆，就無所謂無了。
　　有時，男人們在酒桌上喝高了，可能會拿出自已的上床記錄吹噓炫耀，以自已上過多少女人，開苞過多少處子為資為榮，與同性抖槍交擂。達偉就經歷過這樣的場合。這是他喜歡破處的心理根源，他喜歡與人爭比。除了老婆以外，他的第壹次破處經歷是在壹個三星級的賓館裏。破處的是壹個安徽籍的處女Ｘ玉芹。那時他還沒玩過處女，和那個處女春風壹度後，看著被單上的點點血痕和她羞澀的臉龐，心中竟然十分感動，差點就想將那個處女娶了回家。當時，達偉激動地摟著那個渾身壹絲不掛的女孩，在她的嘴上狂吻，他喜歡那個女孩嘴裏的味道，更喜歡摟著壹她，捏揉她的乳尖，舌頭在她嘴巴裏舔吻的感覺，那是壹種征服異性的感覺…他們接吻後，他把她壓在了床上，她眼睛壹直是閉著的，呼吸很急。他先從肩，後到頸，順著胸口往下掃蕩，爬「雪山」，過「平原」，終於到了「目的地」，他的ＤＤ在經過這麽長的時間已經有點漲腫的感覺，她的下面也很濕潤，在他挺進去的時候，她的身子也逃避式的往上移動，他感到有點和他新婚老婆的反映有點相似，但也沒有多想，床太小，她再移動就要頂著墻了。他將她抱在了地毯上，下面是她的睡衣。在她的穴穴那裏他的ＤＤ又磨了好壹會，終於在她的暗示下他挺了進去，好緊啊。她想叫出來又用手捂住嘴，樣子很難受，他低頭壹看，血色的絲伏在他的ＤＤ上面，從她穴出來了血。他十分激動，處女！再看她的樣子，她叫他抱住她，他們緊緊的擁抱在壹起。
　　１９９２年９月的壹天，焦達偉到洗腳城浴足時，認識了１６歲的浴足小姐顧婷。顧婷是壹位身材高挑，長得漂亮可人的姑娘，焦達偉壹見便起色心。隨後，焦達偉經常去這家店洗腳，他請顧婷幾次出去就餐和玩耍。顧婷是壹個貪玩好耍的姑娘，每壹次她都沒有拒絕過。
　　壹天，顧婷在給焦達偉浴足時，焦達偉突然問她是不是處女。過了壹會後，顧婷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這時，心情激動的焦達偉隨即向顧婷提出給８０００元「開處費」，執意要跟她發生性關系。顧婷看著色迷迷的焦達偉，她非常反感，隨即拒絕了。
　　遭到顧婷的拒絕後，焦達偉壹直不肯罷休，隨後他又多次邀請顧婷壹起就餐。焦達偉心想可能是顧婷嫌８０００元太少，於是十分大方地向顧婷提出在給她１萬元「開處費」之外，還另送她壹部價值１０００多元的手機。金錢的魅力是無窮的，１６歲的純情少女顧婷面對如此高額的誘惑最終接受了焦達偉的條件。
　　１９９２年１０月２５日下午，顧婷應焦達偉之邀進入南京壹家豪華賓館。進屋後，焦達偉馬上關上了房門。在給了顧婷１萬元現金和壹部手機後，心急的焦達偉隨即和顧婷發生了性關系……
　　在和１６歲的浴足小姐發生關系後，焦達偉仍意猶未盡。之後，他又多次打電話給顧婷要求發生關系，並稱做壹次給５００元。可每壹次，他都被顧婷拒絕了。見顧婷不再理會自己，無奈，焦達偉便要求顧婷幫自己重新物色壹個處女。沒辦法，顧婷最終答應了。
　　在洗腳城要找壹個處女相當不容易，沒有辦法，顧婷於是想到了自己尚在讀中學的同學趙倩。１６歲的趙倩是壹個思想非常單純的女孩，顧婷料想她是處女。由於兩人關系相當好，所以顧婷就非常直率地把焦達偉願花１萬元「開處」的事情告訴了趙倩。
　　剛開始，趙倩還有些猶豫，可想到能輕而易舉地得到１萬元，她最終還是同意了。趙倩人也長得不賴，頗有幾分味道，焦達偉見後滿心歡喜。就在１９９２年１１月２８日晚上，焦達偉把趙倩帶到了自己在城西的壹處公寓裏，在給了趙倩１萬元現金後，趙倩出賣了自己的貞操。完事之後，興奮不已的焦達偉還另外給了趙倩２００元。
　　處女膜是壹種戰利壹種榮耀，男人幹處女的時候，看到血，聽到驚叫，這種流血驚叫以及痛苦的表情，都會讓男人飲醉如戰場中廝殺的快感。女性屬陰坤屬土，而處女地的開墾卻只有壹次，所以男人們說：唯第壹次，才稱得上是占有，二次叫擁有，嫖娼或壹夜情，那只能叫利用。
　　他的第四個處女是他家中的小保姆。早在１９９２年妻子出國前，他家便雇了壹個有幾分姿色的安徽小保姆—陳彩玲，１９９３年妻子出國後的第三個月就被他誘奸了。女孩哭哭啼啼的壹兩個月，讓他煩惱了壹陣。最後用３萬元才搞定。接下去的兩年，他活的很愉快，他喜歡看彩玲脫光了衣服在衛生間裏洗澡。洗幹凈後，爬上他的床，讓他隨意插小嫩屄。為他打掃房間時，彩玲也要不斷受到他的性侵擾。他會讓小保姆打掃房間時不穿內褲，為的是方便他隨時進行性騷擾…
　　他至今還記得後來他包養的壹個大學生唐苑婷對他說的幾句話，那是１９９６年。當時只有２１歲的唐是南京師範大學大三的學生。唐苑婷懶懶地趴在他胸前：「妳們男人是不是都這麽小氣？處女膜對妳們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很重要，那是征服壹個女人的裏程碑，就象爬上了喜馬拉亞山的第壹泡尿，讓自己知道已經征服它了，是第壹個，但是他知道有人比他先在山上撒了尿，他心中定有陰影，認為自己不是第壹個征服者。」他不知道這話對唐苑婷有沒有傷害，她聽了他這種論調會不會惱。
　　「變態，妳們男人真可怕，不知道人類在進化的時候為什麽不讓男人生個處男膜呢？」唐苑婷抱著他的手緊了緊。「妳希望這東西長在男人的什麽位置？」這可是學術性的問題，要好好研究壹下的，說不定哪壹天真能找到合適位置安放，就象修復處女膜壹樣簡單。「想不出來。」唐苑婷認真道。
　　１９９６年，焦達偉以三萬元包租了唐。她體型纖細瘦弱，但很有骨感，身高１６４但體重只有８５斤。焦為她在學校附近為她租了壹套兩居室住房，每周她要陪焦上床１-２次。由於他手上掌握著貸款批項目的大權，他的客戶和壹些私企老板為得到貸款和項目，或為了得到後表示感謝，無壹例外地賄賂他。除了送錢外，請他吃飯，ＫＴＶ包間，這已經成為商界不成文的規矩，沒有只請吃飯而不請吃小姐的。就連他招待上級和關系戶，都要上同樣的」菜」。對此他早已習以為常。他只要性，只要年輕就行，他不要真情，不要心心相印。１９９３-１９９９年，他每年都要收到數不清的女色禮物。由於他的壹個主要嗜好是奸汙處女，他的壹些下屬和壹些酒肉朋友為巴結他，向那些求他辦事的人暗示他的嗜好，結果壹些人先後為他花錢提供了３０多個處女供他開處。有時幾乎每月壹個。他對處女的行情很熟。９０年代初期處女的價錢只有１０００元，９０年代中期漲到３０００元，後期漲到４０００元，好壹點的要６０００-８０００。後來他又喜歡上玩模特，９８-２０００三年間，他先後玩了７個在本省小有些名氣的模特。兩周前，無錫下屬公司的壹個副經理請他吃飯，帶來壹個女孩陪座。說是他的親戚，在無錫輕工學院讀本科。席間問他感覺如何，是否帶回去玩玩，他知道這是給他送來禮物。他感覺不錯。就答應了。上她時才發現她竟是壹個處女。因此愛好，找焦達偉商量工作並不容易，尤其是晚上。玩女人對他已經是家常便飯，而且眼光越來越高，搞的女人質量也越來越好。如果他有興趣，隔三天他就可以肏壹個少女，他雖然沒有精確計算過，但他知道，讓他幹過的女人應該不下兩百多個了。他感嘆如今的世道，窮人的閨女真的是不值錢，１７-８歲的黃花閨女又便宜，貨源又充足，而且可供他發泄的少女年齡越來越小，最近的壹個才１５歲。如果沒有人送禮，他每次想發泄性欲，只要壹個電話，春達集團的小曹或是妹夫公司的小蔣，或是他二弟公司裏的小錢，都會為他辦妥。小錢是他們家的壹個遠房親戚，從小地方投奔他們而來，對他非常的巴結，功夫幾乎都用在了為自己表叔無限的尋花問柳的事業上。還有那些向他送禮的求情的，都想方設法向他施放色情炮彈。他是不喜歡戴套子幹女人。所以送禮的人通過他的嫡系下屬，都知道他的喜好，都向他保證，送上的少女不是「小姐」，身體絕對幹凈，請他不必戴套子享有。今天下午，他接到壹個電話，壹個壹直想從他公司拿到鎮江壹處項目的私企老板又給他送來壹個很嫩的女孩，讓他只管享用，說女孩在ＸＸ酒店的壹個房間裏等他，下班後，小錢開車帶他去那家酒店，他連少女的姓名都沒問，就把她給幹了。他覺得還要感謝共產黨，不然就沒有新中國，也就沒有今天他十分滋潤的生活。羅媛春經常在焦達偉的公文包裏發現了三樣東西：避孕套、「偉哥」和鈔票。但她並不覺得反感，反而覺得這是成功男人都要做的，現在，她對達偉的放蕩早就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由於８０年代前的禁欲生活，突然開發，他喜歡為他幹過的女人拍照，他將那個投奔他而來的遠房親戚的兒子小錢，納為自己人，留在身邊，掩護他的淫亂生活，同時也為他做必要的安排。當年，焦達偉向媛春招認時，說自己只有１個情婦。其實，他在南京另有兩處秘密住房，並且經常帶不同的漂亮女人去過夜。據說焦達偉選女人有三個標準：壹要大學本科畢業生，二要漂亮，三要沒結婚。即使在省黨校本年學習期間，他也不甘寂寞包養了壹名女大學生。他還與南京市某高級酒店副總經理等多人保持著不正當兩性關系，這些都是「半公開的秘密」。
　　１９９６年５月，金陵旅館管理幹部學院，南京旅遊學校，通過合作辦學開設空乘專業，首次面向江蘇招收應屆初中畢業生１２０名，竟有上千名女生前來報名，壯觀的場面超過了高考的盛況。焦當年的壹個戰友當時在旅遊學校任副校長，焦向這位戰友流露出想長期包個空姐的意思，這位戰友很爽快地答應幫忙，很快就為他物色了壹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