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試另類

　　１９９９年４月底的壹個周末。
　　壹輛日產藍鳥停在壹棟別墅前面，壹個男人從車裏下來，四下環顧，看看是否有人註意到自己，然後走到房門前，叩響了房門。片刻之後，門打開了，男人被壹個女人迎了進去。
　　方迪跟著女人走進屋子，這是二十世紀初建造的洋房，空氣裏彌漫著壹股古老的味道。他註意到客廳裏面還有兩個客人正坐在長沙發上。
　　達偉外表約摸３８、９歲，雖然面容清秀、但很有男人的味道，腮邦子刮的卻青，很高的身材，大概有１米８２-４，看上去很容易打交道的樣子。他們互相點頭致意，達偉忙著看著電視，沒有起身。
　　方迪打量著客廳。客廳的布置雖然豪華，但卻簡單。兩張長條皮沙發靠在壹起，擺成Ｌ字形，沙發前面是壹臺很大的電視，錄像機正在放著錄像。
　　方迪看看電視屏幕，那上面有個女人坐在椅子上，兩條曲線玲瓏的玉腿高高地舉起成Ｖ字形，她的雙腿之間跪著個男人，男人把臉埋進女人長著柔軟細毛的玉戶上。攝像機的鏡頭拉近了，畫面上是男人的舌頭在女人陰庭上舔舐的特寫。
　　女人是張琳丹，那男人就是他。
　　琳丹走到達偉的沙發前坐下。達偉還在全神貫註地盯著電視上的畫面。
　　他走過去，挨著媛春坐下。
　　方迪坐在媛春身邊，聞到媛春誘人的體香，不知是她自然的體香還是香水，她身上壹股淡淡的幽香，味道十分誘人。令人有些飄飄然，他看到她乳溝，豐滿的線條外面是壹件肉色的蕾絲胸罩。
　　「聽琳丹說，妳是大老板，生意做的很大」
　　「是老板不假，生意嗎，馬馬虎虎了。」媛春伸手從身邊的手袋中抽出壹張名片。「羅媛春，江蘇春達實業有限公司總經理兼董事長，」方迪讀出聲來，「榮幸，榮幸，這麽漂亮的老總。」
　　媛春緊貼著方迪，雙臂攬住他的肩膀。「我真的很喜歡妳的小電影」，媛春笑迷迷地看著方迪。
　　方迪再次往屏幕上看去。現在畫面已經變了。方迪這會兒躺著，琳丹蹲坐在他臉上。方迪的長舌頭向上伸出，琳丹的臀部不停地上下動作，下身在奸他的舌頭。
　　「Ｍｍｍ，這讓我的下面濕濕的，」媛春呻吟著說。「看著妳的舌頭伸進她身子裏面。」
　　聽著這麽美麗的女人說出這麽粗俗而露骨的語言，他有點吃驚。方迪瞧了瞧另壹個沙發，看到達偉已經不再盯著電視看了。他正跪在琳丹面前舔吮琳丹的乳尖。琳丹慢慢地解開達偉的褲子。
　　「不好意思」
　　方迪興奮起來。媛春脫掉上衣。
　　方迪渾身癢癢的，他很喜歡能舔像羅媛春這麽漂亮的女人。他看了看對面的沙發。琳丹上身已經脫光了，此刻正在脫下她的內褲，達偉壹邊熱烈地吮吸著琳丹的乳頭壹邊把自己的內褲脫下扔到地上。
　　媛春貼近方迪，嘴唇湊近他的耳朵。
　　達偉現在站著，他的雙手托著琳丹的臉龐，用自己的陰莖插著琳丹的嘴。琳丹坐在沙發上，身體向前傾，壹只手抓住達偉的陰囊，另壹只手抓住他的屁股。咕嘰咕嘰的響聲從她的嘴唇上傳出來。
　　媛春註視著方迪出神地觀看另壹對兒。
　　「達偉非常喜歡別人替他吹，」媛春說道，把方迪的臉扳向自己，手指托起方迪的下巴。「但他從不舔我的下邊。」
　　「他真差勁兒，」方迪羞怯地笑笑。「象妳這樣漂亮的女人，應該隨時有人為妳舔的。」
　　「是的」她嬌嗔地撅起了嘴。「可是達偉不幹。他說如果我想讓人為我口交，我就得找個完全萎了、只能舔陰的老家夥。」
　　「這是個好主意，"方迪微笑著說。
　　媛春從沙發上站起來，跨過方迪的雙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看來達偉得到他想要的，」媛春扭回頭看著另外兩個。"我什麽時候能夠得到我想要的？"方迪瞄了壹眼沙發上的那壹對。琳丹的臀部坐在沙發的沿上，腰後墊了幾個枕頭，身體靠在沙發背上。達偉跪在琳丹兩腿中間，陰莖緩慢地在琳丹的陰道裏面抽送。媛春的手指摸索到方迪的褲子拉鏈上，很快把它拉開。她掏出方迪軟塌塌的命根子，揉捏、擰掐。
　　「我倒希望達偉的雞巴象妳的壹樣，我情願它永遠都不會硬起來，」媛春說，嘴唇象個小姑娘那樣撅起來。「說不定那樣我也會有壹個舌奴。」
　　自從她見到表姐起英的性奴以後，媛春心裏就常有這種騷動。
　　她曾把表姐的事講給好友琳丹聽，誰曉得琳丹對此竟壹點也不覺得驚奇。原來琳丹這家夥在德國早就接觸過ＳＭ。壹時間，ＳＭ成為她和琳丹之間的不盡話題，她很快就發現琳丹不僅對此知識豐富，而且堪稱老手。最近，她聽說琳丹搞到壹個有受虐傾向的年輕人，並想讓她也體驗壹下。這簡直讓她激動不已。
　　媛春塗成鮮紅的尖指甲在方迪柔軟的龜頭上掐下去，方迪呻吟起來。
　　「妳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她笑著說。「妳喜歡妳的ＤＤ被我蹂躪嗎？」
　　「喜歡，不過…」方迪倒吸了壹口涼氣。
　　媛春擰轉方迪的陰莖，把它朝下拽，直到他痛苦地呻吟。
　　「不過不能太重。」
　　這個怎麽樣？"「要是我有個舌奴，我要把他綁在床上叫他長時間舔我的陰部，我會用鞭子抽他的雞巴。我要擰它、掐它，前前後後地摑它，直到它噴得到處黏糊糊的。」媛春雙手都在方迪的大腿中間，壹只手抓住本的命根子，另壹只揪扯、擰轉龜頭。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雙眼壹直沒有離開方迪的眼睛，她的臉上掛著冷酷的微笑。顯然，她對能當著壹個男人說出這些花樣都感到興奮。
　　「妳猜我會把那些糨糊怎麽辦？」
　　「不知道，」方迪喘息著說。
　　「我會把它們抹在我的陰部，然後讓妳舔得幹幹凈凈。」
　　再清楚不過，琳丹把方迪喜歡舔自己精液的事情全告訴她了。
　　媛春的手指擰拽、揉搓著方迪的陽根，方迪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開始滲出粘液，糊在她的手上。媛春俯視著方迪，帶著冷酷、羞辱的微笑。"妳知道誰會從我的洞裏舔掉精液，誰又將在我做愛的時候吮我的洞嗎？"「這個人」她把方迪的嘴從自己的乳頭上推開，在他面前舉起手指。「這個怎麽樣？」方迪看著她的手指，他的粘液正從上面往下流淌。他張開嘴，伸出了舌頭。
　　「他是誰？」
　　「嗯？」她邊問邊把手指上黏糊糊的汁液抹在他的舌頭上。
　　「是我，」方迪舔著她的手指輕聲說道。"我會按妳要的那樣吮舔妳。"「我知道，她偶爾會喜歡壹個直挺挺硬梆梆的大家夥，她還說妳是她的好朋友，妳喜歡讓男人為妳口交，」方迪說道。「妳們已經談過我該如何服侍妳，的對嗎。」
　　「對，」她笑起來，把她的手指捅進他期待的口中。「我和她已經討論了細節，哈哈…」
　　「是的」方迪害羞地笑笑。「不過，那妳丈夫怎麽辦，他同意嗎？」
　　「丈夫？」媛春反問，她發現琳丹對方迪說得並不多。
　　媛春嫵媚地咯咯笑著，她的笑聲充滿曖昧。"達偉不是我丈夫，只是個朋友。他是匹種馬，胃口好極了，什麽都來得。可就是沒妳開通。"達偉是媛春的秘密情人，是省裏壹家大型國有金融機構的高級主管。由於其高幹的身份，媛春和女友琳丹壹直都在為他的身份保密。達偉早已有家室，女兒在美國讀高中，而妻子也在美國陪讀。他人很好色，在外邊玩小姐是家常便飯。不僅與他的壹個女秘書有壹手，甚至連家裏的小保姆都不放過。但羅媛春是他的紅粉知己，他不僅同媛春壹起經商賺錢，而且同媛春保持著半明半暗的情人關系，雖然彼此並不幹預對方的私生活。最近幾年，為了尋求刺激，他還經常參加壹些隱蔽而安全的性派對。他早就認識媛春這為有些野性的密友張琳丹，也曾經背著媛春同她上過壹次床。壹周前媛春要他參加與方迪和琳丹的交換派對，他當然願意。
　　方迪是壹年前剛從日本留學回來的海歸，他在東京的慶應大學得到了工商管理碩士，現在南京壹家外企作部門經理，月薪１１５００元外加獎金。他身高１米７８，人長得英俊瀟灑。但他有受虐癖，是他在留日期間由壹個日本女房東開發並調教出來的。五年的日本生活，使得他少年時期就有的屈從意識和受虐傾向得以發展，最後壹年他幾乎成為那個３８歲的日本女人的性奴。回國後，他的受虐嗜好很快便被他新認識的女友琳丹發現，並加以利用。
　　張琳丹是個野性女子，性格與媛春相仿，都是追求享樂型的，她是媛春早年在省府工作時認識的。琳丹１９６３年生於南京，１９８６年南京大學外文系德文專業畢業後分配在省外辦工作。她不僅人長的漂亮而且特別擅長交際，性觀念比當時的媛春還要開放。漂亮女人有時也會相互吸引，她與羅媛春壹見如故，很快就成好友，兩人是當時省政府內最引人註目的兩朵花，後來關系發展到幾乎無話不談的地步，像親姐妹壹樣。琳丹去德國後，兩人關系也沒有中斷。媛春是為數相當有限的幾個能定期受到琳丹來信的人。１９９５年琳丹回國後，關系更加密切。現在竟發展成交換性夥伴的地步。
　　媛春緩緩站起來，抽出手指。她後退壹步，站在方迪面前。
　　「脫光衣服，」她用那種在公司裏發號施令的語調說道。方迪先脫下褲子，然後迅速脫下襯衣、鞋襪以及內褲，全身赤裸。媛春褪下裙子。她根本沒穿內褲，只剩壹雙黑色的長筒絲襪，和閃亮的黑色高跟鞋。
　　方迪看著媛春苗條的肉體發出呻吟。他背靠沙發，開始在蔫頭耷腦的命根子上打手槍。
　　媛春轉過身去背對他站著。她彎下腰，沖著他撅出渾圓柔軟的臀部。她的陰部仔細地剃過陰毛。
　　「我要妳舔我的下面，」她命令。她聽琳丹說起方迪的怪僻，這使得媛春對這個從日本回來的留學生產生了更大的興趣。由於媛春自己沒有上過大學，她覺得凡是有學位的人就壹定是有學問的，而有學問的人對她似乎有著某種吸引力。
　　方迪身體前傾，把嘴唇貼到媛春的臀部上。他溫柔地親吻那光滑的肉體，然後舌頭在上面畫著圓圈，壹步步舔到深深的臀谷裏。他的舌頭輕柔地在那上面舔舐、拍打，接著深深送進臀間的深谷。媛春在方迪的臉緊貼自己臀部前後遊走時滿足地呻吟著，她分開自己臀部的肌肉，把深谷張得開些，他的舌頭在裏面探索、逗弄著。媛春撫摸自己兩腿之間，在玉戶周圍摩挲，手指伸進柔軟的陰唇。
　　「就是這裏，好」媛春呻吟著。方迪的舌頭觸摸到多皺的開口時，她柔弱地輕聲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