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章：主人的情人

　　羅媛春排空膀胱裏的尿後，繼續蹲在陸凱的頭上，等他用舌頭舔幹凈自己的陰部和肛門後，才提上內褲，放下裙子，走出衛生間。陸凱仍然躺在廁所地上，回味著剛剛發生的壹切，開始感覺到胃裏那種已經有些熟悉的不舒服感。他聽到主人與男友壹起走進主人的睡房。他擦著滿臉的尿液，爬了起來，可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幾分鐘後，主人睡房裏傳出主人和情人做愛的聲音。他們如同壹對原始的野獸，做愛的聲音很大。陸凱開始清理洗手間，可是焦達偉每壹下插入的聲音，主人每壹聲的呻吟他都聽得清清楚楚。特別是主人每壹聲"哦……啊"都讓他難過。這些聲音讓陸凱內心感到苦澀，他還是不時地停下手上的刷子，聆聽主臥房內發出的聲音。尤其是床頭板撞擊墻壁的聲音，如同墨爾斯電報碼壹般，有節奏地發送著臥室裏正在進行的淫蕩。Ｂａｎｇ！Ｂａｎｇ！Ｂａｎｇ！焦達偉在無情地操著媛春。媛春曾經同陸凱說過，焦達偉做愛，如同貪吃的野獸壹般。
　　大約十幾分鐘後，Ｂａｎｇ！的聲音漸漸停息下來。過了壹會，又傳來主人有節奏的淫叫聲。顯然，床上的男女變換了姿勢。主人的叫聲此起彼伏。壹陣緊似壹陣。突然，聽到男的壹聲低吼。接著房間裏平靜了下來。沒過多久，傳來媛春懶洋洋的叫喚聲："陸凱，毛巾！"陸凱會立刻放下手裏的刷子，拿起幾條雪白的毛巾，趕到臥室裏。
　　房間裏彌漫著壹股強烈的性的味道，那是混雜著汗味，體味和精液味道的集合。早晨剛換上的雪白床單，已經面目全非。床上是兩具壹絲不掛，汗流汲汲的肉體。臉上洋溢著疲倦而滿足的媛春接過毛巾，看都沒看陸凱壹眼，懶洋洋地在下腹部擦著男人留在那裏的殘余物，然後扔在地板上，"把這裏收拾壹下"沒有更多的話，她拿起另壹條毛巾，側身摟住了身邊的男人，開始給他擦拭下體。陸凱開始收拾臥床周圍零亂的衣物，眼角裏不時地看著媛春。做愛後，她看上去真是非常美麗：可是她的美麗是在另壹個世界裏：達偉的世界裏。達偉開始輕輕撫摸著她的乳頭，媛春輕輕呻吟，毛巾輕柔地在肚子上上下擦著。達偉開始吻她，媛春把毛巾攥起來，扔到地板上。然後她翻轉過來，臉伏在達偉的胸前，如同小貓壹般。羅媛春比焦達偉小５歲，她豐腴的肉體和焦達偉略顯消瘦的肉體絞在壹起，點甚是可觀。「舒服嗎，親愛的？」
　　「挺爽的，我們有多久沒在壹起？」
　　「有壹個多月了吧，上次請上海永申的丘總後，我們回的漢中門吧。」
　　達偉漫不經心地用毛巾擦著自己軟塌塌的陰莖然後把毛巾扔到地板上，落在媛春的毛巾邊上。
　　陸凱收拾好他們扔在地上的衣服，又跪在地上，拾起了他們用過的毛巾，他心裏緊張，擔心主人會讓他用舌頭舔他們的下體。他卻聲聲地問道，"還需要什麽嗎，主人？"媛春轉過頭來，嘴邊還帶著接吻的唾液。
　　「是」
　　這是陸凱第壹次服侍主人的情人。三個星期後，焦達偉又來了，這次有了新的發展。「妳進來服侍我們，」媛春挽著達偉進臥房時，冷冷地命令跪在地上的陸凱。達偉和媛春兩人壹絲不掛地躺在上，摟抱在壹起。「過來，奴兒，上來用嘴服侍我們。」
　　頸上帶找狗套圈的陸凱立刻跪到床邊。他感到很緊張。「妳不綁他壹下？」達偉小聲對媛春說。媛春立刻翻身下床，從床邊櫃櫥抽屜裏拿出壹條早準備好的繩子，將陸凱的雙手反到他的背後，然後將他的兩個大拇指緊緊地綁在壹起。媛春躺到床上。陸凱跪在床邊，兩手反背，探著頭為女主人舔陰。「妳常用他為妳舔陰吧？」達偉問。
　　「那當然。不過，他也可以舔雞巴，只要我要他舔。」她隨意地答道。
　　「他喜歡舔嗎？」
　　「不知道，我不在意他喜不喜歡，只要我喜歡，只要我讓他舔，他就會舔。」
　　「那讓他今晚給我好好舔舔吧。」男人似乎來了興致。
　　「舔妳沒問題。」她答道。隨手拉了拉手上的狗鏈，陸凱羞倒在地的身體，往上擡了擡。
　　「上來，給焦董舔舔」
　　雖然知道主人命令自己去舔她男友是早晚的事，陸凱早有心理準備，但真地聽到命令還是讓他羞的滿臉通紅。對他來說，這簡直就是莫大的羞辱，他從來沒有碰過另壹個男人。他的心在顫抖，可他無法拒絕羅媛春，因為主人每天都要他默記在心的四個字是「絕對服從」。而且不久前，她還叮囑他，不許給她丟臉，他知道他別無選擇。盡管如此，壹個男人的基本尊嚴還是讓他猶豫了壹下。最後，他還是聽從了女主人的命令，順從地把頭伸了上去。「把雞巴放到妳的嘴巴裏…用舌頭…對…就這樣…」
　　「說妳喜歡舔雞巴！」媛春命令陸凱，「我…我喜歡…」陸凱違心地低聲說道。第壹次讓陸凱為達偉口交，使媛春也變得興奮。達偉更是第壹次享受另壹個男人為自己口交，他感覺復雜而刺激。他從來都不是同性戀，但試想想，壹個年輕漂亮的男人，跪在面前給他口交，或者四肢著地，高翹著屁股讓他操來操去的，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就是想想，雞巴也就硬起來，他開始喜歡這樣的感覺。但他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否會讓他那樣做。於是達偉用手使勁揪住凱的頭髮，調整位置，使年輕人的嘴離他的雞巴只在幾公分。他晃動屁股用他那逐漸硬起來的雞巴打他的耳光。陸凱真想壹口把它咬下來，可是他知道如果他那麽做，他肯定會用力揪自己頭髮，不但不能傷害他，反而招來壹頓打，而更重要的是他的女主人會勃然大怒，會立刻把他趕走，那他可就徹底完了。於是他閉上眼睛，張開嘴，焦達偉的大雞巴插進了他的嘴裏，他壹動不動，腦子壹片空白，過了壹會兒，達偉的雞巴開始在他的嘴裏不斷的插進抽出，插進的時候直頂到喉部，弄得他想吐，玩了壹會兒，達偉抽出了雞巴對媛春說，「他的技術太差了」
　　「他哪裏有什麽技術，這是他的第壹次。」躺在身邊的媛春對他說道，但又轉過來對陸凱說，「小奴，妳可要爭氣，不能給我丟臉噢。」
　　五分鐘後，達偉全身放松，用兩只大手按在陸凱的頭上，有力地把他的頭按在他的大腿深處，配合著自己粗大的陰莖，在胯下那個年輕男人的嘴裏大進大出，達偉此刻更顯出壹副強者的樣子，令媛春在壹旁看的欲火中燒，對達偉更加愛慕。凱則緊閉雙眼，臉色通紅，大張著嘴吧，被壹個同性羞辱蹂躪，奸淫：幾分鐘後，達偉抽送的速度加快，按在陸凱頭顱上的手也更加有力。陸凱口腔酸疼，頭顱壓的疼痛難熬，兩個大拇指也被綁得隱隱作痛，心理上的羞辱鋪天蓋地，突然陸凱眼淚流了下來…他感到從未有過的羞恥，他感到有些後悔，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竟要忍受這般侮辱。媛春沒想到陸凱會失聲痛哭，她有些不忍，她將達偉已經接近噴發的陽具從陸凱嘴裏拿開，然後把陸凱推到壹邊，將達偉那又粗有硬，沾滿是陸凱口水的雞巴插進自己的穴中，壹屁股坐了下去…
　　「知道我為什麽讓妳看我們做嗎，我要讓妳知道，壹個真正的男人是怎麽幹女人的」
　　他們的呼吸越來越強烈，她突然停下來，翻身下床，拾起地上達偉的內褲。「借妳的內褲用壹下。」
　　「張嘴。」她命令道，陸凱張開嘴，她將內褲塞進他的口裏，頓時，他感到另壹個男人的體味和尿臊味。媛春又上床。他們又開始瘋狂的作愛，女主人的叫聲越來越響，她在床上確實是太浪了，１５分鐘後，他們達到了高潮。…
　　陸凱看著達偉射精時，從主人身子裏抽出來，射在主人的臉上，她的乳房上，她的肚子上。最後幾滴，又插入她的下體，射在了她的陰道裏。長時間的搏動、抽動、顫動。陸凱能聽見她癡迷的呻吟。他好羞辱！他沒得選擇，他得看著這壹切！
　　房間裏彌漫著濃厚的性的味道。達偉翻身仰臥在床上，呼吸急促，熱汗淋淋。
　　媛春側過頭來，對陸凱狡黠地壹笑。
　　「過來，我的小奴，該妳的了。」
　　陸凱爬了過來，擺動著，蠕動著，歡喜著。象壹條被棄的狗，終於回到了家門。他不能走路，只能爬行，甚至不能用雙膝站立，只能匍匐著，用手肘前行。
　　她拿走了他嘴裏的塞物，他舒了壹口氣。還沒等他舒好這口氣，便聽見她命令他：「去舔他的陰莖，把所有的東西給我舔得幹幹凈凈。」媛春懶懶地說道，她聲音輕柔，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可把他振得發抖。他早就知道她會這樣命令，他的嘴巴含住壹個與他壹樣的男人的陰莖。可是，主人的命令，鐵壹般不可抗拒。他知道，主人在審視著他。他得在主人的審視下舔，舔快舔慢，由主人說了算。他得把兩片嘴唇，完整地去包住達偉還在微微跳動的陰莖——她看著的。啊，他感到自己真是下賤！他不得不得吞吃達偉的精液，壹口壹口地吞吃。
　　陸凱不情願地伏到焦達偉的大腿中間，將達偉松軟的雞巴含到嘴裏。慢慢的清理。陸凱的下面筆直地翹著，堅硬如鐵。他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已經十幾個小時保持著勃起狀態而沒有射精了。陸凱含著眼淚，舔著主人大腿深處另壹個男人腥氣十足的精液，他感到惡心，更感到羞辱，但他的下體卻開始隆起…他跪在她胯下，開始清洗她的下體，從臀溝到陰戶，慢慢地仔細地舔著，他總共吃了好幾口他們的分泌物，才舔幹凈。…不到幾分鐘，陸凱已經將媛春的陰部外邊舔的幹幹凈凈。幾乎壹滴都不剩。他又去舔留在她身體其他部位的精液。「妳爽嗎，親愛地」她問達偉。「爽極了，真有妳的，把個男人搞成這副樣子。」達偉顯然非常滿足。達偉輕蔑地看著陸凱，恥笑了他幾句。媛春看著陸凱受著這般羞辱，更加開心！她挺喜歡讓達偉來羞辱陸凱，比她自己羞辱他還來得讓她興奮。
　　「爬出去吧，跪在門外」媛春依靠在達偉的懷裏懶懶地命令，陸凱乖乖地爬了出去。「下次，我讓他為妳舔屁股，怎麽樣？」媛春討好地對達偉嗲聲說道。媛春漫不經心地問達偉，」妳想不想幹他的屁眼」
　　「不太想，那太臟了吧」
　　「如果我把他灌腸洗幹凈，妳也不想嗎？」
　　「我從沒幹過，以後再說吧，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如果妳想幹，下次我就把他給妳準備好」
　　他們沒有關上門。陸凱聽到她倆的對話，心裏五味雜沈。他聽著她在床翻動身體的聲音，接著是她向情人撒嬌的聲音。他們開始輕聲說話，好像是有關徐州壹家藥廠的事。接著，是壹片寂靜。陸凱經歷著最艱難的心理煉獄。多麽的丟臉啊！多麽的廉價啊！他只是壹件媛春可以出讓、可以交易的東西。別的，他什麽也不能說，什麽也不能做。主人甚至可以讓達偉撲過來，操他的屁眼，用他的嘴巴。她不但不會可憐他，還會扒光他的底褲，把他最羞辱的地方展示給她的男友看，讓他評論。並且，她還可以要陸凱乖乖地爬過去，求達偉奸他，操他：完事兒以後，她還可以要陸凱去為他舔幹凈。只是，她還沒這麽做，僅僅是有時這麽威脅過他。
　　雖然是威脅，陸凱已經羞到頂了。而那樣做僅僅是讓她興奮。
　　真正讓主人興奮不已的是：命令自己來伺候壹個她帶回家的男人！他們做愛，忘情地，而他卻只能跪在壹邊看著！然後上來用舌頭服侍他們。陸凱靜靜地跪在那兒，從沒感到比現在更像個奴隸。他突然萌生幾縷悔意，覺得自己不該這般做賤自己，自己是在浪費青春，浪費生命。他想站起來，跑回自己的房間，他想大哭壹通，但他又有些不敢，他沒有動，他老實地跪在他"主人"的臥房門外。後來，他慢慢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