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司命歸原】（匹夫奪誌）第二十六，二十七章

　　第二十六章胸口脫險２。
　　葉南飛忙拿過弓箭射向熊，這要是讓它摁住哪個孩子，壹口就要了命了。但這熊的彪悍程度完全超出想象，雖然每壹箭都射中，但它當紮了根刺，完全沒有影響他的狀態，反而使得它脾氣更暴躁。葉南飛繼續用箭攻擊，而眼看著來不及了，而大黑，卻在這時表現的很神勇，壹獵犬，之所以被稱為獵犬，就是因為關鍵時候，它是敢沖上去的，什麽是關鍵時候呢？就是主人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此時雖然不是葉南飛受到攻擊，但肯定是主人的敵人，而且在對另壹個主人同類攻擊，這讓大黑有壹種自然而然的想要沖上去的沖動。
　　大黑沖上去咬，雖然不是在正面，但只要得著機會，不是咬屁股，就是咬後腿。葉南飛壹看這太危機了，忙跳下樹，又射出壹箭之後，看樣子是改變不了這黑瞎子的攻擊方向了，拎著長矛沖了過去。而此時熊已經要沖到壹個男孩的跟前，大黑這下不偷襲了，而是咬住那熊的後腿不撒口，這徹底激怒了那熊。轉身反擊大黑。好在大黑反應靈敏，躲過了這壹擊。
　　熊轉身發現了奔過來的葉南飛。它發現了這個新目標，就沖著葉南飛沖了過來。大黑則又轉身重新攻擊，此時的這熊，已經被葉南飛的弓箭，大黑的騷擾，刺激的近乎瘋狂。此時的爆發力和速度也是恐怖的，突然轉身攻擊了大黑，這讓大黑出乎意料，也讓葉南飛意外，大黑就這樣沒有躲開，被壹熊掌拍飛，壹頭二百斤的熊打壹條４，５十斤的狗，後果會有多嚴重。葉南飛當時眼睛就紅了。
　　抓著長矛嘴裏喊著沖了過去，熊也沒閑著，同樣也沖過來。熊的可怕之處就在於，它們從來不會考慮躲壹躲，避壹避，就是往前沖，越是受到傷害，越是能刺激它們瘋狂，直到最後壹口氣。這兩個瘋狂的家夥就是這麽撞到壹起。
　　按著頭腦清醒的時候，葉南飛應該和這熊纏鬥，而不是硬碰硬，比如用長矛和熊保持住距離，得著機會就刺它壹家夥。實在被攻擊的太猛，還可以借助樹，和它纏鬥。但看到大黑被打飛了，他也急了，就這麽迎著就刺過去了，熊呢，是沖到跟前它是要撲上來的，這樣正好把前胸露出來。而軍刺正好紮在前胸口。但這熊皮糙肉厚，或者紮到骨頭上了，並沒紮多深。
　　可這熊沖過來的力量，葉南飛可擋不住，被沖擊的騰，騰，的往後倒退，失去重心的他向後倒去。但長矛還插在熊的胸口，葉南飛壹倒下，長矛的另壹頭，可就插到了地上，整個長矛和地面成了四十五度角。熊還在往前沖，那正好它沖的越猛，紮的越深，葉南飛靠他的體力還不壹定能傷著熊多深，但是這種狀態下，屬於熊自己傷自己，它有多大力量就能傷自己多深。
　　就這樣，整根軍刺差不多全插進了熊的胸口，直到軍刺柄和木棍的結合部才算卡主，葉南飛怕這熊撲到自己，來了個就地十八滾，這熊終於算是受到了致命的傷害。在加上之前的箭傷，終於扛不住，讓長矛那麽架著挺了壹會，然後倒向了壹邊。
　　葉南飛試了試想靠近壹下，看看死沒死，不過還是沒敢靠前，看著是躺在哪喘著粗氣。似乎沒有在起來攻擊的力量了。葉南飛首先想到的是大黑，趕緊跑到大黑的跟前。發現已經不行了，但是還有壹口氣，鼻子和嘴都出血了，大黑是被那熊壹掌拍在了脖子後面的前半身，外傷只看見幾條很深的爪痕，可能致命的傷是內傷，骨折，肺臟，肝臟的傷害。
　　看著大黑有進氣沒出氣，還有那要失神的眼睛，讓葉南飛頓生無力感，恐怕是救不過來了，想著以後再沒有大黑圍前圍後，悲從心起，有點手足無措的摸著大黑，記得以前它最喜歡葉南飛這麽撫摸它，要麽就是喜歡給它撓癢癢。正在葉南飛沈浸在悲痛中的時候，邊上跪下了壹人，並說著；大哥妳救救我姐吧，她快不行了。
　　葉南飛正處於悲傷中，壹肚子氣沒地撒，正好這哥們出現了，葉南飛猛地壹轉頭，本想發脾氣，不過發現是個濃眉大眼的很憨厚的大男孩。而大男孩被葉南飛那含著淚水但充滿殺氣的眼神，嚇得壹哆嗦。這時候葉南飛才想起來，還有人受傷了呢。抹了把眼淚，讓那男孩帶著過去，原來受攻擊的是個姑娘，還是趴在那沒動，穿著藍褲子，花布衫。梳著兩條辮子，沒辦法，那時候大家打扮的都差不多。
　　走到跟前，把葉南飛看的眉頭壹皺，傷的很重，有多道傷口，傷多深不知道，但是後背已經血肉模糊了。葉南飛讓他們等壹下，趕忙取來了背包。還好隨時帶著急救包。首先就是消毒和縫合，他壹面幹著，壹面吩咐其他幾個孩子去采點草藥，因為他帶的藥，不可能夠這麽大面積的傷口。他只讓他們找艾蒿，蒲草棒也可以，還有開粉串花的地榆。能找到那樣算那樣，盡量多找。
　　葉南飛則馬上消毒，縫合，後背的衣服早就都爛了。把布衫全部用匕首割開，藥棉花和紗布也明顯不夠，只能對付，必須馬上縫合，之後止血，不然失血過多，又輸不了血，那也要命。還好葉南飛雖然緊張壹點，畢竟傷口太多，脖子上都有兩道，不知道是牙咬的還是爪子劃的。看的讓人觸目驚心，而那姑娘好像是休克了。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流血過多。但他還應付得來。
　　他以盡可能快的速度縫合，然後把僅有的兩小瓶雲南白藥上在最深的兩道傷口上，其他地方只能用采回來的草藥，本來搗碎，或者用火燒成灰用效果更好，但是來不及了，葉南飛只能用嘴嚼碎後敷上，再讓他們去找木桿子。他則脫下外衣，裏面的跨欄背心直接撕開，包紮用，外衣這直接蓋在女孩的身上。等他擡起頭，發現幾個孩子都在瞪著眼看著他，原來自己已經光著膀子了。很可能是他的壹身肌肉塊讓幾個孩子瞠目結舌了，他直接說；都楞著幹啥？木桿子撿回來沒？
　　這時候他才註意，算上受傷的，壹共五個孩子，說是孩子其實不比自己小多少，三個男孩，兩個女孩，其中壹個女孩就是受傷這個。另壹個沒受傷的女孩長得很萌，大眼睛，小圓臉，有點平的鼻子不過和臉型五官壹搭配就很好看。她總是很驚奇的偷偷的看葉南飛。還有剛才求他的那男孩，長得濃眉大眼，國字臉，屬於硬朗型小帥哥。另壹個和這帥哥身高差不多的，是秀氣型，大眼睛，懸膽鼻，鼻梁還挺高，臉型還真有點瓜子臉的意思。剩下壹個是小胖子，長得憨憨厚厚的，本來長得不醜，不過壹胖毀所有麽。五官都因為胖而縮小了。這個物質緊缺的年代，竟然能出現這麽個胖子也算是奇跡了。
　　葉南飛用他們撿來的幹樹枝，修剪後，做成了壹副擔架。然後他擡壹頭，讓倆孩子擡另壹頭，現在就是要以最快的速度送他們回家，這姑娘最好馬上送醫院。
　　邊走的時候，葉南飛邊交代他們，第壹不能說碰到過他，家裏人要問是誰給縫合包紮的，妳們就說在學校的時候學過壹點。第二，到家以後，馬上想辦法送醫院。
　　到了林子邊上，葉南飛把消炎藥拿出來說；如果來不及馬上送醫院，那壹天三頓，壹頓四粒，直到送到醫院為止啊。還有啊，和妳們說的保密，壹定要保密啊，否則我白救妳們了啊。能不能做到保密？
　　他們幾個趕忙說；能，保證能。內個大眼睛男孩；那姐的傷咋說？如果是熊，那家裏人問熊咋辦？葉南飛壹看這孩子不錯，反應挺快，能想到這麽多；這樣，我回到剛才那，做幾個木頭棍子，都削好尖，妳就說妳們用那玩應，壹起把熊殺了，特別是妳倒了，正好熊趴在了木棍子上。就這樣，他們匆匆忙忙的分開了。
　　葉南飛返回戰場，大黑已經斷氣了。他趕忙布置戰場，讓他們回家好交代，原來這幾個小家夥是來山裏采蘑菇的，昨天下了點雨，今天應該出青蘑和黃蘑。
　　結果在這地方休息的時候碰到熊了，當時都嚇懵了，腿都軟乎了，哪還跑的了。
　　那最大的女孩被撲倒，還好葉南飛趕來的及時。就這樣，屯裏人肯定會來這看的。
　　之後找了壹個地方想把大黑埋了，不過當他再次撫摸大黑的時候，發現大黑的肚子似乎動了，難道沒死？他在仔細觀察，讓他大吃壹驚，難道大黑懷孕了？難怪這壹春天的，它越來越胖，還越來越懶，要不是這次出門遠，它都未必跟著。看來過了年它和大黃終於成就了那好事啊。
　　可讓人更加難過的是，小狗還沒生下來，大黑卻死了。葉南飛黯然神傷的看著大黑，又摸摸它肚子，裏面還有微動，大黑已經死了，可小狗似乎還在肚子裏活著，那能不能把還活著的小狗拿出來？想了壹下，他決定拿出來，這算是大黑生命的延續，不然大黑白死了，要不是懷孕，估計大黑不是這麽容易被熊打到。
　　說動手就動手，他壹邊剖開大黑的肚子，壹邊嘴裏說著；對不起了大黑，為了妳的孩子，不得不這麽幹啊。找了大體位置，因為不用考慮對大黑的傷害，它已經死了，所以不用太小心，沒有太大難度，把小狗取了出來，只有三只，看來狗的世界不適合壹夫壹妻制。壹般狗到了交配季節會跟不同的狗交配，當然公狗之間會有爭鬥，但是母狗絕對不會只和壹直公狗交配的，所以壹般母狗懷上５，６只都算少的，多的十多只的都有。也有可能是大黑第壹胎的原因。
　　他小心的把小狗用軍毯包上，並且都擦幹。之後把大黑埋了，心裏欣慰了不少。下定決心，壹定把它們養大，讓它們像大黑壹樣懂事，勇敢。他就這麽背著東西，抱著小狗崽回家了，並沒有想太多，以為和這幾個小孩也就是偶遇，以後應該再無交集。他不知道，這幾個他所謂的孩子，這壹輩子都會和他糾纏在壹起，會成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壹部分。


　　第二十七章面朝大山春暖花開。
　　養活這剖腹產出來的狗仔，可是不容易，又沒有奶，葉南飛只能用面糊湯和著搗碎的肉糜餵。現在主要是建木屋，不過幹壹會，就得回窩棚看看三個小家夥。
　　就是這麽精心，還是出了狀況，壹次是缺點木料，他去林子裏找，回來，就忙著幹，晚看了那麽幾個小時，有壹只爬到床邊掉下去了，連摔，在涼，在餓，死了。
　　等發現，身體都涼了。
　　這讓葉南飛很痛心，怪自己太粗心了，忙用木頭訂了個筐，把剩下兩只圈起來。餵食掐點。熬了幾天總算是睜開眼了，感覺這是能養活了，正好有壹段沒有去師父那了，帶著兩個小家夥去了，讓尹令伊看到以後高興的不得了，可是當聽說大黑死了以後，也難過的不得了。抱著倆只小狗崽，就掉了眼淚了，嘴裏還嘮叨著；好可憐啊，出生就沒有媽媽。可能壹下子聯想到自己的身世了。
　　葉南飛跟師父說了自己在建木屋的計劃。師父挺贊成，還說得空去看看，另外囑咐幹活也不能荒廢了練功。尹令伊聽說葉南飛不能常來，有點不高興，不過說啥要把兩只小狗留下，葉南飛舍不得，但是又舍不得看尹令伊不開心，最後倆人說好壹人照顧壹只，看誰照顧的好。
　　現在營地被葉南飛經營的初具規模，內墻，是最開始建的那道木墻，加固後，墻外都種了荊棘灌木。然後在距離內墻三十米又密植了壹道荊棘墻，是去年收的種子，今年春天種下的，現在已經有壹米高，葉南飛打算好好培養壹下，形成壹道屏障，在外墻內，可以種壹些菜，堆放些柴和，還有練功場地，外墻內還保留很多樹，有幾棵杏樹，梨樹是特意保留的，葉南飛打算在移植過來壹些果樹，比如山丁子，臭李子，甚至山葡萄。
　　現在就差小木屋了，和整個營地的規模相比，最簡陋的反而是他住的窩棚。
　　在建之前他還是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比如圖紙，地基如何建，木料怎樣處理，房架怎麽做，房頂用的草，門窗。這些都是咨詢了二叔和師父之後，自己在落實到圖紙上，還有就是自己邊幹邊琢磨。
　　建的過程，越來越費工費時，就他壹個人，工程進度很慢。期間二叔來過壹次，幫著弄了弄，然後量好尺寸，回去他做門窗。師父帶著尹令伊來了壹次，看了看，幫著出了出主意。當時的墻已經搭了有壹米多高，然後葉南飛和尹令伊就開始憧憬未來了，比如那放個什麽櫃子，那放點花盆，爺爺必須得住東屋。
　　尹令伊；那我還和爺爺住壹個屋啊？葉南飛；等長大了咱倆就住壹屋了。然後滿臉那賤笑。尹令伊雖然不十分明白，不過看他那壹臉賤相肯定不是好事；那不行，我住西屋，妳住那窩棚去。因為建木屋，和尹令儀見面機會少了，他也有點故意成分，怕自己失控。
　　爺爺似乎對這地方並不那麽感冒，似乎還是覺著自己那地方好。尹令伊看葉南飛這麽辛苦，就想留下來幫忙，讓爺爺給訓了壹頓；妳個大姑娘家的，怎麽能隨便在外面過夜，跟我回家。葉南飛當然明白師父的心理，這孤男寡女的，晚上要是就都住那窩棚裏，不出事那才叫見鬼了。但是他畢竟８０多歲了，不可能在幫著幹體力活，新房沒建好，也沒地方住。
　　葉南飛趕緊出來打圓場；師姐，妳聽師父的話，回去，不然師父沒人照顧，我更擔心，我壹人慢慢幹，妳來了也幫不上啥，聽話。尹令伊；那妳吃的上不能糊弄啊。葉南飛心裏壹暖；哪能呢，我是吃貨，妳忘了，嘿嘿。
　　就這樣，忙忙碌碌的兩個月過去了，又到了秋高氣爽的季節。房子快到上房架的高度。越是往上越是不好幹，最起碼往上運木料就是個很大的問題了，只能搭腳手架，不斷加高，加固腳手架，然後有時候利用滑輪，才能運上來木料。
　　這天中午吃完飯，去河裏洗了個澡，坐在新房前計算著下步。大黑的那孩子已經長的不小了，每天跟著葉南飛，成了他的尾巴，很多時候葉南飛都感覺太礙事，絆腳了。氣的罵它幾句，它就像抱屈似的，消停壹會，沒壹會有上來了，太粘人。葉南飛為了紀念大黑，就叫它小黑，因為是大黃的孩子，所以毛色已經不那麽純，嘴巴子，四個爪子和尾巴尖都是黃毛，肚皮下也發黃，其他地方是黑毛。
　　而尹令伊領養那只，卻是花狗，長得可有喜感了。全身淺黃毛，偶爾壹個圓圈黑毛，特別是耳朵，壹只黑毛壹只黃毛。最喜感的就是那眼睛，壹只眼睛周圍是壹圈黑毛，整個就是壹黑眼圈，總像是被人打了壹拳的樣子。每次他見了都樂得不行。
　　就在他看著房子沈思的時候，小黑卻向著他身後，用那稚嫩的小聲音；旺，旺。的叫上了。葉南飛壹驚，來人了還是野獸？猛地站起來壹回身，發現身後不遠站著壹個緊張兮兮的姑娘。花布衫，藍褲子，黑布鞋。梳著兩條辮子，頭發有點淩亂，臉色有點黑，但是又透著紅撲撲，瞧著是趕了挺遠的路。長的不能說多漂亮，不過呢，大大方方的，眼睛大，鼻子方正有型，特別是那眼睛，顯著挺深邃，不知道是這姑娘心思深邃導致的還是眉眼長成那樣，給人的感覺，特別是略微皺眉，更顯深邃。個子挺高的，離遠這麽看，感覺跟自己差不多高似的。
　　在葉南飛打量這姑娘的時候，這姑娘也在打量葉南飛，只穿了壹條褲子，上身光著膀子，皮膚曬的有些黑，讓肌肉塊線條更明顯，略長的頭發半濕不幹的淩亂的披著，在午後的陽光和樹影間顯得特陽光。葉南飛以為又像上次遇到的那幫小朋友壹樣，可能是進山采菜之類的嘛達山了。於是問；姑娘妳嘛達山了啊？
　　那姑娘趕緊搖了搖頭，並向他這面又走了幾步：“俺問壹下，妳是不是前兩個月，救過幾個人，還殺了壹頭黑瞎子？其實這位姑娘就是前兩個月葉南飛在熊口下救的那姑娘，自從她醒了，小夥伴幾個私下裏就聊起那天的事了，其實葉南飛整個過程他就是忙著救人殺熊，根本容不得妳註意別的。但是這幾個小夥伴卻是旁觀的整個過程。
　　讓他們幾個是越說越神。說的葉南飛是如何的高大威猛，身上的肌肉如何如何發達，動作如何如何敏捷，讓同伴裏的那小女孩壹說，更是滿眼都是星星，跟得了花癡差不多，就說葉南飛如何如何帥。今天壹看到真人，她基本就確定肯定是這個人。雖然沒有他們幾個說的那麽英俊，神武。不過看那壹身的朝氣，氣質，還有明亮的眼神，這在農村的年輕人裏絕對是沒有的。農村的同伴雖然也有帥的俊的，但是眼神都是糟懂的，頭發，臉，衣著也都是臟臟的，不像葉南飛這麽幹凈陽光。特別那壹笑，露出白白整齊的牙齒，確實有了小妹說的那迷人魅力。也許就在那壹刻，葉南飛就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裏，再也裝不下別的人了。
　　葉南飛；當時妳也在？可是好像沒有妳啊？啊，妳是受傷的那姑娘。那姑娘；是，俺今天就是來謝謝救命之恩的，說著就要下跪，葉南飛趕緊上去攔住，說；別的，就是當時碰到了，妳自己來的？妳咋找到的啊？
　　那姑娘；嗯，俺自己來的，其實俺都找了好幾次了，就是到那天遇到黑瞎子內嘎達，可是老沒看到妳，然後俺就找，看著有標記，俺就跟著標記走，最後就走到這了。葉南飛；妳還敢進林子啊，還壹個人。萬壹在碰到熊呢？那姑娘有點不好意思；俺就想看看救俺的人。葉南飛有些感動了，也挺佩服這姑娘的。；快，快來在亭子裏歇壹會吧，這老遠，累壞了吧，是不是中午還沒吃？妳坐下，我給妳做點飯吃。下次可不行來了，妳個姑娘家，這林子裏太不安全。這姑娘也真是累壞了，坐在亭子裏的凳子上就不想動了，欣喜的是，終於見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她感覺自己似乎是找到了壹生最重要的東西，至於是什麽，她也說不清楚，不過心裏已經被幸福的感覺塞的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