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捉鬼道長

陳多疑

靈異推理

秦嶺腳下有個叫“葛家集”的小鎮子上,這些天發生了壹件駭人聽聞的離奇事件—— 剪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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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報恩、結親、彩禮

超級捉鬼道長 by 陳多疑

2019-6-16 13:27

周鳳塵聽到這裏忽然打斷,“等等!石頭堆和木頭、黃色布條子?那布條子上有字嗎?”
郝建軍楞了壹下,“有啊,紅色的跟鬼畫符似的!”
周鳳塵心說好嘛,是個鎮魂陣,“妳繼續!”
郝建軍點點頭,繼續說了起來:
他當時嚇壞了,試想,三更半夜,荒郊野外的壹座新墳上趴著個人,誰見到了不得害怕?
當時他大叫壹聲就要跑路,誰知那青年連忙招手,“哎呦!我的大哥,妳怕啥啊,我又不是鬼。”
這話說的明明白白,也沒啥恐怖色彩,郝建軍不由停下腳步,回頭問道:“妳不是鬼妳大晚上趴在墳頭上幹什麽?”
那青年嘆了口氣說道:“我父母早死,和兄弟相依為命,兄弟前幾天病死了,我心裏難過,過來和他說說話,誰知道剛剛被蛇給咬了,現在渾身發麻,動不了,您行行好,幫幫我,我回頭給妳錢!”
郝建軍壹聽,放心不少,爬進石頭堆,盯著那青年打量壹會,見確實像個人,就問道:“妳被咬哪了?”
青年壹捋褲腿,腳腕上果然有個牙印,像是蛇咬的似的。
郝建軍扯開花圈,壹把把他扶起來,說:“搞不好有毒,我要回淮水縣,要不妳趕緊跟我壹塊去吧?”
青年攀著郝建軍的胳膊,“去哪都可以,只要有醫院就成,那什麽……”
壹指石頭堆,“妳把那石頭和木棍、布條子弄掉吧,我腿麻,爬不過去。”
郝建軍也沒做他想,麻溜的扯斷木頭,把石頭搬開壹條道,扶著壹臉喜色的青年上了車。
大汽車加速,直奔淮水縣,路上青年自我介紹,說他叫徐老寅,是大學剛畢業的學生,家住淮水縣下面的某個鎮子上,最近準備在鎮中學教書,完事了又問郝建軍是幹什麽的,郝建軍也不瞞著,隨口把自己的情況也說了。
很快到了淮水縣,車子在人民醫院前停下了,郝建軍也是熱心腸,準備送青年進去,青年不願意,說自己進去就好,又從兜裏摸索半天,掏出壹沓皺巴巴的二毛、五毛的紙幣,非要塞給他。
郝建軍還真不在乎那麽點錢,死活不要,那青年就說,我欠妳壹個情,改天報答妳。
說完就走了。
事情到了這裏,並沒有結束,大約過了半年左右,趕上西式家具熱潮,郝建軍掏出了所有的積蓄準備搞壹家家具城拼壹拼,於是聯系好工廠,又雇了兩輛大車,從外地拉了整整三車木質家具回來,到了離淮水縣壹百裏的地方時,天色黑了下來,該巧不巧,其中兩輛大車陷進泥窩裏了,家具隨時有翻倒的可能,當時加上郝建軍和兩個司機也只有三人,是推也推不動,走也走不了。
郝建軍快急瘋了,四處看看,到處黑燈瞎火,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想找個人手幫忙都不成。
正壹籌莫展的時候,不遠處忽然有個人挑著燈籠,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到了跟前笑道:“大哥,還記得我嗎?”
郝建軍壹肚子疑惑,順著燈籠光看去,發現這人穿著呢絨大衣,頭發梳的油光水亮,有點面熟,仔細壹想,咦?這不是半年前救的那小夥徐老寅嗎?就問道:“妳怎麽在這裏?”
徐老寅說道:“妳忘了?我就是附近人啊,妳這是……車子陷泥潭裏了?”
郝建軍哪還記得他是哪人?是附近人就好,連忙問道:“是啊,是啊,能找人幫我撬下車輪子嗎?”
徐老寅說道:“沒問題,妳等著。”
說著轉身就消失了,過了沒多久,呼啦啦帶了幾十號人過來。
這些人也看不清長相,都低著頭,到了跟前二話不說,拿起隨身帶的木棒就開始掀車輪子。
郝建軍趕緊讓司機上去配合開車。
這麽壹撬壹開,很快車子正常上路了。
郝建軍和徐老寅告別,那徐老寅面有憂色,殷殷囑咐,“大哥,我看了天氣預報,明天有暴雨,妳這車子裏裝的是木質家具,淋雨了就完了,明天千萬不能走,到了前面鎮子上停下,買塑料布蓋嚴實了,停壹天再走吧!”
郝建軍隨口敷衍,“行行行。”
和徐老寅分開後,郝建軍還覺得奇怪,這滿天繁星的,怎麽可能明天有雨呢?
到了前面鎮子,三人停車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找了家旅社睡覺,第二天壹大早起來,只見天空萬裏無雲,太陽出的老大。
這種天氣是不可能下雨的,郝建軍本來準備直接上路算逑,可是壹想,那徐老寅是大學生,大學生在當時可是“稀有動物”,壹個縣也出不了幾個,也許他說的靠譜呢?反正不趕時間,停停看。
於是他出去買了十幾張塑料布,然後往旅社門邊壹放,說是等雨,兩個司機笑壞了,還說他太小心了,快魔怔了。
誰知剛等沒多久,天氣說變就變,很快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暴雨傾盆而下。
郝建軍連忙帶著兩個壹臉懵逼的司機把三兩大車用塑料布遮蓋的嚴嚴實實,完事了才松了口氣,暗暗感到壹陣後怕,特別當聽說前面路上有山體塌方活埋了十幾輛車後,對徐老寅這個感激勁就別提了。
第二天安全上路,回到縣城,後來這些家具倒賣完畢,郝建軍賺了壹大筆錢,就是用這壹筆錢慢慢發的家。
家具的事情過去後沒幾天,郝建軍記掛著徐老寅,曾經提著禮品上門去找過,可是大車陷泥潭的那片地方方圓五裏壓根沒人家。
真是奇了怪了。
打這之後的三年時間裏,那個徐老寅又出現四五次,每次出現都幫了郝建軍壹個大忙,可以說,郝建軍有今天的成就,和當時徐老寅的幫助脫不了關系。
兩人最後壹次見面是在壹塊喝酒,徐老寅就說了,大哥,妳那次救我,我這輩子也忘不了,如果可能,真想和妳做個親戚。
郝建軍暈乎乎的也拍著他的肩膀說,兄弟妳這人真不錯,知道報恩,如果我有妹子就嫁給妳了,咱倆做親戚,可惜我沒妹子,堂妹、表妹都嫁人了,我家女兒也才兩歲,太小。
徐老寅板著臉說,不小,不小,妳家女兒是個有福的丫頭,也是個美人胚子。
郝建軍仗著酒勁,胡咧咧說,成!等我閨女長大了,我就把她嫁給妳,妳做我女婿。
徐老寅也挺樂呵,說到時候我來送彩禮,三大箱人參,三大箱銀子,三大箱珍珠,整豬三頭,整羊三頭,然後八擡大轎過來,妳可記好了。
“那次喝過酒以後,我就沒見過他了,還以為他去了外地,或者出了意外。”
郝建軍說到這裏嘆了口氣,“說實話,壹兩年時間很難忘記壹個人,三五年也能記得清楚,但是二十多年……我早把他忘的幹幹凈凈了,想都想不起來他長啥樣了,誰知……”
周鳳塵笑了,“誰知怎麽樣?”
郝建軍四下裏看看,壓低聲音說:“前段時間我收到三大箱東北老人參,三大箱古代的那種銀錠子,三大箱珍珠,整豬三頭,整羊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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