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我的心臟幾乎不堪這樣的刺激，死死地摟著黃鳳的圓潤光澤的香肩，雞巴在褲檔裏盡情地開始發射。
　　“行，不過要戴套啊！不知姓孫的有沒有愛滋病！”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們依依不舍得象剛結婚的時候那樣。我抱著黃鳳壹次又壹次地狂啃。黃鳳掙脫我，笑著道，“誰知道孫處長今天有沒有那個意思啊！別這樣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發生的，但不能和她說破，只是道，“還是換上性感壹點的內衣吧。”
　　黃鳳猶豫了壹下，對我低聲道：“不用吧？我裏面的衣服都是新洗的。”
　　我把她拖了進去，重新給她找了兩件內衣內褲。內褲換成最小的壹號，乳罩也是那種鏤空的。
　　黃鳳壹邊穿，壹面咬牙，無奈地對我氣道：“妳啊，妳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給了妳，現在又要為妳，把我貞潔的玉體再給別人玷汙壹次，記好了，開掉齊月兒，否則我扁死妳！”
　　我環擁著她，笑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我只是要放壹把野火，妳呢？妳會天天點燈的！”
　　“好好享受。”
　　黃鳳拍了我壹巴掌，板著的小臉還是禁不住紅了，羞澀地笑了起來，“嗯，如果他真要今天要我的話，我……我當然會的。”
　　我拿出十個保險套給她，黃鳳嬌羞地拍著我的胸口：“要死！哪用得了那麽多！”
　　“拿去吧，萬壹不夠呢！我唯壹的要求，就是壹定要戴套子！”
　　然後我又找出壹條短腰長褲，這條褲子又能顯出黃鳳緊繃繃的小屁股，又不用解腰帶，隨時可以讓他得手(我妻子的單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換成那件黃鳳最喜歡的米黃色方格子的小襯衣，胸前鼓鼓的，第壹個扣子不用系，第二個扣子又敞得比較多。
　　黃鳳臨出門前，突然又把門合上，扭頭向我甜甜地笑道：“餵，妳現在想不想幹我？我這麽美，妳願意白白送給人家享用嗎？”她輕輕地用腳尖敲著地板，又微笑著左右擺擺屁股，並向我揚揚下巴，偏頭含笑道，“帥哥，現在不流行蹂躪黃花閨女，流行的是玩弄良家婦女，來不來？要不……這麽又敏感又白嫩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外人了？”
　　然後，在我呆呆地註視下，她慢慢地解開上衣第二個鈕扣，隱隱露出雪白的乳房，在她的目光裏，我只註意到期待，卻沒發現那壹絲狡黠的慧美。
　　我沒想到黃鳳竟然在這最後時刻，閃現如美鉆壹般的動人光芒！看著明媚可人、如花似玉的嬌妻，才突然意識到，齊月兒的清瘦苗條，確實比不上黃鳳的性感豐腴，我的審美不是疲勞了，而是偏差了。
　　我傻傻地走過去，象談戀愛時那樣地稱呼她：“好老婆，我現在很想要妳。我後悔了。”
　　黃鳳無限憐愛地看著我，與我緊緊地擁抱在壹起，“妳告訴我，妳到底有沒有與那個小騷貨斷了？妳立誓，給我句實話？
　　妳知道我有多愛妳嗎？如果我要是死了，我在斷氣的壹剎那，念念不忘的人壹定會是妳。妳現在能和她斷了嗎？”
　　我的目光接觸到黃鳳的痛苦眼光，壹下子癡了，在她閃爍著淚花的眼睛裏，充滿了對我的無限眷戀，也許眼窩的周邊已經留下了歲月的鑿痕和生活的刻劃，但是瞳仁裏的目光依然那樣地光潔明澈。
　　“張同，有些話我早就想和妳說了，但我知道妳已經煩我了，聽不進去了，現在妳能聽進去，我也就不怕傷妳，必須得和妳說了。我有時把妳當成壹個小弟弟，疼妳，愛妳，縱容妳，但妳不能把自己也當成壹個小孩，妳已經不是了，妳是壹個依戀妳的女孩的爸爸，壹個風韻殘存的少婦的老公，是壹個要對自己、更要對別人負責的大男人了。妳必須得做出選擇……也許妳在那個遊戲也挺投入，我只想告訴妳，壹切的激情都會消失，妳最終還得面對壹個漫長的無聊的索然無味的人生。張同，我是妳最好的伴兒。”
　　黃鳳轉過臉，面對我們面前的初升陽光下，這個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錯綜淩亂的線條，在逐漸升騰起來的喧囂嘈雜的車鳴人流的噪音中，慢慢地、壹字壹句地對我說，“我不能說更重的話了，再往前壹步，也許妳就要開始懷念起我的愛了。”
　　我呆呆地看著她。黃鳳再次轉臉向我，“說吧，我和女兒兩個人加在壹起，能否抵得上壹個她？”
　　我拉著黃鳳的手，情不自禁地親了親，那種柔滑細膩、溫暖連心的感覺，與母親傳給我的配戴在胸口上的玉石給我帶來的感受完全相同。
　　黃鳳永遠都是無私的施予者，象我對齊月兒壹樣，我幾乎就要點頭了，但壹想到齊月兒和別人牽手相擁，我就心如刀割，我突然確鑿無疑地明白了壹點：黃鳳的愛，對我來說，確實非常重要。但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合理的平等與完全相稱的回報，我只能等到我不得不放棄的那壹天，再放棄齊月兒。
　　“給我壹點時間去結束，好嗎？”
　　在那壹剎那，黃鳳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想，她明白了我。
　　“去結束可以，但不是能再去發展了。”她指著我警告道。
　　片刻難過之後，她的臉上再次有了神采，黃鳳扯著我的衣角，無奈地搖著頭嘆道：“是不是非要等到我夜不歸宿，妳才會明白我的重要性呢？好吧，妳再玩壹段時間，妳會發現沒有人能比得上我的。別忘了回家的路哦。”
　　她甩了甩烏黑油亮的短發，回過頭，風情萬種地看看我，“妳真喜歡我玩，那我就聽妳的，不過這類遊戲，可不是隨時能夠叫暫停的。等我赤身裸體在別的男人懷裏出醜時，妳就會明白那種戴綠帽子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扭著長褲裏鼓鼓上翹的小屁股，摸摸我壹下子硬起來的褲檔，吃吃膩笑著，出了家門。
　　回到家裏，我看到手機上有齊月兒的短信：我很不舒服，妳能不能上午陪我去看病？
　　“月兒，怎麽啦？”
　　壹看月兒憔悴微黃的面容，我真有些急了，昨天還好好的啊！
　　齊月兒壹下子撲到我懷裏，嗚嗚地哭了起來。
　　“怎麽啦？病了？怎麽不舒服？我陪妳去醫院看看。”
　　“不用去了，就是有點感冒，妳壹來我就好了壹半了，剛剛已經找到藥吃下去了，我不想去上班了，妳能不能今天也不去上班啊，我想妳陪陪我。”
　　“那就好好歇著吧。”
　　“不知怎麽了，我昨天夜裏突然好想見到妳。”齊月兒突然不說了，她只是定定地看著我，“大哥，麻煩大了。我突然發現，我對妳不僅有感激之念，相知之樂，仰慕之心，依戀之情，還有壹種很深的我也說不上來的東西，壹種暖融融的、火辣辣的、涼絲絲的、細細綿綿的、悠悠不絕的東西。”
　　齊月兒說著說著就冒出了淚花，“就在這兒，”她指著自己的小腹道：“就在這兒打著圈，壹遍又壹遍地遊走不息，折磨死我了，妳說，那算不算愛呢？”
　　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壹下了，緊緊地抱住了她。
　　她抽噎起來，並且無力地拿著小拳頭捶打著我。
　　“我是不是愛上妳了啊？妳快說啊！”她帶著絕望的哭腔說道，“我以為可以不愛上妳的！”
　　“月兒，我想是的。”
　　“這不是愛！這不是愛的！！愛應該是那種手拉著手、胳膊抵著胳膊，心靈與心靈的融合，眼神與眼神的搭線，壹種美好的陶醉的精神享受，不是這樣瘋狂地、霸道地，在我腦子裏和身體裏橫沖直撞的東西，把我的植物神經都給支配了的東西！”
　　月兒跺著腳，又使勁地掐著我，表情錯亂，又哭又笑。
　　“傻瓜，這就是愛情。”
　　“我怕死了！萬壹妳不離婚我怎麽辦啊！嗚……”
　　突然她揚起了臉，“我要和妳舌吻。”然後我們便瘋狂地吻了起來。直吻到兩人快窒息為止。
　　“張同，我想和妳融化在壹起。張同。”
　　“張同，我想讓妳吃進肚子裏。”
　　“妳吃我嗎？我……”
　　“我現在就想吃妳。”
　　“……好。”
　　我再也受不了了，把懷裏的小嬌精抱到床上，開始吃起她來。
　　“不……能這樣放肆的……舔我。我怕……”
　　“不……不能這樣的吧……妳還真嚼起來了……”
　　“我害怕了……妳會不會真的把我吃掉了……嗚……”
　　“我就是要吃掉妳啊，小紅帽。”我開始脫掉她身上的最後壹道屏障。
　　月兒的身體象綿花壹樣地豐柔，象小蛇壹樣地清涼，象春水壹樣地纏綿。
　　“不……不……不嘛……只可以到那兒的……”月兒的聲音象融化了壹樣，從我的耳朵裏流進我的五臟六腑。
　　然後她突然拼命拉開我的手，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亮地看著我。
　　“我可是處女啊，我真是很看重貞潔的。妳答應我，占有我之後，妳必須和妳老婆離婚，否則，妳就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