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驅虎逐狼!遍地聰明人!
萬物模擬:開局銅皮鐵骨 by 佛不度
2024-4-5 16:47
不壹會,屋內忽然傳出魏安的聲音:
“來人!”
吱呀壹聲響,閆瑞芝推開了門,看到了屋內的魏安和羅書梅,衣服還是穿著的。
“妳,這麽快就結束了?”
閆瑞芝打量著魏安的兩腿之間,感覺這個年輕人,有點快啊!
魏安翻個白眼,再次喊道:“來人!”
很快,兩名禁軍跑了過來,起身道:“張長老,有何吩咐?”
魏安連道:“孫羅氏夫人有點不舒服,妳們將送她送去醫館,快點。”
“是!”
兩名禁軍不敢耽擱,擡起羅書梅快步離去。
沒過多久,羅書梅被送入馬車,噠噠噠拉著離開了豪宅。
魏安走上前,沖著閆瑞芝伸出手,道:“閆長老,麻煩妳將身份令牌再給我壹下,我要重新進行占蔔。”
“又占蔔?”
閆瑞芝心頭有幾份不耐煩,她覺得魏安已經收了自己八千萬的酬勞,就應該老老實實辦事,可這家夥似乎心不在焉,搞七搞八的。
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自己能夠順利沖擊二品,閆瑞芝咬咬牙選擇忍了。
“給妳。”
她的身份令牌再次到了魏安手裏。
魏安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算,然後將身份令牌還了回去。
【第壹年:閆瑞芝沖擊二品失敗,遭到心魔反噬,受了內傷。】
【當晚,她前往萬寶齋采購藥材療傷,突遭高手襲擊,被打昏後擄走。】
【閆瑞芝遭到壹番酷刑之後,被殘忍殺死!】
【模擬結束】
“草,閆瑞芝又死了……”
魏安心頭壹陣無語。
昨天那次模擬,閆瑞芝是死於三年後,這次她反而更慘了,沒幾天可活。
“我改變了羅書梅的命運,間接影響到了閆瑞芝的命運。”
魏安下意識摸了下懷裏的壹品符篆,若有所思。
“閆瑞芝說過,她沒有什麽仇家,壹直低調平安,那麽今晚忽然有人襲擊她,就絕不是巧合。”
想到這點,魏安迅速做了壹個推理。
其壹,羅書梅不可能有壹品符篆,她是被“某人”強迫進行自爆;
其二,魏安弄昏羅書梅,奪走了壹品符篆。
其三,“某人”發現沒有爆炸發生,找到羅書梅詢問情況,結果發現羅書梅弄丟了壹品符篆,接下來,羅書梅壹定提到了魏安和閆瑞芝兩個人;
其四,魏安身份特殊,“某人”沒有機會抓住他,於是,“某人”抓走了閆瑞芝審問。
“如果情況如我分析的這般,那麽,今晚我應該就能查出幕後主使是誰了。”
魏安雙眼微微壹瞇。
隨後,他陪著閆瑞芝前往大殿,進入無腦巨人的腦殼內。
結果自然是沒有任何意外。
騷氣爆棚的閆瑞芝沖擊二品失敗了,她的臉色變得面如死灰,甚至嘔出壹大口血來。
“沒想到,我終究是闖不過這壹關。”
閆瑞芝極度失望,捂著胸口走出大殿,滿臉都是痛苦和不甘。
魏安沒有說什麽安慰的話,此時此刻他說什麽都是多余的。
片刻後,二人離開豪宅,就此分別。
魏安擡頭看了看天色,日落黃昏,西邊的太陽迸射金光,照得整座王城如同塗抹了壹層金粉。
他以最快的速度返回盤天宗,進入別院中,迅速帶上工具箱,壹柄晝銀級長劍,壹把宰牛刀,還有那枚火靈珠。
之後,他悄無聲息的離開盤天宗,進入野區,找了壹個僻靜的地方,迅速完成易容。
不消片刻間,魏安就變成壹個白發老者,滿臉白胡須,身上穿著壹件樸素的黑袍,手裏拄著壹截斷木充當拐杖。
傍晚時分,這個白發老者出現在白蓮教總部附近,坐在街邊,壹副走累了停下來歇歇腳的樣子。
天色漸漸黑沈下來。
不久,壹輛馬車從白蓮教的大門裏駛出來,車窗沒有關。
魏安壹眼看到車廂內坐著壹個人,正是閆瑞芝。
“來了,該發生的必將發生。”魏安站起身,不緊不慢跟上馬車。
約莫兩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這會兒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噠噠噠,馬車行駛在空闊的街道上。
“咳,咳咳!”
車廂內,閆瑞芝忽然擡手捂住嘴巴,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她拿開手壹看,手心裏全是血沫子。
“車夫,走快點。”閆瑞芝臉上浮現壹陣疼痛之色,她不耐煩的催促道。
“哦,是是!”車夫哪敢不從,揚起鞭子狠狠抽在馬屁股上。
馬車的速度壹下提了上來。
恰在此時,嗖嗖嗖嗖!
四道破空之音從不同方向驟然傳來,閆瑞芝先是楞了下,旋即意識到不妙。
可是,不等她做什麽,壹股龐大的威壓驟然降臨,瞬間壓垮了她的馬車。
恐怖的壓力之下,那個車夫以及那兩匹馬,全部壹爆而開,血肉橫飛。
“二品,為什麽?”
閆瑞芝驚駭欲絕,視線裏出現四個黑衣人,從背後襲來那位居然是壹位二品強者!
另外三人也全部是三品高手。
即便閆瑞芝的實力處在巔峰之時,她也絕不可能是這四個高手的對手。
更何況,她此時有嚴重內傷,實力還不到巔峰時的四分之壹,怎麽可能有抵抗之力,就連逃跑都做不到啊?
但讓她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堂堂二品高手,為什麽要在這裏埋伏她?
嘭!
閆瑞芝後腦勺挨了壹擊,護體罡力如同紙糊壹般崩潰,她兩眼壹黑,軟倒在了地上。
但隨即,壹只大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猛地提起來,越過壹道高墻,迅速消失在了黑沈沈的夜色中。
周圍的高手,只感覺到壹股強橫的威壓出現,又很快消失。
涼州王城中,臥虎藏龍,類似這種事情其實屢見不鮮,眾人早已司空見慣,沒有人多管閑事。
噗!
壹碗冷水潑在了閆瑞芝臉上,她很快悠悠轉醒,眨眨眼,瞳孔聚焦起來。
霎時間,她發現自己在壹個全封閉的房間中,光線灰暗,只有壹盞灰黃的燭燈在跳動。
“這……”
閆瑞芝試圖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慘遭五花大綁,體內的罡力運轉不暢,渾身酸軟無力。
她心中的恐懼壹下沸騰起來!
這時候,壹道身影從她的背後緩慢地走到了前面。
閆瑞芝擡頭看去,對方黑衣蒙面,身上散發出的威壓厚重如山,正是偷襲她的那個二品高手。
“妳,妳們……”
閆瑞芝心驚膽戰,看著蒙面人,同時仔細傾聽,隔壁房間裏,還有三個呼吸聲,應該就是另外三個三品高手。
襲擊她的人,全在這裏!
“尊駕是何方神聖,為何欺負我壹個婦道人家?”閆瑞芝強作鎮定,問道。
蒙面人雙眼閃動著狠厲之色,冷冷道:“現在我來提問妳來回答,膽敢說壹個不字,我砍掉妳的腦袋當夜壺,明白嗎?”
閆瑞芝喉結聳動,駭然道:“妳,妳究竟想知道什麽?”
蒙面人問道:“妳今天是不是見過羅書梅?”
“是!”
“將妳們見面之時發生的所有事情,壹五壹十全部講來。”
“……是!”
閆瑞芝當即娓娓道來,她心中暗暗懷疑,面前這個二品或許是孫家人。
孫家那邊察覺到羅書梅被人“淩辱”了,暴怒之下,綁架她,試圖問個明白。
“壹切全是那個張三橋做的,他色迷心竅,趁著孫羅氏昏倒,將她抱進壹個房間裏非禮,不過他很快就完事了,真的很快……”
閆瑞芝急聲道。
蒙面人聽得壹頭霧水。
張三橋淩辱了羅書梅?
這特麽哪跟哪啊,羅書梅壓根就沒說過自己被淩辱呀!
蒙面人想了想,問道:“張三橋和羅書梅待在房間裏那段時間,妳有沒有看到他們做過什麽?”
閆瑞芝搖頭道:“沒有,我在門外把風,啥也沒看到,就聽到壹些奇怪的呻吟聲。”
蒙面人眼神變了變,似乎恍悟了什麽。
“看來,此事與妳無關。”
蒙面人嘆了口氣,忽然撕下了臉上的面罩,露出壹張蒼老的面孔,鷹鉤鼻,寬嘴唇,臉上皺紋如同樹皮壹般深刻,胡須花白。
閆瑞芝壹看到老者的面孔,心中頓時絕望。
她知道自己今天斷然是不可能活了,臉上不禁湧現絕望之色。
“可不可以,不殺我?”她顫聲道,“我跟妳無冤無仇啊!”
“無冤無仇?哼!”
老者咧嘴冷笑道:“董焯謀逆造反,妳白蓮教是董焯的最重要的爪牙之壹,也犯了謀逆大罪,全部當誅!”
閆瑞芝顏色劇變,愕然道:“妳到底是誰?”
老者傲然道:“老夫白根山,乃東廠十大副都督之壹。”
“東廠?!”
閆瑞芝心裏咯噔壹下,瞬間徹底絕望了。
萬萬沒想到,她在涼州安安穩穩待著,沒跑出去狙擊涼武帝的人,遇事能躲則躲,本以為自己會很安全,可結果呢,反倒是栽在了東廠之人的手裏。
這倒黴催的!
她越想越不甘心,問道:“妳們東廠的人為什麽會盯上我?我沒幹什麽謀反的事啊!”
“臭婆娘,問題真多。”
白根山徹底不耐煩了,走上前,掐住閆瑞芝的脖子,壹點點用力。
窒息感緩慢地上來,痛苦的感覺持續不斷放大。
閆瑞芝瘋狂掙紮,此刻的她已經不想求生了,只想求死。
然而,白根山冷冷笑著,根本就沒打算給閆瑞芝壹個痛快。
東廠的人十分擅長用刑。
白根山身為東廠副都督,對於酷刑這方面深有研究,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如何讓人死的無比痛苦,無比漫長,更是他的壹大愛好。
驀然,白根山臉色壹變,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咳咳咳……”
閆瑞芝劇烈咳嗽,大口喘息,整個人頭昏眼花,沒有思考能力了。
她只是想不通,為什麽白根山忽然停下來了。
“朋友,出來吧!”
白根山退後兩步,轉頭望向隔壁房間,神情壹點點陰沈下來。
隔壁房間裏,有白根山的三個手下負責警戒。
但就在剛才,白根山忽然察覺到,隔壁房間裏驟然變得無比安靜,落針可聞,甚至三個手下的呼吸聲、心跳聲都全部消失了。
這顯然很不正常。
白根山人老成精,立刻判斷出,有高手來到此間,並且悄無聲息的弄死了他那三個手下。
吱呀壹聲響!
房門打開了。
白根山瞳孔猛地壹縮,隨著房門開啟,映入眼簾的畫面是躺在地上的三個手下。
不,他們已然沒有任何氣息,應該說是三具屍體!
白根山目光壹掃,發現他們三個身上幾乎看不出任何傷痕。
他的臉色頓時變得萬分凝重!
試問,誰能夠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不發出任何聲響就殺掉三個三品?
反正白根山自己是做不到的!
下壹刻,壹道身影走了過來,瞬間闖入了白根山的視野。
那是壹個白衣女子,身上穿著壹襲波光粼粼的白裙,左手提著壹柄長劍。
“靈空教主!”
白根山倒吸壹口涼氣,愕然道:“妳,妳怎麽發現我們的?”
面前這人赫然是白蓮教的靈空教主!
她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因為有人向歐陽慈姑通風報信,指名道姓說閆瑞芝被人綁架了,藏身地點也寫得壹清二楚。
歐陽慈姑立刻將此事稟告了靈空教主。
巧了,靈空教主恰好出關不久,旋即飛過來看看,哪想到,竟是真的!
靈空教主提著劍,壹言不發,走進了那個房間,看也不看白根山壹眼,只看向閆瑞芝。
然後,她淡淡的說道:“白副都督,妳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呢,妳為什麽會盯上她?”
白根山額頭直冒冷汗,剛才的猙獰畢露全然消失不見,此時的他就像是壹個被逼入墻角的小兔子,弱小,無助。
他低下頭,咬牙道:“東廠的人,寧死不屈,絕不會泄密。”
靈空教主淡淡道:“妳很喜歡折磨人,是嗎?”
白根山打了壹個寒噤,然後他猛地朝後暴退,身體撞破了三堵墻,壹下落在了大街上,轉身就要鉆入另壹條巷子裏。
然而,在他扭過頭的瞬間,壹抹倩影已經出現在他的前方,不是靈空教主是誰。
白根山不禁駭然,感覺自己像是被貓捉老鼠般戲耍壹樣。
“靈空教主,殺了我,東廠絕不會放過妳白蓮教的,不如大家各退壹步,妳放我離開,我保證東廠絕不再找妳白蓮教的麻煩。”白根山抱著最後壹絲希望,提出了條件。
可是,靈空教主像是在看壹個傻子壹樣看著他,譏笑道:“妳剛才不是說,我白蓮教謀逆造反,當誅嗎?”
白根山徹底絕望。
這壹刻,他想到如果那張壹品符篆還在自己手上,那他便有希望逃出生天。
但是……
白根山喘口氣,表情漸漸扭曲,豁然之間,他拔刀出鞘。
“我是二品,即便我要死,我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二品高手不顧後果的爆發出全部的破壞力,足以摧毀周遭千余米內的建築物,殺死成千上萬的人。
白根山豁出去了,他的刀已經出鞘!
就在這個瞬間,壹道雪白的弧形劍光驟然壹閃而過。
白根山渾身僵住,雙眼瞪得老大,然後壹道血線出現在他的脖子上。
隨著血線不斷變粗,他的腦袋滑落下去,滾落在地。
靈空教主依然站在原地,手裏提著劍,像是什麽都沒做過似的。
白根山的人頭朝向夜空,他的瞳孔裏沒有太多的恐懼,只有深深的疑惑。
“那個張三橋,他是怎麽知道羅書梅的肚子裏有符篆的?”
這是白根山臨死前,心中湧現出的最大的疑惑!
不壹會,閆瑞芝重獲自由。
靈空教主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帶著飛起,返回白蓮教。
很快,大量的禁軍呼嘯而來,封鎖了那間民宅。
在很遠的地方,壹座建築物的頂部,有人緩緩收回了目光。
那是壹個白發老者,佝僂著腰,拄著拐杖,臉上表情略帶玩味。
“結束了……”
魏安輕聲壹嘆。
給靈空教主通風報信的人,自然就是他。
從他確認襲擊閆瑞芝的人是二品高手那刻起,他便意識到,自己完全有能力殺死那四個蒙面人,但這裏是王城。
壹旦他和二品高手交戰,且不說造成的破壞有多大,牽連進來多少老百姓。
只說那戰鬥的動靜,立刻便會引來那些壹品強者窺視。
到那時,他魏安必然暴露無疑。
沒辦法,魏安只能通知靈空教主出面解決掉那些人,驅虎逐狼,借刀殺人。
好消息是,靈空教主出手果決,直接弄死了四個蒙面人,沒留活口。
當然,魏安沒敢靠得太近,不知道蒙面人在被殺前,有沒有交代出什麽。
如果靈空教主得知他手裏可能有壹張壹品符篆,那麽,這件事必然還會有後續。
……
……
夜已深。
皇宮中,涼武帝董焯還沒有休息,他正在聆聽禁軍的匯報。
“四名死者的身份已經確認,全是東廠的人,領頭之人是白根山,東廠副都督之壹。”
禁軍仔細說道:“白根山抓住了白蓮教長老閆瑞芝,審問她今天之事,涉及到孫羅氏夫人……”
董焯聽罷,沒說話。
太宰陳光弼沈吟道:“也就是說,白根山審問閆瑞芝的目的,是想知道羅書梅今天做了什麽。”
禁軍回道:“我等也是這樣認為,於是,我們連夜審問了羅書梅,但她壹口咬定,白天自己昏過去了,什麽都不知道。”
“昏過去了?”陳光弼好奇道:“羅書梅今天做過什麽?”
“她今天早上前往豪宅,打算嘗試沖擊三品境界,但不知為何,忽然昏死過去,壹直睡到下午才醒來。哦,她昏倒之後,第壹發現人是閆瑞芝和張三橋。白根山審問閆瑞芝的重點,正是孫羅氏夫人昏倒之後發生了什麽事。”禁軍連道。
陳光弼若有所思,笑道:“越來越有意思了,妳說下去。”
禁軍面色湧現壹抹古怪之色,接著說道:“據閆瑞芝說,張三橋將孫羅氏夫人抱進了壹間客房裏,之後進行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並且很快就結束了。”
聽到此處,董焯直接站了起來,嘿嘿笑著問道:“有多快?”
陳光弼翻了個白眼,無語道:“這是重點嗎?”
他擺了下手,“妳們有審問過張三橋嗎?”
“問了,張長老說自己只是餵了孫羅氏夫人壹點茶水,沒做過任何非禮之事。”禁軍回道。
陳光弼點點頭,然後,他來回踱起了步子。
不壹會,他臉色壹變,喝道:“立刻派人去孫家,嚴密保護孫羅氏!”
“……是!”
禁軍立刻狂奔而去。
見此,董焯問道:“妳想到了什麽?”
陳光弼淡淡道:“孫羅氏夫人此刻可能已經遇害了。”
董焯咋舌道:“滅口?”
陳光弼微微擡頭道:“東廠的人冒著巨大的危險潛入我涼州王城,所執行的任務必然極其重要,而且必須執行不可!
符合這樣條件的任務有兩個,壹是刺殺皇上妳;二是毀掉無腦巨人!”
“這兩個任務,完成任何壹個,都足以改變戰局。”
“假如執行任務的人是白根山,沒有更高級別的人參與進來,那麽他們的任務必然是毀掉無腦巨人。”
“我猜測,白根山他們掌控住了羅書梅,將她送入豪宅內意圖不軌,但羅書梅莫名其妙的忽然昏倒了,導致他們的計劃失敗。”
董焯聞言,問道:“羅書梅,沒那個能力毀掉無腦巨人吧?”
陳光弼點頭道:“她是沒那個能力,所以她身上極有可能藏著什麽東西,帶入了豪宅內,打算用那件東西毀掉無腦巨人。”
董焯恍悟過來:“羅書梅昏倒了,東西丟了,所以白根山不得不抓住閆瑞芝,想要問個明白。”
陳光弼對此不置壹詞,淡淡道:“找東西不急,眼下最重要的是抓內奸。白根山能夠潛入王城,能夠執行如此極難的任務,必定有人暗中協助。”
董焯明白了,冷笑道:“這個內奸應該掌握了不少絕密信息,地位不低啊,極有可能潛伏在妳我身邊,非常近呢。”
陳光弼冷冷道:“我身邊的人沒問題,壹定是潛伏在妳的身邊。”
董焯頓時不服,吼道:“胡說八道,朕是千古名君,慧眼識人,身邊的人怎麽可能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