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猜測

　　四月中旬，距離任務最初開始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
　　在這大半個月裏，由卡卡西所率領的第七班，已經順利完成了二十多個D級任務。
　　通過這大半個月的相處，小隊裏的四人，多多少少都對壹個隊伍中的同伴有了更深的了解。
　　加上經歷這麽多D級任務的磨練，拋開卡卡西這個指導上忍不說，隊伍中的三人明顯有了壹個團體的意識，雖然合作方面還是有點磕磕絆絆，但比起最開始的時候，還是默契了不少。
　　這也是D級任務最大的意義所在。
　　而暫時脫手暗部的工作，卡卡西的日子也變得清閑起來，逐漸享受起這難得的假期生涯了。
　　盡管作為指導上忍工作也很繁忙，但相比在暗部那暗無天日的工作時刻，指導上忍生活對卡卡西來說和休假沒有區別。
　　更重要的是，每次小隊完成壹個D級任務後，他都可以從中取走壹半的報酬，作為上忍的指導費。
　　尤其是看到自己的錢包壹天比壹天膨脹，這種錢包充實的感覺，讓卡卡西感到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不過在卡卡西享受這來之不易的休假生活時，隊伍中的鳴人開始不樂意了。
　　“每次我們完成任務，都要取走壹半的指導費，但是也沒看卡卡西老師妳怎麽指導我們啊？而且，這些日子做得都是壹些十分無聊的任務。”
　　難得的今天早上卡卡西沒有遲到，但是在匯合地點和三人匯合後，卡卡西就聽到鳴人的大嗓門在那裏不停抱怨。
　　雙手抱在胸前，壹副懶得再動彈的樣子。
　　佐助和小櫻習慣如此，遇到熱衷的事情，鳴人的性格就會變得十分固執。
　　但如果是他認為無聊的事情，頂多就是三分鐘熱度。想要讓他堅持下去，如果沒有轉移註意力的辦法，十頭牛也不可能拉他回頭。
　　看到鳴人這副耍無賴的姿態，卡卡西也是撓了撓頭，但沒有尷尬。
　　“說了多少次了，取走壹半指導費，是村子建立之初，就制定下的規矩啊。”
　　“哼，反正卡卡西老師就是在貪小便宜吧。都是大人了，還這麽恬不知恥。”
　　鳴人撅著嘴。
　　“這麽說太過分了吧……”
　　即便卡卡西勸解，鳴人還是沒有理睬。
　　見此，卡卡西只好嘆息壹聲，擺出投降的姿態說道：“好吧，我知道了，今天就暫時不做任務了，我來指導妳們修行吧。這樣壹來，我拿走指導費這件事，就可以揭過去了吧？免得某人說我拿錢不幹事。”
　　“早這樣不就得了嗎？”
　　鳴人不滿瞪了卡卡西壹眼。
　　“新手以D級任務上手，這是規矩。想要去執行更高難度的任務，那接下來，就好好聽我的命令行事。”
　　卡卡西掃了鳴人壹眼。
　　以實力強弱來排名，他這個上忍，實力自然排在第壹位。
　　第二位是佐助，接下來才是鳴人。
　　小櫻因為是醫療忍者，所以實力上，並不需要太過嚴苛的要求。當然，如果能掌握住更好的生存技能，那醫療忍者的作用在隊伍中就會大大增加。
　　佐助的問題倒是不難解決，也有能力去參加更高難度的C級和B級任務。
　　但是以鳴人和小櫻這種姿態，C級任務勉勉強強，B級任務就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了。
　　因為實力不足而去參加與自身實力不匹配的高難度任務，結果顯而易見。
　　只不過這個道理，鳴人顯然並不想弄懂，只是壹股蠻力往前沖，缺乏大局觀，也缺乏對人生的規劃，任何事都是想到哪壹出是哪壹出。唯壹值得稱贊的地方，就是那壹身很容易影響到別人的頑強意誌了吧。
　　卡卡西的話，也引起了佐助的興趣。
　　確實，雖然做D級任務並不是毫無意義，但是現在比起任務，他更希望得到卡卡西的親自教導。
　　和鳴人、小櫻不同，他可是知道卡卡西的真實底蘊，對方只要稍微露出壹手，就足以讓下忍獲益匪淺了。
　　“那卡卡西老師，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麽樣的訓練呢？還是像之前的指導戰那樣嗎？”
　　小櫻好奇問道。
　　卡卡西擺了擺手回答：“不，那只是為了測試妳們的合作能力如何，只要達到及格分，就會算妳們過關。也就是說，妳們在那時即使實力再爛，但只要懂得團隊合作，那也會算妳們過關。而這次對妳們的訓練，是為了使得妳們的個人實力提升，然而更好的為集體服務。這個道理，妳明白了吧，小櫻？”
　　小櫻理解的點了點頭。
　　唯獨鳴人還在懵圈之中，不過只要能夠聽懂接下來的訓練，能讓他實力變強，銘記這壹點就足夠了。
　　“那我們快點開始吧，卡卡西老師！”
　　鳴人躍躍欲試。
　　卡卡西點頭下來，接下來在前面帶路，帶著三人來到壹片比較僻靜的樹林之中。
　　“接下來的訓練就是這個。”
　　卡卡西指著樹木，轉過身對鳴人三人說道。
　　“樹？這個要怎麽訓練？”
　　鳴人壹臉迷茫。
　　“是爬樹訓練吧。”
　　佐助壹臉明白了什麽的樣子。
　　“爬樹？爬樹也能算是訓練嗎？”
　　鳴人眉頭壹皺，懷疑這壹點。
　　“當然不是壹般的爬樹，而是不用手去爬樹。”
　　見到鳴人疑惑，卡卡西簡單解釋了壹句，隨後在鳴人和小櫻詫異的目光中，壹步壹步走向樹木的底端，然後如履平地沿著樹幹向上走動。
　　緊接著，卡卡西轉過身，居高臨下對著鳴人和小櫻說道：“這就是妳們接下來的訓練內容了，將查克拉聚集在腳底，然後用腳爬樹。可別小看這個，這可是壹門十分重要的基礎。如何精準控制自己體內的查克拉，是忍者進階的必修課。”
　　“那個……”
　　鳴人舉起手。
　　“什麽事？”
　　卡卡西沿著原來的道路從樹上走下來，看向鳴人。
　　“查克拉是什麽？”
　　“……”
　　鳴人的問題讓卡卡西三人多少有點驚愕。
　　換來的是卡卡西詭異般的沈默。
　　“妳……是怎麽學會忍術的？”
　　不知道查克拉，卻能學會使用忍術，這個問題著實難倒了卡卡西。
　　有點懷疑，鳴人是否是那個人的子嗣了。
　　父子之間的差距，未免太大了吧。
　　查克拉是什麽，這種問題，凡是進過忍者學校的學生，都不可能不知道才對。
　　然而鳴人卻要詢問這個問題，可見他基礎知識掌握的十分淺薄。
　　“算了，卡卡西老師，鳴人之前他連暗部是什麽都不知道，不知道查克拉的基礎理論，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吧。”
　　小櫻的解釋勉強說服了眾人。
　　隨後，卡卡西不得不簡略向鳴人講述查克拉是什麽，那是發動忍術的根本，是否能夠掌握查克拉，是忍者區別於普通人的重要能力。
　　不過即使這麽解釋，看著鳴人那壹臉仍是費解的樣子，卡卡西嘆了口氣，這孩子已經徹底沒救了。
　　意外性第壹的忍者，並不是簡單的書面上評價而已啊。
　　而是貨真價實的意外性第壹。
　　“這個訓練，佐助已經提前完成了，還有之後要進行的踩水訓練也是。不過相比起踩水，爬樹的訓練相對簡單壹點，妳們兩個可以開始了。必要的訣竅，我已經寫在這個卷軸上了。小櫻，妳和鳴人相互看壹下。”
　　卡卡西把卷軸放到小櫻手中。
　　“是，卡卡西老師。”
　　小櫻鄭重接過卡卡西遞過來的卷軸。
　　和鳴人不同，她十分清楚精準控制查克拉這項能力，對於忍者是多麽的重要。
　　和她所修煉的醫療忍術，其實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不同的是，醫療忍術的查克拉控制能力，主要顯示在壹雙手上。
　　而爬樹，是為了鍛煉腳部的查克拉凝聚能力。
　　使用多少查克拉，用什麽力度踩在樹上，才可以順利完成爬樹訓練，這都是非常講究的東西。
　　壹旦忍者能夠精準控制自己的查克拉，就意味著對於查克拉的掌握力度更進壹步。以後釋放忍術時，可以盡量減少查克拉的消耗，也能發揮出忍術原有的威力。
　　在持久戰之中，這個能力會得到無限的提升。
　　當然，速戰速決，壹直是忍者必求的戰術。但是這個世界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戰鬥，節省查克拉的消耗，就是防患於未然。
　　也正因此，小櫻非常重視爬樹這項訓練帶給自己的幫助。
　　“佐助，妳跟我來。”
　　“好。”
　　沒有理會鳴人和小櫻二人，佐助跟著卡卡西身後離開，前往另壹處安靜的場所，進行另外的訓練。
　　無論是爬樹還是踩水，都是下忍階段必須學會的技能，然而這些佐助早已經掌握，因此，他留在這裏的作用可有可無。
　　看著佐助跟著卡卡西離開，鳴人搓著手，嘿嘿笑道：“現在他們兩個都走了，只剩下我和小櫻兩個人，這簡直就像是在約會壹樣……”
　　“……”
　　小櫻斜眼看了鳴人壹眼，這家夥到底是有多自戀，才會說出這種話的啊。
　　對於鳴人腦子裏那不切實際的幻想，小櫻也沒有訓斥，只是說道：“別在這裏浪費時間，鳴人，佐助君已經提前完成了訓練，妳也不想落後對方，在隊伍裏拖後腿吧。”
　　提到佐助，鳴人臉上果然換了壹副表情。
　　“妳說得對，我唯獨不想被那個家夥比下去。不過，爬樹這種事情太簡單了，根本不需要什麽訣竅，看我的吧。”
　　鳴人的神情十分自信，雙手結印，只是簡單按照卡卡西剛才所說的，將身體中的壹部分查克拉聚集在腳底。
　　“等等——”
　　小櫻的聲音剛剛響起，鳴人就直接沖了出去，跑向卡卡西剛才示範爬樹用過的樹。
　　啪！
　　鞋子直接把樹皮給踩爛了，鳴人向上走了兩步，然後頭朝地狠狠砸了下來。
　　那抱著頭在地上痛苦打滾的樣子，讓小櫻閉起眼睛不忍直視。
　　她來到鳴人身邊說道：“我說妳啊，在腳底匯聚的查克拉未免太多了。妳使用忍術的時候，壹定浪費了很多查克拉吧。”
　　想到此，小櫻也不禁察覺到壹個事實。
　　那就是影分身之術，本就是壹個十分消耗查克拉的高等級忍術，而鳴人卻能在浪費大量查克拉的基礎上，釋放出十幾二十個影分身，也不需要喘氣，反而顯得遊刃有余。
　　每次D級任務中，她和佐助累得精疲力盡時，對方還能有余力在壹旁活蹦亂跳。
　　而查克拉，正是和人的精神、肉體有直接關聯性的能量。
　　查克拉越強，人的精神和肉體能力，就越是突出優秀。
　　鳴人難道是屬於查克拉非常強大的類型嗎？小櫻不得不認可這個鐵壹般的事實。
　　從平時的表現來看，也只是這個理由，才能解釋鳴人為什麽精力總是這麽充沛的原因了。
　　“有浪費嗎？我完全沒有感覺。”
　　就連查克拉是什麽都有點搞不懂的鳴人，小櫻覺得自己跟他談這個問題，純屬是對牛彈琴。
　　想到此，小櫻也就不管鳴人，自己壹個人按照卷軸上的方法，開始在腳底凝聚查克拉，進行爬樹的練習。
　　……
　　“鳴人，他到底是什麽人？”
　　來到壹片比較空曠的樹林裏，卡卡西還未開口，就看到背對著自己，在前方停住腳步的佐助，突然開口問出這個問題。
　　“哦，為什麽這麽問？”
　　卡卡西語氣不變的反問，似乎對佐助問出這個問題有點詫異。
　　“妳可以騙過小櫻，但妳騙不過我，鳴人……他有點不太正常。”
　　佐助轉過身，目光深邃，希望卡卡西能夠給自己壹個信服的答案。
　　隨著這些日子的接觸，越是深入了解鳴人，他越是覺得鳴人的存在，有點過於異常了。
　　那遠超同齡人，甚至可以說是堪稱異常的龐大查克拉，在平日的接觸之中，佐助早已發現了壹些疑點。
　　盡管這些疑點還無法作為鐵壹般的證據來佐證，但是疑點太多，本就是壹個不合理的行為。
　　更重要的是，擁有如此出色才能的鳴人，卻在畢業考試中落榜，後來通過未知的方法補考成功
　　佐助從沒有聽說過，忍者學校之中，還有所謂的補考制度。
　　如果有的話，那作為班主任的伊魯卡不可能不進行說明，給失敗的學生再來壹次考核的機會。
　　可是，忍者學校根本沒有補考制度。
　　考試失敗，只能等待下壹年重新測試。
　　但是鳴人打破了這個常規。
　　再聯想到鳴人堪稱白癡的忍者常識，猶如路邊的野草在野蠻生長，並沒有接受過任何的實質性教導。
　　當然，這也和鳴人本身的性格有關。
　　可是，鳴人擁有出色的潛力，這件事他這個下忍都能看出來，他不相信，學校高層，乃至於卡卡西這些整個村子的上層人物，會看不出來。
　　然而沒有壹個人去教導鳴人，任由其野蠻生長。
　　換做是他，絕不會放任有這種優秀底子的學生，在學校裏面自由散漫，而不是暗中進行精英指導。
　　鳴人有這種潛力。
　　出色的查克拉底子，甚至超越了他這個宇智波壹族的忍者。
　　打破了忍者學校無法補考的規則。
　　被村子上層隨意放任，野蠻生長。
　　這壹切的壹切，仿佛有壹雙看不清的大手，在幕後操作壹般。
　　這是佐助無法理解的地方。
　　明明可以將鳴人培養成壹名更加優秀的忍者，結果村子，放棄了這樣的機會。
　　隨後鳴人補考成功，又安排了卡卡西這樣的精英上忍，開始重視起來。
　　不得不讓佐助懷疑，在補考期間的前後，鳴人身上發生了什麽，讓壹些人改變了以往的策略，轉而重視起鳴人的成長。
　　“這件事，和妳沒有關系。最好不要深究下去比較好哦。”
　　卡卡西漫不經心的說道。
　　“也就是說，妳不否認我的壹些猜測是嗎？”
　　佐助臉上露出有趣的笑容。
　　“太過聰明的小鬼真是令人討厭，總之，這件事爛在肚子裏面就行了。鳴人和妳壹樣，身份有壹些特殊，妳只需要知道這壹點就行了。”
　　卡卡西摸了摸頭回答。
　　身份！
　　佐助眼睛裏露出壹道精光。
　　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疑惑。
　　佐助很清楚自己在木葉之中的身份是什麽。
　　宇智波壹族的末裔，也是宇智波最後的純正血脈。
　　哪怕還有鼬這名叛徒存活，但對方已經被木葉除籍，不再是木葉忍者，也不再是宇智波壹族的忍者。
　　正因為這樣，他才會受到村子很多優待。
　　在數年前，卡卡西這名精英上忍，就被三代目火影，安排在身邊，進行壹對壹的單獨輔導。
　　這是無數學生，求都求不來的好事。
　　這都是得益於宇智波壹族的優秀血脈。
　　換做是壹名普通的學生，是絕對不可能得到村子高層如此厚待的。
　　而卡卡西如今說鳴人的身份也很特殊，可能還不亞於自己。
　　難道說，也是什麽家族的末裔？
　　還是另外的原因呢？
　　身份這種事，只能從上壹代開始推導了吧。
　　“難道說……和鳴人的父母有關？”
　　和他這種童年喪失父母的孤兒不同，鳴人是自出生時，好像就失去了父母。
　　這壹點，佐助也還是知道的。
　　“誰知道呢。好了，別問這些事情了，知道這些，也和妳沒有關系。”
　　“怎麽可能沒有關系，那個白癡現在好歹也是我的隊友不是嗎？”
　　佐助這樣說道。
　　“這種激將法對我沒用。接下來，我來檢驗妳雷屬性查克拉性質變化的修煉進度。再執行壹個月的D級任務，我會向火影大人請求，增加任務等級。我希望妳那個時候，可以稍微掌握壹些關於千鳥的訣竅。”
　　“我還以為是雷切呢。”
　　“雷切那是我的專屬忍術，雖然這個術，也被記錄在封印卷軸上，但是目前能學會這個術的人只有我。這可是超越屬於高等級忍術的奧義，並不是那麽容易被人學去的技能。”
　　而且，根據個人對術式的理解能力不同，其實千鳥演變到最後，也不壹定會形成雷切那樣的術式。
　　利用千鳥這個高等的性質變化忍術，在此基礎衍生出屬於自己的奧義忍術，才是強大忍者該去探索的道路。
　　壹味的模仿，只會限制忍者本身的上限。
　　千鳥是由雷屬性查克拉性質變化的基礎，借此升華出來的產物，本質上是壹個胚胎。如何利用好這個忍術胚胎，打造出屬於自己的S級奧義雷遁忍術，那就要看個人的領悟方向了。
　　可以借鑒他的雷切，但是不能完全照搬。否則，佐助會永遠活在卡卡西的陰影之下。
　　這也是卡卡西要告訴佐助的道理。
　　盡管，這對於佐助來說，還是過於早了。
　　但卡卡西相信，以佐助的領悟能力，是可以明白這個道理的。
　　“我知道了。”
　　佐助深呼了壹口氣，看向卡卡西的眼睛裏，跳閃著刺眼的雷光，他開始集中體內的查克拉，在右手掌心匯聚電光，將這些電光進行打磨和壓縮，變得更加尖銳。
　　◎
　　“鹿久，妳回來了啊。”
　　正在辦公的日斬，看到面前壹段日子未見的鹿久，臉上露出笑容來。
　　“是的，火影大人。”
　　鹿久的神情有些疲憊，但從眼神中透露出來的輕松，看樣子此次出行的結果，並不是太壞。
　　他為了聯合中忍考試的事情奔波，已經近半個多月，沒有返回木葉村了。
　　“那麽，和各國忍者代表，商談的聯合中忍考試具體結果如何？”
　　日斬關心的問道。
　　鹿久醞釀了壹下，便立刻回答：“還算順利，在聯合其余國家忍村的情況下，使得鬼之國退讓。這次聯合中忍考試，其余大國忍村表示會紛紛參與進來，小國方面，諸如雨隱村，草隱村，音隱村，湯隱村等村子，也表示會參與這次的聯合中忍考試。”
　　日斬點頭，繼續問道：“那考場定下來了嗎？”
　　“是的，根據多方代表會談的結果，考場地點已經確定下來了。總共有三輪考試，第壹輪考試，在我們木葉舉辦。”
　　“那第二輪考試呢？”
　　“在風之國，由砂隱村負責。”
　　那第三輪，就是在鬼之國了。
　　三輪考試，三個國家，其中鬼之國，才是木葉最為關註的重點。
　　同時，能讓自己村子的忍者，去見識不同國家的忍者，開拓壹下眼界也是好事。
　　不然只是將目光局限在自己村子裏，會不利於自身的成長。
　　“鬼之國對此沒有阻攔嗎？”
　　日斬頓了頓，問道。
　　“沒有，畢竟聯合中忍考試，最重要的便是第三輪考試，只要掌握住這壹點，鬼之國對於第壹輪和第二輪考試的舉辦權，就不是特別看重了吧。”
　　鹿久說道。
　　“那就這樣來吧。具體考什麽內容，制定下來了嗎？”
　　“沒有，我回來這裏，也只是進行通知。因為三輪考試，涉及到鬼之國軍方，砂隱，還有我們木葉，所以，考試的內容，也由我們三方決定。不久之後，鬼之國和砂隱那邊，會派相關人員過來具體商談，定下三輪考試的具體流程。”
　　日斬聽後點頭。
　　“那就繼續麻煩妳了，這些天妳周途勞頓，現在回去休息壹下吧。”
　　“是。那我先告辭了，火影大人。”
　　沒有拒絕日斬的提議，鹿久也的確感到自己精力不佳，對著日斬微微鞠躬，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