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經歷

延北老九

都市生活

1978年2月5日,我永遠忘不了那壹天,在那天,很多人都喜氣洋洋的準備過春節,但我卻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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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驚魂夜(壹)

78年我的捉妖經歷 by 延北老九

2023-4-8 19:57

  我和巴圖頭次來雁韁,除了墩兒以外就不認識其他人,吃個早餐被人突然來這麽壹句讓我倍感意外,尤其這人的語氣還很冷,我喝粥喝的差點岔氣。
  我順聲扭頭看去,看打扮他是炊事班的士兵。
  記得老話講,不是正經胖的要麽是大款要麽就是火夫,這話應在這士兵身上還挺合適。
  尤其他還屬於矮胖的那種,咋看之下跟個肉球沒什麽分別。
  我納悶的看了眼巴圖,那意思這矮胖子我沒印象,妳記得是誰麽?
  巴圖微微搖頭,盯著矮胖子打量著。
  我和巴圖在對待陌生人的態度上很壹致,不認識的堅決沒話說。
  現在食堂裏就剩我們三,氣氛有點僵。
  矮胖笑著走過來,“巴圖,盧建軍,妳們不認識我了?”
  我壹看他叫出了我倆的名字,戒備的心思少了許多,甚至還回笑壹下。
  可巴圖還是無動於衷,冷冷問道,“妳是誰?”
  矮胖沒正面回答,反而壹扯話題說道,“我以前在遠航公司幹過,是船上的火夫,有次隨船去鯊魚礁搜救過妳們,我記得當時還有個胖家夥叫古力。”
  我頓悟般的啊了壹聲,心裏對上號了,心說魔鯨事件中我們落難,在孤島待了幾天後被救走,這矮胖應該就是搜救船上的壹員。
  我是個極其記恩的人,別看這矮胖在搜救中沒擔任主要人物,甚至他就是壹個服從命令的船員,但我還是急忙起身跟他握手,態度上也變得及其熱情。
  我倆客氣了幾句後,矮胖又把手向巴圖伸了過去,想借機認識壹下,可巴圖卻沒熱情的意思,反而冷冷回了壹句,“我們在吃飯。”
  很明顯,巴圖下了逐客令,我很不理解的看著他,但矮胖哈哈壹笑也不生氣,對我擺擺手後自行告別。
  等就剩我倆的時候,我問巴圖,“老巴,既然以前見過壹面現在客氣幾句又有什麽,做人別太死板。”
  巴圖微微搖頭,拿出強調的語氣問我,“建軍,妳確定以前見過這人麽?”
  我回憶壹會,老實的回答,“不確定。”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記性不好,那次得救後我幾乎都在船艙中躺著,而且返航也就用了短短幾天時間,那壹船的人我壓根就沒見全。
  可巴圖卻很肯定的說,“這個人壓根就沒在搜救船上出現過,那船的船長連船員壹共二十八人,每個人的長相都在我腦海裏,很可惜,我反復想了幾遍,都沒有哪張臉能跟他對上號。”
  我從他的話裏聽出壹點疑問,反駁道,“老巴,妳這麽說不對,畢竟魔鯨時間事隔現在快六年了,保不準人會發福,或者這矮胖在當時是個瘦子呢。”
  巴圖搖搖頭否定我,“建軍,妳要相信我的識人能力,別說人發福這類的,只要不燒成灰,拿個頭骨出來只要他以前是我見過的人,我能都認出來他。”
  看我還是有些懷疑,他指著我的臉又解釋道,“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他自己獨特的面部特征,就拿妳的臉來說,我現在就能找出十三處與別人不壹樣的地方,我條件放的很寬,就算壹個人受外界幹擾長相改變了,但少說也有三五處不會變的,但剛才的胖子,我沒跟任何人的任何特征對上號。”
  我本想再問壹嘴這面部特征是怎麽看的,但又壹尋思,別我壹開話題老巴又拿我的臉來舉例,對這種舉例法我實在是不習慣。
  最後我也只能把面部識人的疑問壓在心裏,心說以後趕巧有人自願當“標本”時再問。
  而話說回來,既然巴圖說不認識這矮胖,那他壹定就沒在搜救船上出現過,我隱隱感覺到,他假裝熟人來“巴結”我們壹定有動機,只是現在這矮胖也走了,我們追究也無從下手。
  我倆吃完飯後直接回了宿舍,現在是軍隊訓練的時間,我倆冒牌特派員沒什麽地方可去。
  趁這時間,我和巴圖又碰了壹下捉妖的事。
  巴圖感到事很棘手,按我們目前掌握的線索,這壹部隊人被妖氣感染的很多,按正常來說,他們壹定是被某種途徑感染的,而這個途徑很有可能就是食物。
  但早飯巴圖檢查的很仔細,食物裏丁點可疑的跡象都沒有,這壹條很來看似最有可能的線索斷了。
  我們又各自琢磨著提出了很多可能,但都顯得不現實,比如人體接觸,巴圖說真要是通過接觸感染的話,那這些當兵的體表壹定會分泌某種物質,甚至是某種毒素,可這種現象壓根就沒出現過,另外我也問巴圖會不會是借著打噴嚏用鼻涕來感染,巴圖說這更不可能,墩兒的鼻涕就是很好的證明,他昨晚拿回去偷偷看過,沒毛病。
  反正我倆最後談論的都略有迷茫,覺得這次捉妖沒了方向感。
  巴圖倒是說了壹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他建議我倆換個宿舍,跟當兵的住在壹起,同吃同住的來找原因。
  對於我倆的要求,墩兒痛快的答應了,壹來看在交情的份上,二來礙於我倆特派員的身份。
  而且墩兒很夠意思,把我倆安排在壹個模範班的宿舍裏。
  當然別看我和巴圖不認識這宿舍裏的士兵,但他們可都認識我倆,甚至在晚間還有壹個士兵客氣的問我們喝不喝熱水。
  我不知道是不是部隊的夥食有明文規定,每餐都要有湯,反正這壹天的三頓飯吃完,我湯水沒少喝,對現在又喝熱水不感興趣。
  這壹宿舍是八個人,我和巴圖占了壹個上下鋪的床位,軍隊的作息很有規律,晚上九點小號壹吹,整個樓就熄燈了。
  其實平時我也是這個點睡覺,既然現在黑兮兮的沒事幹,我也閉著眼睛準備“挺屍”。
  可還沒等我睡著,突然的壹個手捏住了我的鼻子。
  我本來嚇壹跳,睜眼壹看是巴圖,也說老巴的胳膊太奇葩,從上鋪直接伸下來就能夠到我的鼻子。
  隨後巴圖對我擺手那意思讓我坐起來。
  我悄聲問巴圖什麽事。
  他虛指著屋裏的這六個人,拿連我也只能勉強聽到的聲音回道,“建軍,這裏的‘妖’(鹹)氣很重。”
  我壹下緊張起來,甚至這就想下地。
  倒不能說我膽小,按我的理解,妖氣重可不是什麽好事,甚至既有可能妖就在周圍。
  可巴圖又強行制止了我的想法,“別妄動,咱們再品品。”
  我不知道巴圖還要品個什麽勁,但我猶豫壹番後還是接受了巴圖的建議。
  本來我是個粘上枕頭就能睡覺的人,但壹有心事,我反倒睡不著了,掙個眼睛在屋裏來回看著。
  這樣壹直快到午夜時分,我對面下鋪的士兵坐了起來。
  他這壹下很突然,而且他坐起後還壹副直勾勾的樣子。
  我嚇得壹激靈也跟著坐了起來,直視著他,甚至我拳頭都握的緊緊的,隨時準備應付突變。
  這小夥回過神來後很好奇的看了我壹眼,“特派員,妳怎麽了?”
  我沒直接回他反試探的問道,“妳幹嘛?”
  “撒尿啊。”他隨口說道。
  我松了壹口氣,知道自己誤會他了。
  也說這小夥可氣,他想去尿就尿唄,非得又多嘴問我,“特派員,妳沒事吧?”
  我壹時間語塞,不知道怎麽回答他,心說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被他這動作嚇得吧?
  而他也不下地,就坐著等我回復。
  我壹急也壹捂肚子,來了句,“小腹突然有點脹,咱們同尿吧。”
  其實我哪有尿,尤其我這歲數和現在的體質更不可能患上尿頻尿急的病,而且我偷空還拿出壹副懷疑的眼光看了身邊這小夥壹眼,心說莫不是妳小子有這毛病吧。
  可等我倆來到廁所時我徹底楞住了,這大半夜的上個廁所竟然還要排隊。
  好多士兵都壹副睡眼朦朧的樣站在廁所外,甚至還有人不時催促廁所裏面的兄弟。
  我無奈的笑了笑,同時心裏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只是怎麽個不對勁法我還說不出來。
  等我倆回到宿舍後,我悄悄拉了巴圖壹下,並把這怪現象跟他說了。
  我本以為巴圖能跟我說點什麽,但他只點點頭來了句我知道了後,就壹翻身接著睡了。
  我能感覺到巴圖看出些東西,但既然他不願跟我說什麽,我也就沒興趣大晚上的接著追問。
  尤其剛才這麽出去假尿壹回,我也覺得自己太敏感了些,再加上都到了後半夜,我躺下沒多久就來了困意。
  正當我快要睡著的時候,屋裏又有人坐了起來。
  我也沒睜眼看,甚至還見怪不怪的想著,又壹個去尿的。
  可這人坐了很久都沒下床,甚至陸續還有其他人也坐了起來。
  氣氛顯出壹絲詭異,其實巴圖壹直都沒睡,這時他噌的壹下從上鋪跳到地上同時壹手捂著我的嘴壹手把我拉醒。
  本來我被巴圖這動作弄得很難受,尤其他捂我嘴巴的手勁還很大,都讓我有了瞬間窒息感。
  我爬起身示意巴圖,手輕些。
  巴圖歉意的壹笑,隨後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又指著周圍這些幹坐著的士兵。
  我也知道情況不對,但還是試探的問了壹句,“妳們怎麽了?”
  沒人回答我,之後這些人反倒默契的打起噴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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