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冷水

　　視線壹如既往的清冷，就這麽靜靜的盯著我的面龐，根本不像是壹個熟睡中被人吵醒後，還會有壹種迷糊的狀態，她眼神除了那壹絲難以掩飾的疲憊外，連壹絲迷糊的感受都沒有。
　　我整個身子都僵直著，想立刻的松手，卻發現我連動壹下的力氣都消失不見，僵硬的身體就跟不是自己的壹樣，明明沒做什麽壞事，但我眼神卻帶著壹絲慌亂，就這麽傻楞的與她對視著，喉嚨幹澀，連話都說不出口。
　　媽媽就這麽看著我，眼波淡然如水，後腦被我手臂攬著，熟睡中突然睜眼發現自己躺在我身下都沒有壹絲的疑惑，慌亂，壹直都是如往常壹樣的平靜，手腕沒有掙脫，甚至也沒有不適的從我身下起來，羞急的把我推開，就這麽半坐在座椅上，靜靜的側躺在我手彎裏。
　　呼吸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那麽的平緩如常，粉唇微張，從那幽深的唇內呼出絲絲氣息，壹縷縷的噴撒在我的臉上，溫熱中帶著壹股令人迷醉的淡香味，那或許就是媽媽薄唇的味道。
　　我無措的看著她，剛想開口解釋壹句，卻發現她臉蛋微微偏了下，枕在了我的手臂上，眼皮慢慢的垂下，重新閉眼了，還是那張美艷的悄顏，沒有任何改變，只是，她竟然又睡了。
　　沒有壹點征兆的睜眼，現在又沒有壹絲預兆的閉眸，我整個人都還處於心跳加速的狀態下沒有回神，因為媽媽睜眼到閉眸，之間的時間最多不超過兩秒，壹切都發生的那麽快，讓人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
　　我甚至都有種剛剛是不是錯覺的感受，可那雙清冷的美眸直直與我對視過，那讓我渾身僵硬的感覺，怎麽可能是錯覺，可若不是錯覺，那現在又是什麽情況。
　　我身體依舊僵硬著保持開始的姿勢，感受著媽媽後腦枕著我手臂上的重量，她美眸輕閉著，呼吸依舊是那麽平穩，甚至在過了片刻之後，她還是微微側頭，以更舒服的姿勢把臉蛋蹭到了我的手臂上。
　　我呆呆的望著媽媽那張膚若凝脂的悄顏，竟然莫名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麽穿著的是長袖，無法切實體會到她臉蛋如雪肌膚，與我手臂相貼時的那份柔嫩。
　　傻楞般的蠕動了下幹澀的喉嚨，小心的把她的手腕松開，輕輕的放在了桌上，我不知道媽媽剛剛到底醒沒醒，但現在給我的感覺是真的又睡著過去了。
　　或許剛剛只是被無意識的驚醒，其實大腦睡得還是很熟的，不然她也不可能立馬就又閉眸睡過去了。
　　望著媽媽枕著我手臂淡雅熟睡的側臉，那縷縷碎發散在雪膚之上，遮擋了大片精致的容顏，但那始終微皺的眉宇卻沒有任何的疏展，大概，已經形成了壹種習慣，讓現在睡覺時都是這樣。
　　我心裏莫名有些堵，掃了眼還在亮著燈光的電腦屏幕，默默收回視線，慢慢的又停留在了媽媽臉蛋上，她睡的還是那麽熟，容顏也依舊是那麽美。
　　桃眼柳眉，靡顏膩理，悄顏沒有絲毫的皺紋和瑕疵，白璧無瑕的肌膚依舊如二八年華少女般光滑，似和田白玉般細膩，淡雅而出塵。
　　兩片薄唇自然輕抿，粉嫩的唇色讓沒有勾勒著什麽弧度的唇角都是那麽的魅惑，那淡薄的唇瓣無奇的貼合著，卻給人壹種香軟的感覺，無限吸引著視線停留在上，誘惑著人想在其上細細品嘗香唇之甜。
　　我保持著俯身攬住她後腦的姿勢，就這麽楞楞的看著她的薄唇，我甚至有種想俯身在她唇上輕吻壹口的沖動，可是很快這種想法就把我嚇得渾身冷汗。
　　或許人真的很復雜，我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麽心思，很亂，很奇怪，紛紛雜雜。
　　呆呆的看了她的睡顏很久，我依舊沒敢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來，只是很快我猛的意識到現在的狀況，我還是那種俯身攬住她後腦的姿勢，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敢在她隨時可能睜眼醒來的情況下，保持這種曖昧距離這麽久。
　　或者說，兒子給母親做睡枕其實是壹種很正常的事情，自己現在這樣俯身摟著她的姿勢也很正常，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麽，也不需要有什麽心虛慌亂的情緒。
　　可是，為什麽……
　　為什麽自己的心跳會變得那麽快，腦海裏想的東西會那麽復雜，會有在她唇上輕含親吻壹口的沖動。
　　都說人缺少什麽就越想要什麽。
　　所以，所以說，自己現在面對她會有那種復雜，夾雜著禁忌般沖動的情緒，完全是因為自己太久沒感受過來自於壹位普通母親對兒子的親近，關愛，而使得自己，只是曲解了自己內心最渴望的東西。
　　或許，或許只需要哪天和她破開冰層，那種不時對她身體產生的沖動，甚至壹些不時對她的變態意淫，就會消失不見，畢竟自己壹直渴望，想要的不就是這些嗎？
　　我不斷的在心裏安慰著自己，讓我心理的罪惡感消減了不少，只是我卻完全沒有想過的是，當壹顆種子在心底生根發芽之後，待到長成之時會變何模樣，早就已經是無法預知的事情。
　　俏麗容顏近在眼前，那微薄嫩唇，總像是在散發著勾魂奪魄的誘惑，撥動人的心弦，我呼吸有些紊亂，若是此刻躺我手彎裏熟睡的人不是她，或許作為壹個正常男人的我，是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不低頭，狠狠含住身下那兩片粉嫩薄唇用力吸吮，品嘗芳香。
　　我平復著翻湧的心情，強迫自己心裏不去褻瀆，微微側開了緊盯著她悄顏的視線，俯身摟住她後腦的姿勢已經過了許久，手臂和腰背已經開始發酸，講真，我現在壹直都在擔心她會不會又突然睜開眼，如果她真的睜眼而且醒了過來，那麽她又會對現在與我這麽親密的舉動做出什麽反應。
　　是壹如既往面無表情，皺眉讓我松手起來，還是發現躺在我懷裏熟睡，臉兒會變的有些微紅，但強裝鎮定，擺出以往的清清冷冷的姿態。
　　但不管她會作何反應，我只知道自己絕對會面紅心跳，渾身僵直，就如剛剛她意外睜眼壹般，我不敢直面她，有壹絲對這些年發生的事任性的倔強，還有壹些對她產生超出正常母子之間YY的心虛。
　　我最後輕嗅了下她身上散發出的清香，微微動了動壹直彎著的腰背，哢，壹聲清脆的骨骼碰撞聲在安靜的書房響起，我立馬停下了起身的動作，有些心跳的看向了懷裏的媽媽，幸好，這次並沒有看見那雙清冷眸子的直視，我略松了口氣，慢慢直起了身。
　　視線掃過還枕著我手臂輕眠的媽媽，就算是已經睡了許久，她那微蹙的眉頭也絲毫沒有松開，看著她側臉趴在我的手臂安詳睡眠的模樣，我又開始遲疑了。
　　如果我抽出手臂，毫無疑問，她現在只能趴在這張冰冷的木質桌面上，這樣壹來，她可能睡壹會就會難受的醒來，或者，就這麽枕在木板上睡醒之後，側臉會被壓的生疼，脖頸會變得酸痛。
　　許久，我下定決心，深呼了口氣，摟著她後腦的右手臂輕輕擡起，她的臉蛋也隨著我手臂的擡起而慢慢仰起，發絲起落，輕散在纖腰，雪肩，頸若無骨，綿綿搭在我的手臂上，腰肢微挺，襯著前胸高聳挺立，把裙緞崩的緊緊的，內裏飽滿的雪膩美乳，就如隨時可能呼之欲出壹般，那挺拔而柔美的酥胸曲線，自然起落著，往下是那纖柔平坦的小腹，系著腰帶，更顯她身材曼妙，長裙順直，兩條美腿暗藏其下，兩腿相並間，裙擺微錯，褶皺的搭在兩腿之間，那順著腿縫顯得下陷的溝壑，就如那無岸深淵，吸引著我的視線，牽引我為之遐想。
　　我呼吸壹窒，趕忙挪開視線，心跳怦怦亂跳，壹股異樣的燥熱感從小腹湧入大腦，在產生絲絲火熱之時，卻有種灌入骨髓的冰涼襲來，讓我神經壹顫，瞬間回過神來，壹種無言的罪惡和心虛感彌漫全身。
　　我微側著頭，小心翼翼的擡眼看向了她的面頰，她螓首微仰，兩頰兩側的垂發散在腦後，沒了碎發的遮擋，讓她那張完美到毫無瑕疵的臉蛋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止水的睡容依舊是帶著那般清冷的氣質，她睡得很死並沒有醒，美眸微閉，細長睫毛兒輕搭著，這讓我不由得微松了口氣。
　　我慢慢往前走了兩步，把她後腦擡起，後腦沒了支撐微微後仰，我急忙用左手扶住，把她後頸放在我的腰側，做完這些事後，我又有些心跳加速的盯著她臉頰的壹舉壹動，發現她依舊熟睡，這讓我稍微放下了心，攬著她後腦的右手臂慢慢下滑，先是她那如雪般細膩柔滑的香肩，雙肩纖柔，就這麽從其上略過都讓我心微微顫動，有種狠狠攬住她雪肩把她揉入懷中的沖動。
　　我壓下心中旖旎的心思，手臂繼續下滑，細滑的裙緞在我手心壹點點滑過，我知道綢緞下就是她柔軟的腰肢，可我並不敢在其上輕輕撫摸，甚至連壹點占便宜的心思都不敢有，手慢慢貼在她的細腰上就不敢在亂動了。
　　我手掌貼住她的腰肢上，望著身下貼住我側腰的悄顏，我是想把她抱去臥室睡的，雖然抱著壹個人這麽大動作，很可能把她驚醒，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好像突然有點不在意她是否會醒來，反而還有種期待著她醒來時發現被我抱在懷裏是什麽表情。
　　只是那微微加速的心跳告訴我，若她真的突然醒來，不緊張不害怕是假的，我慢慢彎下了腰，左手臂繞過了桌椅，從她腿彎穿了過去，我能感受到自己手臂已經抱住了她的雙腿，只是我的手掌卻如灌鉛壹般，根本沒力氣貼在她的腿肉上，那種埋藏在心底強烈的罪惡感，讓我就算知道她現在熟睡不太可能醒來，也沒有在她肌膚上微微摩蹭壹下的勇氣，但即便如常，手臂依舊能感受得到她兩條圓潤美腿搭在我手臂上的痕跡，讓人心潮澎湃。
　　就這麽用左手臂橫在她的腿彎，右手攬住她的纖腰，慢慢用力，把她從椅子上擡了起來，椅子發出咯吱聲響，還是很刺耳的，只是媽媽並沒有醒，隨著我慢慢將其抱起，調整姿勢，她半張臉蛋也貼在了我的胸膛之前，閉眸安睡著，呼吸仍然平緩，手兒交疊在小腹處，發絲垂散，面頰清冷。
　　她並不重，腰肢柔軟，抱在懷裏的感覺甚至比任沐雨都還要輕幾分，沒有任何吃力，只是，嗅著縷縷飄入鼻尖的淡香，總是能讓我浮想聯翩，這是我第壹次抱著她，也是這麽多年第壹次離她怎麽近，幾乎是身體貼著身體，隔著衣裙，我還是能感受到她嬌軀傳來的溫熱體溫，將她抱在懷中，我心跳很快，胸膛隨著心跳噗通起伏著，隨之而來，我的腳步竟然也有些擡不動的感受，好不容易走出書房，來到了客廳。
　　已近正午，縷縷陽光順著陽臺的落地窗照進室內，柔和的光線撒在她的臉兒上，鍍上了壹層金色光圈，讓那張粉嫩薄唇顯得是多麽美潤。
　　我看的壹呆，只是發現陽光直射下，她閉著的眼眸微微動了兩下，我頓時回神，加快了腳步來到她房門前，發現她重新安靜下來，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我略松口氣。
　　摟著她腰的手掌微松，握住了門把手，輕輕擰動，卻發現她的房門被鎖上了，我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沒有鑰匙，不過就算有，也沒辦法找出來，只能退而求其次回到自己房間。
　　我的房間並沒有被鎖，壹擰就開，開門進去走到床邊之後，我俯身蹲在床頭，輕手輕腳的把媽媽的嬌軀放在了床上，這讓我稍稍松了口氣。
　　只是把她放好之後，我的兩手手臂卻被她壓在了床上，我動了動，發現能抽出來，這才放下了心，壹點點小心翼翼的從媽媽的身下抽出雙手，右手貼著她的纖腰滑過，而左手也當然的從她的腿彎滑過，很快的，左手手掌就觸碰到了壹片滑嫩的肌膚，我心微微顫動著，不禁吞咽了口唾沫，我只感覺自己手心像是碰到壹塊溫玉壹般，細嫩滑膩，讓我腦袋變得都有些空洞，都不知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麽，目光直直的盯在她的嬌軀之上，曲線柔美的身材近在眼前，甚至我此刻半蹲的姿勢，讓我臉離她的腿之隔咫尺之距，我呼吸莫名變得紊亂，手開始顫抖起來，手掌卻慢慢的在她大腿肌膚廝摩，感受著她腿肉的柔滑緊致，我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麽，也知道自己必須立馬把手縮回來，不應該繼續停留在媽媽的腿彎下，不該繼續用手掌這麽禽獸的貼著她隱私的大腿肌膚上變態的撫摸。
　　可是，當那溫軟柔滑的絕妙觸感從指尖壹絲絲的傳入腦海之時，剛剛還被壓下的壹絲欲火幾乎是在壹瞬間被重新點起。
　　在我渾身都像是點了火壹樣燃燒著，腦海裏想象著現如今的場景，媽媽躺在我的床上，而現在，自己還把媽媽的腿彎摟著，或許只需要我手指輕輕挑起，就能欣賞到她裙底的風景，我無法想象那是什麽情景，甚至，此刻我腦海裏構思的淫糜場景讓我渾身都有些冰涼，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明目張膽的意淫自己的親生母親。
　　我眼神盯在媽媽的嬌軀上，我能看見她側臀壓在床上擠出的飽滿弧線，在裙擺遮掩下若隱若現，順著臀部往下是兩條纖細飽滿的美腿，白嫩光滑，兩腿微微開合，給裙擺下留出了壹道黑洞洞的縫隙，讓我無限遐想那縫隙之內的神秘美景，可我卻無法想象那該是何誘惑迷人。
　　視線繼續遊離向下，掠過自己仍舊摟著的腿彎，看向她那白嫩如玉蔥般修長的小腿，滑膩若光，緊實的腿肚沒有壹絲贅肉，膚白凝脂綿延至白皙的足踝，壹直到看到她美足上掛著的拖鞋，我才像是找到了壹個繼續摸在她腿上的理由般。
　　手微微顫抖的順著腿部曲線下滑著，滑膩的肌膚壹絲絲在我手心溢過，我心裏有些害怕和變態般的興奮，這是我第壹次觸碰到她的腿上肌膚，興許這也會是最後壹次。
　　緊張和罪惡感充斥著我的心田，然而，這些卻並沒有阻擋我感受她美腿帶給我的強烈刺激，甚至，就單這麽緩緩撫摸著，都讓我呼吸變得急促，源源不斷的罪惡感和刺激感混雜著沖擊著我的腦海。
　　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回對她產生覬覦的情緒，會對她的身體產生沖動的欲望，真的是這六年太過冷淡的相處，讓我們之間的母子糾葛變得稀薄，還是說，自己真得太過禽獸，會對她產生男女之間的欲望沖動。
　　可是，為什麽自己知道不該在繼續這樣，卻還是控制不住的繼續在她腿上撫摸，我略微顫抖的手掌摸過她的足踝，慢慢碰到了她有些骨感的足跟，我輕手脫掉了她兩只小腳上的拖鞋。
　　緊接著她那雙白嫩的足背就露在了我的眼前，纖白的足背連接著其上根根腳趾，每根都是那麽精巧美致，襯著足型圓潤小巧，讓我有種強烈的探手撫摸的沖動，感覺自己的欲火快要忍受不住，我左手停留在她的光滑白皙的足跟處，右手不受控制般的伸出，指尖碰上了她精致的足趾上，手掌都還未完全覆蓋，指尖與足尖的觸碰便讓我呼吸壹窒，渾身就像觸電壹般打了個冷顫。
　　我緊張擡頭，看向了媽媽的睡顏，我這麽放肆的在她腿上撫摸這麽久，她也依舊沒醒，睡得很熟很死，細眉壹如既往的皺著，美眸微閉，眼帶的那抹黑圈也依舊存在著，猛的刺入我的眼中，讓我腦海像是被壹記重錘擊中，瞬間敲醒，她昨晚擔心自己壹夜未睡，可自己現在在做什麽，趁她困倦熟睡，意淫作為自己親生母親的她，在褻瀆她的身體。
　　“嘭！”
　　浴室門傳出壹道輕響，緊接著就是嘩嘩的水流聲傳出，浴室內，我脫光衣服站在蓬頭下，任由冰涼的冷水淋在身上，水流撒過我的頭頂，濕發遮住了眼眸，讓我前面都變得模糊不清，我微喘著氣，隨著冷水傾瀉，我心裏的邪火也消了不少，剛剛還有些勃起的肉棒也漸漸消退。
　　手心微微捏緊，似還殘留著媽媽足上的清香，可我並不敢像嗅馨姨和任沐雨她倆的美足那樣，變態的湊到鼻尖聞聞，我心裏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為什麽回對她產生這種禽獸的想法。
　　就這麽微閉眼眸站在冷水下淋著，這樣至少能讓我心底的欲火和罪惡感慢慢消散，好受了不少。
　　“哢嚓——”驀的，背後似傳來壹道輕響，我微微壹楞，還以為是錯覺，可片刻之後背後吹來的壹陣冷風讓我瞬間回神，抹了把臉上的水漬，睜眼看向了門口。
　　浴室門口，壹道婀娜的身影盈盈而立，神色清冷，眼眸淡淡的看著站在蓬頭下的渾身赤裸的我，似有著壹絲迷惑，薄唇輕啟，“妳怎麽在我房間？”
　　我當時都有些傻楞，竟然沒有第壹時間用浴巾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門口立著的是媽媽，她就這麽冷冷清清的站在那兒，看著我，眼神沒有任何波動，唯壹多出的或許就是那眸中潛藏的迷惑，這次到和剛睡醒的狀態有那麽點相近。
　　“啊？啊！”
　　片刻之後我才猛的回神，急忙側身拉起浴巾遮在下身，蓋住自己微勃的肉棒，心臟怦怦亂跳，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媽媽，我心裏既心虛又窘迫，我剛進浴室也就壹會，而在之前，我還半蹲在床前摸著她的腿，我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麽時候醒的，有沒有看見我摸她腿的場景，或許其實她那時就是醒著的，只是沒有撞破我，我心裏七上八下的，緊張的心緒在腦海蔓延，讓我竟然連話都說不出。
　　“我，我……”
　　我腦海有些空，根本沒搞懂此刻的情況，但我隱約記起了剛剛她開門進來的那句，妳怎麽在我房裏。
　　我語氣有些磕巴，“這，這是我房間。”
　　媽媽像是沒有註意我的表情變化，也沒有在意我剛剛還渾身赤裸的，此刻急慌慌披上浴巾的窘迫行為，水流落在地面濺起水花，有著點點撒在她白嫩的小腿肌膚上，她視線停留在我身上，微微皺眉，“冷水？”
　　“啊？是，是。”
　　媽媽沒說話了，面頰清冷，踩著地上的水淌，微微躲開直直噴灑的水流，來到了我的跟前，在我壹臉驚疑的視線下，擰開了熱水的開關。
　　點點水流濺在她的悄顏，發絲上，水滴順著面頰下滑，給我壹種別樣美艷的誘惑，我呆呆的看著，都不知作何反應，但我知道壹點，我在光著身子洗澡，而她突然闖了進來，神情還沒有壹點異樣。
　　待蓬頭有著溫熱的水流撒出，她又退了出去，左右看了眼，然後又沒有壹點顧忌的又看向了我緊裹著浴巾勉強遮住肉棒的半裸身體，“這是妳房間？”
　　我身體有些僵硬，“是，是的。”
　　她皺眉問道，“我為什麽在妳房間？”
　　“妳，妳在書房睡著了，然後，然後妳臥室門反鎖的，所以，所以，我，我就抱妳進房間了。”我心跳很快，心虛和窘迫連帶著話都說不太連貫。
　　“嗯……”
　　她輕聲應了聲，就這麽走去了浴室側墻邊的洗手池前，打開了水龍頭，噗噗的水流傳來，像是在洗臉，很快她的身影重新出現在我的視線裏，她臉蛋剛剛被清水洗過，此刻濕漉漉的，然而，那晶瑩的水珠粘在上面卻是那麽的好看，她目如止水，又壹次看了我壹眼，“天涼了，洗冷水會感冒。”
　　“知，知道了。”
　　“嗯。”
　　她淡淡輕嗯壹聲，推開了浴室門，走了出去，沒多久，房門的輕開和輕關聲也傳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