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接下來的幾節課都沒什麽好說的，到了中午，午休時間本來就不長，再加上之前媽媽都在外工作，我也沒有中午回家的習慣，都是在學校食堂吃飯，所以媽媽也早跟我說好了，中午不回家，她也是在教師食堂解決午餐了。
　　下午還有壹節英語課，這也算是媽媽第壹次正式上課了。課上，余偉那家夥，以前上課要不就是睡覺，要不就是玩手機看小人書，這回居然坐在座位上，背挺得直直的，壹個勁的盯著媽媽看。
　　媽媽雖然並沒有察覺到，但我卻是了解余偉的別有用心。他的眼神從來都是看著媽媽的胸、媽媽的腿，而對於黑板上的內容卻是充耳不聞。
　　今天媽媽穿得還算保守，外套牛仔褲平底鞋，要是他看到媽媽穿高跟絲襪，或是泳裝，那豈不是得當場流鼻血？我在心裏略覺好笑，繼續把思緒拉回課堂，聽著媽媽給我們上課。
　　下課鈴聲響了，媽媽宣布下課之後，便收拾著講臺上的書本，打算離開教室。然而這個時候，余偉卻是舉著壹本書，徑直沖上了講臺，裝出壹副極其愛學習的樣子，問起了問題。
　　於是媽媽便接過課本，手肘支撐在講臺上，給余偉講起了書上的知識點。
　　下課之後，班裏的同學都是各幹各的事，而我則坐在座位上，暗中觀察著講臺上的余偉和媽媽。果然，余偉這家夥並不是誠心去問問題的。
　　媽媽正專心致誌地指著課本上的內容給余偉講解著，而余偉卻是心不在焉，故意挺直了腰桿，眼神飄忽不定，居高臨下地偷瞄媽媽的胸部。起初余偉還不敢做得太大膽，他壹邊盯著書，壹邊連連點頭，裝作聽得很認真的樣子，只是偶爾偷瞄壹下媽媽的胸部；後來，媽媽壹直滔滔不絕地給他解釋著書上的內容，余偉膽子也大了，他直接順著媽媽的側臉，眼神從媽媽的側臉飄到媽媽的脖頸，再之後就是，沿著媽媽的鎖骨壹路向下，試圖透過媽媽的衣領，看到媽媽胸部裏面的風光。
　　我在座位上看著講臺上這樣的場面，心裏不禁感到壹陣醋意，而媽媽卻依舊沒有發現。從頭到尾，余偉留著媽媽在講臺上站了五六分鐘，才算把問題問完了，而直到余偉滿意地拿著書本走回座位，媽媽也至始至終沒有發現余偉暗藏的心機。
　　媽媽離開了教室，余偉也回到了座位上，我打算探壹探余偉的口風，便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問余偉道：「妳怎麽突然還愛上學習了？下課還去問老師問題，以前沒發現妳這麽愛學習啊。」
　　余偉則是將英語課本往抽屜裏壹塞，拿出下節課要用的語文課本，答道：「我怎麽了，我就是突然愛上學英語了。」
　　我看著余偉那壹臉的故弄玄機，恨不得馬上給他壹巴掌，但我還是忍住了，不能暴露了自己的想法，於是我便裝作輕松的樣子，說道：「我看妳問問題是假，是不是想偷窺陳老師啊？」
　　余偉則是嘿嘿壹笑，說道：「這都被妳看出來了，看來我借妳那幾本黃書有點作用嘛。」
　　我現在內心混雜著怒意和醋意，但又有壹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連忙追問道：「那妳說說，妳看到啥了？」
　　「嘿嘿，怎麽，妳也對我們陳老師感興趣？」
　　「我沒有。」我連忙掩飾道，「我就是隨便壹問，哎呀，妳快說。」
　　「其實也沒啥。」余偉聳了聳肩，「我從陳老師領口往下看，就看到半塊胸罩，唉。」
　　余偉說完，還長長地嘆了壹口氣，做出壹副很遺憾的樣子。
　　我看著他這樣子，雖然感覺到他有對我炫耀的成分，不過心裏的壹塊石頭還是落了地。還好，媽媽沒被他看到啥。
　　然而接下來余偉又說了壹句話：「陳老師還是穿得太保守了，得想辦法讓她穿得開放壹點……」
　　「妳說啥？」我連忙追問道。
　　「沒有沒有，我就隨口壹說……」余偉連忙解釋道。
　　我正想要說些什麽，這時，上課鈴響了，語文老師踏入教室，班裏也瞬間安靜了下來，我也不好再說話了。
　　整整大半節語文課，我都沒有聽進去，腦子裏全想著余偉剛才的話，壹想到剛才余偉偷窺媽媽的場景，我的心裏就不是滋味。而從剛才余偉說的那句話看來，余偉肯定不會就這麽看看就算了，我總覺得他肯定還會千方百計接近媽媽。雖然以他那副黑瘦黑瘦，營養不良的樣子，基本上也做不出什麽事來，但我已經決定，他要是再有更過分的行為，我就立刻告訴媽媽，讓媽媽收拾他壹頓。
　　在心裏暗暗想清楚了這事兒，我才將心思收回來，我看了壹邊的余偉壹眼，發現他已經埋著頭，開始打瞌睡了。我暗自搖了搖頭，專心聽著講臺上老師的講課。
　　這之後媽媽沒有什麽課，等我晚上回到家，媽媽已經在廚房裏開始做晚餐了。
　　我上前去和媽媽攀談起來：「媽，第壹天當老師，感覺怎麽樣？」
　　「還行吧，比在外面出任務輕松多了。」
　　「那關於案子的事情，有什麽進展嗎？」
　　媽媽轉過頭來看著我，說道：「才第壹天能有什麽進展，妳也別關心我的事了，我看妳在學校也是沒認真，第壹天就被我看到妳在下面跟那個余偉交頭接耳。」
　　我連忙解釋道：「媽，我沒有啊，是他要找我說，我又沒跟他說。」
　　「我就不信了，壹個巴掌拍不響，那他跟妳說什麽了？」媽媽白了我壹眼。
　　聽了這話，我腦子壹轉，心想余偉這家夥說的這些汙言穢語可不能說漏嘴了，於是便答道：「沒、沒什麽。」
　　「好了好了。」媽媽也是沒有過於糾結這壹點，「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吃過飯，媽媽起身回房間換了身衣服，說道：「小宇，待會吃完把碗筷收拾了，我回局裏拿點資料。」
　　「哦，好。」
　　我把飯吃完，洗過碗，沒壹會兒媽媽就回來了。我看媽媽拿了壹大摞案卷，在她的房間裏翻閱著。我也不好去打擾，自己看了會兒電視，就回房間準備睡覺了。
　　接下來這幾天，我壹直暗中觀察著余偉的行動。果不其然，這家夥其他課上都是睡覺玩手機，壹到媽媽的課，便坐直了身體，目不轉睛地盯著媽媽看。有時下課，還時不時地沖上去問問題，甚至還專門跑到媽媽辦公室去問問題。
　　然而除了這壹點，余偉也沒有進壹步的行動了，看來果真應了我的那個想法，以他的膽量，也就做做這種偷窺的事情了，我之前也是過於杞人憂天了。
　　不過余偉還真有點認真搞學習的意思，他總能從英語課本或者作業上，找出各種各樣的問題，跑去問媽媽。甚至有時候都放學了，余偉也不再像以前壹樣，總是急急忙忙沖出教室，而是拿著英語課本，跑到辦公室去問媽媽。而媽媽當然並不清楚余偉的別有用心，每次都是來者不拒，認真耐心地給他講解。搞得我都有點嫉妒了。
　　這天下午放學過後，我回到家中，媽媽還沒有回來。我清楚地記得下午媽媽只有壹節課，按理說媽媽應該早回來了啊。我左思右想，突然想起放學，余偉又拿著本書跑到媽媽辦公室去了，我不禁在心中暗罵，這家夥可真能堅持。
　　直到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媽媽才回家。我覺得是時候問問了，便說道：「媽，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我記得妳下午好像沒什麽課啊？」
　　媽媽換了鞋，又把包往桌上壹放，說道：「在學校忙了點事情。」
　　「忙什麽啊，該不會是余偉又纏著妳問問題吧？」
　　「他是來辦公室問了幾個問題，怎麽了？」
　　「倒也沒什麽。」我打開電視，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他以前可沒這麽愛學習，上課都是睡覺什麽的，我看他肯定是沒安什麽好心。」
　　媽媽卻是嚴肅起來：「小宇妳怎麽能在背後這麽說同班同學呢？」
　　「本來就是嘛。以前他英語就不怎麽樣，妳來了之後就天天纏著妳問問題，壹看就不正常。」
　　我也顧不得什麽了，除了沒說他暗暗偷窺媽媽的胸，都相當於給媽媽挑明了余偉的別有用心了。
　　「沒準他就是想給新老師留個好印象呢？小宇妳也別在背後這麽說妳的同學了。」媽媽依然沒有發現事態的嚴重，反而批評起了我來。
　　我往沙發後背壹靠：「好好好，我不說了，行了吧。」
　　雖然我嘴上這麽說著，但我心裏仍沒有放下這件事，既然媽媽對這件事毫無察覺，那就只能靠我暗中保護媽媽了。
　　第二天，我繼續堅持著對余偉的觀察。壹早來到學校，余偉就坐在座位上容光煥發等待著什麽，不壹會兒，羅熙濤來了，余偉連忙跟羅熙濤鬼鬼祟祟地出了教室，過了壹會兒又鬼鬼祟祟地回來了。
　　「兄弟，我專門托我哥搞來的，好好用啊。」
　　羅熙濤還專門小聲對余偉說了這句話，才回到座位。
　　等羅熙濤走了，我趕緊湊過去，好奇地問余偉道：「他說的什麽東西啊？」
　　「沒什麽，沒什麽。」余偉搖頭晃腦地答道，手還下意識地捂了捂自己的荷包。
　　我壹看這就有鬼，繼續問他：「連我都瞞著了是吧，不夠朋友啊。」
　　「去去去，別煩我，這個拿去看，最新的。」余偉做出壹副不耐煩的樣子，從書桌中抽出壹本雜誌，封面上印著壹個日本AV女優的照片。
　　看來問是問不出來了，我接過書，也不再問，還是後續自己暗中觀察吧，只要他不對媽媽做些什麽，其他的我也沒興趣。
　　等到下午放學回到家，家中又是空無壹人。我回想著今天壹天的課程安排，媽媽下午根本沒有課，按理說應該早回來了。難道又是被余偉纏著問問題了？
　　我在家裏苦等了半個小時，媽媽還沒回來，於是我決定，還是去學校看壹看吧。
　　回到學校，在教學樓下面，我就看到媽媽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果然，媽媽還在學校。我上了樓，透過媽媽辦公室的窗戶，往裏面看著。
　　余偉這家夥果然還在媽媽的辦公室。此時媽媽正坐在椅子上，余偉站在壹旁，拿著書本問媽媽問題。
　　由於我們學校，班主任老師都是獨立的辦公室，這可給了余偉機會了，也不知道他纏了媽媽多久。媽媽把這個問題給余偉講完，余偉便坐到壹旁往書上寫些什麽。
　　這時候，媽媽看也壹眼墻上的鐘，起身說道：「有問題明天再來問吧，時候不早了，妳也早點回去。」
　　「等等，陳老師。」余偉連忙擡頭說道，「我還有最後壹個問題。」
　　「快拿來我給妳講。」媽媽又坐回了椅子上。
　　「就是這個介詞的用法……」余偉把書本推向媽媽面前，媽媽拿過書正準備看，余偉突然說道，「陳老師辛苦了，我給妳接杯水。」
　　也不等媽媽回答，余偉就殷勤地拿起媽媽的杯子，走向飲水機。
　　我在窗外壹直盯著裏面看，我倒要看看余偉他這麽做到底圖個啥，就圖能偷窺壹下媽媽的胸部？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我的眼睛捕捉到了壹絲不對勁。
　　余偉來到飲水機前，背對著媽媽，從衣服口袋裏拿出壹個透明小塑料袋，由於它是背對著窗外，我不知道他往媽媽的水杯裏倒著什麽。
　　我心裏大叫不好，余偉這家夥肯定是沒安好心了。我本來準備就這樣直接沖進去，但又轉念壹想，或許我是太神經質了，萬壹他那袋子裏是茶葉呢？我現在去制止了，到時候還不好解釋，更何況媽媽昨天還批評我了。算了，還是繼續往下看吧。
　　余偉將水杯接滿水，又回到媽媽旁邊，將水杯遞給媽媽。
　　媽媽接過水杯，毫不在意地喝了壹口，隨後開始給余偉講起來：「In、On、To這三個介詞，用法其實很簡單。只要記住，『In』表示在某個範圍之內，『On』表示與什麽相鄰，『To』指的是在某個範圍之外，就好理解了。」
　　「嗯嗯嗯。」余偉連連點頭。
　　也不知道他是聽進去沒有。這麽簡單的問題也要來問，我更加肯定他絕對是沒事找事，故意纏著媽媽了。
　　媽媽接著給他講：「比如這句，『Changchun Is In The Northeast Of China 。』，指的就是長春在中國東北這個範圍之內，能理解嗎？」
　　「能能能。」余偉又是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媽媽又喝了壹口水，說道：「那麽這句，『Mongolia is on the north of china 。』，為什麽要用『On』呢？」
　　「因為『On』表示的是相鄰。」余偉舉壹反三道。
　　「對。」媽媽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指著書上說：「『Japan Is To The EastOf China 。』這句話，表示的自然就是日本是在中國的東……」
　　然而媽媽這句話還沒說完，突然就毫無征兆地壹下子閉著眼睛，趴倒在了桌子上。
　　余偉看到媽媽就這樣倒在桌子上，謹慎地搖了搖媽媽的肩膀：「陳老師，陳老師。」
　　他就這麽搖了媽媽好多下，媽媽還是壹點反應都沒有。我心裏大驚，余偉剛才給媽媽倒的這杯水，果然有問題，我的腿已經邁開了，準備沖進辦公室，然而下壹秒，我又看到余偉笑著自言自語道：「羅熙濤搞來這東西還真好使，陳老師，妳好好睡會兒吧。」
　　心裏的好奇最終戰勝了沖動，我沒有沖進辦公室，就這樣躲在窗外，往裏面看著。
　　余偉的鹹豬手開始伸到了媽媽的腿上，來回撫摸著，邊摸邊說道：「這麽美的腿，不穿絲襪可惜了。」
　　媽媽今天穿的是牛仔褲，雖然不是絲襪，但緊身的牛仔褲仍能襯托出媽媽絕美的身材。媽的，連我都沒有這麽大膽地摸過媽媽的腿，可是為什麽看著余偉這麽弄，我卻覺得很刺激？
　　就在我以為余偉還會有更進壹步的動作的時候，他的手卻從媽媽身上收了回來。難道余偉會就這麽算了？不，余偉開始解起了自己的皮帶。
　　余偉把他身上的褲子褪下壹半，他那雞巴便壹下子彈了出來。我看著余偉那根雞巴，黑裏透紫，只怕是比我的大多了，真沒想到這家夥長得又瘦又矮，雞巴卻這麽大。
　　他想要迷奸媽媽？帶著疑問，我繼續透過窗戶，往辦公室裏面看著。
　　媽媽這時候坐在椅子上，頭側著趴在桌上，仿佛睡著壹般。余偉站起來，挺著雞巴就對著媽媽的紅唇而去。他的龜頭捅了捅媽媽的雙唇之間，然而媽媽的牙齒還守著最後壹道防線。余偉搖了搖頭，不再堅持，卻是壹手握著雞巴，將龜頭上分泌的透明液體均勻地抹在了媽媽的紅唇上。
　　臥槽，這也太惡心了吧？我在心裏暗暗咒罵，雙腿卻像打了石膏壹樣挪不動步子。
　　將龜頭上的液體塗滿了媽媽的嘴唇，余偉又將雞巴擡高，於是在他的龜頭和媽媽的紅唇之間，就被拉出了壹道透明的銀絲。這時候，余偉開始拿出手機，「哢嚓」拍起了照片。
　　拍完照片，我以為余偉終於要開始迷奸媽媽了，然而他卻是提起了褲子，看了看媽媽，說了聲：「陳老師，放心，妳很快就會醒的，我們明天見。」
　　余偉說完就向門外走來。
　　我這時候壹個激靈，也顧不得什麽了，第壹反應就是趕緊溜，別被余偉看到了。
　　於是趁著余偉還沒走出來，我壹溜煙已經沖向樓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