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商場遇襲警察流氓

　　壹間超大規模的百貨商場頂樓的辦公區，有壹間寬敞的辦公室。只見這辦公室左右兩側的墻壁上，整齊的排列著大大小小上百臺的顯示器，而顯示器的畫面上正播放著商場的各個角落。食品區、日雜區、家電區、文具區、化妝品區沒有壹個角落能夠放過。
　　在這間原本寬敞的監控室裏，如今卻顯得十分的擁擠。因為應該只有壹兩個人值班的地方，現在卻壹下子湧進了十多個人。那兩個值班的保安連忙站起身來，沖著為首的人輕輕地點了壹下頭，嘴裏恭敬的說道：“經理，您有什麽事兒嗎？”
　　只見為首的那人匆忙的說道：“快！快找壹下剛剛進來的那群混混，但願他們可別在咱們這兒鬧事啊！”
　　聽了他的話後，和他壹起進來的十幾個人立刻分頭面對兩邊墻壁上眾多的顯示器仔細的查找每壹個畫面，生怕漏掉了任何的角落。而值班的保安則在卻在操控臺的壹個黑色的按鍵上輕輕地壹按，門對面那足有兩張雙人床大小的屏幕上，慢慢地有了畫面。
　　“啊，他們好像在內衣區！”不知是誰輕呼了壹聲。
　　“快，把內衣區的畫面全都調出來，任何角度都不要放過！”經理焦急的催促道。
　　他的話音剛落，值班的保安就在壹旁的電腦鍵盤上輕輕地敲了幾下，那巨大的屏幕被分成了九塊，從各個不同的角度把女士內衣部顯示得清清楚楚。
　　只見內衣區的門口，兩名美若天仙的少女，正站在壹個高大帥氣的南青年的旁邊說笑，剛外面進來的那批手持棍棒的人，正兇神惡煞似的向他們走近，而三人根本全然不知。那群兇神惡煞走到他們身邊後，為首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yin蕩的笑容，嘴離還好象還說了些什麽，就伸出手來向著其中壹位還在嘻笑著的少女的胸部摸去。
　　監控室裏面的經理看到眼前的壹幕，連忙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快速地撥了三個號碼，等到接通後焦急的說道：“壹壹零嗎，我是秋林公司，現在有壹夥人手持棍棒在商場裏騷擾我們的顧客，請妳們馬上趕來！”他壹邊打著電話，壹邊眼睛還緊張地盯著大屏幕，生怕漏掉了壹絲細節。
　　只見那少女身旁的年輕人好像很隨意的壹伸手，就抓住了那中年男人的手腕。而後，年輕人身邊兩名少女好像是要離開，卻被那中年男人身後的兩個手下攔住了去路。眾人不禁都為那兩名少女，但起心來。
　　這時候，就見那中年男人先是痛苦地張開大嘴，然後臉上堆滿了賤笑，嘴裏好像還不住地說些什麽，而他的手腕還被那年輕人抓在手中。隨著那兩名少女安全的走進了內衣區，年輕人也拉著那中年男人的胳膊走出了那群混混的包圍。這劍拔弩張的壹切好像突然得到了緩解，監控室裏的人不由得都松了壹口氣。
　　誰知，隨著二人拉在壹起的手的分開，跟在中年男人身後的那壹大幫人同時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向著那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的年輕人沖了過去。“啊”監控室裏不知是誰驚叫了壹聲，接著有人立刻向經理建議道：“經理，用不用叫救護車呀？”
　　那年輕人看到揮舞著兇器向自己沖過來的人群好像並沒有害怕，但見他輕輕地壹身手，就抓住了最先向他砸過來的球棒，順勢橫向壹帶，就用手中的球棒和它主人的胳膊擋住了其他人的攻擊，而那根球棒，當然也就換了主人。圍攻他的人見到這壹輪進攻不僅沒有傷到敵人，反而傷了自己的同伴，都楞了壹下，然後又舉起手中的武器，繼續朝著敵人摟頭蓋臉的的揮去。那被圍攻的年輕人，他靈活的身影好像壹尾水中的遊魚，那矯健的步伐恰似壹只捕食的獵豹，在那十七、八根棍棒中輾轉騰挪，就像壹只靈貓戲耍著壹群老鼠，沒有傷到自己的壹絲壹毫。而他手中的那支球棒，則不時地敲打在攻擊他的人的那厚厚的臀部上，就像正在教訓壹群不聽話的孩子。看到這詼諧的壹幕，屏幕前的眾人不由莞爾，把提到嗓子眼兒的心又放了下來。
　　那圍攻他的人見到自己怎麽多的人都沒有傷到人家的毫發，反而還傷了好幾個自家兄弟，立刻分出四五個人，向年輕人身邊的內衣區的入口處奔去。那個年輕人好像也壹直在註意著周圍的壹切，看到他們幾個人的舉動，就大吼壹聲，眨眼間就出現在了內衣入口處。而他也好象被他們的行為激怒了，下手就再也不留情面，壹根球場棒指東打西，左揮右刺，上下翻飛直奔對手的手腳等關節等出招呼。那勇猛的年輕人就好似虎入羊群，不壹會兒的工夫就將圍攻自己的那十七、八個人全部打翻在地。那原本些耀武揚威進攻他的人，現在卻都抱著手腳，躺在地上不住哀嚎。
　　那勇猛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來省城參加中學生風采大賽的劉翰。當他收拾掉所有圍攻他的流氓後，身邊立刻傳來了壹陣陣熱烈的掌聲。原來那中年男人伸出色手時，就已經有人註意到了這發生的壹切，又加上將近半個小時的激烈打鬥，內衣區的門口早已站滿了來此購物的顧客。其中壹些早來人把事情的經過壹說，立刻激起了大家義憤之心，如今又看到劉翰獲勝，也不知是誰帶的頭，頓時掌聲就響徹了整個的秋林商場。
　　聽到四周傳來的熱烈掌聲，劉翰仔細地註視了壹下周圍，並向大家報以感激的微笑。他的目光巡視了壹圈，發現那個罪魁禍首早已溜得不見蹤影。可是他的心裏又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就打算問個清楚，於是就向著離自己最近的壹個抱著小腿不住翻滾的青年走了過去
　　“都不許動！”壹聲呼喝從人群外傳來。只見擁擠的顧客被人慢慢地分開，十多個身著警服，手持警棍的人緩緩地向中間擠來。
　　四周的顧客見到有警察的到來，慢慢騰騰的給他們讓開了壹條路。也有的人不滿的埋怨道：“可真會挑時候來，都打了半個多小時了，這要不是人家小夥子夠厲害，可能早就被他們給打死了！可真的是壹壹零，壹壹零，大事不靈小事靈。而警察們聽到顧客們的怨言，好像全然沒有聽見壹樣，穿過了人群來到了現場。那幾個手持警棍的警察，看到被擊倒在地的十七、八個人，先是壹楞，為首的壹個人沖著劉翰叫道：”好哇，大廳廣眾之下，妳竟然感公然行兇“他嘴裏雖然叫著，可手裏警棍卻摟頭蓋臉的向著劉翰的頭上揮了過來。
　　看著沖著自己砸下來的警棍，劉翰壹楞，下意識的壹伸手，就抓住了它，口中說道：“警察怎麽也動手動腳的？”
　　看到自己同伴的警棍被人家攥在手裏，其余的警察“呼啦”壹下就把劉翰圍在了中間。
　　而目睹了整個事情經過顧客們，看到了警察們的動作紛紛大聲的叫嚷道：“警察幫流氓打好人啦！”“這不是警匪壹家嗎！”“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警察！”“他們比流氓還流氓！”
　　停當了周圍群眾的鼓噪，幾個穿警服的人不由楞在了當場。
　　“啊，余所長，妳總算來了！”這時商場的經理領著幾個保安走進了人群，對著那個警棍還被劉翰攥在手裏的那個警察打了個招呼，然後他又指著被劉翰打倒在地的幾個說道：“這幾個人都拿著棍棒沖進商場，調戲小夥子的女伴，然後又二十來個人圍攻人家壹個人”
　　聽到了經理這樣的說法，那位余所長狠狠的瞪了壹眼劉翰，無奈地打斷了他的話：“雖然是這樣，可這個人涉嫌故意傷害，所以要跟我們走壹趟。”說著從腰間取出手銬，就向劉翰的手腕銬去。
　　躲在內衣去的諸女，看到那些流氓被全部打倒，已經走了出來。此時見到警察要給劉翰戴上手銬時，壹下子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述說著事情的經過，為劉翰作著辯護。
　　那余所長正要給劉翰戴上手銬的時候，見突然沖出六、七個絕美的小姑娘在不斷向自己為眼前的小子求情，就不耐煩地揮了壹下手裏的銬子，面帶譏諷的說道：“我不管妳們是他的什麽人，請不要阻擋我們辦公，妨礙公務是犯法的，妳們知道嗎？”說著“哢哢”兩聲就給劉翰戴上了手銬。
　　而劉翰此時卻面帶微笑，鄙視著眼前的壹群的所謂警察，輕聲地勸慰著阻攔他們將自己帶走的諸女道：“沒事兒的，我跟他們走。咱們又沒犯法，他們不會把我怎麽樣的，妳們先回去吧。”
　　“不，妳去哪裏我們就跟到哪裏！”眾女齊聲回答道。
　　“唉警察先生，這是我的證件，請妳先看壹下。”看到阻止不了他們帶走劉翰，上官霜兒無奈的嘆了口氣，從自己身上的皮夾子中取出了壹本證件，遞給了那位余所長。
　　那位余所長接過證件壹看，不由楞了壹下，嘴裏低呼道：“臺胞證”
　　“對，著是我的證件，可不可以不要給他戴手銬，我保證他不回跑還不行嗎？”
　　余所長翻開臺胞證仔細地對著上官霜兒核對了半天，知道這是真的證件，就猶豫了壹下，然後對自己著身後的人說道：“那好吧，就把他的手銬摘了吧。”然後就把劉翰帶出商場，塞入了警車。
　　看著開走的警車，嬌憨的柳箐已經趴在的上官霜兒的懷裏不住嚶嚶的哭泣，而王雅丹、許瑤瑤還有舒暢也都是淚流滿面。上官霜雪二女因為是眾女的領袖，也只能眼含熱淚，壓抑著心中的悲憤。只有曹立影的表情最為奇怪，不但沒有壹絲擔憂，反而低聲的勸慰著幾個人不要擔心，並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劉翰壹定不會耽誤三天後進行的選拔賽。
　　“妳們是那個年輕人的朋友嗎？”壹聲問話打斷眾女的憂傷，那位商場經理站在了她們的身後輕聲的問道。
　　“我們都是他的朋友，您是”表現最為冷靜的曹立影問道。
　　“我是商場的值班經理。真對不起，妳們是我們的顧客，而我們卻保護不了妳們，真慚愧呀！”知道了她們是劉翰的朋友，經理道完歉後，又接著說道：“妳們能不能和我到樓上來壹下，我有壹些東西給妳們，可能會對那個年輕人有幫助。”
　　聽到會對劉翰有幫助，幾女馬上和他上走上樓去。
　　還是那間寬敞的監控室，只不過在裏面接待諸女的，只有那位經理和壹位保安。只見大屏幕的畫面不斷地變換：壹開始是三輛面包車停在了門外，那壹群兇神惡煞蜂擁著下了車；然後就是在內衣區入口處，中年男人伸手去摸許瑤瑤的胸口；後來那幫人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沖向了手無寸鐵的劉翰。之後就是劉翰被迫還擊，大發神威將他們打倒在地；最後是那余所長不問青紅皂白，舉起手中的警棍沖向劉翰
　　當大屏幕上播放完這壹切時，經理遞過兩張硬盤，正色說道：“這就是事情的整個過程，我把各個角度的監控畫面給妳們復制了兩套，希望能對妳們有幫助。”
　　接過經理手中的硬盤，幾女呆呆的望著他，那眼神中既有深深的感激，又有淡淡的疑惑。
　　看了眾女的眼神，那經理鄭重的說道：“妳們不用謝我我們也是看不慣那群人渣橫行霸道，如今又來到我們商場搗亂，如果再不整治壹下，以後我們還怎麽做生意。我這麽著急的給妳們兩份復制的監控畫面，就是怕那些混蛋在來泯滅證據，希望妳們能夠妥善保管，善加利用。”壹番話語說完，就在諸女崇敬的目光中走出了監控室。
　　監控室裏是那麽的寬敞明亮，而此時的劉翰，卻呆在壹見矮小陰暗的審訊室裏。這間審訊室，也就是六、七平米的樣子，兩面都是墻壁，奇怪的是正對著門的壹面墻壁竟然被壹塊巨大的鏡子占滿了，顯得那麽的突兀。整個審訊室裏只有從鐵門上那小小的窗口中，才能透過壹絲微弱的光亮。就是的嘛，這麽黑的屋子裏擺張鏡子，照個屁呀！兩邊的白墻上，各寫著四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而屋子的正中間，放著壹張不大的桌子。桌子的後面，放著兩把木制的椅子。桌子前面的壹把被固定帶水泥地裏的鐵制椅子上，坐的正是劉翰。他的雙手，被銬在了那和椅子壹樣固定到了地下的壹張窄小的鐵桌上。而那張鐵桌，由於離椅子太近了，已經壓在了那坐椅子上的人身上，如果壹般人坐在了椅子上的想要站起來的話，都非常的困難。從那木制桌子上的壹個臺燈中，射出壹道刺眼的強光，照在了劉翰那帥氣的俊臉上。已經有些習慣了強光的劉翰，臉上依舊掛著慵懶的笑容，就好像到這裏來是度假壹般。
　　許久，被銬在審訊室裏的劉翰也無人理睬，就好像已經被完全遺忘。劉翰也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從他的鼻孔中不斷還有輕快的歌聲哼出。時間，就這樣壹分壹秒的消耗過去。突然“咣當”壹聲，審訊室的鐵門被從外面打開了。那位余所長和另壹個警察邁步走了進來，並排坐到了那木制的椅子上。
　　“說吧，妳為什麽打傷那些人？”余所長對劉翰大吼道。
　　“他們調戲我的女同學，又先攻擊我，我是正當防衛！”劉翰大聲答道。
　　“可是人家說是妳偷了他們的錢包，所以才打起來的，妳有什麽可以解釋的嗎？”
　　“在場那麽多的顧客都可以為我作證，不信的話妳們可以去查呀！”
　　“嘿嘿，現在人早就走光了，妳叫我們去調查誰去呀？”余所長陰笑道。
　　“那當時在現場妳們怎麽不問呢？”劉翰故意裝作不解的問道。
　　被問的啞口無言的余所長惱羞成怒的吼叫道：“我們警察怎麽辦案，用不著妳來教！”
　　沈默了好壹會兒，余所長換上了壹付和悅的面孔，把幾張紙放在了劉翰的面前，柔聲說道：“簽了這個，到時候我們就看在妳認罪態度良好，而且年紀又小的份上，對妳從寬處理。要不然十壹人輕傷，七八個骨折，妳知道要判幾年嗎？”
　　劉翰接過了那幾張用眼睛壹掃，發現這幾張紙竟然是對自己的壹份訊問筆錄，只見上面是以壹問壹答的形式寫成的，不由心中好笑。怎麽還沒有審訊，這份筆錄就先冒出來了？連忙打起精神，仔細翻看。
　　看望這份筆錄後，劉翰不禁啼笑皆非，心裏也明白了眼前的這位派出所所長有多麽的卑鄙無恥。原來那筆錄的大概意思是劉翰承認在商場偷了那群人的錢包，被抓了現行，就和人家發生了沖突，還故意下重手將人打傷。之後有如何想要逃跑，最後讓英勇的余所長擒獲。總而言之，這就是壹張自己的認罪書，如果要真的簽了它的話，恐怕這輩子自己就別想翻身了！
　　“妳就簽了吧，沒事兒的。妳的年紀這麽小，就算是壹時沖動，也不會把妳怎麽樣的。再說妳不是還要參加什麽中學生風采大賽嗎？只要妳簽了，可以取保侯審的，那就不會耽誤比賽了”余所長那假仁假義的話語在劉翰的耳邊輕柔的響起，仿佛要把他催眠壹般。
　　聽到余所長說起了中學生風采大賽的事情，劉翰不由壹楞，心中奇怪：“我從沒有向警察說起過這件事兒，他們是怎麽知道的呢？在商場時我就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得問問他。”想到了這裏，他哆哆索索的拿起了筆，裝作要簽筆錄的樣子，像是無意的問道：“警察叔叔，妳是怎麽知道我是來參加選拔賽的？”
　　聽了他的問話，余所長壹楞，嘴裏含糊道：“我們手幹什麽的，當然知道了！對妳就簽了吧，對妳有好處的，我還能騙妳嗎！”
　　見套不出話來，劉翰伸出拿著筆錄的兩只手來，在余所長的殷切註視下，左右壹分，只聽“呲”的壹聲，就把那份口供撕成了兩截，口中譏諷道“警察叔叔，我年紀小並不代表我愚蠢。妳以為我不知道妳和那幫人是壹夥的嗎？告訴妳，被以為當個破派出所的頭兒妳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比妳官兒大人我見得多了！要我簽字，您不是還沒有睡醒吧？”
　　看到劉翰不僅撕了自己幾個人剛剛辛苦了幾個小時創作的作品（那份比錄）而且又這麽肆無忌憚的調侃自己，氣急敗壞的余所長“蹭”地壹下站起身來，幾步跨到他的跟前，輪圓了拳頭就向著劉翰那帥氣的俊臉揮去，嘴裏還狠狠地罵道：“小雜種，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讓妳撕”
　　他的話音未落只聽得“噗通”壹聲，壹個人影就跌倒在地。那和余所長壹起進來的警察壹開始還以為那跌到的人是劉翰，正要幸災樂禍。可仔細壹看，啊，那倒在地上的竟然是自己的所長！
　　原來，劉翰看到那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的拳頭，心裏無聲的笑了。然後把頭輕輕壹側，悄悄地伸出腳來，用自己腳掌在他腳踝的關節處輕輕壹壓，余所長人就壹下子撲倒在地。而屋子裏光線又暗，連他都沒有發現讓自己的跌倒的，正是他正在審訊的人。
　　撲倒在地的余所長慢慢爬了起來，口中叫道：“好啊，妳還敢躲，我讓妳躲”就從腰間拽出警棍，輕輕地壹推開關，“啪啪啪啪”那電警棍的頂端立刻發出壹連串的令人膽寒的聲音，並冒出點點刺眼的火花，對著銬著劉翰雙手的鐵桌子上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