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初露天賦英雄救美
風流英雄獵艷記 by 斷翼鳥
2019-7-18 12:46
“下壹個節目,也就是最後壹個節目,鋼琴彈唱。也不知是什麽原因,節目單上並沒有演唱的曲目,所以只能由演唱者來告訴大家了!妳們知道他是誰嗎?對!那就讓我們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迎高二五班的劉翰同學登臺為大家獻歌!”
主持人風趣的話音剛落,臺下不知道有多少張嘴在議論著:“高二五班劉翰就是上午書法的劉翰嗎?難怪這麽耳熟,原來節目單上早就有他的名字”
隨著兩名男生將鋼琴緩緩地推上臺來,壹身淺灰色西裝的劉翰隨後慢步走上臺來,沖著臺下的老師和同學們深深壹躬。
“哇,他長的可真帥,人又是那麽的才華橫溢,我真的愛死他了!”臺下的壹個女生紅著臉,兩眼緊緊地盯著舞臺上的人兒,嘴裏喃喃地說道。
“快別發花癡了,妳昨天不還說喜歡劉德華的嗎?”她身邊的另壹個女孩兒打趣道。
“劉德華離我們那麽遠,又不會書法我決定了,以後我就是劉翰的粉絲了,還要給他組織壹個後援會呢!”
“妳好,劉翰同學!是什麽原因在節目單上只寫了鋼琴彈唱,而沒有寫具體的曲目?”臺上傳來了主持人的問話。
“啊,因為是我的朋友幫我報的名,而這段是間我家裏面有事,壹直沒有來上課,所以就沒有報具體的歌名。”六翰先是看了壹眼站在舞臺邊兒上的王雅丹後,朗聲的回答道。
“那麽妳演唱的曲目是什麽,能不能告訴我們大家?”主持人問道。
“我今天為大家帶來壹首臧天朔的《心的祈禱》,希望大家能喜歡!”說著劉翰就走到了鋼琴旁輕輕坐下。
“好,那麽現在就請大家欣賞劉翰同學為我們演唱的這首《心的祈禱》。”
隨著主持人的話音,壹串串美妙的音符不斷從劉翰那修長的手指流淌而出。那壹個個優美動聽的音符,匯成了壹條緩緩流淌的小溪,流到了禮堂的每壹個角落,也沁入了每壹個聆聽者心田。
伴隨著那悠揚動聽的旋律,壹聲聲清朗圓潤的歌聲,從劉翰的口中飄出:
我祈禱那沒有痛苦的愛,卻難止住淚流多少;
我祈禱忘記離去的妳,卻又唱起妳教的歌謠。
我,沒有怨妳,我,心裏知道,我知道。
我祈禱留下孤獨的我,走向天涯走向海角;
我祈禱帶上無言的愛,從此失去心裏的微笑。
我,與影同行,我,心裏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天涯路漫漫,我還要去海角搖搖;
我知道失去的是什麽,我又起程卻不是尋找。
我,心裏明了,我,心裏知道,我知道。
我像那壹只火鳥,無聲的燃燒,
我要唱那,那壹首歌謠,伴我天涯海角。
我像那壹只火鳥,無聲的燃燒,
我要唱那,那壹首歌謠,伴我天涯海角。
也許是因為思念起遠走異國的於氏姐妹,也許是想到了回家探親的兩位師姐,劉翰把這首歌曲處理的恰到好處。壹開始用的是輕聲,好像在訴說著愛人的離去。接下來的重音,好比是對自己愛人鄭重的承諾。而到了最後面的高潮部分,他用那如嘶似泣的聲音,就像是企盼著心愛的人兒快快地回到自己的身邊,把那濃濃的思念詮釋得淋漓盡致,抒發了他內心中那無限的哀愁。
由於是真實感情的流露,這壹首並不算是太流行的歌曲從劉翰的嘴裏唱出,充滿了深深的憂郁、點點的哀怨和強烈的企盼,聽得禮堂裏所有的人如醉如癡,雖醒似夢。
隨著壹曲回腸蕩氣、如泣似訴的委婉歌聲的結束,禮堂裏立刻陷入了壹片沈寂之中,場內所有觀眾都被那歌聲中憂郁的意境所吸引,不由自主的沈醉其中。
良久,臺下的觀眾突然有人從沈醉中驚醒,帶頭鼓起掌來。於是臺上臺下鼓掌的人越來越多,而那掌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響。最後所有的老師和同學們都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為劉翰精彩的演唱歡呼叫好。
“同學們,妳們說劉翰唱得好不好啊?”主持人那嬌瀝的話語聲傳來,打斷了臺下瘋狂歡呼鼓掌的觀眾們,他們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好!”
“妙不妙啊?”“妙!”
“那再來壹首大家要不要啊?”主持人繼續的煽動臺下的同學們。
“要!”臺下的同學們山呼海嘯壹般吶喊著。
已經要走下舞臺的劉翰,見到大家如此的熱情,只好又回到了鋼琴邊坐了下來,沖著話筒輕聲得說道:“那好吧,接下來我再為同學們演唱壹首《彎彎的月亮》。”說著,那圓潤的音符又從他那長長的指尖流出,禮堂裏又響起他那委婉動聽的歌聲
就這樣,劉翰在大家地強烈要求下,又加唱了好幾首歌,同學門還意猶未盡,不肯放過。最後校長只好走上臺來,勸說道:“同學們,如果天色太晚,妳們回家也不是很安全。而老師和嘉賓們也都很疲勞了,所以今年的藝術節文藝表演就到此結束吧!”聽到校長發了話,同學們只好緩緩地散去。
“劉翰同學,請妳來壹下。”已經下了舞臺的劉翰正準備離去時,壹個低沈的聲音叫住了他。
“您好校長!”見是校長招喚自己,他連忙禮貌的問了聲好。
“有壹位重要的嘉賓要見妳,跟我們壹起走吧。”說著他就壹把拉住了劉翰的胳膊,好像怕他逃跑了似的,同貴賓們從禮堂的後門魚貫而出。
緩步來到了學校會客廳的眾人全部落座。校長把壹臉茫然的劉翰領到了壹位戴著眼鏡,中等個子,有點兒發胖但很有氣勢的中年人旁邊的座位上坐下,然後沖著那中年人說道:“韓書記,人我給您帶來了!這就是那個寫字的學生,叫劉翰。”說完轉過身為劉翰介紹道:“劉翰同學,這位就是咱們市委新上任的韓書記,也是咱們的老校友了。”
“您好,韓書記。”可能是以前見過了身份更高的曹老,所以聽了校長的介紹劉翰並沒有手足無措,而是從容的沖著這位新來的書記淡淡地笑了壹下,問候道。
看到他如此的鎮定,身旁的韓書記拍贊賞地著他的肩膀說道:“啊,妳就是剛剛唱歌的那個小夥子嗎?我看了妳寫的字,不錯嗎!蒼勁但不失靈動,飄逸而不乏幽雅。好,好,好!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吶!”
聽了市委書記的誇獎,劉翰微微的壹笑,心裏卻想起了山上的師父。其實他的書法能有如此大的進步,多虧在山上壹年的學習。學會了兩極神功後,只要他提筆時稍壹凝神靜氣,那強大的內力就回自然而然的註入筆尖,寫出來的字當然會蒼勁有力了!而他所讀的醫書,多是古代的手抄本。看得多了,不知不覺中也就提高了技法。
腦中雖然想著老爺嶺濟實庵的師父,口中卻謙虛道:“您太過將了,不過是壹時興起的塗鴨之作,讓您見笑了。”
“好,年輕人很謙虛嗎!”誇獎完他,韓書記又接著問道:“妳父母是做什麽工作的?我真想看壹看是什麽樣的父母竟然能培養出如此優秀的孩子!”
聽到韓書記問起家事,壹旁的校長怕劉翰感到難過,就代他回答道:“老同學,其實培養他的人二十多年前妳就見過了。他和我壹樣,都是從孤兒院裏出來的。不過,劉翰同學可比我強多嘍,他的學識才藝,是我從事教育這麽多年所僅見的,以後的前程無可限量啊!唉真不知道老院長為了我們花了多少心血呀。”
“啊,老院長的身體還好嗎?記得和妳壹起讀書的時候,我還常常去孤兒院玩兒的,可沒少蹭那裏的大鍋飯吃喲!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我又回到了這裏,等忙過了這陣子壹定要去看看她。”
“老同學,妳別光看看就完了,也得給解決點兒實際困難呀!”校長接過話題,向市委書記說出了孤兒院的難題:“按照規定孤兒在十八周歲就要離開孤兒院了,如果是學習壹般的學生,找壹分工作也就罷了。象劉翰這樣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以他的成績,如果明年就參加高考的話,壹定可以考上壹所名牌大學。可是,他不能上高三,因為就是考上了也沒有錢來交學費!因為我們學校為了勉勵學生規定,不管是誰,只要能拿到全省的高考狀元,就可以資助他上大學的全部費用,所以他只好等到後年參加高考了。劉翰還有上大學的機會,可是其他的人怎麽辦吶,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考上了大學也去不了?”
校長壹番沈重的話語,就像是壹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水中,讓在座所有人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大家都默默的坐在那裏沈思無語,若大的會客廳裏立時鴉雀無聲。
過了壹會兒,沈默半晌的韓書記動情地說道:“是啊,這是個大問題,他們這些人都是些可造之才呀!下次常委會上我壹定要提出這個議題,力爭不讓壹個考上大學的孤兒輟學!”
聽了韓書記擲地有聲的話語,大家立即報以熱烈的掌聲。而他身旁的劉翰激動地站起身來,沖著他深深地鞠了壹躬,說道:“韓書記,我替院裏所有的孤兒謝謝您了!您放心,我們壹定會好好的學習,決不辜負大家對我們的希望”
隨著秋天的遠去,滾滾的高天寒流便化作皚皚的白雪,天女散花般的撒落在在北方的大地上。壹座座山嶺銀裝素裹,壹片片山林雪壓枝頭。這時的情景,才能讓人真正體會道‘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真實意境。
當紅日升起的時候,這銀白色的世界顯得更加晶瑩耀眼。薄薄的寒霧繚繞在這晨曦中,恰似白紗維縵,又似裊裊炊煙。整個大地上雪花凜凜,耀眼刺目,映入眼簾的只有這無暇的銀白。仿佛這,就是壹個用白銀雕琢而成的世界。
也許是那刺骨的寒風冰凍住了行人的腳步,也許這昨日的瑞雪阻擋了人們的出行,寂靜的馬路上幾乎看不到壹絲人影,整個的城市顯得那麽的蕭瑟。
“咯吱咯吱”在這空蕩無人的大街上,壹丁點兒細小的聲音都會顯得那麽的突兀。只見遠處壹高壹矮兩個人影緩緩行來。
大踏步走在前面的是壹個高大的青年,他下身穿著灰白色的牛仔褲,上身穿著壹件深藍色的夾客,從那微開的領口處可以隱約看到那白色的手工毛衣,在這寒冷的季節裏,年輕人如此單薄的打扮突顯得無比的瀟灑。而跟在他身後十幾米處的人兒,矮小的身上套了壹件大大的羽絨服,顯得那麽的臃腫,再配上羽絨服那米黃的顏色,就好像壹個大大的,北方人冬季愛吃的黏豆包。
“翰哥,等等我嗎!明明知道人家的腿短還走的那麽快幹嘛,要累死人吶?”後面那嬌小的人影氣喘噓噓的對著身前那越走越快的高大青年喊道。
聽到了她的叫喊,前面的人兒轉過身來,看著後面的女孩子心疼地說道:“妳在家呆著多好,看把妳給累的,要不然我背妳走吧!”
“不好吧?讓人家看到多難為情啊!”嬌小的人影羞澀地說道。
“怕什麽,現在街上又沒有幾個人,沒關系的。再說嘿嘿,被別人看見了也不要緊,看妳捂得這麽嚴實,誰知道我被的是妳。哈哈,哈哈”
“討厭了翰哥,又笑話人家穿得多啦!以為人人都向妳壹樣有那麽好的武功,光著膀子都能不怕冷啊!”聽到心上人兒童又在打趣自己,後面的人兒撒嬌似的說道。
“唉”高大青年突然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嬈嬈姐和纖纖過得怎麽樣了?她們那兒,下雪了嗎”
看到他失神的樣子,嬌小的人兒趕緊拉開話題說道:“翰哥,妳說上官姐姐們真的轉學進了北京大學讀書嗎?我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聽到了嬌小的人兒提起‘上官姐姐’走在前面的青年突然壹下子來了精神:“是啊,要不是看到她們的來信我,也不敢相信她們竟然能中途轉學進北大!我這封信就是問問這件事情的經過和她們的電話號碼的。”
這壹高壹矮兩個人兒正是孤兒院裏的劉翰和柳箐。原來回家探親的上官姐妹終於來信了!昨天放學歸來的劉翰和柳箐接到來信後,他們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幾遍,生怕漏掉壹個字。
仔細地讀過信後劉翰和小箐兒才知道,和自己關系這麽緊密的上官姐妹竟然是——臺灣人!原來在她們壹出生的時候,身體就十分的虛弱,家人帶著她們走了遍了各大醫院,不僅沒有治療方法,連病因都沒有找到。直到她們六、七歲的時候來大陸談生意的叔叔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劉翰的師伯無垢師太,兩姐妹才被送到了老爺嶺上的濟世庵。
這次她們返家後,親人們見到二人完全康復,當然十分的高興,更是寵愛有加,以彌補十幾年來缺失的親情。可是二人在大陸時日已久,對臺灣的壹切不能習慣,再加上對心中愛人的日夜思念,所以不知道用什麽方法,竟然轉進了北京大學,並說寒假是會來看望劉翰。
接到來信的劉翰夜不能眠(他也用不著睡覺),半夜就寫好了回信,正打算壹大早冒學寄出,可是嬌憨的柳箐非要跟隨,無奈只好帶其前往。
正當二人說笑著快要回到孤兒院。突然路過壹個巷口時,裏面傳來了幾絲異聲。走在前面的劉翰,知道了事情不對,忙伸出手來,壹把抓住了身後的柳箐,對著她作了壹個禁聲的手勢。二人這才悄悄的把兩顆頭伸了出來,打量這裏面發生的壹切。
壹個窄窄的巷子裏,有七、八個人正撕打成壹團。壹個穿著純白色羽絨服的少女,正被壹個長像兇狠,二十多歲的男子用壹把壹尺來長的尖刀架在了脖子上面;而在離他們五、六米遠的地方,有四、五個手裏拿著兩、三尺長剛管的年輕人,正對這兩個赤手空拳的男子進行圍攻。
“妳們兩個人打不過他們的,快點兒走吧,好回去找人來救我!”那被挾持的少女大聲對著被圍攻的兩民青年叫道。
“小姐,我們不能離開妳,就算死也要死到壹起!”其中壹人堅定的說道。
“呷呷呷”壹陣鴨子似的笑聲從拿刀男人口中傳出:“死,沒那麽容易,我還需要妳們給我回去報信呢!”
“請問幾位大哥,我家在那邊兒,能不能先讓我過去?”突然壹個清脆的聲音插話進來,禮貌地問道。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聲,幾個人不由得都是壹楞,壹齊向少女的身後望去。只見壹個身材高大的青年,上身只穿著壹件白色的毛衣,手裏捧著幾顆煤球,慢慢地走了過來。好像是剛從家裏取煤球,就被這眼前的毆鬥擋在了外面。
圍鬥中的幾個人聽了他的話,就好像發現了怪物壹般,全都停下手來,呆呆地打量著他。可能他們想確認壹下,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瘋子吧。
而那白衣少女被身前青年拿刀逼著慢慢轉過身來。當看清眼前高大的人兒時,眼睛先是壹亮,可是馬上又暗淡下來,隨後就連連地沖著他直施眼色,示意他趕緊離開。
那拿刀的青年聽到了說話聲先是壹楞,眼中流露出壹絲驚慌,而當他架著少女,慢慢地轉過身來,看到白衣青年那單薄的衣著和手中的煤球,再加上他那顫抖的雙腿以及臉上露出的恐懼時,不由得膽氣突生,沖著他大吼道:“他嗎的,給老子滾”
“啊”拿刀青年的話音未落,壹聲淒厲的叫喊就又從他的口中發出。
只見剛剛還被挾持的少女,此時已俏生生地站在了已是兩手空空的白衣青年的身旁,那原先架在她脖子上面的刀,已經跌落在了地上。而挾持她的那個青年,拿刀的手臂無力地下垂著,肩膀上還留有壹大塊黑印;原來那兇狠的臉上,此時已經滿是煤灰,把那從口鼻中殷殷流出的血水,映襯得更加的鮮紅。
“壹點兒禮貌都沒有,那個學校畢業的?老師沒有教過妳們五講四美嗎?”白衣青年口中喃楠地說道。
“妳敢打我大哥?找死”壹個手持鋼管的人見白衣青年用手中的煤球擊傷了自己的大哥,最先反應過來,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就向他沖了過去。
“是他先罵我的”白衣青年壹邊嘴裏爭辯著,壹邊伸出雙手抓住了沖自己揮過來的鋼管,順著他沖過來的力量身子旋轉了三百六十度,然後松開了手,壹下子就把他又甩了回去。
站在後面的那幾個人見到同伴向白衣青年沖了過去,也都放棄了圍攻別人,不約而同地揮舞著手中的鋼管,沖了過去。可是他們將到青年跟前,就被壹個巨大的黑影擊中,幾人被那強大的沖力,重重地壓到在地,其中有兩個人竟然昏了過去。而他們手中的鋼管,也全都“嘩啦,嘩啦”地掉落地上。
而那白衣青年好像傻了似的,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壹切,面露迷惘地輕聲嘀咕道:“他們的關系可真好,大白天的在外面還這麽親熱!”
“哈哈哈哈”聽了他的話,剛才還驚恐萬狀的女孩子忍不住壹聲嬌笑,伸出了自己的兩條手臂,抱住了白衣青年的壹只胳膊,和他並肩站在了壹起。
那被煤球擊中的青年此時方如夢出醒,知道眼前青年看似不經意就間就打倒了自己的幾個同伴,其身手必定極高,看來今天帶走少女已是不能,不禁矢口問道:“朋友,扮豬吃老虎,好手段,好功夫!既然敢架黑龍幫的梁子,報個萬兒吧?”
“豬,吃老虎?”白衣青年喃喃地問道:“豬怎麽會吃老虎呢?竟瞎說!萬兒,什麽萬兒?我兜裏連壹百都沒有,就幾十塊錢,怎麽辦?餵,報個幾十行麽?”
那青年見他還在不住的胡言亂語,只好放出狠話說道:“朋友既然不肯報上尊名,那麽以後再見。請小心了!”說著就和其他兩人扶著受傷的同伴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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