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情欲多

棺材裏的笑聲

現代情感

短短的路途,在地圖上壹指,短得可笑,可從城內坐車過來,壹路上卻是顛簸得讓人幾乎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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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偽雙飛的野戰

小鎮情欲多 by 棺材裏的笑聲

2019-6-16 18:49

  接下來的半個月,張東過得是香艷又激情,陳大山很快就出國,沒了音訊,用他留下的合約和簽字,離婚手續很快就辦好。
  而錢壹到手,陳德母子倆也從此消失不見,據說是因為他們還缺不少錢,陳大山才會選擇偷渡出去做黑工。
  但不管結局如何,陳大山就是讓人恨不起來,可恨的是自私自大的陳德母子倆。
  張東和林燕的關系公開了,而且進入熱戀期,晚上林燕經常留宿在張東的房間,但礙於張東強悍的戰鬥力,他們也不是夜夜笙歌,折騰壹次她最起碼得休息幾天,不過她很享受在張東懷中入睡的感覺。
  其他人都知道張東和林燕的關系,不過沒人說什麽,有意見的反而是張東,因為這樣就失去和陳玉純、陳楠親熱的機會,盡管林燕表明出大度,不過張東還沒找到好時機開口。
  而這段時間林鈴對張東的態度好了許多,即使什麽都沒提,但起碼不躲著他,偶爾和她說話的時候,她也會紅著臉給他壹個甜甜的微笑。
  對於張東來說,林鈴愈發緩和的態度很重要,起碼她在知道自己有其他女人的情況下還沒意見,這位小姨子若是不反對,未來想對林燕開口,難度就小壹點。_
  至於徐含蘭,張東倒是經常和她有訊息來往,雖然暫時沒有肉體上接觸的機會,不過兩人想法上的溝通倒是愈發深入。
  對於這件事,林鈴明顯是吃醋了,這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去徐含蘭那邊過夜,不給張東任何偷情的機會,即使張東費盡心思也沒找到好機會。
  從徐含蘭的態度來看,她也很渴望能更進壹步去面對自己的恐懼癥,無奈的是林鈴從中作梗,又有林燕如膠似漆地黏著,張東始終沒有機會再跟徐含蘭上床。
  張東也惦記著左小仙,可是左小仙在張東剛有空的時候出遠門,是她壹個親戚過世,要趕過去祭奠,因此每日就互傳訊息,使得感情進壹步升溫,無奈的是她在那邊事情多,待了很久,張東暫時沒有和她纏綿的機會。
  不過讓張東頭疼的是,左小仙和徐含蘭是閨中密友,那晚的事還是傳到徐含蘭的耳中。
  徐含蘭倒沒說什麽,仿佛不知道這件事般和張東暖昧地發著親熱的訊息,這豁達的態度反而讓張東做賊心虛,壹直忐忑如果她詢問時該怎麽回答,但除了好色以外,張東找不到其他好的解釋。
  徐含蘭沒說什麽,張東只能繼續裝聾扮啞,畢竟他把人家的好朋友(追求者?)給睡了,這事確實不是很厚道。
  松山的情況倒是天翻地覆,國道和交通設施計劃再次實行的消息無疑是壹顆重磅炸彈,瞬間引起軒然大波,即使只是內部的消息,但只要有管道的人都能打聽到。
  松山區的合並已經提上日程,新的領導者下決心要好好開發松山,之前那些停滯的交通計劃也重新開始實施,也與開發計劃涉及到的企業二簽定合約。
  消息爆發出來到現在不過近壹個月的時間,按理說時間這麽短,即使有心人想從中撈油水也不容易,本地壹些有權有勢的人都不壹定沾得到邊,但遠東集團這間新成立不到壹個月的公司,卻在消息還沒徹底爆發之前,就憑著風行雷厲的收購和充足的資金囤積起雄厚得讓人毛骨悚然的資本。
  具體的數字張東沒有細看,只知道李世盛靠著那十七家空殼公司坑了城建集團好幾億元,又把那些合約上的工程外包,套回大量現金,連帶原本的資本壹起投下去,把松山區最繁華地段的爛尾樓、小區和其他地方全買下來。
  遠東集圃的動作風行雷厲,快得讓所有人都傻眼,且李世盛用低得跳樓的價壹格拿下不少建築單位,也讓那些賣主後悔得幾乎想跳樓,最離譜的是壹棟當年計畫開發酒店的十七層大樓,基本建造投資數幾億元,後來卻被遠東集團以幾千萬元的低價拿下。
  遠東集團註重的是那些爛尾樓和閑置的土地,包括那些讓人血本無歸的房地產開發項目,這些人之前被套牢,痛不欲生,現在壹看有冤大頭找上門,自然用跳樓價賣了,想套回少許現金,卻沒想到他們拿到錢後,正暗罵遠東集團是傻子的時候,情況就峰回路轉,松山區大開發的計劃正式實行,路政的工程隊進駐後開始道路施工。
  各方面大開發的消息傳開,那些把地和房產賣掉的人頓時後悔莫及,誰都沒想到等了兩年,卻在即將迎來希望的壹刻,割肉割得那麽慘。
  遠東集團的業務目的很明確,關於松山區大的開發案肯定無法碰,畢竟強龍和地頭蛇比比皆是,沒必要和他們競爭,那些主要的開發項目應該早就是別人的碗裏肉,加上李盛世覺得那些政府工程賺不了多少錢,也沒必要去碰,主要是靠著資本運作搞來大筆資金,然後買斷之前的爛尾樓和土地案,因為光是這壹進壹出等著升值,就憑空賺了不少錢,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暴利。
  對於遠東集團的運作,張東完全不過問,李世盛的能力那麽強,自然有能力在這大開發的浪潮中囤積資本,何況有張勇盯著他,想必他也不敢耍把戲。
  張東身為門外漢,暫時不在意這些事,在意的全是自己的“性福”。
  別墅已經開始裝修,遠東集團旗下暫時沒有案子可做的工程隊全都熱火朝天地忙碌,用工量之奢侈讓人無言以對。
  所有房間都按照之前眾女的選擇裝潢,按李隊長的估算,頂多——壹十天就可以入住,畢竟人手那麽充足,又有現成的材料,這速度連張東都有點傻眼。
  松山大開發的消息傳開後,有人歡喜有人憂,憂的是那些賣掉房產,血本無歸的人,還有賣掉開發案,土地和爛尾樓的公司,雖然拿著錢,卻明白什麽是欲哭無淚,喜的是陳家溝的人,盡管他們分到的地點偏僻,壹時半刻不會發展到那邊,不過好歹現在不建垃圾處理廠,還能住人,即使暫時種不了田,但有壹大塊地也是不錯。
  這就是所謂的壹棒子壹棗的理論,分到那麽偏僻的地方,而且還都是沙石地,i村民們壹開始就感到不滿,後來又說要建垃圾出裏廠,更是惱怒又惶恐,因此現在不建垃圾處理廠,自然都松了壹口氣,皆大歡喜。
  在經歷過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後,拆遷分地的事情終於開始順利進行,最起碼沒人再去計較那地能不能種農作物的問題。
  這幾天啞嬸的心情很好,陳楠的眉宇間也少了幾分愁色。
  現在離開學的時間不遠,啞嬸拿到拆遷補償後,謝絕張東要幫陳楠付學費的提議,畢竟能拿這幾萬元也是因為張東,不好意思再麻煩他。
  這件事解決後,對於陳楠母女倆來說,最大的問題就是住的地方還沒著落。
  張東這個閑人最有空,整天無所事事,卻沒有偷情的機會,有壹天陳玉純有事要回去壹趟,陳楠想陪她,張東心裏壹癢,主動請纓要開車帶她們回去。
  張東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在集市逛了半天,買的東西幾乎把後車廂塞滿,張東這才開車載她們回去。
  路上,陳玉純和陳楠開心地聊天,張東則專心開著車,偶爾插幾句話,畢竟路還算顛簸,得要專心開車,他頂多就是壹些言語上的調戲,換來她們嬌滴滴的白眼。
  到村裏時已經是傍晚,路上都是從田裏歸來的村民,他們見壹輛車子慢悠悠地開過來,都忍不住駐足觀看。
  再往裏走就沒路,陳家溝那邊的水庫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論上來說,這裏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了壹些水泥灰,在院門前的老槐樹下,陳玉純的二叔正抽著旱煙,如刀刻過的臉上滿是愁容。
  見壹輛車子停在家門口,陳玉純的二叔微微壹楞,拿著煙桿站了起來。
  車門壹開,陳玉純立刻跑出來,親熱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頭啊!”陳玉純的二叔露出和藹的笑容,開心地看著陳玉純。
  張東和陳楠也下車,陳玉純的二叔之前見過他們,朝他們點了點頭。
  “二叔,我們先進屋了。”陳玉純因為尿急,先跑進屋,陳楠則跟著她進去。
  “大兄弟,來啦。”陳玉純的二叔憨厚地壹笑,對有過壹面之緣的張東態度很和藹。
  “嗯,您先進屋,我搬點東西。”說完,張東忙著從後車廂裏搬東西。
  采購了壹早上,東西應有盡有,米和油不少,書包和學習用品之類的也是壹應俱全。
  向來對自己很摳門的陳玉純這次可大方,出手闊綽,難得揮霍了壹把。
  “這丫頭,買這麽多東西做什麽啊!”陳玉純的二叔看到這些東西微微壹楞,用責怪的口吻說道,但看得出他很高興,壹邊說,壹邊上前幫忙把這些東西搬進屋。
  屋內昏暗,沒什麽家具,看起來很破舊,壹張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幹凈。
  看張東兩人進屋,陳玉純忙著端茶倒水,陳楠則乖巧地坐在壹旁,她應該來過這裏,倒也不怕生。
  進屋的時候,張東看見房角上明顯有壹塊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來還沒幹透,而墻面上還有好幾道裂縫,甚至隱約可以看到墻外。
  “二叔,就是這屋角塌了?”陳玉純走上前察看,心疼地問道,這老屋實在太破舊了。
  “嗯,沒關系,小孩子都住隔壁屋擠壹擠,現在就我和妳二嬸住這邊。”陳玉純的二叔倒是憨厚,似乎是怕陳玉純擔心,緊接著說道:“這蓋屋的活,二叔自己能做,我已經買了泥灰剛補好,等幹透後再上兩層,這屋子還能繼續住。”在壹旁的張東抽著煙,聽陳玉純和她二叔說著家常話,偶爾給陳楠壹個色笑,看著她羞澀地低下頭,不失為壹個樂趣。
  這種偷偷的擠眉弄眼十分好玩,最起碼能由陳玉純和陳楠的反應看出,因為這段時間找不到偷情的好機會,她們也有點心癢。
  由於張東晚上還有約,不能待太晚,不過時間還算寬裕,在陳玉純二叔熱情的挽留和陳玉純不舍的眼神下,張東也不好意思催促,便決定吃完晚飯再回去。
  “二丫頭,上後山弄點菜。”陳玉純的二叔很高興,笑呵呵地說道:“晚上我和大兄弟喝幾杯,我去鄰居家殺壹只水鴨。妳利落點,可別怠慢了客人。”陳玉純應了壹聲,便背著竹簍準備去摘菜,陳楠也興致勃勃地跟去幫忙。
  張東想來想去,覺得和陳玉純二叔也沒什麽好聊的,再加上早就色心作祟,索性也跟著去後山,看有沒有下手的好機會。
  說是後山,其實就是壹座小山丘,山上有壹片竹林,平時養了幾只雞,收拾得倒滿幹凈,菜園旁邊是壹座池塘,池岸邊有壹塊塊巨大的石頭。
  雖然地方不大,但環境不錯,幽靜又偏僻,頓時讓張東眼睛壹亮。
  “東哥,妳們等壹下,我很快就摘好了。”陳玉純輕車熟路地在田裏摘菜,哼著小曲,心情特別好,明顯她很珍惜二叔家的這分親情。
  陳楠想過去幫忙,不過小手卻被拉住,回頭壹看,迎上的是張東色迷迷的眼神和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羞澀地低下頭,緊張地問道:“東哥,妳……妳拉著我幹嘛?”
  “好寶貝,我們在這裏玩壹會兒。”
  鄉間黃昏小竹林,如此美景讓張東色心大起,尤其這段時間都沒和陳玉純、陳楠偷情,今天看她們打扮得清純可人,本就色心發癢,現在有這獨特又美妙的環境,哪會放過陳楠?
  “在這裏?”陳楠發紅的小臉上盡是驚慌,下意識地抓緊裙子。
  今天陳楠穿著藍色連身裙,分外清純可人,但看在張東的眼裏,則是很適合動手。
  “來吧,純純會幫我們把風。”說著,張東不由分說地把陳楠拉到懷裏。陳楠剛想掙紮,張東就以吻封住她的嘴巴,雙手也隔著衣服在她身上摸索著。陳玉純聽到張東兩人之間的對話,轉頭看了他們壹眼,臉壹紅,隨即往外跑,識時務地擔當起把風的任務。
  或許是陳玉純的舉動讓陳楠放松下來,漸漸的也不再掙紮,急促的喘息中,丁香小舌青澀地回應著張東的挑逗。
  壹個長長的濕吻讓陳楠幾乎窒息,雙眸盡是迷離的水霧。
  在陳楠的身子漸漸軟下來的時候,張東拉開她連身裙後的拉鏈,讓裙子壹松卻沒掉下來,畢竟這裏可是野外,全脫了可不是什麽好事。
  “寶貝,這裏好像又大了。”張東在陳楠耳邊吹著熱氣,雙手忍不住鉆進裙子內,將內衣往下壹拉,抓住那對飽滿的豪乳揉弄起來。
  張東的手指輕輕地捏著乳頭,壹8__$壹時渾身壹軟,身子無力地靠在張東的懷裏。
  張東將裙子微微往下拉,頓時飽滿的乳房就跳出來,雪白的肉浪特別震撼人心,那充血的乳頭粉嫩異常,看起來異常可愛。
  陳楠嬌羞地啊了壹聲,便閉上眼睛,任由乳房被張東玩弄,只是咬著下唇,忍著不發出聲,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
  “東哥……啊!”當張東吻上陳楠的乳頭,把玩著那對飽滿的寶貝時,陳楠動情地呻吟起來。
  張東手口並用地品嘗著這對豪乳,再看陳楠那羞答答的模樣,這童顏巨乳的搭配讓人難以抗拒,更讓張東渴望得幾乎要發瘋。
  時間有限,可沒辦法來個纏綿長久的前戲,把玩了乳房壹會兒,張東就把手伸到裙底,脫下那可愛的卡通內褲後,壹摸入手,那裏已經壹片泥濘。
  張東靠著石頭,抱著衣裳不整的陳楠,壹只手放在她胸前,另壹只手在她腿間愛撫著。
  在張東嫻熟的挑逗之下,很快的陳楠就在張東的手上迎來壹次高潮。
  或許是環境太刺激,也或許是張東的手指實在太靈活,陳楠的身子抽搐著,要不是張東的攙扶,她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張東從緊實的小蜜洞裏抽出手指,看著上面晶瑩的愛液,忍不住舔起手指,壹邊舔,壹邊笑瞇瞇地看著高潮後俏美無比的沈楠,她那羞澀的模樣真是越看越喜歡。
  陳楠害羞得不敢看張東,閉著眼睛沈醉在高潮的余韻中。
  享受過張東的愛撫後,陳楠慢慢恢復精神,張東見狀,立刻把她往身下壓,淫笑道:“好寶貝,妳來了,東哥可還沒舒服,讓我看看這段時間妳們偷看A片的成果怎麽樣吧!”
  陳楠嬌羞壹笑,便蹲在張東面前,用飽滿的豪乳磨蹭著張東的雙腿,小手輕輕壹拉,拉下張東的褲子,那彈跳而出的巨物散發的濃郁男性氣息讓她呼吸壹熱,情不自禁地張開小口,吻上這猙獰嚇人的壞東西。
  雖然陳楠羞澀靦腆,不過在張東的調教下,技術也大有進步,柔軟的香舌就像靈活的毒蛇般舔著龜頭,偶爾還俏皮地輕點馬眼。
  陳楠的櫻桃小口艱難地含著龜頭吞吐著,小手也輕輕套弄著命根子,動作很溫柔,不過讓張東舒服得輕聲呻吟。
  或許是場合比較不安全的關系,陳楠表現得分外殷勤,似乎想讓張東盡快射出來,但張東的男性氣息太濃郁了,讓她意亂情迷,如果他真的想在這裏做愛,她根本拒絕不了。
  壹陣口交後,張東粗喘著氣,實在憋不住,猛的將陳楠拉起來,讓她改為雙手扶著大石頭、背對著自己的姿勢。
  陳楠猶豫了壹會兒,還是乖巧地翹起嫩臀,她知道張東很喜歡後入的姿勢,更沒辦法抗拒張東眼裏火熱的欲望。對於女人來說,這種赤裸裸的沖動也是壹種愛意的表達。
  張東將陳楠的裙子往上拉,露出雪白的嫩臀,中間地帶已經是壹片潮濕,濕淋淋的小肉縫散發著女孩最迷人的氣息。
  張東狠狠地咽了壹口口水,握著堅硬無比的命根子往前壹頂,將龜頭擠開小肉縫的保護,在陳楠滿足的嬌吟中慢慢進入她的身體。
  緊實的小穴濕熱又美妙,張東插入後,深吸壹口大氣,感受著胯下嬌軀激動的顫抖,雙手抓住她飽滿的乳房揉弄著,固定好位置後,便開始抽送起來,用最美妙的姿勢,在山水之間享受陳楠這青春動人的身體。
  “呀,東哥,呀……”陳楠如哭泣般呻吟道,張東每壹次進入都那麽沈重有力,讓她難以自持。
  事實上,即使陳楠害羞不言,張東也知道這是她最喜歡也是快感最劇烈的姿勢,但現在時間有限,張東可沒空溫柔,而且她已經那麽濕,因此“開始就盡根而入、強力抽送,沒必要采取九淺壹深的方式。
  張東使勁地抽插著,巨大的命根子壹下又壹下進出著陳楠粉嫩的小肉縫,並揉著她飽滿的乳房。
  如此雙重的刺激,再加上身處這種緊張的環境,陳楠就似風浪中的小舟般難以承受,十幾分鐘就來了兩次高潮,手軟得幾乎連扶著石頭的力氣都沒有。
  “妳們好了沒有啊?”陳玉純聽著張東兩人的呻吟聲和肉體的碰撞聲,早已面紅耳赤,壹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山下,壹邊往張東這邊偷看,隱隱覺得雙腿間已經濕得發黏。
  壹向靦腆的陳楠會答應野戰,是因為這段時間不但根本沒有親熱的機會,而且還得整天看著林燕和張東恩愛,心裏有點嫉妒。這種滋味陳玉純也有,知道陳楠很珍惜這次機會,不是因為欲求不滿,而是因為她和自己壹樣,渴望能和張東好好纏綿,才會那麽大膽在這種地方任由張東玩弄。
  “純純,過來幫我。”陳楠呢喃道,短時間內幾次劇烈的高潮讓她幾乎要暈厥,盡管滋味很美妙,但身後的沖撞實在太有力,激烈的進出讓她有點承受不住。
  陳玉純聞言,渾身壹顫,有點緊張,不過還是咬著下唇走過來。
  事實上,陳玉純也很渴望能發泄欲望,不只是因為那呻吟讓身體躁熱難安,更是因為這十幾天她根本沒機會和張東在壹起,哪怕是親壹下嘴的機會都沒有。
  張東摟住陳玉純,然後用壹個長長的濕吻將她吻得意亂情迷,接著把滿是愛液的命根子從陳楠的小嫩穴裏抽出來。
  看著張東的命根子,陳玉純頓時小臉發燙,不過還是順從地跪在張東面前,毫不猶豫地含住滿是愛液的命根子舔起來,津津有味地品嘗著這散發情欲氣息的巨物。
  陳楠松了壹口氣,身子壹軟,就靠在大石頭上,小手無力地整理著淩亂的衣服,然後紅著臉看了陳玉純壹眼就走開。
  畢竟這種情況太剌激,加上陳楠怕被人發現,很機靈地接替陳玉純的把風工作,或者說兩人互換位置,壹起滿足心愛男人的淫欲,也滿足這段時間的思念。陳楠有氣無力地站在高處把風,聽到陳玉純的呻吟聲響起,本能地往回看。這時,張東已經拉下陳玉純身上的牛仔短褲,依舊是後入的姿勢,正在進出著同樣青春但感覺不同的美妙嬌軀。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啪啪作響,野戰的環境分外刺激,在這樣敏感的刺激下,陳玉純也是丟盔卸甲,壓抑的淫叫聲若有若無,十分誘人。
  陳玉純迅速地迎來兩次高潮,愛液幾乎都滴到地上,身子酥軟無比,要不是張東摟著她的腰,恐怕她早就壹屁股跌坐在地。
  粗喘和呻吟聲在安靜的竹林裏回蕩著,張東和陳玉純就在刻意壓抑的安靜中宣泄著最原始的快樂。:夜漸漸黑了,就在陳玉純迎來第三次高潮的時候,山下傳來嘶啞的喊聲:“二丫頭,妳們還沒摘好菜啊?”
  這壹聲讓張東三人成了驚弓之鳥,陳玉純慌忙地阻止張東繼續抽送,讓呼吸平穩壹些後才應道:“摘好了,他們在玩水,我們這就下去。”
  陳玉純的二叔這才不再追問。
  這時,陳玉純不敢再繼續和張東纏綿,隨後她和陳楠在池塘邊清洗腿上的愛液,又把衣服整理好。
  張東幽怨地看著驚慌的陳玉純和陳楠,她們倒是舒服了,可恨他差點就射了,卻被人打擾,命根子還硬邦邦的,高高地挺翹著,表示它的不滿。
  陳玉純和陳楠還算有良心,見張東那麽哀怨,噗哧壹笑後,壹起跪在張東面前,用小嘴安慰壹下硬邦邦的命根子,把上面的黏稠物全部舔掉,才幫張東穿上褲子。
  由於天黑了,也沒時間繼續,張東只能郁悶地跟陳玉純兩女下山。
  陳玉純和陳楠在前方活蹦亂跳地嬉鬧著,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不過臉上增添若有若無的嫵媚,滿足過後的她們看起來更加明艷動人,受到愛情的滋潤後,看起來容光煥發,舉手投足間都讓人能感受到青春無敵的氣息。
  陳玉純和陳楠越來越親密,尤其是和張東在壹起時,那無言的乖巧下,往往有著讓張東銷魂蝕骨的能力,在這壹點上張東很欣慰,因為連羞澀的陳楠也越來越拒絕不了他荒唐的要求,可想而知她們現在是有多依賴他。
  陳玉純的二叔已經把壹鍋燉好的老水鴨放在桌上,壹見張東三人進門,便說道:“這山上不知道有什麽好玩的,鴨子都燉好了,妳才把菜摘來。晚上就別在那邊玩了,不但蚊蟲多,說不定還有蛇,被咬壹口可不是什麽好事。”
  屋內的燈光有些昏暗,陳玉純的二叔慈祥地嘮叨著,沒註意到陳玉純兩女臉上的不自在和那滿足過後動人的高潮紅潤。
  “好香啊。”陳玉純兩女臉紅壹下,隨即為了掩飾羞澀,說道。
  張東則嘿嘿地色笑著,心想:山上是沒什麽好玩的,不過妳侄女比較好玩,老子玩得特別開心。
  水鴨燉得不錯,酥軟又有肉的鮮甜,瘦肉壹點都不柴,口感特別好。二頓飯吃完後,陳玉純和陳楠便收拾碗筷。
  見時間差不多了,張東立刻使眼色給陳玉純和陳楠。
  雖然陳玉純很不舍,但還是乖巧地說道:“二叔,我們要走了。”
  “二丫頭,不住壹晚啊?”陳玉純的二叔也很不舍,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對陳玉純的疼愛可以說和那渾蛋父親是天壤之別。
  “不了二叔。”陳玉純搖了搖頭,然後把炕上的東西二打開,囑咐道:“這些文具和書包是給弟弟、妹妹的,那邊是油和米,還有壹些臘肉。對了,這幾條煙和酒是給您的,還有這些衣服是給嬸嬸的……”
  陳玉純這次帶來的東西不少,陳玉純的二叔心裏安慰之余,卻忍不住皺起眉頭,臉色壹變,滿面陰沈地說道:“二丫頭,妳哪來那麽多錢買這些東西?”
  “預支的工資啰。”陳玉純有點慌亂,隨即又壹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妳這是碰上好人了。”陳玉純的二叔沒有懷疑,不過語重心長地叮囑道:“人家對咱好,咱就得記著知道嗎?妳看有幾個出去幹活的人有這種好事?妳可得給人家好好幹,不能偷懶,咱沒讀什麽書,但也得知道分寸,做事的時候得勤快點,知道嗎?”
  “知道啦。”陳玉純聞言,面色壹紅。
  陳楠聞言,也笑得十分暖昧。
  陳玉純的二叔說出“給人家好好幹”這番話時是語重心長,不過有鬼胎的人聽來就別有韻味,張東也笑得很淫蕩,要不是顧及陳玉純的二叔,恐怕都笑出聲,而且他絕對會很配合地“好好幹”。
  陳玉純的二叔嘮叨幾句後,也沒強留張東三人,壹直送他們出門口。
  張東三人上車後,張東悄悄把壹只袋子塞給陳玉純,厚厚的觸感,壹捏就知道裏面放的是錢。
  陳玉純微微壹楞後眼裏壹柔,心裏發暖。
  剛才陳玉純的二叔搖頭嘆息說這房子該重建,但暫時沒錢,而且滿面愁容。這些年來為了照顧陳玉純姐弟倆,他沒少花錢,就連學費都是他出的,他老婆當然有意見,經常跟他鬧,可他依舊咬著牙,勒緊褲腰帶,供陳玉純姐弟倆和自己的孩子。
  陳玉純的二叔看似瘦弱,但在面對生活時特別堅強,即使貧困,卻還是把陳玉純姐弟倆當自己的孩子養,這也是張東佩服他的地方。
  “二叔,房子確實該重新建了。”陳玉純看著破舊的房子和門口的泥灰,眼眶都濕了,她拉著二叔粗糙又滿是老繭的手,悄悄把錢塞到他的手裏,輕聲說道:“這錢是我和我們老板先借來的,您拿著,趕緊把房子建好。”
  “妳……妳!”袋子入手,陳玉純的二叔知道裏面起碼有五萬元,驚訝之余,臉色頓時黑下來,有點生氣地說道:“二丫頭,妳是不是壹直騙我?什麽樣的老板又借妳錢,又預支工資的?妳就壹個打雜的,起早貪黑壹個月才多少錢,怎麽可能壹次借妳那麽多錢?妳是不是去做丟人現眼的事了?”
  頓了頓,陳玉純的二叔覺得語氣有些重,緩和語氣道:“二丫頭啊,叔不傻,也知道妳懂事,不過也不能亂來啊。這錢妳要不說出個究竟,叔是絕不能要的,叔寧可過得窮點,也不能看著妳在外頭受苦受難。”
  陳玉純的二叔這是意有所指,盡管語氣還算客氣,不過意思也很明確,就是懷疑陳玉純的錢來得不幹凈。
  陳玉純頓時面色驚慌又委屈,說道:“二叔,妳想到哪兒了,我才沒做什麽丟人現眼的事!”
  “沒有?那這錢哪來的?”陳玉純的二叔臉色發黑,甚至還疑惑地看向張東。
  陳玉純從沒遇過這麽嚴厲的質問,壹時心慌不已,說不出話,委屈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張東見狀,知道自己不能再沈默下去,靈機壹動,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說道:“大叔啊,妳是不是想多了?玉純離家才多少天,就算她真的做什麽丟人現眼的事,也不可能賺那麽多錢吧?您真以為那些女孩子壹學壞就有錢啊!妳看看那些賣肉的女孩子,壹年到頭有幾個能攢五萬元?那工作也賺不了多少錢好不好!”“那這錢是怎麽壹回事?”
  陳玉純的二叔也不是沒見識,村裏確實有人家的女兒做那皮肉生意,聽說壹個月能攢四、五千元就不錯,壹年下來省吃儉用才能攢三五萬元,這才不到壹個月,陳玉純怎麽可能賺得了那麽多錢?因此陳玉純二叔壹聽張東的話覺得有道理,語氣就軟了下來,更覺得有點愧疚,只是他性子倔強,不刨根究底不罷休。_陳玉純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只能朝張東投以求助的目光。
  張東略壹沈吟,思索壹會兒,這才說道:“玉純交了壹個有錢的男朋友!”
  其實張東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話壹說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交往不到壹個月就拿那麽多錢給女朋友的傻子,恐怕也只有他,更何況她們這年紀交的男朋友哪有什麽錢,能不餓死自己就不錯了,居然還有間錢,那簡直太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陳玉純的二叔不知道怎麽想的,沈默了下來,臉上陰壹陣晴壹陣,拿著錢的手顫抖著。
  惆悵了半天後,陳玉純的二叔說道:“我……我知道了,丫頭啊,是叔沒用,不然妳也不用這麽委屈自己……唉!”
  陳玉純二叔這話壹說出口,張東三人面面相覷,隨即明白他在想什麽,敢情他是以為陳玉純被有錢人包養,這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沒想到陳玉純的二叔居然比較容易接受這種情況,但事已至此,三人索性就默認,畢竟這也算是事實,不過這個有錢人還沒結婚,也不是老頭子。
  “放心吧i壹叔,他對我很好、很疼我,還願意供我上學呢。”
  陳玉純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但看著二叔的自責和無奈,心裏清楚他雖然沒多說,卻非常心疼自己。
  “對妳好就成……就成了,就是苦了妳。”陳玉純的二叔眼眶濕潤,顫著聲音說道:“丫頭,妳還小,這事可不能張揚出去。叔知道妳心裏苦,攤上這麽個爹,還得養活弟弟,又惦記著家裏。妳放心,二叔以後會多賺錢,等二叔給妳攢夠嫁妝,妳就可以找個喜歡的人好好過日子了。小弟在我這兒,我不會讓他吃苦的,叔壹向疼他,妳也知道。”
  “嗯,二叔您放心。”陳玉純俏目含淚,點了點頭,幸福地笑道:“他對我真的很好,我是心甘情願跟著他的,不是為了錢。雖然我們差距大,他不壹定肯娶我,但只要和他在壹起我就知足了。二丫頭從小苦過來的,也不是傻子,人家喜歡我,我也喜歡他,這就行了。除了二叔外,他是對我最好的人,所以二丫頭過得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聽妳這麽說,二叔也放心了。”陳玉純的二叔臉色好看許多,語重心長地囑咐道:“有空多回來看看,記著,凡事別委屈自己。咱們窮歸窮,不過二叔還養得起妳,要是那家夥對妳不好,就和二叔說壹聲,看二叔拿鋤頭鑿死他!”
  臨別時依依不舍,陳玉純二叔看著張東的目光饒有深意,顯然他開始懷疑張東就是那個所謂的“他”。
  事實上,陳玉純的二叔就算老實,眼光也夠毒的,壹下就被他猜中了。
  陳玉純的二叔收下錢,也欣慰陳玉純顧念這個家,為家裏帶那麽多東西,畢竟生活總是現實的,他也有老婆、孩子要養,即使再有骨氣,也只能沈默的接受,更何況這是陳玉純自己的選擇,所以他也沒發火。
  或許在陳玉純的二叔看來,陳玉純在那樣的家庭裏成長,導致很早熟,而且她性子倔強,又特別堅強,這想法應該不是壹時的沖動。
  張東開車載著陳玉純兩女離開村子,這時陳玉純忍不住哭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壹向嚴厲的二叔包容的態度,又或許是因為二叔默許這段感情,開心、高興、心酸的感覺壹湧而上,讓年少的她唯有用眼淚才能宣泄這種激動的心情。
  陳楠抱著陳玉純,輕聲安慰著,替陳玉純高興之余,自己也有些恍惚,畢竟她和張東之間還有表兄妹的名分在。
  陳楠實在不敢想象啞嬸要是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氣死,畢竟在啞嬸的眼裏,她乖巧懂事,從沒做過什麽荒唐事,連鄰居家的菜都不敢偷,所以陳玉純的情況比她好多了,最起碼陳玉純家裏的阻力小,只要陳玉純願意,陳玉純的二叔會永遠默認這種關系,而她呢?光是表兄妹這個關系就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鴻溝,她有可能光明正大成為張東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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