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死命

九品壹局

靈異推理

我剛出生的時候,喝了幾天狼奶,我把這頭狼當媽,我以為我壹輩子見不到她,直到有壹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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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水路

算死命 by 九品壹局

2018-8-22 21:10

  我瞟了她壹眼,沒有回答她,繼續的用隕金匕首剝開她的傷口。
  她轉過頭來,盯著我,聲音嘶啞,“殺了我。”
  她再重復了壹遍。
  “好,妳把分元草給我,我就殺了妳。”我看著她說道。
  “分元草就在我住的地方,妳仔細找壹下就可以找到。”唐曼說道。
  我壹楞,心中狐疑的問,“妳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唐曼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我目光閃動起來,這女人怎麽會突然將分元草告訴我?難道真的只是讓我殺她?
  這個女人這麽謹慎神秘,我不太相信她,不,完全不相信她。
  沈吟了壹下搖頭,“不行,我沒見到分元草,妳不能死。”
  我繼續的尋找她傷口裏面的東西,說來也奇怪,割開她的傷口,那東西就看不到了,我只能滑深壹點,鮮血不斷的冒出來,似乎匕首觸碰到了她的骨頭,她長長的睫毛狠狠跳動了壹下,蒼白的額頭冒出細汗。
  “那妳把我這只手割斷。”唐曼虛弱的說道。
  我聽得眉頭壹皺,“現在我身上什麽都沒有,割斷妳的手,妳怎麽活?我已經說過了,拿到分元草隨便妳死不死。”
  我這麽說,她果然不說話了,我不得不繼續尋找,這時候唐曼微微的擡起手,指著肩膀的壹個地方,我這才發現在她衣服的掩蓋下,有什麽東西微微在蠕動,我趕緊用隕金匕首插了下去。
  鮮血噴了出來,她肩膀裏面有動力劇烈的蠕動了幾下,就恢復了正常,我將她的傷口滑開壹點,果然看到了裏面有壹個侵泡在血肉怪東西,跟剛才水下面的差不多,我用隕金匕首將這東西挑了出來。
  大概兩個手指那麽大,看上去猙獰異常。
  為了以防萬壹,我拿出壹點朱砂灑在了這東西身上,發現冒出黑煙,這家夥還在劇烈掙紮,但很快就不再動彈分毫了。
  唐曼的整條手都是鮮血淋漓,幸好背包裏面還有壹些外用的消炎藥,將消炎藥灑在上面,我趕緊用碎布將她的傷口包起來。
  只能這樣了,這種傷口需要縫合,但我針都沒有,自然只能這樣了。
  但發現唐曼頭都垂了下來,我嚇了壹跳,趕緊用手按住她的脖子,發現血脈的跳動已經到了薄弱的極點,好像隨時隨地都要停止壹般。
  這女人疼就說啊,現在暈死過去了,估計真的快死了,我分元草還沒拿到,怎麽敢讓她死?
  壹咬牙,我趕緊調動體內的氣註入她身體裏面,我的氣只能緩解她的疼痛,增加她的生命活力而已,其余的就沒多大用處了,但我現在只能這麽做。
  花了三四分鐘,我感覺體內的氣失去了壹半,我才停了下來,渾身已經忍不住打哆嗦了,甚至背後都被冷汗打濕。
  我看著她還垂著頭,我算是束手無策了,只能將背包裏面的衣服給她披上,是否死我算是無能為力了。
  我坐到壹邊繼續的吃了兩塊壓縮餅幹,喝了壹瓶水才感覺緩過來壹點,等體力恢復之後,我要試另外壹條路。
  既然無法爬上去了,那就是只有水路了。
  這水潭是很大不錯,但孕育出水下面那麽大的東西應該不太可能的,它吃什麽?
  這麽大的東西壹天吃壹個人都算少了,剛才下水的時候我根本沒有看到其他的魚類,也就是說極有可能水潭下面有其他的出口,也可以說或是以前沒有,但那東西陰差陽錯的鉆進來了。
  但是要下水有很大的危險,第壹我體內沒有力量可以用了,在水下面的反應自然會遲鈍很多,雖說有隕金匕首在手,但現在的我要真是在水下面遇到那東西,那跟在水裏面遇到鱷魚差不了多少的。
  再者就是要帶著唐曼壹起,她現在根本沒有什麽戰鬥力,那危險指數完全是增加了很多。
  又或者她能不能抗過去這壹關都不好說的。
  想到這裏,我下意識的看了唐曼壹眼,她還是垂著頭,渾身上下都沒有動彈壹絲,我發現她頭發都還是濕漉漉的,她會不會太冷了?
  如此壹想,我也趕緊將背包裏面的冥幣,香,蠟燭,壹切能燒都拿了出來,很快在她身邊升起了壹個小火堆,火光也將這岸邊照亮了幾分。
  因為有蠟燭的原因,這些東西還算比較耐燒,火雖說不大,但我都感覺到了幾分溫暖。
  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接下來我自顧的調息起來,我要在最快的時間裏恢復到三級算命師的最高實力,因為等會只要是壹下水,可能就是九死壹生了。
  我不得不謹慎。
  大概過了大半個小時,火緩緩的熄滅了,頓時四周再次寒冷起來,我顧不得這些,繼續的呼吸吐納,感覺著自己體內氣的變化。
  這是壹種奇妙的感覺,這或許是那力量疏通了我全身的經脈,讓我呼吸吐納起來也有事半功倍的感覺。
  再次緩緩睜開眼睛,我感覺體內的氣恢復得差不多了,氣恢復了,那麽意味著我的力氣也回來了。
  我看著地上的燃燒殆盡的火焰碎渣,應該熄滅了壹個多小時了,但唐曼還是垂著頭,只是唯壹的變化就是她的頭發幹了,身上的衣服也幹了,不過壹動不動的,這女人死了嗎?
  我眉頭壹皺,站起來走過去,蹲下來想按向她的脖子,她卻突然動了動,擡起頭來看著我,我看得壹驚。
  因為從她眼睛裏面,我看到了她波瀾不驚般的平靜,沒有任何波瀾,她快要恢復了。
  她這麽看著我,我自然收回了手,但下意識的將另外壹只手中的匕首抓緊了幾分。
  如果她出手,那麽我只能滅了她了。
  她看了我壹眼,然後撇頭看了壹下被包紮的傷口,然後再看了壹下身上蓋著的衣服,她擡起手將衣服甩出去。
  我眉頭壹皺的接了下來,將衣服塞進背包裏面。
  我盯著她問,“妳是不是能走了?”
  她沒有說話,她站起來,將自己散落在肩頭的頭發挽起來,我趕緊將氣註入雙眼,發現她體表有壹層淡薄的氣,但很微弱。
  所以我沒必要怕,她之前重傷之下硬接了我三掌,如今壹條手臂也快廢了,而且才過去壹共兩個小時不到,她最多恢復壹兩成的實力,不可能完全恢復的。
  況且她不知道我的力量是最後壹次了,她敢對我出手嗎?
  “我問妳是不是能走了?”我盯著她再問了壹句。
  她沒有理會我,目光淡淡的看著水下面,突然目光壹凝的射出壹縷精光,她身子躍起,壹下子跳進水潭之中。
  我嚇了壹跳,她想幹什麽?難道她也想走水路?
  猶豫了壹下,將強光手電綁在頭上,我深深的吸了口氣,也跳了下去。
  我下水後,四處壹看,就發現唐曼已經遊到了水底,我自然跟了上去。
  但下水後我肯定不能靠她,只能靠自己,所以我跟她的距離被拉開,也不時的搖頭看四周的環境,以防那東西來個突然偷襲。
  在水下面遊,我才發現這下面有多深,水底有多長,不過遊著遊著,我自然在找有沒有山洞之類的出口,但可惜的是,轉了壹圈我都沒有發現有出口,難道這水路也行不通,但那只白色的東西呢?
  然而這時候,我停了下來,因為我感覺到了微弱的水流,不遠處的唐曼也停了下來,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我調動體內的氣出體外,緩緩的感覺這水流的方向,幾秒鐘後,我跟她同時看向了壹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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