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第014章
　　瓊薇重新出現讓領導非常高興，“想通了？”他半信半疑的問到。這幸福來得也太突然了！
　　他原來估計瓊薇回家後必將無所事事，心焦氣盛。這樣小兩口很快便會發生沖突。最多兩個星期，這個小女人便會因為與她男人吵架而回到局裏。
　　這是壹個非常簡單的女孩。出了學校便來到這裏。不像瓊崖。她沒有什麽社會經驗，容易相信人。那時自己稍微使些手段，便可以取得她的服從。當然，那時候還不能馬上動手。還要繼續同情她，關懷她，不時的敲敲鑼邊，直到水到渠成的那壹天，她會主動投懷送抱。
　　這之間女人的丈夫也許會追過來，要求女人回去。但是兩個人之間的矛盾不可能立即得到解決；因為工作原因女人也不會跟丈夫走。當瓊薇的丈夫不得不單獨離開後，女人的性饑渴會達到壹個高潮，心中的訴求也需要壹個人來發泄，這時自己的機會才真正來到了。那是壹塊多麽靚麗可口的嫩肉啊！
　　領導眼前甚至出現了小薇趴在自己懷裏哭哭啼啼的樣子。後面便沒有懸念了。自己同情的撫摸著她的後背、臀部，甚至乳房而不會遭到任何反抗。而且這時必須要摸到她的敏感部位，逼她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她願意接受這壹切。此時摸到了，以後再有過分的要求便不會有太大的阻礙，即使上床也可以；此時摸不到，以後還要花費更大的力氣。
　　現在的局面完全出了領導的意料，大大的領先於他的預期。興奮使得領導忘乎所以。他放下手中正在處理壹件大案，起身迎接瓊薇。這之間領導甚至還忙裏偷閑的暗中偷偷的擰了壹把自己的大腿，很痛。醒著呢！
　　“妳過來。”領導對瓊薇招招手。讓小薇繞過寫字臺，來到自己的壹側，站在自己椅子的旁邊。
　　“看看這份文件。”他點著桌面的機密文件說。這是壹箭雙雕的舉動：因為著急，來不及拿別的文件；另外呢，讓她看到‘機密’兩個字用以顯示對她的信任，和她不可限量的未來。
　　當瓊薇真的走到領導身旁，貼住領導的椅子的時候，領導故意攤開文件讓小薇去看。當小薇抻長了脖子仔細觀看時，領導在桌子下面用毛茸茸的手背輕輕的碰了碰她的小腿。這樣即便突然壹個冒失鬼闖進辦公室來也不會發現任何破綻。
　　女人正在全神貫註的觀看文件，沒有躲避。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
　　領導知道女人不可能沒有感覺，之所以沒有反應是因為她已經接受了自己。或者說不得不接受自己。所以他大膽的繼續向上摸去，壹直到了女人的大腿，大腿根。
　　女人的大腿根處熱熱的，潮潮的，柔柔的，軟軟的，毛毛的，肉肉的。
　　真個是上品貨色，好於其他四朵金花。領導擡頭看了看，瓊薇還在用心閱讀，沒有半點羞澀、或是拒絕的意思。“不用摸逼了，看來真的被馴服了。摸了女人逼後必須接著幹掉她。不然臭手。開車容易出事，打麻將都不糊。”
　　如果他的手再向上壹點，他便可以發現女人裙子裏面並沒有穿內褲！掀起她的裙子，還可以看到女人陰部的紅腫還沒有完全消退。小孩嘴壹樣的陰道口處還在排出用於清理自己身體內部的體液。
　　機會，便這樣悄悄的溜掉了。
　　“會不會是個套？”領導多疑。見女人來得過於容易，又產生了新的擔心。害怕兩天不見，瓊薇已經被什麽人收買，成了當地紀檢的臥底探子。
　　擔心令領導突然停了手，停止繼續騷擾瓊薇。直到瓊薇把她的手放到她自己的兩腿之間，輕輕的試圖推開男人的大毛手時。領導才決定再繼續試壹試。
　　他顧不得臭手不胡牌的禁忌，再次把手伸進了瓊薇的裙子裏。輕車熟路，領導的手這次直接指向女孩陰蒂的位置。但是他中途再次停下了，“我們現在去開房怎麽樣？”他壹邊上下摸著女人的大腿，壹邊改用語言試探瓊薇說。他沒有說身後的大衛生間，說 ‘開房’更明確，女孩子更好懂。而且這時他也不希望讓這個女孩知道得太多。
　　領導這樣做是有目的的。他認為瓊薇離開僅僅壹天便回來了。假若瓊薇真的在壹天之內被紀委說服。那她回來的目的只有壹個，取證證明自己的生活腐化。她只要拿到自己與其他同事發生不正常性關系，或設有小金庫的證據便可以交差了。不需要也不可能為工作奉獻出她自己的身體。
　　所以只要問壹問她肯不肯上床便壹目了然。要是可能，還要事先加上壹句性交過程中不許戴套。
　　根據以往的經驗，凡是臥底的女人，抓兩把、摸幾下都沒有問題，那時她們色的很，好像就是壹個放蕩的女子，為情而獻身。但是她們的底線是不能上床。壹旦上了床，失了身；她們家屬不能容忍不說，取得的證據也都失效了。達不到目的還毀了正派女子的家庭。如果講明不戴套，這種年輕女孩又不可能已經戴了環。她們馬上便會尋找機會極力推脫，從而暴露自己。
　　這種想法看似簡單，實際卻反映出很多黨的高官幹部不但不再是國家的領導力量，統治集團的代表；反倒為了某種私利，從心理上站到了國家、民族利益的對立面。但是國家卻仍然把他們養著，讓他們繼續欺壓老百姓。坑害國家財產。
　　“我們不戴套。好吧？”領導說。
　　瓊薇還是沒有任何表示。既不同意，也不反對。
　　領導明白：這種狀況不好掌握，看起來女人已經默許，大多數情況下確實也已經默許；但是仍有極少數的情況是當妳接觸到她的關鍵部位時，她會突然反抗。功虧壹簣不說，還有危險。而領導的原則是‘不能有任何風險’。
　　當然這也不是說‘不行’。根據以往的經驗，女人不可能開口直接表示同意。那種女人居然開口說什麽“快來操我呀。”“我的小逼癢癢死了！”的情景，只能在劣質色情小說裏看到。連正統情色小說，如《天南警校》都不會這樣寫。女人，即便是小姐，如果不是被操得太舒服了；或是離開男人太久，產生了強烈的性饑渴，是不會輕易說出這種話的。
　　當然，人家《天南警校》還有別的好的地方，書中反復提到的國際間大規模的網絡信息戰，隨著壹年後斯諾登的出現才被證實。它提到過的外企雇傭中國官二代作高薪代理在中國撈取非法利益的行徑也會很快被證實。
　　壹個意外的收獲是：隨著《天南警校》的出現，很多其他小說都開始使用‘天南’市這個地名。而這個城市是實際不存在的。
　　不扯沒用的了，現在需要的是進壹步的試探。
　　看到瓊薇不吭聲。領導心裏開始有些踏實。“妳先回辦公室去吧。什麽時候開房過壹會我會通知妳。”領導故意把‘開房’兩個字說得更重了。看看對方的反應。
　　“妳同意我留在辦公室了？”瓊薇無精打采的眼睛裏突然冒出了兩道精光。
　　“噢。暫時這樣。還要看妳今後的表現。”領導反映得很快，馬上明白了女孩的真實意圖。立即允許了。
　　女孩剛才的表情是裝不出來的，領導完全放心了。之所以領導說，‘還要看她今後的表現。’那完全是為了防備她事後反悔，將來上床還要講條件。
　　對於剛才自己那段話，剎那間領導自己曾經設計出了女人可能出現的幾種反應。例如不回答便向外走；或是小聲的問“在哪裏？”“什麽時候？”唯獨沒有想到她興奮了。而興奮點不是‘上床’而是‘上班’，在‘辦公室上班’。
　　“不過還要給她上難度。爭取壹步到位。”領導想。
　　“妳和陳某華晚上都到我這裏來。”瓊薇出去後領導立即打電話給韓某平說。
　　瓊薇迅速離開了領導辦公室。她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又買了壹個手機和壹個新手機卡，給老公打了壹個電話“我的手機丟了。這是我的新號碼。妳把它記下來，”“不許用‘親’，也不許用‘老婆’……嗯，那還差不多……我在哪？回單位了。有緊急國防工程。妳也知道了？那妳還問我……好了不多說了。還要開會……”
　　瓊薇又趕快給瓊崖打了壹個電話，“瓊崖姐？對，我回來了。剛才去局裏了……見了……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先回宿舍了。妳幫我請個假好嗎？”
　　領導本來準備過壹會去辦公室看看瓊薇，安排壹下工作。誰想到正在這時有市政法委領導來訪，領導這才想起手頭的重要工作。
　　“請坐。”他招呼著客人，“瓊州，妳送三杯茶過來。等壹下，”領導壹邊打電話壹邊轉身問客人，“喝什麽？”
　　“花茶便可以了。”因為都是領導，喝茶上要見真功夫。
　　官場上功夫茶很少喝，喝也是給快退休的領導準備的，人家有工夫；龍井、毛尖是基層幹部的，喝前必須說明，這茶是我專門從原產地買的，意為重視、沒假；況且中南海紫光閣每年產茶的季節都要專門派人到產地特購60斤的龍井茶，幾十年從不變化。妳是什麽職位？待遇還能超過中南海嗎？
　　還有花茶，價錢最低，卻是要高升的標誌，常常用來招待不太熟識的，或重要客人。因為所有喝茶的人都知道花茶的產地只有壹個，養成喝花茶習慣的人並不壹般。而且這時後關鍵是解釋：‘北京的包裝真不怎麽樣啊！咱們的都是鐵盒真空包裝；看他們特馬的還是紙袋，紙繩。妳看：’這樣好像不介意的便讓客人看到這茶真的是從北京買回來的！除了北京，當今的中國人這麽勢力，誰還好意思送人家紙袋包裝的茶葉啊！
　　“妳把咱們最好的花茶沏三杯送過來。”“，”“對對，就是上次大首長來檢查工作時送的那包中南海特供。別那麽摳摳索索的，壹包都拿來。”領導對著電話說。
　　短短壹句話，這裏面的信息量可太大了。首先，人家平時對別人都是‘摳摳索索’的，今天卻分外開恩；2，壹包都拿來，當著妳的面放，表示真誠，無假，還要讓妳看到真正的北京包裝。
　　這時聽的人心裏肯定會特別舒服。這面子太大了，大首長撐死了也就送二兩茶葉，慫頭日腦的肯定沒那個福氣。聽到電話的人心裏應該明白：雖然表面上風平浪靜，清茶壹杯，人家可是最高級的接待了。
　　“我們開門見山。”客人壹邊接過茶，不斷擺動著腦袋吸嗅著，品味著，壹邊說到，“這兩位是部隊和咱們刑警隊的同誌，昨天早上他們跟蹤的壹個疑犯擺脫了我們的監控。壹天半了始終找不到新的線索。這個人非常重要，必須要盡快找到。”
　　政法委的同誌繼續說，“這是嫌疑人最後壹次出賓館時的監控截頻。這輛黑色的車就是載疑犯走的車。也是我們可以得到的，他最後的蹤跡。可惜畫面太模糊，什麽都看不清楚。妳們能不能根據照片做個初步估計，哪怕只是猜測。判斷壹下是什麽車型？知道了車型，刑警便可以在監控中尋找它的行蹤。這樣便有可能判斷他的車號和行駛軌跡了。”
　　“哪用那麽費事！妳們還要不要更多的信息？”領導幾乎是在賣關子般的說。
　　“那當然更好了。”部隊的同誌喜出望外。
　　“妳們先喝茶，等我十分鐘。我去壹下監控室。”領導說著離開了辦公室。
　　十分鐘不到，領導回來了。車型，車號，幾個人，都去了哪裏，下壹個停車地點，巴啦巴啦全都抖了出來。
　　“這怎麽可能？”來訪的客人都不相信。他們十幾個專家對著這張照片仔仔細細研究了壹天半也沒有看出任何結果，人家壹個人幾分鐘便全部解決了！走馬觀花都沒這麽快！我們這麽細心的工作還有什麽用？
　　細心觀察是刑警破案的重要手段。某市曾經發生過壹個火車手提包拋屍案。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辦案的民警坐在那裏兩天紋絲不動，壹毫米壹毫米的檢查那個拋屍用的包包。最終找到壹行幾乎看不出來的電話號碼。找到了電話案子至少破了壹半，隨後幾乎立刻把案子破了。
　　看到交警如此快的給出了答案，來訪的人全都不相信。‘他起碼應該仔細看幾分鐘那張截圖啊？哪怕幾十秒呢！
　　“是不是這個人吧？”領導接過剛從外面急急趕來的瓊崖遞過的壹張照片，轉手交給了來人。
　　“就是他！”部隊的同誌說。
　　“妳們也註意到這個人了？”市裏的同誌驚訝的說，“盯了多長時間了？”在他的心裏，這才是這麽快便有了結果的唯壹原因。
　　“盯了十分鐘了。妳們來了以後我們才知道這個人的。”領導不無得意的說。
　　“那妳怎麽這麽快就查到了？！”客人不明白。
　　“註意到沒有，妳們的截圖裏後面還有另壹輛車的壹部分。妳看壹下。”
　　“可那輛車只有壹個模糊的車頭？沒有任何標識和特征。我們研究了很長時間，看不出任何信息。”
　　“從車漆觀察已經可以看出是出租車了。”領導輕描淡寫的說。
　　“全市有幾千輛出租車呢！”客人不明白。
　　“咱們市所有的出租車都按我們局的要求安裝了北鬥跟蹤系統，總監室有全部的檔案，可以對任何壹輛進行實時跟蹤。這本來是為防劫持而準備的。沒想到幫了妳們。”
　　領導接著說，“有了這套程序，查壹下誰的車當時在那個賓館扒活就知道照片上的是哪輛車了。出租車上還有車載360度監視器。和司機的手機號是捆綁在壹起的。找到車以後，打電話讓出租車司機把監視器的內容用手機發送到監控中心便可以了。車的照片，人的照片都是司機傳過來的。”領導指著瓊崖送過來的照片說。“原來可以將出租車的監視器直接上網，考慮到個人隱私問題這項功能沒有使用。”
　　領導這裏沒有說實話，因為當是因為司機們的堅決反對，這項措施才沒有得以實施。
　　“另外，我們的監控中心還有盯車功能。”領導接著說到，“確定車以後，沿途監視器可以自動跟蹤該車輛。所以我們已經發現他的現在的停車地點。目前那裏還有三輛出租經過，視頻很快就傳過來。”
　　“會不會引起對方的註意？”
　　“妳們的目標只有咱們知道，連出租司機也只知道我們調視頻，並不知道目的是什麽。妳們的目標就更不知道了。”
　　“妳們這套搞得不錯！花了多少錢？”
　　“告訴妳，可不能到外面說去啊，”
　　“那當然。”
　　“監控的硬件還是原來的；車載設備由出租車公司承擔；我們只是花了幾百萬升級了軟件。”
　　盡管已經已經很低的價格了，裏面還是打了埋伏。實際情況是：出租車安裝車載設備局裏不但壹分錢不花，還有回扣；而軟件升級幾百萬是組建中心控制室時便與壹家國內大型軟件公司談好的，錢壹次付清，以後免費升級壹次。所以領導說的幾百萬早已付清了，這次是免費。
　　“妳們這個經驗好！”刑警的同誌也非常興奮，“我們回去取些資料，壹會能不能到妳們這裏辦公？”
　　“這個，”領導面帶難色。因為監控中心是要害部門，按照紀律不得有生人進入。曾經有壹個上海法官嫖娼案，就是因為有人買通了保安，進入旅館的中央監控室，調取、拷貝了官方監控資料，才取得了關鍵證據。以後於公於私，這事都非常小心。
　　“老黃，”政法委的領導把局領導叫到壹邊悄悄的說，“這幾位是國安的同誌。正在處理和妳們同壹個國防工程。妳看能不能配合壹下？”
　　“我們全力配合沒有關系。但是妳必須正式發文。”領導說。
　　“好，那就這樣定了。我們馬上回去補辦手續。”
　　送走了市裏的同誌後，韓某華他們也到了。“今天誰陪呀？”
　　“我說幹什麽了嗎？”領導故意問。
　　“還有別的事？”
　　“國防工程的事情想和妳們商量壹下。”
　　“是啊，到底是什麽工程？這麽神神秘秘的。”
　　“告妳們，妳們不許亂說啊。”領導說，“海軍準備在整個南海海底布線，線上掛音頻發生器，主、被動聲納設備和光電訊號傳感器。將來還可能由此供氧。因此是壹個非常關鍵的工程項目。海軍、中央都非常重視。因為上萬公裏的線路造成了設備體積龐大，所以要求我們保證運輸絕對不能出事。特別是不能讓人家把咱們設備的工作數據弄了去！”
　　“真的沒有別的事情？”陳某華的鼻子比狗還靈。
　　“晚上吃頓飯。”領導輕描淡寫的說。
　　“我說嘛！誰主陪？”
　　“新來的瓊薇。”領導面帶喜色的說。
　　“回來了？”
　　領導莞爾壹笑算是同意。
　　“這麽快便搞定了？”韓某平聽到以後果然大吃壹驚，“前天還擺著壹幅死人臉呢。好像每個人都欠她八百吊錢似的。今天就通了？會不會是個套？”
　　“不會。”
　　“上過床了？”
　　“現在還沒有。應該不難了。”
　　“還是的！上過床之後妳再拍胸脯，打保票不遲。”
　　“操，妳也太小看妳大哥了。我正是要好好訓訓這個小女子。讓她明白她那是假清高。男人的雞巴來了她必須扒光褲子等著挨操。以後有機會妳們也有份。大哥我從來不吃獨食！今晚妳們也來吧。”
　　“妳有了新媳婦了。我們怎麽辦？”韓某平有些憤憤不平。
　　“妳不是有瓊州嗎！不然自己想辦法。不過老規矩，旅館的那些小姐壹根逼毛都不能碰。”
　　“瓊崖行不行？”
　　“我沒意見。看妳們的本事了。”領導雙手向外壹攤。
　　“靠。天上下刀子也要去啊。”
　　“來，咱們再策劃策劃。我看今天晚上咱們應該這樣， ”陳某華說到
　　“瓊崖？”領導當著韓某平打電話，“妳和瓊薇壹起到我辦公室來壹下，什麽？？她病了？！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