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五 齊人之福
　　壹年壹度的中秋節到了。
　　下午行裏給每人發了兩盒月餅、壹箱蘋果。“每逢佳節倍思親。”我想起遠 方的父母，撥了家裏的電話，沒人，再撥父親辦公室，也沒人，我有點失望的掛 了電話。這個中秋節怎麽過呢？壹個人總覺得形只影單，哎！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羅燦告訴我本來打算和我壹起過節，可今晚她媽媽壹定 要她讓李健到家裏壹起過中秋節，所以只好明天陪我了。
　　又是那個李健，哼！我狠狠地把手機拍在桌子上。
　　“吆！生什麽氣呢？”王敏拿了壹份材料進來，四顧無人，她迅速在我臉上 吻了壹下，“今晚到我家去吧？妳壹個人怪沒意思的。”
　　“不用了，王姐！我還有別的事。”我推辭道。
　　門“咚咚！”響了兩下，華莉莉站在門外。
　　“莉莉啊！快進來！”我站起來招呼她。“王姐也在啊！”莉莉跟站在壹旁 的王敏打招呼。
　　“莉莉！妳怎麽來了？妳爸爸沒在辦公室？”王敏說。
　　“我不找他！我找明遠哥！”莉莉含情的大眼睛望著我。
　　我尷尬的回避著王敏望過來的目光。“莉莉妳坐吧，我還有事！”王敏知趣 的走了。
　　“明遠哥！下班後到家裏吃飯，我媽做了好多好吃的呢！”莉莉用不容商量 的的口氣說。
　　“好的！”我點點頭，壹股暖流在心裏升起，“莉莉，妳下午不上課？”
　　“嗯！沒有！”莉莉望著我，“我在這裏不影響妳工作吧？”
　　“不會！不會！”我打心底開始喜歡這個美麗、天真的小 妹妹。
　　“明遠哥，我不打擾妳工作了，我和媽媽壹起幫忙做菜了，妳下班就回家！” 莉莉背著挎包，甩著她那天真的馬尾辮，高興的走了。
　　王敏又閃了進來，圍著我轉了半圈，然後在我身上聞了聞。“妳幹什麽呢？” 我不解的看著王敏，不知道她在搞什麽名堂。
　　“我看看身上有什麽吸引女孩子的地方，怎麽那麽多女孩子被妳搞得神魂顛 倒！”王敏又在我身上嗅了嗅，“該不是用了什麽迷香吧！”王敏扳著臉，“老 實交代！什麽時候把莉莉搞到手了？主任的女兒妳也敢動！”
　　“沒有！沒有！只是壹般朋友。”我無辜的笑笑。
　　“切！騙誰呢？都哥呀妹呀的了，還壹般朋友！”王敏撇了撇嘴，“妳小子 手兒夠快的。”王敏好像想起了什麽，“哎！對了。李珊找過妳嗎？”
　　“沒有！”
　　“她可是每天向我問起妳，這個丫頭片子，又不是沒搞過對象，怎麽這次到 像個雛兒似的。”
　　“什麽，搞過？”
　　“哎呀！有空跟妳詳細說，我手頭還有點事兒，快下班了，我得趕緊忙。”
　　正說話的當兒，有人喊王敏，是李珊。“王敏，妳在這兒啊！我說妳辦公室 沒人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王敏笑著招呼李珊，“快進來，我們正在說妳呢！”
　　“說我？”李珊壹臉的差異。
　　“我還有點事，妳們倆聊會兒吧。”王敏閃身出去了。
　　“坐！”我倒了壹杯水給李珊，“下午沒上班？”
　　“我上午的班，下午沒事兒，來看看王敏。”
　　幸虧今天下午沒什麽事，我能從容陪著李珊聊天。說實在的，李珊算是壹個 出眾的女孩兒，而且談吐不凡，從她身上仿佛能找到小慧的影子。後來我知道李 珊也不是衡州人，她是在衡州讀的大學，畢業後分在了中行。她住在舅舅家，有 時候也住行裏的宿舍。那天我送她的地方是她舅舅家。“獨在異鄉為異客”的相 同背景使我們覺得親近了壹些。
　　下班後直接來到華莉莉家，壹桌子豐盛的飯菜已經做好了。華嬸熱情的招呼 我。落座後沒有發現華叔叔。“華叔叔呢？”我問。
　　“有幾個戰友把她約出去了！每年的中秋節都這樣！今天就咱們娘三了。” 華嬸慈愛的看著我，“明遠！不把女朋友壹塊兒叫來？”
　　“哦！嬸兒！我，我還沒有女朋友。”說出這話我又覺得不妥，可是我有女 朋友嗎？小慧，已經那麽的遙遠而模糊了。羅燦，那算嗎？李珊呢？幾個女孩子 迅速在我腦海裏過了壹遍。
　　“這麽帥氣的小夥子怎麽能沒有女朋友，恐怕是妳眼光太高吧？”華嬸笑著， “等我給妳介紹壹個。”
　　莉莉的眼光壹直沒有離開我。這頓飯很豐盛，由於華叔叔沒在，我們只喝了 些幹紅。雖然只喝了壹杯酒，莉莉的臉上還是染上壹抹酡紅。
　　“明遠哥！陪我出去玩。”莉莉幫媽媽收拾著桌上的東西，壹邊對我說。
　　華嬸的眼裏湧起壹抹笑意，“妳們出去玩，就別管了，我來收拾吧！”
　　壹輪明月升了起來，城市的霓虹燈也為之暗淡。想到羅燦，我總高興不起來。 在滾石迪廳，我用瘋狂的節奏宣泄著內心的不快，莉莉玩的很高興。
　　第二天，快要下班的時候，羅燦打來電話，讓我下班去找她。我還在為昨天 的事情耿耿於懷，於是對她說：“我晚上有重要的事情，去不了。”掛斷電話， 心裏有些許的後悔。想再把電話打過去，而終究還是妒忌的心裏占了上風。
　　壹個人在大街上毫無目的地遊蕩，前面是洞天影院。對！去看通宵電影吧。 於是，我買了壹張情侶票，壹個人在寬闊的沙發上仰臥著，影片的情節卻無心去 留意。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嗡！~ ”兜裏的手機在振動著。我跳起來摸出手機， “餵！羅燦！”
　　“誰是妳的羅燦！我是王敏！哼！就知道妳沒有想過我！”
　　“王姐！怎麽了？”
　　“李珊喝多了，妳能不能來照顧她壹下？”
　　我問清楚地點，出了電影院攔了壹輛出租車來到國貿大廈。路邊，李珊蹲在 地上，王敏在壹旁拉她。
　　“怎麽了？”來到她們面前。
　　“她……她喝……喝多了。”王敏跌跌撞撞來到我跟前。看來，她也好不到 哪兒去！
　　我來到李珊跟前，拉了她壹把，她不停推拒著。
　　“妳不能抱她壹下啊！她身上有刺啊？”王敏打了我壹巴掌。
　　我抱起李珊，她掙紮了壹下，就壹下子拱在我的懷裏，壹股刺鼻的酒氣。王 敏攔了壹輛車，壹頭鉆進副駕位置。我抱了李珊坐後面。
　　“哇！”李珊壹仰頭，帶著酒味的飯菜噴了我壹身，然後又流她的上衣上面。
　　“哈哈！”王敏回過頭，“妳……妳沾光了！”
　　“別吐到座位上！”司機不滿的看了看後面，“去哪兒？”
　　“市工行宿舍。”王敏搶著說。
　　“先送妳們吧！”我說。
　　“這個樣子怎麽回家，先到妳那裏醒醒酒再說。”王敏不滿的嘟噥著。
　　我抱著李珊走在前面，王敏跌跌撞撞得走在後面。打開門，王敏再也堅持不 住了，“哇！”她吐在了我的臉盆裏。我把李珊放到床上，望著這兩個醉鬼，我 不知所措。
　　王敏抓起我的水杯，胡亂的喝了幾口，然後跌坐在椅子上。
　　“呱！~ 呱！~ ”床上的李珊又吐了，她的身上已經到處都是了，我的床單 也遭了殃。這時候椅子上的王敏清醒了許多。楞著幹嘛，把她的衣服脫了。
　　我詫異的看著王敏。
　　“妳看我幹嘛！她的衣服不脫下來清理清理，還怎麽出去見人？！”
　　“我……王姐，還是妳來吧！”
　　“妳還是個男子漢嗎？我哪有力氣抱得動她。”
　　我抱起李珊，給她脫下套頭衫，立刻，黑色的蕾絲花邊的乳罩遮蓋不住的乳 房暴露在我眼前，在黑色的襯托下，李珊的皮膚格外的白。我的心咚咚直跳。
　　“看什麽看，色狼！妳什麽沒見過。”王敏幫我把床單也卷了起來。我倒了 壹杯水，王敏的酒意已經去了大半，她把水讓李珊喝下，李珊睜了睜眼睛又閉上 了，看來實在是喝多了。
　　我這才想到自己的衣服被李珊吐得壹片狼籍。王敏湊過來給我解開扣子，替 我把上衣脫了下來。“王姐，這……”我看了看床上的李珊。李珊動了壹下，側 過身，又睡去了。
　　王敏隔著褲子揉搓我的下面，我的下面有了反應，她拉開拉鏈，掏出我的肉 棒。她讓我挨著李珊躺了下來，然後把我的褲子內褲都褪下來，我的下面早挺立 了起來。王敏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跨上來，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肉棒，她 把她的下面湊到我的嘴上，“妳也舔我的，老公！”有了上次的經驗，我用舌頭 舔著她的小穴和陰蒂。
　　“啊！~ ”王敏搖動著屁股，更加賣力的舔著我的肉棒，“舒服嗎？好弟弟， 好老公？妳用點力，啊！啊！~ ”
　　旁邊還有壹個女孩，這使我覺得有點緊張，但卻更加刺激。
　　我用兩根根手指在王敏的騷穴裏抽著，舌頭在她陰蒂周圍重重舔著。
　　“啊！！~ ”王敏的下體開始抖動，騷穴裏液體汩汩的往外流著。我知道， 她高潮了。
　　我們的聲音和動作吵醒了李珊，她轉過身呻吟了壹下，“啊！渴！”
　　王敏下去端了水給李珊，看到赤身裸體的我和王敏，李珊的臉壹下子通紅。 “李珊，我讓給妳壹會兒！”王敏把我推向李珊。李珊不好意思的背過身去，雙 手捂住胸前。王敏往裏擠了擠，我壓在了李珊身上。看李珊沒有拒絕的意思。我 扳過她的肩膀，把乳罩除了下來，壹對小巧結實的乳房跳了出來。我輕輕的吻了 上去。“啊！~ 明遠，不要！”李珊無力的呻吟著。
　　剛剛醒過來的李珊兩頰緋紅，身體在我的懷裏顫栗著。王敏跪起來，把李珊 的裙子、內褲脫了下來，扔到椅子上。雪白耀眼的胴體呈現在我的眼前。
　　“王敏！妳真壞！我就知道妳要拉我下水。妳這個壞蛋！”李珊用腳蹬著王 敏。
　　“妳不願意就算了！”王敏躺下來，壹只手拉過我的胳膊，兩壹只手抓住我 的肉棒，對準她的洞口，我壹挺身，“噗！”我壹下子進入了她的洞裏。
　　李珊已經沒有了害羞的神色，我側過身，吻住李珊，她吐出香舌，和我的糾 纏在壹起。
　　“啊~ 嗯！！老公！好爽！”王敏大聲呻吟著，仿佛故意給李珊聽。
　　李珊拉住我的壹只手摸向她的下面，淫水已經順著屁股淌到了床單上。王敏也伸手摸著李珊的陰部，“還說不想，看妳濕成什麽樣子了。我都高潮了壹次了， 讓妳也爽壹次吧！”
　　王敏推開我，我的肉棒從她的小穴裏滑了出來。王敏分開李珊的雙腿，我驚異的註意到李珊的下面居然沒有陰毛，她的陰部肥碩，像壹個小饅頭，中間壹條 粉嫩的溝壑，陰蒂已經漲鼓鼓的，下面，洞口若隱若現。王敏用手分開李珊陰唇， 露出那個粉嫩的洞口。我挺起肉棒向裏挺進去，壹種窄窄緊緊的感覺包圍著我的 下體，我又向前挺了挺，整根的肉棒插了進去。
　　“啊！好大！”李珊呻吟了壹聲。
　　王敏的裏面寬闊、舒適而有吸力，而李珊的裏面窄小、緊緊的，滑滑的。我 開始加大抽插的力度。
　　李珊喘息著，小聲的呻吟著，她不像王敏那樣誇張和激烈，但是讓我壹樣的 刺激。王敏抱住我，伸出舌頭，我下面插著李珊的洞，上面和王敏吻在壹起。王 敏騰出壹只手摸著我和李珊交合的地方。
　　王敏讓我躺下，讓李珊跨上來，她扶住我的肉棒，對準李珊的洞口。李珊上 下套動著。我能看到我的肉棒在她粉嫩的小穴裏進出。王敏跨上來，把陰部湊到 我頭上，我立刻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那顆蓓蕾。
　　“啊！用力！老公！”王敏大叫。
　　“妳真騷，王敏！”喘息的李珊笑著說。
　　“別說我了，看看妳那個小騷屄，都快爽翻了！”王敏蕩笑著。
　　受到刺激的我，兩個地方都加大了力度。我扶著李珊的屁股，奮力挺動著身 體，“啪！啪！”我們的身體撞擊在壹起。
　　還是王敏先到了高潮，她的下面春潮又湧，我的臉上壹塌糊塗，她陰部急劇 的抖動著泥壹樣癱軟在壹旁。
　　我翻身起來，把李珊抱到床邊，讓她雙腿舉起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把肉棒重 心插了進去，這樣好用更大的力量沖刺。
　　恢復過來的王敏下到地上，在後面推著我的屁股。我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的 身體和李珊的身體撞在壹起的聲音響成壹片。李珊小穴裏好似有了很強的吸力， 她挺起身抱著我，“明遠！我到了！啊！~ ”伴隨著小穴的痙攣、抽搐，壹股溫 熱的液體刺激著我的下面，我抱緊李珊，任下面在她體內狂噴不止。
　　這壹夜，我被她們兩個折磨的魂飛天外，氣若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