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的嬌妻與愛女 by 袁智勇
2018-8-2 06:01
第8章
姐姐正陶醉在性愛的快感裏,根本就沒有察覺。
我是不是該停下來?還是就裝糊塗,任由門外的母親聽屋裏她兒子幹自己的親姐姐?
姐姐發現我的動作慢了,撒嬌地扭了扭身子,膩聲道:“怎麽了,小勇,快點兒動啊,妳壹停,我下面就癢得難受……”
我用雙唇堵住姐姐的嘴,以免她的淫聲浪語被門外的母親聽到。姐姐唔的壹聲,跟我熱吻起來,不再吭聲了。
等我再次擡起頭來,門外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心中的壓力陡然消散,我如釋重負;同時,剛才的意外,又給了我壹種異樣的刺激……我開始大開大合,如砸夯般地抽插著身下的少婦。
姐姐也被我幹得丟盔卸甲,滿頭秀發在枕頭上散亂地飄灑,嘴裏浪聲呻喚:“勇,我的好弟弟,好男人,妳要弄死我了,我從來都沒有這麽快活過……”
雨散雲收之際,我倆都是滿身大汗,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姐,咱倆的事,娘知道麽?”我心裏還是忐忑不安。
“應該不知道吧……反正我沒跟娘說。不過這種事總是紙裏包不住火,遲早娘會覺察到的。”
“那怎麽辦?”
“其實,在咱們這兒,姐弟、兄妹相好的很常見,李糞兜兒家的小菊就跟她哥哥相好,結婚後也沒斷,村裏很多人都知道,也沒人說什麽……妳說,人家有老公的都不怕,姐姐壹個人還怕什麽?只要咱倆的事別傳出去,就算娘知道了也沒事。”
我在心裏暗暗地嘆了壹口氣,唉,走壹步說壹步吧。
早晨起床後,我跟母親打了個照面,我發現她比我還不自然。夜裏的事情,誰也沒有提起——我感覺母親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
草草地吃了兩口早飯,我便匆匆地告辭了。姐姐把我送到院門口,拽了拽我的衣角,情意綿綿地說:“有時間,就回來看看姐姐,我在家等著妳。”
我點點頭,滿腹心事地返回了縣城。
晚上回到家,嶽母神秘兮兮地拉著我的手,低聲對我說:“小芳這個月沒來例假,我今天帶她去醫院檢查了壹下,妳猜怎麽著?她又懷上了,妳又要當爸爸了……”然後看著我,促狹地說,“這次可保證是妳的種了,妳高興不高興?”
“真的?”這個消息的確讓我高興,我向方芳看去,她也正看著我,沖我靦腆地壹笑,低下了頭。
想到方芳肚子裏懷著我的骨血,我的生命將在世上因此而得到延續……我從心裏感激我的妻子。
從此以後,我自覺自願地在家裏給予方芳貴賓級的待遇,對她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家務活我幾乎壹力承擔,只有做飯時嶽母會自覺地去幫忙。她們娘兒倆對我的表現很滿意,說我現在真的是壹個模範丈夫。
夜裏的男歡女愛我的炮火就只對準了嶽母,把嶽母美得不行。倒是方芳自己按捺不住,主動湊上來跟我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的,但也只能是過過幹癮,我絕對不會跟她放開了手腳大幹,就讓她眼睜睜看著我跟她媽在她身邊熱火朝天地大肆淫樂……我嘴上說是為了方芳肚裏的胎兒,心裏卻說:饞死妳!誰讓妳以前那樣子對我……
劉強結婚前給我的單位打來電話,盛情相邀我參加他的婚禮,我壹下子想起了秀秀那肉鼓鼓的身材,不知道她穿上新娘裝會是什麽樣子。但回過頭壹想,我去參加,姐姐心裏會不會不好受?
沒多久,姐姐的電話也打過來了,她已經知道了劉強結婚的事,同樣也是問我那天會不會回來。
我看了看辦公室裏也沒人,就問:“姐,妳現在說話方便嗎?”
“我用的是塑料廠辦公室的電話,現在屋裏沒人,有什麽事妳就說吧。”
我遲疑地問道:“劉強結婚,妳心裏難受嗎?”
電話那邊停頓了好壹會兒,姐姐才說:“要說壹點兒也不難受,那是騙人。不過,我還是希望劉強幸福。可他找的這個秀秀我卻是不喜歡,當時秀秀知道劉強結婚了還拼命地追他,人品就有問題;而且我還覺得這個秀秀有點兒太大方了,跟別的男職工打鬧的時候也沒個分寸……唉,這些話我又不能跟劉強說,好像我是在嫉妒人家似的,但願秀秀是真心愛劉強,希望他倆婚後幸福吧。”姐姐的口氣裏飽含著無奈和擔心。
畢竟是壹日夫妻百日恩,姐姐對劉強的關心是真心誠意的。我忽然有了壹個主意,對姐姐說:“要不這樣,到那天妳跟咱娘來縣城玩壹天吧,咱娘可能還沒在縣城玩過呢。”
“好呀,我還沒見過妳媳婦呢——不過我們當天就回去,不在縣城住。”姐姐很高興。
掛了電話,我覺得自己很英明。如果回老家,不參加劉強的婚禮就有些說不過去,可參加又會傷姐姐的心;而且姐姐在家也會觸景生情,心裏不舒服。這樣最好,讓姐姐來縣城,好好玩壹天,她就不會太難受了。
到了那天,我提前跟單位請了假,去車站把母親和姐姐接回了家。方芳這次見到我的家人很熱情,跟結婚那天對我母親的態度判若兩人,還跟我姐姐拉著手去壹旁說些悄悄話。我心裏也很高興——看來,隨著我在方家徹底翻身,也惠及了我的家人。
上午我帶母親和姐姐逛了逛公園,中午回家,林美玉已經做好了豐盛的午餐,熱情地招呼我們吃飯。
飯桌上,林美玉和方芳不停地給我母親和姐姐夾菜,聽說她們當天就要回去,還不舍地挽留她們多住幾天,說家裏能住得下,讓我母親和姐姐住在嶽母的屋裏,嶽母去我們房裏擠擠,我去單身宿舍湊合幾天就行了。
姐姐卻執意要回去,林美玉便客氣地對我母親說到時候她去送送親家。我說不必了,我自己去送就可以了。
下午帶母親和姐姐去商場買了點衣服和日用品。姐姐偷偷對我說,我的妻子不僅長得好看,還很會說話,把她這個大姑子哄得很開心。
我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言不由衷,畢竟她倆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是情敵。
我問姐姐,她倆初次見面說的什麽悄悄話?
姐姐壹笑,說就是女人之間的話題,沒什麽。
傍晚將她們送到了汽車站,母親把我拉到壹旁低聲說:“我覺得妳丈母娘看妳的眼神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呀,妳可得註意點兒……”
我心想,還註意什麽呀?早就把該幹的事都辦了!但臉上卻不動聲色,乖乖地點了點頭,暗暗佩服母親的洞察力。
開車的時候,姐姐沖我使了個眼色,我明白,她是想讓我多回家看她。
方芳的肚子壹點點地大了起來,我的心情也越來越好,經常趴在她的肚子上聽裏面小家夥的動靜,逗得嶽母和方芳忍俊不禁。
這中間我也抽時間回了幾趟老家,每次姐姐都會半夜過來跟我偷歡,但母親再也沒有過來偷窺。我和姐姐猜母親早已知道了,但她不說,我們就裝作她不知道。
聽姐姐說,劉長海已經回來了,自己住在我家隔壁的房子裏。姐姐已經跟他斷了來往,倒是母親會偷偷過去跟他相會。
姐姐說劉強結婚後還是經常出差,秀秀跟婆婆的關系好像處得很不好,經常聽到兩個人吵架,弄得劉強焦頭爛額又心煩意亂,索性不管了。
我也想找劉強聊聊天,可幾次回去都沒見到他。
後來我有壹次回老家,發現姐姐不在。我很奇怪,問母親,她說姐姐去了廣東,還來信說和她的壹個小學同學在壹家工廠當工人,讓家裏人不必擔心。
我很奇怪,這麽大的事情,姐姐怎麽沒有事先跟我商量?找母親要信看,可母親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說我也不必太擔心,姐姐是大人了,又有同鄉照顧,不會有事的。我問母親有沒有姐姐的電話號碼,母親說沒有。
我心裏很不安,聯想到之前幾次和姐姐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她有時候欲言又止,神色怪怪的,難道姐姐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姐姐不在老家,我回去的次數就明顯減少了,可心裏總在惦記著姐姐,這種兩地分隔還無法聯系的滋味真的很讓人抓狂。
方芳快到預產期了,我心裏很緊張,勸她要不早點住院算了。可方芳說,小繼宗離不開她,只要壹刻看不到她就哭就鬧,誰哄也不頂事。所以方芳想還是在家裏多呆幾天,等有反應了再去醫院。
小繼宗現在已經會走路了,也會喊媽媽和姥姥,就是不喊爸爸。這孩子跟我還是不親,平時也不喜歡讓我帶他。
十月懷胎,壹朝分娩。方芳在醫院給我生了壹個千斤,七斤三兩,又白又胖,非常可愛。
我給女兒起名叫“袁媛”,希望她將來成為壹個“名媛”,漂亮又高貴。
從醫院回家後,我心情格外地舒暢,伺候第二次坐月子的方芳、給女兒把屎把尿、洗尿布、做家務活,這些在我這裏根本不覺得累,反而覺得是壹種幸福,我的嘴裏常常不由自主地哼著小曲。
小繼宗雖然才壹歲多,可也有了自己的意識,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妹妹,只要方芳照顧女兒,他就過來爭寵,誰拉也不走,惹急了就大哭,弄得我們又好氣又好笑。
於是,只好我自己多費心了,女兒的事幾乎全由我包辦了,本來方芳這次就沒什麽奶水,還被小繼宗霸占著不讓妹妹吃,我只好買奶粉給女兒。
晚上小繼宗也不喜歡方芳和女兒壹起,他又抓有扭的,使勁往外推自己的妹妹,我們都怕他沒輕沒重的傷害了小袁媛,只好讓他們分開。於是每晚我和嶽母帶著小袁媛去嶽母的東屋睡,方芳帶著小繼宗在西屋睡。
因為壹心撲在女兒身上,我的性欲受到了嚴重影響,跟嶽母做愛的次數大為減少,即使做,也是草草了事,弄得嶽母有苦說不出……
我白天還得上班,嶽母為了伺候方芳坐月子只好又歇了壹個月。單位的同事心裏有怨言也不敢說,只好自己打掃衛生,但他們都不約而同地要求我去打掃廁所,因為這本來是我嶽母的工作,我見眾怒難犯,只好從命。
我每天回家就守著女兒,覺得她越來越可愛,我給她買來了玩具,陪著她玩,抱著她到外面轉悠,晚上給她餵奶粉、把屎把尿,使得小家夥跟我非常親,只要我壹下班,就只讓我壹個人抱。氣得方芳說這女兒是壹個白眼狼——她白天管了女兒半天,只要有我在,媛媛就不理她了。
姐姐終於回來了,她給我打來電話的時候,我忍不住責怪她怎麽去廣東不跟我商量,這麽久不和我聯系?姐姐說她也想出去見見世面,怕我不同意,才沒跟我商量,在廠裏做工也不方便打電話。不過姐姐現在已經辭了工作,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我趕回老家,見到了久別重逢的姐姐。雖然分別還不到壹年,可姐姐的樣子好像變了,腰身也粗了壹些。
夜裏,姐姐早早就過來了。我倆饑渴難耐地親熱在了壹起,可我總感覺姐姐的身體有很大的變化,她的乳房明顯比以前大了,身上的皮肉也有些松軟,彈性大不如前。姐姐說在那邊吃得好,結果就胖了。
姐姐生怕我不喜歡她的身子了,在床上很逢迎我,主動為我口交,還讓我射到了她的嘴裏。我沒想到姐姐會把我的精液吃下去,頓時感動極了。
媛媛還不到周歲就會自己走路了,她學說話第壹個喊的就是“爸爸”;而小繼宗兩歲半了,偶爾喊我壹聲爸爸,也好像有點不情願。
等到小繼宗三歲的時候,我把他送到了幼兒園,每天上下班接送他,這小家夥才慢慢地跟我親了,有時候也“爸爸、爸爸”地沖我撒嬌讓我給他買好吃的。
這期間,劉強來找過我幾次,每次聊天,他總是長籲短嘆,塑料廠的效益下滑,他的工作越來越難做。因為跟風,我們縣先後開了好幾家塑料廠,大家都搶這壹碗飯,競爭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而劉強家裏也不太平,劉嬸不知為什麽很不喜歡秀秀,婆媳倆總吵架。劉強壹談這事就非常煩惱,他不明白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麽不共戴天的仇恨,難道是八字不合?
這事我也莫名其妙,記得有次回老家,跟姐姐談起此事,姐姐說這婆媳倆現在都有名了,因為她們吵架吵兇了就吵到了街上,有壹次姐姐也過去看,聽劉嬸罵秀秀是個不會生蛋的騷母雞,秀秀就大罵婆婆是個老騷貨。那次劉強正好回家碰見,氣得抽了秀秀壹個大嘴巴子,秀秀哭著回了娘家。
劉強說他娘幾次勸他和秀秀離婚,主要的理由是秀秀不生孩子,另外,秀秀在廠子裏的名聲不好,他娘懷疑秀秀還有別的男人。
劉強卻是遲疑不決,他曾經帶秀秀去醫院檢查過,秀秀沒啥問題,可不知為什麽就是懷不了孕。
至於秀秀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劉強認為那是秀秀的性格太外向。
在我們老家,結過婚的男女在壹起打鬧有時候是很出格,秀秀有壹次還帶頭把剛結婚的劉二楞扒光了放在小推車上繞著車間遊行示眾,弄得二楞媳婦差點跟秀秀翻臉。
劉強有幾次見別的工人偷偷摸秀秀的屁股和奶子,他也不太在意,只有壹次是老光棍袁大頭把手插到了秀秀的褲襠裏,劉強才大怒,追著袁大頭打。
劉強不相信秀秀有別的男人,他還是信奉那句古話,“街上跑的瘋女子,閨裏藏的養漢精”,大概意思是在外面瘋瘋癲癲的女人未必真風流,反而是那種天天呆在家裏的大家閨秀倒可能偷人養漢。
這句話讓我忽然想起了姐姐,不由得臉紅了。
劉強並沒註意,接著說:“小勇,我是離過壹次婚的人,再離婚,別人怎麽看;就我娘的那個脾氣,還有誰家姑娘敢進我家的門?不管怎麽說,秀秀對我還不錯,我還是有點舍不得她。妳也知道我經常出門,我壹走,秀秀就回娘家住了,每次我回家再把她接回來,我們都有壹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晚上前半宿根本別想睡覺,玩得那叫壹個瘋!有時候動靜太大,吵得我娘睡不著,還過來敲門讓我們註意點兒……嘿嘿。”
我也莞爾,心想秀秀那壹身鼓繃繃的皮肉,肯定是壹個抗戰的健將,沒有三百回合是結束不了戰鬥的,憋了幾天,下邊還不跟抽水機似的不把劉強抽幹才怪!
“我就是搞不懂,我娘和秀秀為什麽誰也容不下誰?現在我和我爹也說話了,他就是再不好,也是我親爹,還真能老死不相往來?他也挺可憐的,現在壹個人過,饑壹頓飽壹頓的,身體也非常不好。我勸娘搬回去住,老兩口也好互相照應,畢竟他們也沒什麽解不開的疙瘩。可我娘就是不肯,說就跟著我過,不想理那個老東西;我說得多了,娘就跟我哭鬧,說我是嫌棄她。唉,我夾在秀秀和我娘中間,兩邊都埋怨我,這滋味可真不好受。”
想到爭強好勝的劉嬸和潑辣能幹的秀秀,我真是有些同情劉強,可在這方面,我壹點經驗也沒有,也沒法子給劉強出主意。
又想起劉強準備和秀秀結婚時說的那句話,“找個愛妳的人結婚,那才實惠”,不知道劉強現在還這麽想嗎?唉,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媛媛還不到三歲的時候,方芳就跟我商量想把她送到幼兒園,因為她想上班。
現在照相館的生意不好,已經裁掉了好多人,在崗的也經常拿不到工資。而方芳在家歇著,卻領了幾次工資,她擔心這樣下去別人意見太大,所以想盡快上班。
我覺得有道理,盡管照相館的經理沒說什麽,可別人上班都不掙錢,妳在家歇著倒領工資,也實在有點兒說不過去,於是就同意了。
每天上下班,我負責接送兩個孩子,盡管他們在壹起還是打鬧,可小繼宗四歲多了,有時候也知道讓著妹妹,讓我感到很欣慰。回到家,嶽母就做好了飯菜,方芳下班後,壹家五口其樂融融,日子雖然清貧,但我已經很知足了。
晚上仍然是我和嶽母、媛媛在東屋睡。我有裸睡的習慣,懷裏的小媛媛就調皮地玩弄我的陰莖……我幾次呵斥她,都沒有什麽效果,都怪我太溺愛她了。嶽母知道後也覺得好笑,說妳閨女肯定是把那個東西當成玩具了,誰讓它軟乎乎的,肉妞妞的,還能大能小,能粗能細,小孩子當然覺得好玩了。
我於是就打算晚上睡覺的時候穿上內褲。嶽母笑我多慮了,說這麽點的小孩子懂什麽,妳不用緊張,就讓她玩玩有什麽大不了的。
其實我也不想穿內褲睡覺,實在是有點兒不習慣,想跟嶽母做愛了還得先脫掉內褲,真不方便。還有壹個我說不出口的原因,女兒肉嘟嘟的小手玩弄我的雞巴的時候,那種滋味特別舒服,常常是壹下子就漲硬起來,逗得媛媛咯咯直笑。
因為孩子小,我跟嶽母晚上做愛的時候也不顧忌她,有時候弄到興處,明知道孩子醒了正在偷看,也不想馬上結束。但很多時候這種事也會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孩子——我記得有壹次半夜突然發覺媛媛偷偷鉆到我的胯襠,竟然要用嘴去吃我的雞巴,把我嚇了壹大跳,聲色俱厲地訓斥了她,把孩子都罵哭了。媛媛的那句“姥姥能吃,為什麽我就不能吃?”弄得我無地自容。嶽母在壹旁聽了也是有點下不了臺,笑罵了壹句:“這小鬼頭,什麽都搶!”
但事後想起來,假如媛媛真的用她那柔軟粉嫩的小嘴兒含住我的雞巴,那該是什麽滋味啊?忽然打了壹個冷戰,我怎能這麽想!孩子不懂事,難道妳也不懂?暗罵了自己壹聲下流無恥,強行把這個念頭趕到了腦後。
晚上我有時候也溜到方芳的屋裏,解決壹下她的饑渴。有時候動作大了,也難免吵醒小繼宗,看到兒子那壹雙充滿著童真和好奇的眼睛,我頓時就泄氣了,只好草草地結束戰鬥,悻悻然地回到自己的房裏。
因為兩個孩子,我和嶽母、方芳再也沒有玩過三人行,大家好像也都沒有那個心思了。
小繼宗六歲開始上小學,於是下班我接媛媛,方芳接兒子,嶽母提前回家做晚飯。
等媛媛長到六歲,我把她也送進了小學,因為兄妹倆在壹個學校,我便壹塊兒接送了。
小繼宗很聰明,沒見到他在家學習過,可每次考試都是第壹名。相比之下,媛媛就差多了,學習方面就是不開竅,雖然我耐心地輔導她,可每次的考試成績都差不多墊底,使得她在學校不討老師和同學喜歡。小媛媛在學校就很孤僻,她很不願意上學。
不過,媛媛很喜歡學校的舞蹈興趣班,下午上完課後在學校上壹個小時的課外班,正好和兒子下學的時間吻合,也方便我接送。
袁媛八歲的時候,有壹次我在廁所站著撒尿,她跑進來也要小便。等她蹲下後,我忽然有壹種異樣的感覺,扭頭壹看,媛媛正睜著壹雙可愛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陰莖,眼神怪怪的,似乎有好奇,還有渴望……我心裏壹動,不由自主地也向女兒那白皙粉嫩的胯間看去——媛媛明明發現了我的眼光不對,可她卻反而將胯部向前挺了挺,倒好像是讓我看個夠壹樣。
我腦子裏嗡的壹聲,迅速躲開了眼光,暗想,難道八歲的孩子就有了性意識?媛媛剛才那樣子和我更像是男女之間的互相挑逗……
聽姐姐說,劉長海得了癌癥,開始還花錢治,後來實在治不起了,就那麽等死,看上去沒多少日子了。
我心裏也有些惻然,這個年屆花甲的老頭,是我最好朋友的父親,也曾是我姐姐的公爹。在我家極度苦難的日子裏,不顧村裏的冷嘲熱諷,盡心盡力地幫我家苦度難關……可他不僅占有過我母親,還誘 奸 了我姐姐。現在,他終於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他這壹生,是不是覺得很值,會不會留有什麽遺憾?
過了還不到壹年,劉強過來找我的時候說,他爹已經過世了,臨死前拉著他的手,讓他壹定要生個男孩,別給劉家斷了香火,劉強哭著答應了。
從劉強嘴裏,我還聽到了壹個驚人的消息:老光棍袁大頭現在往我家跑得很勤,好像是看中我母親了,已經托過人說媒,我母親沒有答應。
劉強說,這個袁大頭也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有壹次逛縣城買了幾張彩票,居然中了大獎,好幾萬元。他就辭了塑料廠的工作,自己出來跑買賣,聽說生意還不錯,現在也人五人六的,成了我老家的風頭人物。
我的腦子裏拼命回憶,但這個袁大頭給我留下的印象真的不深。聽人說,他小時候腦袋特別大,落下個“袁大頭”的綽號,後來長大了,腦袋的比例也沒有小時候那麽不協調,可大夥叫慣了,仍叫他的綽號,反而都記不得他的大名。
這個人其實也沒什麽大毛病,就是家裏窮,爹死得早,所以婚事就這麽耽擱下來了。若論起輩分,他好像還是我的遠房叔叔。我隱隱約約地記得,當年批鬥我爹的時候,數這個家夥最活躍,不但高喊口號,還踢打我爹。
我忽然想起來劉強之前說過的話,就問:“妳說那次把手伸到妳媳婦褲襠裏的,是不是他?”
劉強並不生氣,倒被我逗樂了:“呵呵,這妳還記得?其實我也知道,他那次就是想過過幹癮,秀秀就是再沒眼力也不可能看上他。這麽多年了,他還真沒傳出過什麽風流韻事。我之所以打他,是想殺雞給猴看,殺殺那些不正經男人的氣勢,也讓秀秀懂得收斂壹些……”
我回老家問起母親此事,母親很害羞,說她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再婚怕人家笑話。而且姐姐住在家裏,她也不願意給姐姐找個後爹。
夜裏我跟姐姐歡愛後談起此事,姐姐說她也不願意讓母親再婚,姐姐對那個老光棍有壹種莫名的反感,總覺得他喜歡吃女人們的豆腐是壹個很大的惡習。
我笑著問:“姐,他吃過妳的豆腐嗎?”
姐姐輕啐了壹口:“他倒是想試試,讓我眼睛壹瞪,嚇回去了。”
姐姐說母親其實早就發現我倆的事了,很希望她再嫁人,暗示她跟我沒什麽結果,何必這麽耗著。不過姐姐說,請我放心,她這輩子對別的男人沒興趣,就願意這麽守著我。
可有壹次我回家,姐姐又不在家。我很納悶,姐姐的行蹤有些古怪,母親說她去串門了,可晚上也沒回來。
回去後,接到姐姐的電話,說現在老家開發旅遊項目,她也進了籌備處,那天不知道我回來,在單位忙到很晚,就沒回家。姐姐還說以後我再回去先給她打電話,並給了我壹個電話號碼。
這下方便了,我每次回去都事先跟姐姐通電話,她每次都會回家等我。
又過了半年,劉強忽然來找我,神色之間居然有些鬼鬼祟祟,非要讓我找壹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在我的單身宿舍裏,劉強和我並肩坐在床上,他低著頭,眼神躲躲閃閃的,說話也非常不自然:“小勇,妳說咱倆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我很納悶,不知道他想說什麽,但還是莊重地點了點頭。
劉強擡起頭:“既然咱倆是最好的朋友,那妳能不能幫我壹個忙?”
“妳說吧。”
我壓根就沒想到,這次劉強要找我“借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