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7章 彌勒出手,大蟒攔路
蜀山旁門之祖 by 玉爪俊
2018-7-12 19:46
“呼——”
壹道遁光落在壹座山谷之中,現出了兩道身影。
這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鐘元與葉繽。
鐘元的面上,滿是苦笑,“我還以為,我的身軀達到瓶頸,無所寸進,已經是夠衰的了。沒想到,真正衰的還在後面。我這還是第壹次被人追在屁股後面,不停的奔逃。今後,我若是沒有百分百的確定,身具大功德,這種攪亂姻緣,逆亂天道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幹了!”
“沒想到,這天道的反噬之力,居然會這麽恐怖!這種事兒,的確是不能夠在幹了!不過,順應天道,促成天賜良緣,倒是應該多幹。那樣的話,必定可以積攢下無量大功德,到時候兒,天道加持,那彌勒佛等人,想要推算我們,就沒辦法了!”葉繽即時間也行開口道。
“天賜良緣,我也想,姻緣我倒是有譜兒,可是,我認識誰是誰啊!沒有相當的時間,那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們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憑借天機神圖逆亂天機吧!”鐘元說話之間,身軀壹震,神通樹卻是再度顯化而出,飛速無比的開花、結果。
片刻之後,三千神通果出現,崩裂,顯化出三千天機神圖。
鐘元法力,如潮湧動而出,灌註入神通樹之中,推動三千天機神圖,齊齊而動,逆亂天機。
好壹會兒過去,逆亂天機成功,鐘元卻是收了神通,長長的舒了壹口氣。
“趕快走吧,這壹次,也不知道能夠當得幾天,我們得趁著安全之時,盡可能的趕路!”鐘元隨後,開口道。
“嗯!這些天,我們已經橫跨了不少靈地了,根據氣機感應,靈地的品級越來越高,顯然,已經開始漸漸深入大陸內圍了。內圍靈地之中的先天生靈,卻是非常之強橫,他們不如我們行事隱蔽,應該會招惹不少先天生靈的註意,到時候兒,我們就輕松多了!”葉繽當即回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希望,能夠盡可能早的將他們給甩脫。這段日子來,我們錯過了多少靈地,那裏,說不得就有我所需要的先天至寶和力之神則。現在,卻是全都錯過了!真真可恨!”鐘元恨恨的道。
話語落後,鐘元卻是不再耽擱時間,即時間,與葉繽壹起,遁入大地之下,飛速的前行。
……
“鐘元,這次,妳們是自找死路,須怪不得我!”
虛空之中,壹尊足有千丈大小的金色蓮花之上,壹位肥碩無比的佛陀大聲笑道。
這佛陀,不是別人,正是彌勒尊王佛。
彌勒尊王佛說話的同時,胖大的右手派出。即時間,虛空壹暗,壹只巨大無比的佛掌,憑空而現,遮天蔽日,朝著鐘元與葉繽蓋壓而下。
遠遠的,還未落下,那強橫無比的氣機,便行先期侵襲而至,讓鐘元與葉繽,難受非常。
鐘元與葉繽,為了躲開彌勒尊王佛等人的追擊,自然不可能沿著壹條直線前行。所以,他們逆亂天機之後,行走的方向是隨意的,根本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
如此壹來,卻是有相當的機會,碰到搜羅的佛門大能。不過,因為佛門在明,他們在暗的關系,以前,雖然也碰到這般的情況,卻是也並沒有出什麽問題。天機不顯,他們也並沒能發現。
不過,這壹次卻是不同。他們的運氣,真真是衰到了極點兒,居然碰上的彌勒尊王佛。彌勒尊王佛,之所以被尊稱為佛祖,就是因為,他的修為,已經到得了大羅金仙的絕巔之境。如此修為,與那些大羅高階、中階的存在,自然是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所以,盡管彌勒尊王佛在天上,他們在地下,但是,那氣機,仍然為彌勒尊王佛所感知。鐘元,壹行發現彌勒尊王佛,便行掉頭,飛速遁逃,可是,仍舊顯得有些晚了,讓其察覺。第壹時間,彌勒尊王佛便行動了手。
這壹掌,蘊含無盡時空之妙,壹瞬間,這天上地下,仿佛都成為了彌勒尊王佛的佛國凈土,完全受其掌控。
大地也行開始收緊,想要將他們鉗制住,乖乖的挨打。
還好,鐘元的反應也是不慢,所以,他們現在出身的,也不過是彌勒尊王佛佛掌威能的邊緣而已。
鐘元奮起神力,寂滅雷手連連揮動。硬生生的打破了大地的禁錮,朝著前方,飛遁而去。
鐘元剛剛脫離,彌勒尊王佛那佛掌便行碾壓而下,無聲無息,大地陷落,現出了壹個足有數千裏大小的手掌形溝壑,深不見底,猶如通往陰司輪回的門戶。
“居然能夠躲過我這壹掌,還算是有點兒本事兒。不過,既然已經被我給發現了,還想要離開,哪裏能夠?”
說話之間,彌勒尊王佛伸手在腰間壹抹,立時間,壹個寬大布袋出現在手中,揚手壹拋,變得廣有萬裏,無形狂風,呼嘯而出,朝著鐘元與葉繽席卷而去。
狂風所過之處,壹座座高山被拔起,壹條條大河被傾幹,草木竹石,飛禽走獸,莫能例外,盡數被席卷而去,朝著那巨大口袋沒去。
那無形狂風,速度甚快,眼看得,就要席卷至鐘元與葉繽的身上,突然之間,他們身後,數座高山被拔起的大地,壹個震動,無盡裂紋迸現,隨之,壹聲巨爆,壹個巨大無比,足有百裏大小的蟒頭從中伸了出來。
蟒頭剛壹出現,那狂風席卷之下,便行硬生生的朝上拔起了數千丈。那粗如山嶽的身子立起,宛如壹根撐天巨柱。
這巨蟒,顯然被這般的情形給激怒了。當是時,對著狂風的來處,壹聲嘶吼。
瞬間,無盡音波席卷而出,有如長江大浪,瘋狂席卷而出。當是時,幅員千百裏空間,無形狂風為之消弭。緊接著,大蟒身軀震動,崩碎無盡大地,如箭壹般,朝著彌勒尊王佛爆射而去。
感受著這般的情況,鐘元心頭壹松,當是時,不惜損傷自家的身體,將速度催至極限,飛速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