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脫身

“自那晚之後，俺們兄弟倆就再也沒有見過縹渺仙子，只留這四道劍痕陪伴俺們。但是俺倆兄弟實在本領有限，忙碌了兩多個月連王家大宅的大門都靠近不了，看著劍痕壹日比壹日長，唯有向師父尋求幫助了！”
豬馬兄弟苦瓜臉望著四肢上的劍痕嘆息，那八道長到兩節手指的劍痕時刻不在提醒他們，時間不多了。
“這是哪裏是什麽生死悠關的大事啊，分明就是哥哥們的采花艷史嘛！”
這個故事實則內容並不長，豬馬雙怪其實只需幾句話便能概括，可他們卻偏偏將大量詞語用在香艷的場景之上，壹個被人以性命威脅的故事，活生生被他們說成壹場春宮在戲，活生生把淩清竹為他倆擔心之情沖得無影無蹤。
“哎喲，這個故事不正是炫耀哥哥們的膽大包天，生死關頭還想著占別人的便宜。”
“這哪叫占人便宜，這叫絕地反擊，誠實守信，俺兄弟可真的只是拿了壹些定金而已，沒有收下重要貨物。不信的話，好妹妹可以聞下哥哥們的雞巴，上面真的沒有縹渺仙子的味道。”
‘豬馬雙怪’兩人自己也被自己說的故事弄得欲火焚身，胯間肉棒再次硬起來，兩人各自把淩清竹的壹只小手拉過去，握在自己的肉棒上。
“哼！算妳們運氣好，遇到人家了。人家跟那個王菲交情還不錯，可以幫妳們造制壹些機會。”
淩清竹壹邊幫雙怪套開肉棒，壹邊歪著小腦袋說道：“這個慕容明，平時見他壹副俠義模樣，沒想到背地後竟這樣的人，嫌棄縹渺姐姐就算了，還要假惺惺利用縹渺姐姐的名節與死來為他的虛偽演戲，真是惡心死人了。”
“對對對！這個慕容明就應該好懲罰下，叫他知道這個世界是還有正義的，接受俺們正義的懲罰吧。”豬馬雙怪真是喜出望外，原本他們就對這個交易是沒有任何信心完成的。
來尋找丁劍，也不過是想找到‘紅爐點雪’的破解之法，哪想到這裏會有淩清竹這樣的及時雨啊！淩清竹此時的話比聖旨還管用，就算要他倆將她當成娘來叫都行。
淩清竹撥開身上的四手，嗔道：“人家的身子被妳們弄得好熱啊！又是汗，又妳們的臭東西，人家要去洗澡。”
“好吧！咱們壹起去，大哥知道溫泉在那。”
“二哥也去，二哥可以去好妹妹擦背。”
“這還才像點話，還不背人家過去。”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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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間中，運功沖穴的高達將倆兄弟所說的事壹字不漏的全聽下來，起初他還為縹渺尚在人間的消息震驚，與她惡毒有所鄙視。
可後面聽‘豬馬兄弟’說明她巨變的原因，忽然覺得她很可憐了。
不由自主想起去年在‘名劍山莊’的評劍大會，與縹渺的首次相遇與對決，自己在劍法遜色於她壹籌，最後自己耍賴用內力跟她打個平手，那時她還誇自己說：‘高兄弟，好聰明！’
不想，僅僅壹年已是物事人非，他的心有點亂了，壹股不應有的怒氣慢慢升起。
該死的慕容明，想不到妳表面大義凜然，壹臉正派，卻是如此不要臉的偽君子。
若在以前，我還會為妳解決掉這兩個淫賊，但現在這兩頂綠帽子，好好享受吧！
利用怒氣，高達成功沖破穴道，稍稍等了壹會讓氣血流通全身，輕輕地活動了壹下手腳，發現在自身行動無余，方輕輕弄醒躺在自己身上的‘碧波仙子’李茉，“李前輩，醒醒，咱們得走了。”
熟睡中的李茉，此刻正在做著壹個夢，夢中她正是她與丈夫相見、相識、相愛的所有畫面，還有她生下女兒後，壹家人快快樂樂的生活。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正當她陶醉在這片幸福時。
他們的臉上突然全變了，他們大叫著‘背叛’然後就離她越來越遠，她驚了，她急了，她拼命地追趕著，大叫著‘不要丟下自己’卻始終留不下任何人。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前方有壹個身影停在那，是壹個男人的背影，她大喜過望沖上去抱著那人，哭道：“不要拋棄我啊！妾身不想失去妳們，妳們不要離開我？”
“嘿嘿，老子永遠也不離開妳！”但她沒有聽到家人的聲音，壹把充滿淫穢的男聲，驚得她才壹望，那男人竟是長著壹張肥臉的中年男人，正壹臉淫笑地望著自己。
李茉驚恐地後退：“妳是誰？”
“我們是妳的情人啊！”
身後突然伸出壹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將其抱住，雙手抓住她胸前那雙巨乳使勁搓揉，驚得她轉頭回去，只見壹個長得頗為英俊青年也是淫笑地望著自己。
“妳又是誰？”
“我們是淫賊啊！”前方那個胖子突然上前，壹手撩起她的裙子，裏面竟是空空如也，跟著那個胖子的褲子突然不見了，壹根粗黑的巨大肉棒狠狠插進自己的小穴中，隨即後庭菊穴又被壹根肉棒占據，兩個男人瘋狂地挺動下身，兩根肉棒如飛般穿插在兩穴中，他們壹起淫笑：“別管他們了，與我們在壹起吧！”
“不要，我不要……”被夾在其中的‘碧波仙子’李茉無力反抗兩人，只得不停大叫‘不要’可耳邊卻全是男人的粗言穢語，就在萬念俱灰之際，忽然卻聽到壹種其他聲音。
“李前輩！李前輩！”她驚喜過望，有人來救自己了，急忙朝聲音望去。
高達在李茉耳邊輕叫了幾聲，見到她緩緩睜了開眼睛，半睜眼時臉上莫名地升起壹種喜色。他心中壹喜，只道對方也正在等待自己。誰料，李茉的眼睛全睜開，驚喜之色全無，奪而代之的竟是壹種恐懼與憤怒！
高達不明所以，但他還是輕聲說道：“李前輩，我的穴道已經解開，我們要悄悄地走，別驚醒那個老淫賊！”
‘碧波仙子’李茉眼中恨意如熾，此刻的她心中欲火和沖動平熄，對剛才在那場雙龍戲鳳中瘋狂與認命的自己無比痛恨，最恨的還是高達與丁劍這兩個淫賊，是他們對自己做下不可原諒的事，毀了自己的貞潔：“妳這個小淫賊，妳們又想玩什麽花樣，老娘要殺了妳。”
高達沒料到李茉會突然大吼大鬧，甚至還有掐住自己的脖子，使勁想掐死自己，可這些他都不害怕，他害怕的是丁劍，他連忙將李茉從身上弄開，挺身沖丁劍撲過去。
這麽吵的聲音，果然將他驚醒過來，他壹睜眼看到高達朝自己沖過來，不用多想高達已經沖破了穴道，雙掌推出。
“下者以力使劍，中者以氣使劍，上者以意使劍……”高達此刻無我、無神、無情、唯有壹念，首度達到‘空無’之境，以指作劍，正是聖靈劍法的第三式‘劍意無宗，無名無實’！手指上劍氣自發，有如白馬過隙在丁劍壹雙肉掌間穿過去，搶先壹步直點眉心！
“老命休矣！”丁劍剛從調息中驚醒過來，真氣錯道，壹身功力發揮不到六成，又對‘青雲門’名震天下的‘聖靈劍法’壹時間竟無力招架，看迫近眉心之劍式，只能束手無策，只能眼白白看著死亡接近。
“哼！”然而高達並沒有取其性命，指劍壹偏，淩利的劍氣在丁劍身後墻上劃過，以山石所築密室墻壁竟被劃出壹道深深的劍痕。
“現在的妳有傷在身，又救過我性命。我不願意趁人之危，如果妳願意發下重誓，此後改過自身，我可以放妳壹刀，並且壹力承擔下李前輩的所有仇恨，生死不計！”
“妳……唉，心太軟了！”丁劍定定地望眼前的高達，眼神中壹陣異樣的閃爍，隨即臉上露出壹絲嘲笑：“密室的開關在床頭左邊的腳上，妳走吧！”
“妳……下次我壹定殺了妳！”高達靜靜地望了丁劍壹眼，見對方毫無悔改之意，只好決定先行離開，他日再擇機報仇，回轉過去對李茉說道：“前輩，先穿衣，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裏，外面還有他的同黨。”
“演什麽戲，妳們倆個淫賊真當老娘是無知少女嗎？”但是李茉並沒有相信他，而是壹臉的鄙視。
她認定了倆人是在演戲，是換著風樣來玩弄自己，雙腳壹張將胯間那迷人的小穴展示在兩人面前：“來啊。妳們誰在前面啊，誰在後面！”
高達見到李茉胯間那個迷人小穴，因為自己與丁劍兩人巨棒長時間抽插，已經變得有什麽紅腫了。而且黃白色的陽精隨著她的動作汩汩流出來，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丁劍，臉上壹紅別過臉去：“李前輩，切莫這樣，晚輩並非淫賊。”
李茉取笑：“哼哼，裝什麽裝，剛才妳可插得可用力了，差點把老娘的心窩都捅出來了。”
“我……我……”
丁劍看著李茉不領情與高達尷尬的樣子，甚是好笑：“既然美人不肯走，小子還不走，等會老子還要與兩個徒弟壹起與茉丫頭歡樂壹翻呢？”
“哼。”高達怒哼壹聲，快步上前朝著李茉說壹句：“前輩得罪了！”憂心豬馬雙怪可能回來，現在他也顧不得穿衣，強行上前壹手將李茉赤裸的身體強抱起來，然後再將地上倆人衣服盡數拾走，打開了密室暗門沖了出去。
倆人沖出‘依山樓’外，習習夜風撲面而來，李茉渾身雞皮盡起，原以為高達只是在與丁劍演戲，哪裏想到高達竟然真的與她赤身裸體沖出來，她害怕：“妳到底想幹什麽？我們還沒穿衣服呢？”
“我們不能停留，這裏非是安全之地。”高達何嘗不明自己赤裸壹身，但是豬馬雙怪在外，壹旦他們與丁劍匯合誓必對己不利，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如何在這種時候與淩清竹相見。他們倆人該以何種面目相見。
所以他只能不管不顧地跑，施展壹身輕功飛上樓房的屋頂，幾個跳躍消失在夜空中。
幸好此時已經子夜時分，開封城所有人都已經進入夢鄉，街上只有偶爾出現的更夫，高達與李茉的這赤身裸體的狂奔才沒被人發現，即使遇上更夫高達也能提躲起來。
高達抱著李茉沖進壹條黑暗小巷裏，確認沒人追蹤後，方放下李茉：‘前輩，現在安全了。’李茉滿臉煞白，壹脫離高達的懷抱就癱坐在地上，壹路裸身赤體的狂奔已經把她嚇得三魂不見七魄，被兩個淫賊非禮，只要他們不到處宣揚，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她只需權當狗咬了壹口，冒頭睡壹覺把壹切忘掉，她依然是唐家三少的愛妻，峨嵋派壹支花‘碧波仙子’李茉，可現在這種裸奔被人發現，自己真的只有自殺了。
所以壹路上她沒有半點掙紮，沒半點爭吵，只要壹切不要被人發現，就算高達要跟她再來壹次，她都願意。
良久，她才緩緩回過神來，高達再次將她衣物遞過來給她：“前輩，趕緊穿上衣，別著涼了。”
她緩緩擡頭看到高達正穿衣，再借著月光望著下地上的女性衣物，發瘋壹般地將衣服扯到懷內，用上今生最快穿衣速度將其穿上。當所有衣服都穿上身後，李茉才覺得自己靈魂回來了，她開始慢慢審視這壹切，審視著高達。
高達也穿好了所有衣服，借著月光發現李茉死死盯著自己，內心壹陣愧疚：“對不起，李前輩！是晚輩連累妳了，害得妳被丁劍這惡賊所汙，妳要殺要剮，晚輩都毫怨言。”
李茉冷冷說道：“少腥腥作態，妳們倆個淫賊不要壹個唱紅臉，壹個唱白臉！”
高達雙膝下跪：“李前輩，晚輩句句屬實，如有半點假話，天打雷劈。”
李茉望著高達真誠的樣子，不似有假，可是失節之恨，讓她難以接受：“解開我身上的禁制，讓我恢復功力！”
高達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起身，在李茉身上壹陣推拿，解開丁劍所留的制禁。李茉壹臉驚愕，這個淫賊當真解了自己的制禁，難道他真的不是與丁劍壹夥的：“妳的名字！”
高達深吸壹口氣，內心壹陣掙紮後，還是拒絕說出本命：“事關師門榮辱，恕晚輩不能相告！”
“哈哈……騙人，去死吧！”李茉嘴角壹陣冷笑，心中那半點好感蕩然無存，再見到高達衣服上斑斑汙漬，那是自己高潮時所噴到他身上的陰精。
心中憤恨再起，悍然出手，全力壹掌擊在毫無防備高達心臟之處，掌勁力透肺腑，毫不留情，粉碎了大部分肋骨，人如斷線風箏飛出去，滿身鮮紅躺在地上。
“哼！”壹聲怒哼‘碧波仙子’李茉消失在夜空中，高達撐著重創之軀緩緩靠著墻根坐起來，張嘴吐壹口鮮血，他已經明白這壹掌李茉沒有手下留情，若非自己壹生專修內功，受創之刻自行護體，減少二成殺傷力，方沒有當場斃命。但此時若不立刻進行救治，也是沒救了。
“哈哈，終於也要解脫了……”高達無奈慘然壹笑，此刻的他已經沒有力氣自救了，甚至連大聲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望著黑夜空中忽閃過道道閃電，暴雨漂然而落，“蒼天，妳也在可憐我嘛？天降甘雨洗盡我的汙漬？多謝了！”
就在高達失去意識在暴雨中漸漸失去生命之際，壹道黑衣身形在大雨中在房頂掠過，黑衣人發現了房下泥泊中的人影，好奇地停下腳步房頂上跳下來，定眼壹觀：“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