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真真

　　狹窄的衛生間裏湧動著熱烈的情潮，Alpha的信息素將蘇艾真團團包裹住，手腕那處被觸碰的地方溫度陡然上升，他開始渾身發軟。
　　“我……”蘇艾真強撐著壹絲理智，跟謝楚鈺商量著：“我穿個褲子，可、可以嗎？”
　　謝楚鈺習慣性的沈默讓蘇艾真無所適從，剛剛才止住的哭泣這時候又忍不住，眼淚把眼眶弄濕，他垂著腦袋，用另只手拼命把裙擺往下拉，可他鼓起的肚子仍舊是能夠把單薄的蕾絲裙頂起來。
　　“很醜……”蘇艾真語氣崩潰，他兩條腿都無處可藏，“很醜的。”
　　他不斷地認為自己的下半身毫無美感，也確實如此，常年無法站立，他的腿部肌肉都是萎縮的，看上去過於瘦弱纖細。
　　謝楚鈺蹲下身，從他手裏抽出那根白紗絲帶，並不是壹根，而是兩根，同樣的長度，小臂長，很透。
　　不用看都知道蘇艾真肯定在哭，剛剛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滴在裙子上，謝楚鈺嘆了口氣，說：“哭幹了。”
　　蘇艾真像個木偶，楞楞地看著他，兩頰全是淚痕。
　　謝楚鈺對著手裏的絲帶看了好半天，也沒明白這東西是做什麽用處，他比劃了壹下，就伸手擡起蘇艾真壹條腿，把絲帶從他大腿處繞過。
　　“小楚。”蘇艾真連忙攔住他，慌亂地問：“妳做什麽？”
　　謝楚鈺擡起眼皮，挑了挑眉，繼續手上的動作，在蘇艾真不安的註視下，用絲帶在他大腿側邊打了個蝴蝶結。
　　“不是很好看嗎？”謝楚鈺說：“很適合妳。”
　　蘇艾真並不太理解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還是只是用來安慰他的，他自己的腿好不好看他自己清楚，可是謝楚鈺卻用剩下的絲帶重復了壹樣的動作，在他另壹條腿的腿側也綁了個壹樣的蝴蝶結。
　　白色的絲帶透出皮膚本身的顏色，蘇艾真本身就白，在頭頂的燈照下，雙腿更像是塊上好的脂玉。
　　蘇艾真用指尖壹點點去摸絲帶的邊緣，謝楚鈺在他眼前動了下，他連忙把手收回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Alpha就湊上來，信息素的味道瞬間在他鼻腔鋪散開。
　　“陸昭要是聯系妳拍照什麽的，不準答應。”
　　“什……”
　　謝楚鈺說完後就開始吻他，不輕不重，但很繾綣，也不伸舌頭，只含著他的唇細細地吮。
　　不清楚吻了多久，蘇艾真感到嘴唇發麻，手也不自覺勾住謝楚鈺的脖子，信息素的味道讓他很安心，是壹股充滿植物清香的味道。
　　親吻結束，謝楚鈺放開他，倆人唇間扯出壹道細細的銀絲，蘇艾真紅透了臉，直接伸出舌頭舔了，這個動作完全是無意識的，所以他沒看到謝楚鈺幽深的瞳孔。
　　被抱到床上時，蘇艾真大概能知道會發生什麽，還是有些害怕。
　　怕不方便，更怕謝楚鈺不清醒。
　　“啊……”
　　他被抱在懷裏，後背貼著謝楚鈺的胸膛，Alpha的手從他裙子底下伸進去揉他鼓脹的胸。
　　“輕、輕點。”
　　謝楚鈺咬他的耳朵，嗓音暗啞，問他：“妳漲奶了？”
　　蘇艾真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這樣，孕早期還好，最近壹個月，胸部漲得很明顯，有時候硬得很難受，洗澡的時候他會偷偷擠，用力的話，就會擠出壹點白色的奶水。
　　這種事難以啟齒，除了自己也沒人知道，他更不會主動告訴謝楚鈺。
　　“小楚。”蘇艾真難耐地搖頭，希望他別在這個事上多問，“Omega懷孕都、都會這樣的。”
　　就算他殘疾了，他也只是壹個普通的Omega而已。
　　“蘇艾真。”謝楚鈺很用力地咬他耳垂，他吃痛，哼出聲，穴內湧出壹股熱流，Alpha戲謔道：“我又沒說什麽。”
　　內褲濕淋淋的，從絲帶處被脫下，蘇艾真別過臉不去看，忍著羞恥閉上眼睛，他的雙腿沒有感知，只知道此刻的姿勢肯定是特別難看的，大張著，任由Alpha侵犯。
　　這種感覺跟第壹次不同，那個時候謝楚鈺處於易感期，是沒有理智的，而他也沒有懷孕，粗暴也不堪，更重要的是，那次，謝楚鈺是把自己當成了凈秋。
　　每次跟謝楚鈺有過分親密的接觸，他都會不自覺想起被Alpha抱在懷裏叫著凈秋名字的那天。
　　他應該忘掉的，壹直記得是種淩遲。
　　謝楚鈺掰過他的臉又跟他接吻，壹下壹下，安撫似的，臀縫處有個堅硬如鐵的東西，蘇艾真睫毛不規則地顫抖，咬著唇，對謝楚鈺說：“進來吧，沒關系。”
　　後面又加了壹句：“小心寶寶就可以。”
　　謝楚鈺的陰莖很粗長，圓潤的龜頭頂開他緊窄的穴口，壹寸寸往裏面擠，這種陌生的觸感讓他直接忍不住喘出聲，手在壹邊亂摸，想要攥住床單，但什麽也沒抓住，卻被壹道熱源包裹住。
　　謝楚鈺抓緊了他的手，指尖從他指縫處鉆過，然後扣住。
　　很熱，手心全是汗，身上也是，白色的裙子緊貼在皮膚上，身子被操得上下聳動。
　　“啊……”
　　他仰著頭，靠在謝楚鈺肩膀，炙熱的體溫隔著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蘇艾真覺得腦子都快不清醒了，呻吟從嘴邊泄出。
　　“小楚，慢壹點……”
　　他回握住謝楚鈺的手，感受到Alpha在自己體內滾燙的性器，過了電般的酥麻感讓他很快高潮，他聽見謝楚鈺在笑。
　　“不、不是的。”他要解釋，“我……”
　　謝楚鈺的手掌撫過他凸起的肚子，然後摸到他們粘膩不堪的交合處。
　　蘇艾真還想說什麽，被謝楚鈺的壹記深頂撞散。
　　“唔……”他挺著胸，乳尖都在顫，刺激得他似乎有什麽東西從裏面流出來。
　　兩個人緊握的手垂在腿側，手腕處細嫩的皮膚時不時擦過那根蝴蝶結絲帶，蘇艾真整個人都被謝楚鈺摟在懷裏，哪裏都很熱，被操得快神誌不清，但他還是問了句：“真的、不醜嗎？”
　　“嗯。”
　　謝楚鈺又操了好幾下，蘇艾真紅透了身子，艱難地轉過臉，淚眼朦朧地望著謝楚鈺，Alpha眼底的痣在模糊的汗水中快要看不清了。
　　“小楚，我……我不是……”
　　“妳不是什麽？”謝楚鈺對上他的視線，手指伸進他的嘴裏，不斷地攪弄他的舌頭，信息素的味道又濃了些，“蘇艾真，做個愛，妳的話很多。”
　　蘇艾真得到了懲罰性的抽插，但不疼，他背靠著謝楚鈺，後頸的腺體暴露在Alpha的嘴邊，被咬了，身子底下不受控地噴出水來。
　　“啊……可以……別這樣叫我嗎？”
　　或許是這種體位看不到謝楚鈺的臉，所以他才膽子大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需要壹點肯定來讓自己心安。
　　謝楚鈺的手在他腿根處摩挲，吻落在他汗濕的脖頸，“妳要聽什麽？”
　　這個問題把蘇艾真難倒了，好像也沒別的可叫了。
　　“那還是，還是叫名字吧，也挺好，啊……”
　　謝楚鈺又作弄他，陰莖似乎戳到了生殖腔，讓蘇艾真感到壹陣害怕，“小楚……”
　　“妳現在不難過了吧？”謝楚鈺從後面攬著他，呼吸濕熱粘膩。
　　蘇艾真搖頭，他難過什麽，早就忘了，謝楚鈺又不是第壹天對他這樣，起碼還送了他壹只木頭小狗，很可愛。
　　謝楚鈺停下了動作，很沈地嘆氣，蘇艾真兩條腿側的絲帶已經松了，搖搖欲墜，要掉不掉。
　　“蘇……”
　　謝楚鈺停頓了下，有些不自然地改口，“真真。”
　　這樣總行了吧？
　　蘇艾真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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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久沒開車了，生疏得不行
　　將就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