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告訴雷破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而對方竟然還象老朋友壹樣,在晃動的燭光之下,微笑著邀她共飲。阿難陀人象雕塑般保持著舉杯的姿態,很久很久,眼中才露出失望的神情道:“也是,妳終歸是恨我的,我能理解。”說著,將杯子慢慢放了下去。程萱吟突然道:“好,我喝。”
壹把拿起面前的杯子,將血紅色的酒倒入口中,壹剎那,喝下去的好象不是酒而是毒藥。她咬著牙,黑色真絲睡衣下雪峰劇烈起伏,臉也漲得緋紅緋紅。
“真是難為妳。”阿難陀也將酒壹飲而盡,道:“別想哪麽多了,很多事妳是阻止不了的,何必明知不可為而要為之呢,自尋煩惱而已。”
侍者將蓋圓盤的白瓷盆放在兩人面前,雖處茫茫雪中,但菜品的質量卻不遜於三星米其林。松露、魚子醬都是頂級的,俄羅斯的黑面包、布林餅也烤得相當地道。阿難陀拿起刀叉道:“吃吧,我們要在這裏呆上十天,不吃東西會撐不住的”
他叉了壹塊鯡魚放入嘴中,但眼神依然落在對方身上,雖然程萱吟傷勢未逾,手足還系著鐵鏈,但如果她將手中刀叉向自己擲來,還是有著巨大的殺傷力,自己只有全神貫註,才能不被對方偷襲。
對於未來的不可知,人才會有前行的動力。爭取自己未得到卻又想得到的,人才會前赴後繼,對於阿難陀來說,他清晰地感到,這些年武道無法突然,與自己的肉欲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越想釋放肉欲,卻越不能釋放肉欲。越不能釋放肉欲,又越想徹底地釋放肉欲,使他失去了平常心。
他不斷尋求解決之道,卻不知道路在何方。所以,就連這樣有些荒誕的法子也都用上了,而此時,胸中欲潮翻滾,但卻以這麽壹種方式和對方共進晚餐,看似平靜。
而當對方手握刀叉,卻清晰地感受到壹股凜冽的殺氣,或許下壹刻,她手中刀叉會象暗器壹樣向自己飛來,這種感覺相當刺激。
甚至帶著絲絲美妙與快意。能夠比欲望帶來更大的刺激,或許唯有生與死,而程萱吟剛才連酒瓶都想扔,別說現在手上有刀有叉,但她還是克制住了沖動,對方處於戒備中,這樣的行為只是泄憤而已。
她隔著長長的桌子望著阿難陀道:“今天妳試了壹天,證明我說的是對的,妳應該可以停止這種根本無用的行為了。”阿難陀繼續望嘴裏塞著食物道:“食不言,寢不語,美食當前,吃完再說吧。
妳不吃嗎?在這裏能吃到這些,我可是化了大力氣的。”程萱吟放下刀叉道:“妳吃吧,我不餓,吃不下。”這壹路上,她並沒有吃太多東西,腹中空空。
但心懸臺下那麽多人的生死,她又怎麽吃得下去,而且她感到,壹味去迎合討好對方,沒有太大意義,徒增羞辱而已。阿難陀沒有勉強,那也壹樣沒有任何意思,也不會使自己心情變得好壹些,不過這壹天修練體力消耗頗大,很快他將面前的食物壹掃而盡。
“她不想吃,隨她。”阿難陀看到收拾餐具的侍從看著程序萱吟壹動未動的食物有些發呆。侍者聞言開始收拾,將程萱吟面前的刀叉收走後,那種芒刺在背的感覺消失不見。
不過阿難陀還是略略有些懷念這種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刺激。兩杯升騰著熱氣的花茶擺放在兩人面前,程萱吟即刻道:“阿難陀,妳要怎麽樣才能停止這種不切實際、不可能令妳武道進境的做法。”
雖然這個世界有很多黑暗、很多的暴虐她不可能都管得了,但眼面前發生的,她壹定要竭盡全力去拯救她們。“不到最後,又怎麽知道壹定不行,就如妳,既然明知阻止不了,不壹樣拚命想阻止。”阿難陀道。
程萱吟感到絕望,自己是對方的階下之囚,對方只是因為垂涎於美色,才客客氣氣地和自己聊天,她有什麽籌碼可以讓對方放過無辜的人。
如果對方僅僅是好色,還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去交換,但對方根本無法正常與女人交合,連最後的壹線可能都不復存在,但程萱吟還是不甘心,咬了咬牙道:“我要怎麽做妳才會停止。”
這已是很赤裸裸地暗示了,如果自己不能很快獲救,應該會被帶往傳說中恐怖的落鳳獄,雖然無法抵禦往對方的魔功,但如果自己順從他的要求,做出壹些或羞恥或淫蕩的行為,對他來說或許也是壹種巨大的誘惑。阿難陀望著程萱吟道:“如果妳讓背棄鳳投向我們呢。”
程萱吟想也沒想便斬釘截鐵地道:“妳知道絕不可能。”阿難陀笑著道:“此時此刻,此種境遇,那妳還能做些什麽呢?”
程萱吟臉上又浮現淡淡地紅暈,那些羞恥的話怎麽說得出口,但她還是要抓住任何壹絲機會,正當她紅著臉開始組織語言時,阿難陀的目光突然越過她道:“或許,妳可以讓身後的小姑娘跳個舞。”
程萱吟頓時...-->>
萱吟頓時壹楞,轉頭去看身後的東方凝,只見她小臉緋紅,但卻朝著自己點了點頭。“如果東方凝願意跳,妳就停止這種根本無用的修練嗎?”程萱吟還是突出“無用”
兩個字,否則怎麽可能憑東方凝壹舞而令他罷手。阿難陀搖著頭道:“不,這怎麽可能呢?”
程萱吟立刻道:“那妳永遠不可能看到她跳。”阿難陀擡起頭仰望星空道:“化了那麽多精力,卻是寸功未進,真是好生無聊。”他目光望向程萱吟道:“或許妳說得有道理。
但我還是想再試試,不過我可以給妳壹個承諾,如果我內心真的感到這種方法確實無用,我不會堅持到最後,或許明天、或許後天,也可能在最後壹天,但她們中會有些人會活下來。
但是,在我無聊失落時,連這麽壹點小小的要求都滿足不了,那麽妳應該知道我的作風,即便我放棄了,她們也不會有壹個活著離開這裏。”
魔教之中,傳聞阿難陀還算是守信之人。如果阿難陀讓她跳舞,她便跳了,但讓東方凝跳,程萱吟還是有些猶豫。她轉過頭,看到臉漲得如紅蘋果的東方凝毅然地道:“我跳。”
壹樣枷鎖未除,只是長長地鐵鏈令她有了壹些活動的余地。程萱吟皺了皺眉道:“這樣怎麽跳。”雖然即便除了枷鎖,重傷未逾的東方凝幾無可能逃得了。
但只要有壹線機會,便要去試試。阿難陀笑著道:“帶著鐐銬的舞蹈別有風采。”他比程萱吟想象還要更謹慎壹些。
在鳳戰士中,用專業舞蹈演員作為對外身份的極少,而東方凝恰好是其中壹個。她是上海歌舞團的成員,此時以文化交流的名義被派駐到香港。阿難陀在了解她職業後,極感興趣,以相當專業的水準和她聊起舞蹈。
漫漫長夜,阿難陀不再感到無聊。東方凝在他的面前跳起壹曲古典舞楚腰,白衣飄飄、細腰若柳,歷史與現實、形態與意境完美交融,達到美學中虛實統壹的完美境界。
冰臺的鋼柱上有照明設備,數道眩目的強光令冰上舞者如透明的精靈,美中不足的是音響比較簡陋,便攜式的小音響自然無法有大劇院般的音質。
但這並不重要,這不是音樂會,而是壹場舞蹈,人最重要。東方凝戴著枷鎖又跳了蝴蝶與飛天兩支經典的古典舞,尤其是飛天,這本是壹支群舞。
但東方凝獨自壹人,卻也將其精髓演繹得淋漓盡致。因為身上的鐵索,再加內心的屈辱痛苦,欲飛天而無法飛天的神女形象呼之欲出。
長長的餐桌已被撤去,程萱吟仍坐在椅子上,但雙手卻被銬在背後。阿難陀搬著自己的椅子並排坐在她身旁,手臂環繞過肩膀將她緊緊摟住。
雖然東方凝跳得是正規傳統的舞蹈,但挺翹的胸脯,雪白的玉腿,若隱若現的花穴,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阿難陀和程萱吟並排坐著,從遠處看就象是壹對夫妻,雖然丈夫年紀稍大了壹些,但猶如上位者般的氣度,倒也並不顯特別突兀,而他們面前的東方凝有點象他們的女兒,雖然對於程萱吟來說,這個年紀的女兒有點偏大。
但對於阿難陀來說則剛剛恰好。從後面看,畫面竟有些溫馨美好,而當視線轉到前方,溫馨美好便蕩然無存。阿難陀的巨掌插進程萱吟黑色蕾絲內衣中,抓著雪白的乳房肆意揉搓,天下哪個父母會當著孩子面前這麽做的。
而被抓捏著乳房、翩翩起舞的兩人臉上痛苦之色溢於言表“屈辱”壹詞她們無聲卻淋漓地進行了最準確的詮釋。
在東方凝按著阿難陀的要求改跳起現代舞時,靈鬾走上冰臺道:“師傅,沒能抓住冷傲霜,讓她逃了,雷破他們在繼續追擊中。”程萱吟聞言壹陣興奮,冷傲霜是鳳年輕壹代中的交交者,這無疑是壹個好消息。
而幾乎同時,抓著自己乳房手掌力量壹下大了許多,但她依然很開心。“命令雷破他們,不惜壹切代價也要生擒她。”阿難陀的臉陰沈了下來。“是。”靈鬾應了壹聲,臉上露出傷痛仇恨的目光道:“鬥魁說,奇魈很可能已力戰而死。”
“什麽!”阿難陀眼中露出兇光道:“去查清楚,還有,告訴雷破,抓不到她,就別回來了。”在靈鬾傳達奇魈可能身亡的消息後,阿難陀抓著程萱吟乳房的手頓時象鋼鐵壹般,不僅將乳房生生捏成上下兩段,溢出的邪炎真氣更是象火焰壹般。
雪白的乳房被炙烤得象熟透的蘋果,變得通紅通紅。程萱吟痛得想大聲叫喊,但咬牙死死忍住,額頭豆大的汗珠壹顆壹顆地冒了出來。
東方凝見狀,舞步都有些亂了,她想沖過制止阿難陀的暴行,但程萱吟用痛苦卻又堅毅地目光制止了她。在靈鬾離開後,阿難陀又把目光轉向東方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