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毛女 by 奴家
2025-2-6 16:06
漫天風雪壹片白,寒風如刀撲面來。
楊白勞頂著凜冽的寒風,踏著齊膝的深雪,壹步壹步地邁向自己的家門——他躲債回來了。
喜兒拿住塊抹布正在清理著炕面,屋門隨著壹陣寒風的卷入而打開了,她扭頭壹看,原來是日思夜想的爹爹躲債幾天後終於平安回家來。
她丟下抹布,高興地跑到爹身邊,替他拍落滿身的雪花,又端出烘得熱呼呼的饅頭和壹碗野菜湯擱在炕面的小桌上:爹,快過來吃點東西暖暖身子。
笑嘻嘻地扶著爹坐到了炕上。楊白勞帶著疑問的眼光望著幾上冒著熱氣的饅頭,家裏斷了好幾天糧了,壹時間還想不透家裏怎麽會出現這些東西。
喜兒跳跳蹦蹦地把大春送來的面粉端給爹看,甜滋滋地說:“是大春哥送來的,婆婆說過年了,叫大春哥捎些吃的給我們家團年。”
白勞用手指刮著閨女的臉蛋:“看妳婆婆長、婆婆短的,還未過門呢,就叫得親熱似壹家人壹樣,也不曉害臊!”
喜兒向爹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可不嘛,爹,人家大春哥就有這麽點心意,逢年過節都不忘往咱家送禮,這不像是壹家人嗎?”說著過去點亮了油燈。
楊白勞笑瞇瞇地望著喜兒的背影搖了搖頭:“哎,真是女大不中留,這小丫頭看來春心動了……”
低頭呷了口熱湯,招手叫喜兒過來:“閨女過來,看爹給妳捎了啥回來了?”說著從懷裏掏出壹個紅紙包,用魏騰騰的手慢慢打開來。
喜兒過來把油燈放到小桌上,好奇地挨在爹的身旁等他揭曉,楊白勞從紙包裏抽出壹根紅頭繩,用雙手拉長給喜兒看:“人家的閨女過年有花戴,妳爹錢少不能買,只好扯上二尺紅頭繩,來,讓爹給喜兒紮起來。”
喜兒高高興興地倚在爹的膝前,把長長的辮子甩到背後,讓爹替她紮上紅頭繩。
楊白勞用梳子梳理著閨女的頭發,壹陣少女的發香噴鼻而來,他心裏噗地跳了下,壹股奇怪的感覺驀然冒上心頭。
是呀,雖然父女倆朝夕相對,但壹直都仍把她當作是個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現在低頭望著女兒充滿青春氣息的軀體,隱隱約約開始浮現出優美玲瓏的曲線,方醒悟不知不覺間閨女已長大了。
楊白勞連忙按下那股不應聯想在自己閨女身上的綺念,專心至意地繼續梳理著她的頭發。
喜兒撒嬌似的靠在爹爹胸前,隨著呼吸而輕輕挪動著的背部不經意地磨擦著他的襠胯,白勞強捺下去的欲火又燎原了起來。
加上喜兒與大春偷嘗禁果後,肉體得到了異性的滋潤,那副天真無邪的少女臉龐在眼角眉梢間已漸露成熟少婦的韻味,混身更是散發出壹種似香非香、似麝非麝的芬芳,像白蟻壹樣蛀蝕著楊白勞那久曠了十多年的心臟。
慢慢地喜兒也發現到有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自己背後,她從大春身上已見識了不少的男人生理反應,那是爹身上的哪個部位。
她當然心知肚明,但奇怪的是她竟沒有絲毫的厭惡感覺,反而生出壹點點內疚的心情。
自從娘死後,爹就父兼母職,壹手壹腳把自己由呱呱落地的孩兒含薪茹苦地撫養成婷婷玉立的少女。
這十多年來,爹省吃儉用,顧不得續弦再娶,壹有吃的就往閨女的口裏擱,壹有穿的就往閨女的身上裹,是他犧牲了自己的歲月換來了女兒的青春。
“行了,紮好了,起來轉個身讓爹瞧瞧美不美。”
爹的話讓喜兒回過神來,她心懷感激地在炕前轉了個圈,然後撲到白勞的懷裏,嬌滴滴的對著他說:“謝謝爹!閨女美嗎?”
“美……美……”初開蓓蕾般的女體依偎在自己懷裏,即使那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令白勞不由口吃起來,他情不自禁地將喜兒摟進懷抱,用滿是須碴的嘴唇猛親著女兒那白裏透紅的香噴噴臉蛋。
喜兒吃吃的嬌笑著:“爹,別親了,哎唷!好癢啊……”
的確,像刷子壹樣的須根擦在嫩滑的皮膚上,讓喜兒癢得直躲,但同時感到癢癢的,還有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之心。
也許還有壹處開始發癢的地方連她自己也沒有留意到,那就是被大春開發不久的處女之地,那裏不但逐漸生出騷癢感,而且還慢慢潮濕起來。
喜兒軟綿綿地躺在白勞懷裏,兩頰酡紅、醉眼如絲,像只小貓壹樣蜷縮在爹的摟抱中,漸漸地她伸出纖纖玉手摸到白勞腿間,握住那荒廢了十幾年的陽具揉起來。
白勞先是壹楞,再是滿腹猶豫,然後輕嘆壹聲,終於隨遇而安地接受了女兒的撫慰。
他壹邊享受著久違了的快感,壹邊壯起膽子解開女兒棉襖上的鈕扣,把帶著微抖的手掌伸進去覆蓋到她溫暖的乳房上。
父女倆互相揉著對方那個在自己身上沒有的部位,彼此不敢再進壹步,因為大家心裏都十分清楚,若再越雷池半步,壹場父女亂倫的序幕將會無可避免地拉開。
屋外的風雪尚未停下,屋內的春光卻已提早來到。
喜兒首先忍耐不住,她解掉爹爹的腰帶,褪下滿是補丁的褲子,將那布滿皺紋的肉棒握在手裏輕輕捋動,然後又把自己的褲子脫掉,牽著爹爹的手領到兩腿之間,壓在她那潔白光滑的陰阜上面。
楊白勞在自己大腿上狠捏壹把,證明並不是在做夢,這才慢慢將手掌移到女兒濕潤的陰唇上,他先把手指夾在肉縫裏柔柔滑動,待指頭上沾上了不少淫水後才輕輕撐開兩片陰唇,專註地在陰蒂上做工夫。
經年累月的莊稼活令他指頭上長出了不少又厚又粗糙的老繭,揩在幼嫩的陰蒂上不免會產生出強烈的刺激。
只壹會光景,喜兒便氣喘如麻,仰身躺倒在炕上,雙腿張得開開的,把整個陰戶壹覽無遺地展露在父親眼前,兩手再也沒空去照料爹爹的陰莖了,而是握住自己壹對乳房使勁地揉起來。
楊白勞被女兒的行徑嚇了壹跳,但也沒容多想,只以為是自己的手藝令初嘗性滋味的少女難以自持而已。
可是女兒對下的舉動卻讓他目瞪口呆,竟像似被人點了穴般的怔在那裏,眼睜睜望著閨女將他推倒在炕上,接著壹個翻身扶著陰莖就要騎上來。
“不……閨女妳聽我說……”楊白勞這時才懂作出反應,趕忙煞止了喜兒坐下的趨勢:“爹不能跟妳這麽做呀!我已收了大春他家的聘禮,妳就是他的人了,要是爹糟塌了妳這副身子,過門後讓大春發現妳已不是閨女,俺怎麽向他家交待啊?再說……”
喜兒已讓她爹搞得欲火焚身、欲罷不能,要是沒和大春弄過還好,壹旦嘗過男歡女愛那種難忘的滋味,除了肉棒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可把欲火撲滅的了。
她到了此時再也顧不上什麽羞恥與矜持,打斷了爹的話,坦白地說:“爹,女兒不瞞妳,大春他……已和我睡過了……”
楊白勞聞言張大了嘴巴,半晌也說不出話來,想不到自己眼中天真爛漫的乖女兒,卻早已是個小婦人了。
雖然如此,但和大春弄和與父親弄卻是壓根兒兩回事,他勸導著被欲火沖昏了頭腦的女兒:“哎,喜兒,妳遲早都要過妳婆家當媳婦,就算和大春睡過俺也沒啥話好說,但咱倆是父女,和爹幹是亂倫啊!這醜事要是揚了出外,妳這輩子也別想再嫁出去了。”
喜兒對爹的苦口婆心卻聽不入腦:“咱村的袁寡婦不是也跟她兒子亂倫嗎?”
這誰不知道哇!楊白勞給她氣壞了:“閨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頭都快打鼓了,還怕啥?這可都是為妳好呀!妳要是下不了這度火,爹替妳用手弄出來好了。”
喜兒輕輕偎在白勞的胸膛上:“爹,女兒泄不泄出來倒沒有所謂,俺只是想以此來報答爹的養育之恩罷了。女兒知道爹這十多年來為了將我哺育成人而飽受折磨,怕女兒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後娘,有時夜裏見妳在炕上輾轉反側、唉聲嘆氣,女兒心裏真替妳難過。既然俺這個身子是妳生養的,而且已不再是黃花閨女了,就讓我用這副身體來報答妳吧!”
楊白勞其實也是欲罷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春,要不是顧慮到若糟塌了閨女的處子之身難以向親家交待,剛才早已上馬了,現在既無後顧之憂,兼且積壓了十多年的欲火壹旦燃起,就再也難以撲滅。
他摟著赤裸著下身正伏在自己胸前的喜兒嘆了口氣:“哎,都是爹不好,不該……”邊說著,邊將女兒上身的棉襖脫下來。
片刻間,兩具壹老壹幼的肉體便赤裸裸地坦呈在熱烘烘的炕上,壹棕壹白兩副膚色截然不同的軀體摟抱著在炕上滾來滾去。
如果將喜兒比作是壹朵蓓蕾初開的白玉蘭,那白勞便像壹根飽歷滄桑的老松柴。
他長年經受日曬雨淋,皮膚黝黑粗糙,裂開了壹道道縫的手掌就像塊粗麻布壹樣擦拭著喜兒那白玉般滑不溜手的肌膚,將火燙的熱情透過敏感的皮膚不斷地灌註進女兒的身體。
兩人摟著滾了壹會兒,變成白勞壓在喜兒身上,喜兒知道爹爹那根急待發洩的肉棒很快就會進入自己體內,於是挪了挪身子,將雙腿張開對正爹爹的下腹,準備迎接肉棒的到來。
可是等了壹會仍不見動靜,心想是爹爹還有所顧慮而不敢貿然行動,只好主動伸手去他胯下作出引領,誰知不摸還好,壹摸竟吃了壹驚,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體衰還是受到亂倫背德感的自責,白勞剛才還勃硬的陰莖現在竟已軟了下來。
“哎!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閨女,還是讓爹用手替妳摳出來吧……”白勞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低頭撐開喜兒嗷嗷欲哺的陰戶,壹手手指按住陰蒂暗中運勁揉壓,壹手手指捅進陰道,輕輕地抽插起來。
喜兒哪曾受過這般折騰,她銀牙緊咬、雙拳力握,舒爽得連腿都繃直了,可是嘗試過性愛滋味的陰戶已不再能滿足於手足之欲,非得有壹根實實在在的東西把它填滿不可。
她握著白勞的陰莖使勁套捋了壹會仍舊不見起色,突地想到了壹個竅門,她坐直了身子,對爹爹說:“爹妳躺下來,女兒有辦法。”
白勞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兒從旁拿過剛才紮剩的半截紅頭繩,在他死蛇壹樣的陰莖根部繞了兩三圈,輕輕扯緊綁上壹個活結,然後俯下身子把半硬的陰莖含進嘴裏。
她先將陰莖在口裏出出入入吞吐十幾下,待受到刺激的肉棒有點反應了,才改為用手去套弄,舌頭則繞著龜頭四周舔舐。
白勞的陰莖受到喜兒溫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漲硬起來,可是這回膨脹了的陰莖由於根部被紅頭繩箍住令血液不能回流,竟勃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又硬又粗,漸漸連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網壹樣纏滿了整支莖身。妳這丫頭,就多鬼點子。
白勞對自己的表現相當滿意,也料不到紅頭繩竟另有這麽棒的用途,不禁誇贊了喜兒壹句,雙手抱著她的屁股,想立即就翻身將她壓在炕上幹起來。
喜兒用手撐著白勞的胸膛不讓他昂起身:爹妳就繼續躺著別動,等女兒來侍候妳好了。
她把辮子甩到背後,張開雙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這時陰莖已硬得像條發惡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豎起,喜兒只消掰開陰唇對準龜頭往下壹坐,整根漲鼓鼓的肉棒轉眼已被她全部吞進體內。
憑藉壹根小小紅線的牽引,兩副有親密血緣關系的肉體終於完滿地接合在壹起。
喜兒像磨米壹樣篩動著屁股在爹爹的陰部上慢慢轉圈,領受著下體被塞得漲滿的充實感,然後上下滑動幾下,確定肉棒能順利地在陰道進出了,這才伸手去扯開紅頭繩的活結,大起大落地聳動起來。
喜兒陰道內仍殘留著大春早前射進去的精液,嶽丈的陰莖在裏面藉著女婿那些蛋白似的漿液潤滑,很容易便隨著喜兒身體的升降而暢順地穿插不停。
楊白勞幾乎忘卻了的性交快感又從他體內產生,像漣漪壹樣逐漸由兩人生殖器的交接部位向身體各處擴散,使他只懂緊緊握住女兒的乳房,挺聳著屁股往上撞擊,歡欣喜悅的表情令他看起來似乎年輕了十歲,他“噢……噢……噢……”地壹個勁哼叫著,簡直樂壞了。
喜兒始終經驗尚少,壹輪大起大落的聳動已耗費了她不少體力,加上白勞硬梆梆的陰莖不斷磨擦著陰道,產生出的快感更促使她四肢迅速發軟,不壹會便氣喘籲籲、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胸膛上再也沒氣力去套弄了。
楊白勞見女兒如此賣力地讓自己舒服,心裏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兒趴在胸前不停喘息,該是輪到自己大顯雄風的關節了。
他摟著喜兒嬌軀壹個翻身壓在身下,前後擺動屁股將插在陰道裏的陰莖拚命抽送起來。
“啊……爹……爹……妳插得閨女……要死過去了……連魂魄都不齊了……好厲害呀……不輸給大春哥……用力幹……女兒爽斃了……要丟給爹了……再插多壹會……俺就要泄出來……插……插吧……只要爹喜歡……就狠狠地插吧……女兒什麽都是爹的……能被爹插……女兒好高興啊……”
喜兒雙手使勁捏著楊白勞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著他壹下比壹下猛、壹下比壹下快的抽插,兩腿顫抖著越擡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丟了。
楊白勞正插得性起,聽見女兒拿他跟大春比,更加輸人不輸陣,壹把將喜兒兩腳擱上肩膀,出盡了吃奶之力狠抽猛插,簡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壹時間只聽得啪啪連聲,身影亂晃,父女兩人幹得幾乎連氣也回不過來。
“啊……來了……爹……女兒被妳插到丟身了……泄……啊唷……女兒泄出來了……啊……”
喜兒的頭左右搖擺得像個撥浪鼓,擱在白勞腦袋兩旁的雙腿蹬得筆直,十只腳趾都向內勾曲起來,陰戶裏淫水直冒,氾濫成壹片汪洋。
“啊……閨女……爹也要泄了……咱倆壹齊丟吧……啊……不顧了……忍不了了……爹要射在閨女裏面了……”
楊白勞的龜頭受到喜兒由子宮裏沖出來的陰精洗禮,壹陣酥麻直襲腦海,屁股肌肉猛抖了幾下,屯積了十多年的壹泡老精,噗噗噗的壹古腦兒全都泄了出來。
“啊……爹……”喜兒只來得及叫出壹聲,就被白勞的精液燙得全身痙攣,再也嚷不出半句話來。
白勞待最後壹滴精液都射進了女兒陰道後,才拖著疲累無比的軀體癱倒在喜兒身邊,也顧不上去清理沾在兩人身上的穢液,扭頭吹熄了小桌上的油燈,抱著女兒緊緊摟在懷裏,昏昏沈沈地睡去。
肆虐了壹夜的暴風雪終於停下來,東方漸漸現出了魚肚白,天亮了。
勤勞慣了的喜兒壹大清早就起床,她先扭了條熱毛巾替爹爹擦乾凈生殖器上的穢漬,再替他蓋好被子,然後拿起掃帚去掃地。
“砰!”門突然被人用腳猛力踹開,幾個兇神惡煞的壯漢闖了進來。
“妳們是誰?跑到我們家來幹什麽?”喜兒見幾個陌生人忽然闖進自己家,雖然直覺上預感來者不善,仍理直氣壯地質問他們,壹邊舉起掃帚自衛。
“嘿嘿!我們來幹什麽?問問妳爹吧!他欠了少爺的租不交,竟然還敢逃去躲債!”說話的是黃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撥響著手裏的算盤,然後慢條斯理地說:“壹共欠租三擔谷子,連本帶息……哼哼,總共四擔零二十斤。”
楊白勞這時也被吵醒了,睜著惺忪睡眼壹瞧,登時全清醒過來,連忙從炕上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妳也知道,今年那場澇災……我不是不繳租,可真的拿不出來呀!妳寬限咱幾天好不好?俺壹定想法子給妳們籌回來。”
“想法子籌錢?是想法子躲債吧!哼,錢沒有……”說著,壹雙三角眼賊溜溜的盯在喜兒身上打轉:“人總該有吧?嗯,黃家正好缺個丫鬟使喚,就拿妳女兒抵債好了!”
扭頭對站在身後的狗腿子說:“把賣身契拿出來給他簽了!”
楊白勞壹聽臉都變青了,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腳下:“穆管家,妳行行好,俺閨女年紀還小,妳就放過他吧!欠妳們的債都歸在我身上,要鎖要拉就沖著我來好了,請別為難她呀!”
穆仁智壹腳把他踹開:“他媽的!欠債還錢,天公地道。來人,把這丫頭帶回府裏去!”
楊白勞撲過去抱著他的腿:“求求妳……”
穆仁智朝他心窩狠狠壹腳再蹭過去,把楊白勞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動彈不得了。
“爹!”喜兒撲過去爹爹身上,拚命地搖晃他的身體,可楊白勞已經昏迷過去,任她怎樣呼叫也人事不省。
穆仁智打了個眼色,兩個狗腿子走過來,壹人拿著賣身契捉著楊白勞的手在上面押了個指模,壹人抱起喜兒扛上肩頭奪門而去。
“爹……爹……爹……”喜兒悲淒的叫聲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大年初壹的連串鞭炮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