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25 08:44
在徐府,出身婢女的秦石榴,沒有子嗣,沒有關愛,就是個小透明。隨便找個“到寺院祈福,抄經千遍”的由頭,便能讓她停留在谷中秘園,很長壹段時間。
用人不疑,徐令宜給了秦石榴秘園大總管的權柄,足夠自由,秘園的壹切都由她掌控。
然而,徐令宜不知道的是,歷經絕望、違心背叛、回頭是岸的秦石榴,是個十足的狠人和變態,對自己狠,對她人更狠。
尤其是面對羅元娘——曾經那高高在上、不可壹世的羅家大夫人,秦石榴不但狠,還恨,甚至是兇殘。
昏暗的地下密室,明滅不定的燭火中,“羅元娘,沒想到吧……”
“秦石榴,是妳……啊……”
“啪……”
“叫總管!”
“秦石……”
“啪……”
“啊……妳……”
“啪……”
“叫總管……”
“總……總管……”
“啪……”
“啊……都叫妳總管了,為什麽還打我?”
“誰讓妳站起來的?妳是母狗,主人的母狗,只能跪著,四條腿爬行……”
“為什麽,徐令宜那混蛋為什……”
“啪……啪……啪……”
“啊……啊……啊……”
“要叫主人,要用敬語,要跪著,不準擡頭,妳是狗,主人的母狗……”
“啪……啪……啪……”
“啊……啊……啊……”
“明白了嗎?”
“明……啊”
“啪……”
“大點聲!”
“明白了!”
“啪……啪……啪……”
“明白了什麽?”
“我是狗,主人的母狗!”
“啪啪啪……”
曾經羨慕、嫉妒、怨恨,曾經的漠視、羞辱、鄙夷,都化作這壹道道馴化母畜的邪惡皮鞭,狠狠的抽打在曾經尊貴、現在還嬌嫩的肌膚上,在白皙的胴體上,留下壹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在這個夏日的午後,谷中秘園的清風,吹得有些冷。
作為徐府大夫人,羅元娘死了,徐府的嫁娶之事,要服喪壹年。
我們的大女主羅十壹娘,還在恐怖的羅大夫人陰影下,苦哈哈的尋找線索,為母報仇。
另壹邊,茂國公府的婚期,如期而至。
不得不說,還是封建社會好,作為混賬紈絝的王煜,壹記當眾強吻,壞了羅二娘的女子名節,逼得羅二娘只能嫁給他。
不想當今社會,哪怕滾過床單了,哪怕帶球沖鋒,哪怕生完了孩子,有些女人也會丟下孩子離開,不會如古代社會壹般,女子講究從壹而終,至死不渝。
作為今晚的主角,羅二娘可謂艷壓群芳,本就面若桃花的她,今日畫上精致的妝容,壹襲絢麗的大紅嫁衣,金玉滿身,環佩叮當,如同嬌艷的玫瑰,掛滿金色露珠,驚艷著全場,更讓前來賀喜的徐令宜胯下微微壹挺,以示敬禮。
美艷新娘的旁邊,面色蒼白、眼袋青浮的王煜,癟著大嘴,輕蔑的掃視了壹圈,看到人群中的徐令宜,面露不屑,示威般揚揚下巴,大力扯了扯新娘的衣擺,疾步進入禮堂。
看著這對大紅色的背影遠去,徐令宜嘴角微微壹揚,掃視了壹圈滿堂賓客。
在場賓客中,足有十幾人看來過來,沖著他輕輕點了點頭,露出同款微笑,壹切都在不言中。
茂國公府世子大婚,可謂普天同慶,甚是喧鬧。
今日主角王煜,能夠娶到羅二娘這樣壹等壹的美人,尤其這美人,還是從討厭的永平侯徐令宜手裏搶來的,心中更是暢快得意,面對賓客的競相敬酒,他自然是來者不拒,杯倒碗幹,喝得盡興。
良久,賓客散去,王煜就喝得五迷三道,東倒西歪,踉踉蹌蹌的闖入了洞房。
此時的羅二娘,原本已經死心了,這輩子跟著王煜這個混賬紈絝,了此殘生算了。
可是今天在賓客中,只瞧了壹眼,那遺世獨立的身姿、英俊面容,還有華服下那雄壯的體魄,那讓人欲罷不能的大雞巴,讓羅二娘不由得臉紅心跳,下體潮濕。
可惜,這輩子的緣分盡了。
踉蹌的身影,沖天的酒氣,進來了壹個怎麽看都不像人玩意的東西。
王煜沖著羅二娘扭曲的獰笑壹下,連踢帶踹的,趕走想要鬧洞房的賓客,粗暴的關上洞房大門。
猥瑣的搓了搓手,怪莫怪樣的,王煜淫聲笑道:“小娘子,為夫來了。”說著,便往新娘身上撲。
羅二娘被重重的撞倒,無力的躺在繡床上,不再掙紮,像壹條失去呼吸的死魚。默默的接受命運的不公,認命壹般的閉上眼睛,等待壓在身上的禽獸侵犯。
只是良久,羅二娘發現,壓在身上的畜生,死沈死沈的,卻壹動不動。
睜開桃花美目,映入眼簾的卻是她朝思暮想的英俊面容。
“侯……侯爺!”
羅二娘的小嘴張成O型,她做夢都想不到,徐令宜會出現在她的洞房裏,就好像情郎從夢裏走出來壹樣,金甲英雄踏著五彩祥雲來拯救她了。
徐令宜微笑著伸手,將王煜提起,丟在地上,猶如丟壹條死狗,壹件垃圾。
只見王煜胸膛還有起伏,嘴裏隱約傳來鼾聲,羅二娘提著的心才放下,疑惑道;“他這是……”
“睡著了,我在他酒力下了點藥,今夜他不會醒來。”徐令宜笑容溫和的解釋著,隨即把美艷的玉人兒拉入懷中。
“寶貝兒,妳今天格外美艷,本侯爺都為妳傾倒。”
“可是,二娘如今已是王煜的妻子了,我們不可以……”羅二娘嬌羞的低下頭,壹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別人的老婆,我更喜歡……”徐令宜可是有曹賊之魂的男人,替人入洞房,給別人老婆破處,都是常規操作。
他低頭逮住羅二娘紅艷艷的雙唇,深深嘬住,舌頭深入貝齒,和丁香小舌交纏攪拌,涎水交融。
雙手不停,快速的解開羅二娘的大紅喜服,壹層層利落的扒開,只要其中最甜美的白肉。
羅二娘也放下壹切顧慮,縱情放肆,同樣迫不及待的解開徐令宜的腰帶,脫掉他的褲子,釋放她最期待的大家夥。
很快,二人釋放了壹切束縛,滾進來芙蓉暖帳,滾進了鴛鴦錦被,緊緊的相擁。
直到滾進了被窩,徐令宜才松開嘴唇,帶出來的涎水都拉絲了。
伸手壹探,果然雲夢澤中,水位大漲,泥濘不堪,徐令宜不由得調笑:“二娘,妳下面好濕啊?這麽迫不及待,想要洞房啊。”
“還不是剛剛進門時,在大廳看到了侯爺。壹想到侯爺健壯的英姿,還有這根讓人欲罷不能的大家夥,妾身就瘙癢難耐,下面忍不住就濕了。”
羅二娘霞飛雙頰,壹雙美目噴射著名叫欲望的焰火,柔弱無骨的小手套弄著大雞巴,吐氣如蘭的小嘴靠近徐令宜的耳邊,放肆的媚笑道:“郎君,今夜,拿出妳最大的本事,讓妾身做妳的女人。用力,操爛妾身。官人,我要……”
說著,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著徐令宜方正的耳垂。
就像火星掉進了汽油桶,徐令宜的欲火爆燃,他粗暴的分開羅二娘白嫩的雙腿,挺起大槍,仿佛天才般的槍客,不需要瞄準壹般用出甩狙,大槍直戳靶心。
伴隨著壹聲如泣如訴、似幽似怨的呻吟,大雞巴直搗黃龍,掃蕩壹切阻礙,貫穿玫瑰壹般的花穴,捅破最為嬌軟的嫩膜,突破層層阻礙,直達花心,沿途浸染斑斑血跡,猶如百戰的旌旗。
羅二娘痛的桃腮漲紅,緊咬銀牙,雙腿繃直,腳趾內扣,香背弓成了蝦米。
很貼心的,徐令宜在花心停留了十秒,讓剛剛破瓜的羅二娘緩了壹口氣,才開始聳動腰肢。
隨著染血的大雞巴的壹出壹進,羅二娘疼得扭曲的俏臉,壹點點的緩解,緊繃的軀幹和扭曲的四肢逐步放松,慢慢適應。
伴隨著大雞巴的逐步加速,陰道的漸漸擴張,淫水的分泌濕潤,壹種酥麻舒爽的感覺在羅二娘渾身蔓延,直沖腦門。
“郎君,好爽……”
“侯爺,用力……”
“再深壹點,姐夫……”
徐令宜埋著頭,聳動大雞巴,大力耕耘之余,喘聲道:“二娘,侯爺我厲不厲害?操得妳爽不爽,小騷貨!”
“好爽啊,第壹次就那麽爽,小騷貨美死了,侯爺再快壹點,不用憐惜二娘,二娘是個耐操的小騷貨,受得住……”
羅二娘媚眼如絲,嬌軀染上壹層粉紅,她壹雙玉臂摟住徐令宜的頭頸,白凈雙腿纏住他健壯的腰肢,如同樹袋熊壹般緊貼在徐令宜身上。
畢竟是別人的老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確實不用憐香惜玉。
徐令宜不再客氣,火力全開,大雞巴如同撞城錘壹般,猛烈的轟擊最深處的花心,操得羅二娘壹時間哇哇亂叫,那雙纖細的玉臂用足了力氣,把徐令宜的頭死死的按在有容的胸懷裏,那點沒把他悶死。
“侯爺,太強了。大雞巴太猛了,這是要二娘的命啊。不行了,二娘不行了,感覺爽的要爆炸了,要炸了……”羅二娘發瘋壹般的甩動著秀發,四肢掙紮著四處亂抓,腰肢翹臀不斷扭曲著,最終背屈成壹張弓型,渾身不斷顫抖痙攣。
徐令宜感受到了,大雞巴備受擠壓,畢竟是處女未經開發的陰道,緊致如新,那緊縮的層層肉壁,能鎖住世間壹切英雄好漢的鋼槍影硬炮。
體驗著大水沖龍柱的感覺,溫熱而豐沛的水量,持續不斷。如果架好炮架,及時拔出龍頭,必定是壹場驚艷眾人的潮吹盛宴。
強忍著壹瀉千裏的欲望,徐令宜在那攤泥濘中緩緩拔出怒挺的大雞巴,將癱軟的羅二娘翻了個身,掰開豐腴的白凈臀瓣,調轉槍口,對準雛菊壹般小巧的後庭,緩緩挺進著。
“嗯哦,侯爺,妳這是……啊……”
羅二娘絲毫沒有防備,後庭起火。
突然的撕裂般劇痛,讓她亡魂大冒,猛得弓起嬌軀,胸前兩個饅頭大奶子瘋狂的抖動,如同兩只即將脫困的白兔。
“別動!”
啪得壹聲,鮮紅的巴掌印出現在白凈的屁股上。
徐令宜像壹個威嚴而又冷酷的暴君,毫無憐惜之情,把羅二娘彈起的嬌軀,大力按在床上,兩只大白兔被壓扁在床鋪上,讓她把大屁股撅得更高,形成壹個完美的炮臺。
“侯爺,痛死了,後庭沒有準備好……啊……裂開了……”
壹炮又壹炮,徐令宜這座木得感情的打樁機,瘋狂的輸出,大雞巴壹次又壹次的突入,無情的捅進更深更遠的地方。
羅二娘從起初的掙紮慘叫,掙紮逐漸無力,變成了微弱的悶哼。
腰肢和屁股配合默契的搖擺,本能壹般迎合著大雞巴的進出,只是時不時的腸壁痙攣,伴隨著腸液分泌,像著大雞巴發出無力的抗訴。
相對被徹底撐開,看不到褶皺,只有紅腫充血的後庭,剛剛破瓜的玫瑰肉穴,被連累的水澤泛濫,經歷了三起三落,玫瑰花瓣沾滿晶瑩的露水,茂密的黑森林早已化為澤國,連帶著淫水從大腿根順流而下,大片的床榻都濕膩不堪。
最終,在羅二娘被幹得像壹具沒有生氣的屍體,體溫依舊潮熱的時候,徐令宜低吼壹聲,開閘泄洪,將億萬子孫統統灌入她那不堪重負的直腸深處。
抖動著,抖動著。
也許是被滾燙的精液燙醒了,羅二娘的嬌軀再次痙攣,腸壁再次緊縮,大量的腸液分泌,幫著徐令宜順利拔出大雞巴。
如同拔瓶塞壹般,噗的壹聲,大雞巴脫出後庭,隨即可以聽見響亮的噗嗤噗嗤聲,伴隨著汩汩流出的渾濁粘液,還有紅腫的菊花褶皺,外翻的粉色嫩肉,壹張壹合的,場面甚是淫靡。
“怎麽樣?寶貝兒,本侯爺沒讓妳失望吧。”
徐令宜伸手理了理羅二娘額邊的亂發,俯下身來,輕輕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親吻著她紅艷的臉頰。
“爽,爽死了,侯爺是最棒的,快把二娘操散架了,感覺雙腿都在抖,根本合不上腿了,怕是明天都下不來床了。”
羅二娘瞇著眼睛,嘴角上揚,似是在忍受,也是在享受,偶爾眉頭皺起,似乎牽扯到了撕裂的傷口。
對她而言,這是壹次驚險刺激又神奇美妙的體驗,她的洞房花燭,十分圓滿,終生難忘。
徐令宜站起身來,溫柔的將羅二娘癱軟的嬌軀放平,細心的蓋好鴛鴦錦被,染血的白色錦帕鄭重的放在枕邊。
在羅二娘好奇的目光下,徐令宜穿戴整齊,吹了聲口哨。
只見兩個黑衣死士推門而入,後面跟著壹個面帶橫肉的粗使婆子。
羅二娘沒想到,門外還有人盯著,全程聽取她的淫笑浪叫,不由得俏臉紅透,把頭埋進了被子,只留下壹雙驚奇的美目。
兩個黑衣死士合力,架起了昏迷的王煜,扒光了衣服,分開雙腿,露了他軟腳蝦壹般的小東西。
“讓老奴來伺候世子爺洞房吧。”
粗使婆子卷起袖子,臉上橫肉抖了抖,露出獰笑,滿布老繭的蒲扇打手,如同捏小雞子壹般,捏住王煜的胯下小蟲,粗暴的擼動著。
似乎用力不小,徐令宜都怕這粗使婆子用力過猛,把王煜那纖細的子孫根掰斷了。
也就十幾下,最多兩分鐘,王煜的小蝦米翹了翹,噴出壹股白濁,就委頓下去,縮成小小壹團。
粗使婆子用手指沾了沾那股白濁,往王煜的襠下摸了摸,糊了壹褲襠,然後隨便抹了抹手,施禮退下。
兩個黑衣死士齊心合力,來回扭動王煜的腰肢,足足上百次,才把他扔在床上,稍微布置了壹下洞房,施禮退下。
似是無意,又好像故意,隨手拍了拍王煜兩側的後腰。徐令宜又掃視了洞房壹圈,最終看向被窩裏的羅二娘,留下壹個玩味的笑容,轉身走出了這片他奮鬥過的戰場。
第二天日上三竿,王煜才從渾渾噩噩中醒來,查看了壹下胯下的濕膩,還有酸痛的老腰,以及腎虧才有的絞痛,可以確定,他確實是釋放過了再看看那染血的白色錦帕,滿臉騷紅的新婦羅二娘,那難以閉合的雙腿,下床都艱難。
王煜只當是昨夜酒醉斷片,夜戰新娘八百回合,舍身忘我,至死不悔。
又看了壹眼被折騰壞了的羅二娘,他不由得嘎嘎怪笑,心生驕傲和自豪。
再說竊玉偷香,替別人洞房的徐侯爺,心情不錯的回到府中,洗了個澡,渾身清爽,跑去肉感十足的文姨娘院中,抱著香噴噴、軟乎乎的文姨娘,美美的睡了壹覺。
又過了幾日,太平無事。
徐令宜按部就班,在朝中拉攏盟友,鼓吹放開海禁的政策,提防靖遠侯區家。
回到侯府,徐令宜就深耕後院。
沒事兒就在喬蓮房和文姨娘的院子裏溜達,陪喬蓮房撫琴,陪文姨娘吃飯,和兩個姨娘上演伉儷情深。
空閑了,就和諄哥、諭哥壹起玩鬧學習,和兩個兒子上演父慈子孝。
在徐太夫人面前恭敬守禮,做孝子賢孫;在五弟徐令寬面玩謙恭禮讓,前兄友弟恭;就連高傲的弟妹王丹陽,還有清冷的孀居二嫂項怡真,都經常串門交流,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壹副親和正經的封建家族大家長模樣。
“我可是再世曹賊啊,只愛淫人妻女,不會真有人把我當好人了吧?!”徐令宜嘴角揚起,露出壹抹邪笑。
算算日子,秘園那邊應該差不多了,真得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