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洞燭先機，第壹回，隔壁偷看

　　作者：潛龍小暄和九兒不敢耽擱，匆匆整理衣衫離開花園，當二人進入孤竹若的房間，卻見宮主正歪臥在床榻上，閉上眼睛，正自養神。而小宛卻站在床榻邊緣，神情詭秘怪異，似笑非笑的盯著二人。
　　二人心中有鬼，又見著小宛這詭狀異形，心頭不禁凜然壹驚，同時暗想：“莫非宮主已知道咱們剛才的事情？如果真是這樣，真個大大不妙了！”
　　壹想及此，不免擔驚起來。小暄回心細想，知道這是絕無可能的事，縱是剛才給那些劍女看見了，又有誰敢在宮主跟前告發，瞧來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實時定心下來。
　　今次跟隨孤竹若前來的少女，卻是孤竹若親手調教的三十六劍女，而小暄小宛二人，色藝均在眾女之上，加上機靈乖巧，深受孤竹若器重，便留在身旁伺候，儼若是眾劍女之首。小暄這樣想，實是合情合理。
　　只見小暄戰戰兢兢走近床榻，躬身說道：“宮主，九兒已經帶來了。”
　　語音殊不自然，讓人壹聽便聽了出來。而九兒緊隨在旁，叫了壹聲大宮主。
　　孤竹若對下屬向不為禮，只是點了點頭，接著緩緩張開眼睛，望了二人壹眼，說道：“妳倆為他洗幹凈身子，我不喜歡他帶著別人的氣味。”
　　兩人聽得心頭怦然壹響，暗叫壹聲“糟糕”九兒和小暄腳下壹軟，當場跪在地上，這時九兒已驚出壹身冷汗，顫著聲音道：“大…大宮主…我，我…”
　　壹語未畢，孤竹若已截著他話頭，冷冷的道：“妳不用多作解釋，光憑妳二人的表情，我還能看不出來嗎！都給我起來吧。”
　　二人見她語氣平和，似無責問之意，驚魂稍定，栗栗不安的站起身子，只聽孤竹若接住道：“我已叫小宛為妳準備了清水，九兒妳得給我洗得幹幹凈凈，去吧。”
　　九兒呆得壹陣，說了聲是，小宛扯了壹下他的衣衫，說道：“跟我來。”
　　再向小暄做了個鬼臉：“還有妳這偷腥的貓兒。”
　　繞過屏風，果見浴桶內已更換了清水，滿滿的壹大桶，小暄怔怔望著浴桶，心中直犯嘀咕，低聲向小宛問道：“真是宮主她…她吩咐妳準備的？”
　　小宛點頭道：“是呀，剛才妳沒聽見宮主說嗎？其實我也不明白，當時我也問宮主為什麽，她說妳這麽久不見回來，準沒有好事，後來我見妳二人進來，眼神諔詭曖昧，便知宮主沒有猜錯了。”
　　九兒和小暄對望壹眼，壹時說不出話來，均想幸好宮主沒有怪罪，要不這個苦頭肯定不小。其實他們剛才的事，又豈能瞞過羅叉夜姬化身的宮主，只是二人又怎知其中的原委。
　　小宛壹面說壹面為九兒寬衣：“宮主可真是神通廣大，什麽事也瞞她不過，小暄妳打後偷食腥味，可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說完噗哧壹笑。
　　轉眼之間，九兒的衣服已然盡去，小宛拿眼往他下身壹看，笑道：“平日妳聽得宮主召見，這行醜貨早就急巴巴的硬將起來，今天怎地全變了樣子，便如關雲長賣豆腐，人硬貨不硬，莫非剛才已消耗罄盡，難以擡起頭來？”
　　九兒連忙低聲道：“妳說話輕聲壹點吧！要是給大宮主聽見可麻煩了。”
　　小宛壹笑，扶他進入浴桶。九兒道：“適才給大宮主這般壹嚇，當真神魂俱飛，豈有不軟之理！”
　　小暄同時拍拍心口，低聲道：“我聽了宮主那句話，嚇得雙腳都軟了，還好宮主大度，不加責罰。九兒妳壹會記緊加把勁兒，好好表現壹番，務須弄得宮主妥貼舒服，不然再惹起宮主的火頭，妳我可有得受了！”
　　九兒跟隨孤竹若多年，壹直以來，見她總是冷若冰霜，壹言壹動，無不讓人望而生畏。但隨著日子久了，九兒漸漸發覺她並不如外表般可怕，更知她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以往縱使下屬犯了過錯，如非特別嚴重，她亦會寬容處理。但自從孤竹若和孫熙成親後，不知為了什麽原因，脾氣性子突然變壞起來，弟子們只是犯了小小過失，或是讓她稍不如意，便會立即大發雷霆，輕則笞責，重則廢掉武功，趕出宮門。九兒聽完小暄的說話，也不禁暗暗憂懼，心想壹會兒當真要打起精神應付才是。
　　小宛道：“小暄妳平日剔透得很，今次怎會如此胡塗，明知宮主召見，便該忍耐壹下。看妳九成九是色迷心竅，只顧眼前享樂，孰輕孰重，都忘得壹乾二凈了，妳這樣做作，真個是抱著鐵耙子親嘴，沒的自找釘子來碰。”
　　小暄無言以對，只是低著頭為九兒擦身子，二女對於服侍他人沐浴，似乎早已駕輕就熟，不用多久工夫，九兒已赤裸著身軀從屏風後走出來。
　　孤竹若依然歪在床榻上，媚眼半張，瞧著九兒慢慢走近前來，而胯間那物仍是軟軟的垂著，走起路來，兀自壹晃壹晃的。孤竹若看見，兩道柳眉不由微微壹緊，眼前這根寶貝她也不知看過多少次，每次見著，總是威武十足，殺氣騰騰的，如此垂頭喪氣的樣子實不多見。
　　孤竹仙宮門下弟子雖然有男有女，只因祖先傳下來的武功心法，都是走陰柔路子，以劍法淩厲多變見稱，致門下弟子多以女性為主，而男弟子雖也不少，但地位終究比女弟子為低，更不能獲傳上乘武功。
　　自從孤竹姊妹接掌仙宮後，收取男弟子的要求就更加高了，壹般男子想要拜入孤竹仙宮門下，當真是千難萬難，除了壹些身材樣貌俱佳，能入姊妹倆法眼的年輕美男子，或許還有些機會。
　　這些新收的男弟子，絕大多數都不是為了學武而來，其中不少是江湖上的後起之秀，或是壹些家資富裕的膏粱子弟、公子哥兒，其主要目的，便是欲得親近兩位宮主居多。在這種情況下，宮中大半數的年輕男弟子，自然和九兒壹樣，除了日常練功外，同時也成為姊妹二人的“如意弟子”
　　在這些男弟子中，九兒可說是翹然秀於儕輩，外表不但樣貌英偉，加上天賦異稟，物事粗大，人兒又乖覺機靈，孤竹若每次離宮外出，身邊除了小暄小宛外，定會攜九兒同行，慰藉路途寂寞。
　　九兒來到孤竹若跟前，見他雙手下垂，惶惶不定的站立著，口裏叫了聲大宮主，便動也不動，似是等待宮主下壹步的吩咐。
　　原來孤竹若有壹怪癖，每當和男子交歡前，沒得她的準許，那些男子絕對不能胡亂妄動，向她動手動腳。九兒跟隨她多年，當然早就清楚不過。
　　孤竹若擡起螓首，徐徐說道：“扶我坐起來。”
　　九兒聽見，便即伸手將她扶起，雖有美人在前，但他依然不敢妄為，立即縮回雙手。
　　孤竹若朝他微微壹笑：“平時妳見著本宮，壹張嘴巴總是滔滔不絕，說話多多，今天怎麽壹反常態，木訥無言，變成壹個鋸嘴葫蘆了，難道妳真的這樣害怕我嗎？”
　　九兒囁囁嚅嚅起來：“弟子…弟子是害怕…害怕大宮主責怪…”
　　孤竹若說道：“我剛才已說了不降罪，莫非妳不相信我的說話？”
　　伸手輕輕提起身前的睡龍，兩根玉指細細的撚弄著，續說道：“這樣的壹根死蛇，教人見著就生氣！”
　　嘴裏雖是這樣說，手上卻越加放肆，把著玉龍又搓又揉，有滋有味地撫玩起來。
　　便在這時，小暄小宛二女已把浴具收拾妥當，徐步來到床榻旁，小宛雙手捧著九兒的衣衫，叠放在床前的幾案上，才壹站直身子，便聽得孤竹若向小暄道：“我現在把九兒就交給妳，妳得將功贖罪，好好的給我弄醒這家夥。”
　　話後放開手上之物，臥回榻上。
　　小宛聽見再也禁不住“嗤”的低笑壹聲。小暄張大美目瞪了九兒壹眼。九兒縮肩吐舌，露出壹副無奈的表情，轉過身子，面向著小暄。
　　小暄只好走上前去，壹探手便把肉棒握住，用力狠狠捏了壹下。九兒吃痛，險些要叫出聲來。小暄踮起腳跟，把臉湊到他腮頰，瞅著他低聲道：“這都因為妳，害我讓人在背後嗤笑。”
　　九兒苦起嘴臉道：“妳…妳也不用這樣吧，真想要了我的命嗎？”
　　小宛在旁笑道：“小暄妳就不該了，妳弄痛了他，只會讓他更難擡起頭。妳向來口齒伶俐，不妨賣弄壹下妳的口吞功夫，管保見效。”
　　忽聽得孤竹若道：“妳不用多管閑事，脫去衣服來我這裏。”
　　小宛壹聽便明白孤竹若的意思，當下也不敢怠慢，連忙寬衣解帶，直脫得光溜溜的，爬上床榻。
　　九兒也非首次見著小宛的身體，二人也是耍子慣的，但此刻見著赤條條的小宛，亦禁不住多看了幾眼，心想：“大宮主是當今武林眾所周知的大美人，說到樣貌身材，這兩個丫頭自然難以逾越。可是這個小妮子，樣貌雖然稍遜大宮主，可這副迷人的好身子，秾纖合度，細皮白肉，如何說也是個壹等壹的美人兒了。”這時的小暄，卻蹲在九兒的身前，雙手牢牢握住眼前的玉龍，壹張小嘴正含箍著龜頭，兀自吃得“習習”亂響。還好她沒有看見九兒那個色迷迷的目光，倘若給她看見，勢必又要拈酸吃醋起來。
　　而床榻上面，此刻又另有壹番光景，兩個美女早已抱成壹團，肢體糾纏，彼此唇來舌往，已親吻在壹起。
　　站在床榻邊的九兒，不由睜大兩只眼睛，瞬也不瞬的緊盯著二人。在這種動心娛目的情景下，九兒如何抵擋得住，加上小暄從旁鼓動，推濤作浪，不禁火動情湧，胯間之物立時硬將起來。
　　小暄見他漸漸回復生氣，心中壹喜，吃得更是賣力，擡起眼睛往九兒看去，只見他雙目熊熊，滿眼盡是欲火，擺著壹副心癢難搔的表情，小暄是何等聰明的人兒，自當明白是什麽原因，心裏暗地壹笑。
　　孤竹若的美艷，本就超群絕倫，世所罕見，現刻在情欲的浸灌滋潤下，更顯嬌態誘人，婉約綺媚，直看得九兒喉嚨炙熱，心頭燥灼，巴不得馬上撲上床去，將這個絕色尤物壓在身下，好好大幹壹番。只恨沒得宮主的首肯，他又怎敢胡亂妄動，唯有憋支支，勃騰騰的默默強忍。
　　就在九兒難熬莫名之際，忽見孤竹若抽離櫻唇，輕輕推開身旁的小宛，款款下了床榻。九兒和小宛同感詫異，怔怔的瞧著她走到墻壁的壹個大書櫃，倏地見她壹下反手，玉掌徑往那書櫃上拍去，轟隆壹聲巨響，只見木碎石屑紛飛，好好的壹個書櫃，卻被她打得四分五裂，便連後面的墻壁也轟破了壹個大洞。
　　眾人登時嚇了壹跳，正自愕然不解之際，猛聽得孤竹若舌綻春雷，喝道：“好大膽的鼠輩，還不給我滾出來。”
　　九兒等人聽見，恍然大悟，立即知道是什麽壹回事，肯定是隔壁藏得有人，卻被孤竹若發覺了。
　　九兒反應奇速，壹個跨步已來到幾案處，拾起自己的衣衫，壹抖手已把下身圍遮住。小宛亦扯了壹張床單，牢牢抱在胸前。
　　便在這時，墻洞裏鉆出兩個人，竟是天龍門的王岡和東武，二人早已被那掌力和氣勢嚇得魂不附體，臉色慘白，才走出洞口，雙腳壹軟，已跪倒在地，砰砰連聲，磕頭便如搗蒜，齊聲叫道：“宮主饒命，宮主饒命！”
　　九兒看見二人乞憐搖尾、卑躬屈膝的樣子，不禁皺起眉頭，心裏暗想：“這二人好歹也是名門大派的弟子，豈能對人如此低頭示弱，簡直膿包孱弱之極，當真丟足了天龍門的面子。”
　　孤竹若在榻沿緩緩坐下，說道：“諒妳二人也沒這個膽量隔壁偷窺，料來這都是華貫南的主意吧。”
　　她不叫華門主，直呼其名，明著是不將天龍門放在眼內。二人對望壹眼，卻不敢開聲回答。
　　這棟聽竹樓本來是用以招呼客人，當初蓋建之時，每間廂房均設有壹個暗室，作為窺探偵察敵人之用。暗室裏有多個偷窺用的小孔，隱藏在房間的擺設後方，實在教人難以察覺。
　　華貫南經過辛钘壹役，早就成為驚弓之鳥，忽見孤竹若突然到訪，心中疑惑難安，猶如芒刺滿身，若不查過明明白白，終究難以安心。他為求探查明白孤竹若來此的原因，遂刻意安排她入住聽竹樓，再遣王岡和東武日夜暗中監視，但他又怎會料到，眼下這個孤竹仙宮的大宮主已非常人，卻是壹個已被妖女附身的大魔頭。
　　孤竹若冷哼壹聲：“妳們既敢偷窺本宮，便該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二人嚇得面如土色，流汗浹背，連聲饒命。
　　孤竹若全不理會，向身旁的小暄做個手勢。只見小暄身形壹閃，晃眼間已來到二人身後，王岡和東武知道大事不妙，為求自保，也顧不得其它了，壹齊回身出掌，欲要將身後的小暄逼退。
　　豈知小暄比他們出手更快，雙手各出兩指疾點而下，分點二人的胳臂。二人手到半途，便覺整條手臂突然酸軟無力，接著頸項和上胸同時發麻，卻被小暄回指點中，登時動彈不得。
　　王岡和東武二人知道今次大難臨頭，更不知孤竹若還有什麽惡毒手段折磨自己，壹念及此，不禁全身篤簌簌顫抖起來。
　　忽聽得孤竹若徐聲說道：“張開二人的嘴巴。”
　　小暄答應壹聲，右手疾如閃電，在兩人唇下的“承漿穴”各點壹指，勁力透入，嘴巴立時大張，只見孤竹若嗤嗤兩聲，兩枚紅色小藥丸自她手裏射出，打進兩人口中，順著那股氣流直沖入了咽喉。
　　王岡東武連連咳嗽，欲想將藥丸吐出，但藥已入肚，又如何能吐出來，心中料想這藥丸定是什麽厲害的毒物，眼下唯壹壹途，希望這位冷面宮主能網開壹面，伸手給予解藥。東武忙即道：“還望宮主寬大為懷，放過小人壹命，今生願為宮主做牛做馬…”
　　王岡同時接口道：“沒錯，沒錯，只要宮主手下留情，王岡任憑驅使。”
　　小暄在旁笑道：“妳這二人真是笨到了家，我家宮主要立即取妳們性命，可說輕而易舉，也不用宮主出手，光是我剛才在妳二人膻中穴壹點，恐怕早已名登鬼錄了，現在還可以開聲求饒嗎！”
　　二人想想亦覺有理，心中稍覺壹定，只聽小暄又道：“但妳們不要高興太早，可知道適才妳們吃的是什麽？”
　　東武和王岡聽見，心頭懍栗，更是瞠目難言，小暄道：“咱們天竹仙宮有壹種能助功養氣的靈藥，名叫『紅血蟬丹』，仍是從天竺紅蟬提煉而成，每服壹次，便可提升五年功力。但這丹藥有壹個特別處，只要第壹枚藥丸入肚，便要繼續服食下去，每月壹枚，必須連服十次，才可以停止服藥。倘若在這段期間稍有延服，紅蟬的毒性便會在體內反噬，不但前功盡廢，還會蟬毒攻心，痛苦七日七夜而死。”
　　二人聽完小暄的說話，豆大的汗珠實時涔涔而下，東武連忙問道：“莫非…莫非剛才的藥丸就是紅血蟬丹？”
　　小暄微微壹笑：“這是咱們孤竹仙宮的聖藥，尋常弟子要服此藥亦不容易，而兩位竟然獲我家宮主賜藥，這是妳二人的福氣，莫非仍感不足？既然不滿意，余下的藥丸就不再給妳們好了。”
　　東武王岡同聲叫道：“千萬不可…”
　　均想死前要受七日七夜煎熬，寧可現在馬上死去來得痛快幹凈。
　　小暄、小宛和九兒三人看見他們的表情，亦禁不住笑出聲來，唯獨孤竹若依然壹聲不響，頩姿冷艷的坐著。
　　東武向來能言善道，利口捷給，直來奉承華貫南慣了，眼見目下環境，便即把本領搬將出來，說道：“大宮主不但饒過小人的性命，還賜予貴宮靈丹聖藥，平添數十年功力，當真是福分非淺，實在無以為報，只要用得著小人，大宮主只管吩咐下來，竊不自量，誌在效命，定必不遺余力。”
　　孤竹若見他諂詞令色，大放媚語，也不由點頭壹笑：“紅血蟬丹雖有助功之能，但沒有本宮的獨門口訣和心法配合，卻是功效全無，更不會化解體內的蟬毒，等同喝了鴆湯毒藥。但妳二人盡管放心，我現在還不想要妳們的性命，從今以後，只要好好為我辦事，妳二人定會長命百歲。”
　　話畢素手壹擡，嗤嗤兩聲，壹股無形氣勁自她玉指射出，解開了他們的穴道。
　　東武王岡二人何曾見過這等厲害的武功，不由相顧駭然，早聞孤竹仙宮武功卓絕，但畢竟只是傳聞，卻沒想到神妙至斯。
　　穴道解去，二人馬上站起身來，連聲多謝。小暄在旁道：“妳們剛才看見的事，倘若我在外面聽得片言只字，到時莫怪我家宮主翻臉無情。”
　　二人同聲道：“不敢…不敢。”
　　王岡接著道：“小人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外胡言亂語，宮主可以放心…”
　　王岡壹語未畢，孤竹若像似不想再聽下去，截住說道：“妳們過來。”
　　兩人聽見微微壹驚，戰戰兢兢走上前去，才壹接近，頓覺壹股清香撲鼻而來，正是孤竹若身上的體香，二人不禁心神壹蕩。
　　只聽孤竹若說道：“現在我有壹事要妳們去辦。”
　　東武立即道：“請宮主吩咐。”
　　孤竹若手掌壹翻，看見在她掌心上放著壹個小玉瓶，隨即聽她道：“妳拿去。”
　　說著遞給東武。
　　東武伸手接過，見那玉瓶乃白玉雕成，觸手生溫，古意盎然，確是壹件珍貴的寶物。孤竹若接著道：“不用多問裏面的是什麽，照我說話去做就是。”
　　二人不敢答話，只好默默的站著。
　　孤竹若道：“聽說妳們二門主江壹豹落在臥雲水莊手上，是不是？”
　　二人聽她突然提起二門主，壹時也不明其理，只得同時點頭。孤竹若接住道：“明日早上，我要妳二人親自前往臥雲水莊，去找他們的莊主要人。”
　　二人大吃壹驚，張大嘴巴，嚇得呆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