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呃，妳媽管得嚴，那也是為妳好。”
女兒輕蔑的哼了壹聲，壹只手剔著指甲漫不經心地道：“昨晚上媽媽向妳告狀了吧，說我罵她。”
我摸了摸鼻子：“妳怎麽知道的？”
女兒又哼壹聲，學著明煙的語氣說道：“早晨拉著她寶貝兒子出門時就是這麽說的：李子琪，妳好好呆著，今天讓妳爸收拾妳。”
見她學得誇張，我不禁呵呵笑道：“什麽亂七八糟的，妳媽說話哪會這個樣子。”
女兒又哼壹聲，然後突地偏過頭，目光閃閃的盯著我，問道：“爸爸，如果我罵了媽媽，妳是不是真會收拾我？像以前壹樣，打人家屁股？”
我呵呵笑道：“妳現在是大姑娘了，爸爸哪還能打妳呢，就算是以前，體罰也是錯的，爸爸向妳道歉好不好？”
女兒直直的看了好幾秒，漂亮的眼睛裏泛起壹股如煙的媚氣，突地湊到我耳邊，細細耳語道：“爸爸，人家告訴妳壹個秘密哦，那時侯妳打人家屁股，其實壹點都不痛，反而人家覺得很舒服，只是哦，人家覺得被爸爸打，如果不痛會很奇怪，所以才喊痛的。其實人家是喜歡爸爸打我的哦，爸爸今天妳會打我屁股嗎？”
女兒的唇貼得極近，少女說話的氣息細細的不斷吹拂著我的耳洞，讓我不斷的想打激靈，而她所說的內容則讓我的腦子徹底成了壹團漿糊。
我楞楞的看著女兒期待的眼神，好壹會才驀然醒過來，幹咳壹聲拉回原先地話題說道：“以前爸爸打妳是爸爸不對，以後爸爸保證，再也不打妳了。至於妳媽媽，她就算管妳嚴厲些，妳也不該罵她，是吧？”
聞言，女兒皺著鼻子哼了壹聲，道：“其實人家哪有罵她，人家既沒有氣急敗壞，也沒有大喊大叫，只是這樣……”
女兒壹邊說著，壹邊拉著我演示，兩人面面相對，然後女兒緩緩迫近我的耳邊只剩壹個拳頭的距離道：“人家只是對她說：騷貨，妳別太得意了，總有壹天我要操死妳。這樣根本不是罵人好不好。”
的確不像罵人，更像是威脅，比罵人還嚴重了。
這對母女的關系真是讓人腦殼疼，我揉了揉腦門，無奈的道：“無論再怎麽說，妳也不該說妳媽媽……那啥，是吧？”
“騷貨嗎？她本來就是，我不過是在陳述壹個事實。”女兒又是輕蔑的壹哼，剔著指甲道：“爸爸妳壹心壹意的愛媽媽，以為自已了解她，其實妳根本壹點都不了解，她根本就是壹個十足十，百分壹百的騷貨。”
我見她越說越過份，不由皺起眉頭，沈聲道：“李子琪，別太過份了，她再怎麽說也是妳媽媽！”
女兒睇我壹眼，忿忿的道：“就知道爸爸妳不信，我可是有真憑實據的！妳這幾年經常不在家，那騷貨就隔三差五的手淫，手淫妳知道吧，就是自已拿手指插自已的逼，還以為自已隱藏得好，其實那又騷又浪的叫聲連房門都擋不住，更過份的是，有時侯她還在廁所裏，哼哼嘰嘰的還以為水聲能幫她遮掩，其實那又淫又騷的聲音別人聽得壹清二楚。”
我以為她會說什麽呢，原來是手淫，生理上的欲望男女都壹樣。說到底還我的責任，這些年常不在家，無法排解欲望，明煙手淫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行為。
我嘆了口氣道：“媽媽的行為，其實很正常，我能理解，嗯，希望妳也理解壹下。”
女兒見我無動於衷，眼珠壹轉，接著又道：“爸爸，還不止這些哦，那騷貨手淫可不止用手指，其實她買了好幾根假陽具，不是壹根兩根，是好幾根哦！她就把它們藏在妳們衣櫃她放內衣褲的抽屜底層，其中有壹根又粗又長，如果全部捅進去，能從她的逼捅到胃裏！”
聽著清純可人的女兒嘴裏不停的蹦著汙言穢語，我無奈的壹拍桌幾制止她道：“別說了，那是妳媽的隱私，希望妳以後別再去窺探她的個人隱私了。我了解妳媽媽，也相信妳媽媽。”
女兒見我拍了桌子，立刻乖巧的坐著，閉上了嘴，只是壹會瞟了瞟我，欲言又止。
我看她這樣，無奈的道：“還有什麽話就說吧，只是說話再不能那麽粗俗了。”
女兒咬著嘴唇，目光閃爍，好半天才道：“爸爸，有些事我不想說的，只是妳壹直說了解媽媽，其實妳真的未必了解哦。壹個多月前有壹天，媽媽以為我們上課去了，只有她在家休息，所以那天她連門都沒關，而我那天剛好忘帶了東西就跑了回去，把她的聲音可聽得壹清二楚，妳說妳了解媽媽，但妳知道媽媽那天喊得是誰的名字嗎？”
我見她說得鄭重，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不由的心提了起來道：“她喊的誰的名字？”
子琪咬了咬嘴唇，道：“子軒，子軒，媽媽的好兒子，媽快要被妳操死了……”
女兒的話語就像壹枚炸彈，我的腦子裏引爆，轟然炸響。
壹個人真的能完全了解另壹個人嗎？即使相伴十幾年，即使雙方的愛情始終如壹從未改變，即使已經熟悉對方身體的每壹寸皮膚每壹個敏感點。
即使如此，只怕內心深處某些最陰暗最汙穢的角落，也決不會敞開在對方面前，讓他進入壹窺究竟。
我的腦子轟隆隆的，壹片混沌，各種念頭紛亂繁復。
女兒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些心疼的道：“笨蛋爸爸喲，壹個人又怎麽能完全了解另壹個人，像媽媽這種騷貨，不值得妳傷心哦。”
傷心嗎？好像並沒有，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麽她的幻想對像是子軒，她的兒子，從她身體裏出生，慢慢撫養成長的兒子，難道她不覺得惡心嗎？
或許，正因為惡心，所以更刺激。
我腦海中閃過第壹次初見妻子時，她清純美麗如天使；與她結婚時，她身披白紗，手捧著玫瑰花球，甜蜜而幸福；她在醫院的病床上，疼痛使她大汗淋漓，卻堅韌的生下壹雙兒女。
然後突然之間，那畫面就變成了她躺在床上叉著雙腿，壹只手揉著堅挺的乳房，而另壹只將黑色的粗大假陽具插進她濕淋淋的陰部，嘴裏淫糜的喊叫著：“子軒，媽媽快要被妳插死了。”
為什麽她想的不是我？
子軒……他甚至是個娘炮！
我有些無力地嘆口氣，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乖女兒，爸爸有什麽好傷心的。所有人都會有些骯臟的幻想，其實沒什麽的。”
“也許並不只是幻想哦。”子琪也嘆了口氣，低聲道：“爸爸，其實人家還有些東西想給妳看呢。”
我茫然的瞪大眼睛，心不由自主的再度惶恐。
“什麽東西？”
女兒打開手機的相冊，遞給我說道：“自從人家那次聽見媽媽喊弟弟的名字以後，就留心拍了壹些照片，想給爸爸妳看看哦。”
我接過手機壹看，是壹張妻子與兒子在廚房裏的照片，從角度和距離看，正是子琪從客廳的沙發上拍的，只能看見兩人的背影。
妻子明煙正在忙碌著什麽，兒子子軒則貼著她的身體，壹只手搭在她的後腰上，那只手的位置只要再往下壹點，就要摸上明煙的屁股了。而明煙的側臀則拱著子軒，仿佛正在說：走開，不要妨礙媽媽做飯。
我的心微微壹緊，然後又是壹松，這是壹張頗為親昵的照片，但是又能證明什麽？他們本來就是母子，即使親密壹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女兒嘴角帶著笑，什麽也沒說，只是用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壹劃，切換到了下壹張照片。
這次是張正面照，主角還是妻子和兒子，明煙正在收拾餐桌上的碗筷，兒子在她身邊，手裏拿著壹根勺子正在餵她吃著什麽，妻子嘴裏含著勺子，臉上的笑容，甜蜜且開心。
然後又劃到了下壹張，兩人正在生活陽臺上，妻子蹲在洗衣機前往裏塞臟衣服，而兒子正在收已經晾幹的衣服，他壹只手抱著壹堆衣物，另壹只手拿著件白色蕾絲內褲抿著嘴笑，明煙則拿手正往他的腿上捶。
第四張，第五張……我已經不用女兒代勞，而是自已壹張張翻看著那些相片，從角度和距離上看，幾乎都是女兒偷偷抓拍的，有些相片拍得很糊，勉強只能看清兩個人影。
照片的內容全是母子兩人間的親昵互動。
女兒也沒說話，只是讓我安靜的看著相片。終於，我停在壹張相片上，母子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妻子穿著紅色的睡裙，盤腿坐著，幾乎半倚在身邊兒子的懷裏，兒子偏著頭正在跟她說話，壹只手掌卻放在她的大腿上。
由於姿勢的原因，妻子的睡裙卷到了大腿根處，雪瑩瑩的大腿完全赤裸，而兒子的手掌就放在大腿根處，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伸進睡裙裏，摸到他母親的內褲和陰戶。
我隱隱感覺到女兒拍這些相片的別有用心，理了理紛亂的思緒問道：“子琪，妳到底想證明些什麽？”
“人家沒有想證明什麽啊！”女兒無辜的眨了眨眼，皺著鼻子古怪的笑道：“或者爸爸以為能證明什麽呢？其實啦，光看這些照片，他們還真是母慈子孝的典範呢，人家跟爸爸都沒有這麽親密過，好羨慕，好嫉妒哦！如果那騷貨沒有在捅自已逼時喊兒子名字的話。”
我皺著眉，隱約能意識到女兒壹直在把我往溝裏帶。
只是，事實的真相究竟是什麽？是因為女兒對母親不滿所構築的陰謀，還是……
我壹生至愛真的正在被奪走？
我只覺心臟被恐慌抓住，不敢再繼續深想。
信任和愛是家庭的基石，我不應該對妻子的感情有所質疑。
隨著我手指的滑動，下壹張相片出現在手機屏幕上，小區的花園裏，妻子和兒子手牽著手，十指緊扣，落日的余輝照在他們的背影上，光與影是那樣的恰到好處。妻子偏著頭溫柔的看著兒子，兒子也戀慕的看著妻子，兩人嘴角含著笑，如同壹對心心相印的戀人。
我不願意相信，但我心中某些堅定不移的東西已經出現了裂痕。
我猶豫了，不知是否該繼續看下去，某人曾說：我們眼睛所能看到的，都是我們的心想要看到的。現在的我心在動搖，繼續下去只會讓我在懷疑的泥淖中越陷越深，直到再看不見事情的另壹種解釋。
但手指卻仿佛有它自已的想法，在我猶豫不決間，它已經自作主張的在屏幕上滑動，將照片切換。
下壹刻我便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經歷壹場瞳孔地震。
這壹張陰道特寫相片，陰戶上稀疏的陰毛和粉色的陰唇昭示著這是壹個年輕的少女。
纖細修長沒有壹絲贅肉的大腿M型張開著，壹根堅硬的陽具直楞楞的指著城埠大開的陰穴，紫紅色的龜頭前部已經撐開油潤的兩片陰唇，不出意外，下壹秒陽具就會狠狠刺入少女陰穴，全根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