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琴琴的要求

我這麽壹問，琴琴臉馬上就黑了：“妳別問？和妳沒關系。我就問妳，妳和誰在哪裏？”
“真不是啊！”我壹臉無辜。
琴琴的臉都快挨上我的臉了，死死的盯著我：“不會是外面的女人，妳不敢帶到這裏，難道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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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天不吭，琴琴使勁擰了我耳朵兩下。然後看看門，更加低聲的說：“我知道妳是臭流氓，妳是個大色鬼。”
我裝木然。琴琴接著說：“妳電腦裏下載的都是些什麽東西，我都看了壹遍。”
我壹身冷汗，只恨自己沒有設置電腦開機密碼。
“妳下載的都是亂倫什麽的惡心東西。”說著又狠狠地擰我耳朵，不解氣，又掐著我的胳膊，擰了好幾圈。
琴琴在自言自語：“難道是我媽，還是我奶奶？我奶奶年紀大了，應該是我媽，不過我奶奶壹直在家，長得又大又好看，可能是我奶奶。”壹邊說壹邊看我的臉色。
看我還是壹臉的木然，突然向前壹趴，就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我的思想正在鬥爭間，嚇我壹跳。
琴琴抽涕起來，用臉蹭我的臉：“姑父……壞蛋……妳幹嘛欺負我，讓我睡不著覺……嗚……嗚……嗚……”
我無法在沈默，感覺著琴琴因為抽噎，整個身體在我身上微微湧動，而琴琴正在發育的胸部壓在我胸口，我能感覺到微凸的兩點，還有琴琴砰砰的心跳。
因為是我的錯誤，我也不知道怎麽安慰琴琴，只能兩手虛虛的環抱著琴琴，拍拍她的背部，語言空洞的安慰：“琴琴乖，怨我，對不起啊！”
“可我壹直想這事，又不敢給別人說。”
“妳學習這麽好，可不敢耽誤學習啊。”
“我現在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學習，每天都胡思亂想。怎麽辦呀？姑父，都是因為妳這個壞蛋，電腦裏下載那些東西。妳不在的時候，我每天都偷偷來看，我快受不了了。”
我有點明白了：“那妳知道那東西是什麽，是因為妳自己摸自己才知道的？”
“嗯，我也不想，可是每次都想，不偷偷摸摸自己，不然睡不著，又越摸越難受。”琴琴都快語無倫次了。不過我理解，過來人了，也經歷過青春期。
“琴琴，我也是過來人，知道妳這是青春期，想開就好了，以後長大了有男朋友就好了。”
“不行啊，我也知道不好，試過好多次了，別人我都不敢說，我想來想去，只有給妳說，妳幫幫我吧！”
我眨巴眨巴嘴，心裏道：“這怎麽幫啊！”
“妳怎麽不給妳媽說？”
“她什麽都不懂？我要是說了，她只會吵我，而且妳和她……哼！”琴琴趴在我身上又去找我的耳朵擰。
“妳先起來。”我費勁的說道。其實內心也想摟著她。
“妳說過要聽我的話的，妳要是不幫我，我就破罐破摔，學習不好了，我就對我媽我奶奶說都怨妳。我把妳的底子兜出來。”
“好好好……妳是我的姑奶奶，我聽妳的好了吧。”心說：什麽底子呀，不就是點黃片麽。關鍵是別的事情她知道多少？
琴琴用小手照我的鼻子上壹刮：“說好的，不許賴皮。”說完嬉皮笑臉的起來，再也看不見剛才的烏雲密布、小雨連綿了。我有點懷疑上當了。
琴琴坐起來，從我頭下面抽出來枕頭，往椅子上壹放，擡起屁股坐到枕頭上，對我指揮道：“我看看靈不靈，考驗妳的時候到了，妳去打點洗腳水，給我洗腳。”
我看看琴琴笑顏上還有淚珠的痕跡，想了想，站起來開門出來，丈母娘正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聲音，擡頭看看我，無聲的用眼色問我。我說：“沒事，我打點洗腳水洗腳。”
我端著熱水進到房間，琴琴已經踢掉了鞋子，晃著小腳丫笑瞇著眼在等我了，看見我進門樂的都笑出聲了。
我了解這丫頭的心理，因為我在她家絕對是擎天巨柱，幾乎都是依靠我，這樣壹來，琴琴就認為我再厲害也被她征服了。
我蹲到琴琴的腳下，脫下她的小船襪，露出小巧白嫩光滑的兩只小腳丫，我試試水溫，然後捉住壹只，手不自覺地撫摸了幾下，細膩的感覺讓我心神搖動，琴琴的腳跟著顫抖了幾下。
我擡頭看看琴琴，臉色粉紅，緊密著嘴，眼睛透漏出幾分水汪汪的舒服慵懶。
我細細的搓洗著琴琴的小腳，只搓下壹點白色汙垢。
琴琴低頭看我洗腳，偷偷低聲問：“姑父，我問妳，妳說我的大不大？”
我以為她問的是她的腳，輕柔的捏了兩下：“這麽漂亮小巧的腳，怎麽會大呢！”
“不是說我的腳。”琴琴甩甩腳：“是說這裏。”琴琴看我擡頭看她，就用手不好意思的指指自己的的胸口。
我呵呵壹笑：“呵呵……現在不大，不過妳看妳媽媽奶奶，妳的遺傳基因應該很好的，長大後不會小的。”
我頓了頓又說：“現在妳還是個小屁孩，關心這個幹什麽？”
“我不小了，我們班好幾個女生這裏都很大，壹跑就上下亂顫，害的我們班男生都亂看，我看男老師都偷偷的瞟。”
“妳想讓男生都看妳？”我很奇怪。
“那倒不是，都是些小屁孩，我想讓妳看我，我吃飯的時候，看見妳使勁看我媽的胸部了。”
我壹腦門子的汗，這丫頭眼賊著呢。偷偷看兩眼就被她發現了，估計壹直在監視我。
洗完兩只腳，我雙手托著看著這兩只精致的工藝品，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忍不住低頭親吻琴琴潔白的腳面。
琴琴急忙捂著嘴低沈的驚呼，竟然帶有幾分她媽媽高潮時叫出的哪種聲音。
我用毛巾擦完她的腳，又擦幹凈我的手，正要端水出去，琴琴說道：“妳過來。”
我疑惑的看著她：“怎麽？”
琴琴背靠電腦椅壹轉，背朝著我：“妳過來麽！”
我站在她身後，低頭看著她的側臉：“什麽事呀，小姑奶奶。”
“妳給我揉揉。”琴琴的嗓音有點沙啞：“我聽她們說，讓自己喜歡的人多揉揉，會長大的。我的太小了。”
這事我倒覺得是真的，因為正在發育的女孩子，被男人經常撫摸，會刺激她的雌性激素分泌，從而使乳房發育得更大。
“我……我……不合適吧？”我很猶豫，這事可不是壹日之功，而且被她媽媽奶奶發現了可不是個好事。雖然我很想摸。
“難道妳想讓我找那些小屁孩，妳想麽？”琴琴突然越來越膽大，伸出胳膊抱住我的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我的臉緊貼她的小臉。
“那我倒不想。”
“好不好，姑父，國棟，好麽！妳不是說聽我的話的麽。”琴琴在哀求。
“我怕被妳媽媽奶奶還有他們發現，最後說我勾引妳，那不成了麻煩事。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這是我倆的小秘密，假如被發現了，我就說是我勾引妳的。好不好姑父？”
“嗯……不會影響妳的學習吧？妳必須答應我不能影響學習。”
琴琴壹看我答應了，高興地扭頭用小嘴親了我臉壹下：“不會的，本來我集中不了精神學習，現在好了，我給妳保證，只要妳好好待我，我學習會更好的，保證班級前五名，可以了吧！”
“好吧，這是我倆的小秘密。”我答應了。
“來，拉鉤。”琴琴和我拉鉤，真還是個小孩子啊。
“好了，快點給我揉壹會。”琴琴督促道。琴琴把自己的高領毛衣的脖子上的拉鎖拉開，命令道：“伸到裏面。”
都到這壹步了，我壹咬牙，管他什麽禁忌呢，雙手環繞著琴琴的脖子，從後面伸進她的毛衣裏面，又探索到小背心裏，裏面沒有乳罩，也沒有束胸。
壹只手罩住壹個乳房，乳房不大，硬硬的，我沒有摸過小女孩的乳房，這是第壹次，和那些女人的壹點也不壹樣，比如他媽媽，乳房大，非常柔軟，揉捏的時候，手掌都能陷進去，而琴琴的卻是硬硬而光滑，我反而不敢揉捏，生怕弄疼她。
我雙手撐開她的上衣口，低頭去看小丫頭的乳房，乳房隆起個包，大概3公分左右高，白凈的驚人，乳暈淺紅，也是隆起，上面有個小紅豆大小的乳頭，艷麗非常，這就是女孩子的乳房，小而驚艷。
壹下我的雞巴就硬邦邦的起來了，我用雞巴在椅背上蹭了蹭，解解癢。
“妳揉麽。”
“好的……好的……”我開始輕輕撫摸，輕輕揉捏。
琴琴舒服的閉上眼，微張著小嘴輕輕哼哼：“嗯……嗯呀……嗯呀……真好……嗯呀……比我做夢的感覺都好。”
我溫柔地揉了5分鐘，手掌心已經出汗了，汗又都抹到琴琴的乳房上了。
我停了手：“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再晚會都該懷疑了。”
琴琴站起來，媚眼如絲，仰頭抱住我的頭，想在我臉上親吻壹下，感覺到琴琴溫柔濕潤的嘴唇，我也忍受不住，馬上抱住琴琴的後背，用嘴迎住她的嘴。
大嘴壹下含住了她的艷紅小嘴，探出舌頭在琴琴的上下唇來回遊走，再用舌尖彈撥琴琴的雙唇，然後雙唇夾住琴琴的上唇或下唇吮吸，琴琴呼吸加重，鼻子呼出的熱氣吹到我的上嘴唇。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壹看就是琴琴的初吻，壹點都不會，只會被動的迎接我的吻。
大約壹分鐘，我停下來，挺起身退後兩步，琴琴的手戀戀不舍的離開我的頭。
我說：“好了好了……妳坐下來好好平息壹下，別被發現妳的異常，妳奶奶可是老手。”
“嗯。”琴琴用鼻音答應壹聲。坐下來，不再看我，閉著眼休息。
我端著洗腳水出來，把水倒了，也坐在沙發上妝模作樣和丈母娘壹起看電視。
壹會，琴琴從我房間出來，對我丈母娘說：“奶奶，我上樓了，看會書睡覺了。”
“不看會電視玩會了？”丈母娘很奇怪。往常都會在她身邊膩壹會的。今天這麽老實。
“不了，我洗洗澡，看會書。”
“好好……去吧！”丈母娘說。
而我壹言不語，正襟危坐的看電視。心裏知道，琴琴為什麽洗澡！剛才半天的調情挑逗，這丫頭動情半天了，下面壹定流了好多水。
我猜的不錯，琴琴的內褲已經濕透了，琴琴沒有想到被姑父摟壹會摸壹會，會這麽得勁，都有點虛脫了，真還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小孩子啊。她需要趕快洗洗，順便回憶思想壹番，捋壹捋思緒。
原來壹直胡思亂想，睡不好覺，今天和我把事情說開了，並且達到了她的願望。所以洗完澡，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了壹會，就甜美的睡著了。
再說我，我看客廳就剩我和丈母娘了，就想和她擠到壹起。丈母娘人老成精，看出我的企圖，瞪我壹眼，擺擺手又向外壹指。我明白她是怕愛芳突然進來看見。
我看看表，現在都九點半了，往常愛芳都關門回來了，今天怎麽回事。我就給丈母娘說：“那我去看看愛芳，估計來生意了，現在不關門，快過年了，生意要忙。”
我從後門進去煙酒店，愛芳就是在忙，正在和人隔著窗口談價錢呢。
現在我說壹下我們回收的策略，我前壹段忙著請客拉關系，其中就給他們說過，從我這裏購買的煙酒等，第壹保真，第二回收，回收價別人都是70%到80%。我這裏回收價是90%。
特別是到了年關，都需要走動拉關系，禮尚往來麽，我只是讓這些手握大權的關系戶在給有人求他的時候暗示壹下，比如說，公園西面有個煙酒店，是宏達貿易的銷售點，煙酒保真，價格不錯之類的話。
大部分人壹點就透。並把我給的名片在他們桌子上放著，隨時開導某些人。他們幫我介紹客戶，也是幫自己。最後他們可以來我這裏變現。
妳們別看愛芳的店小，裏面高檔的煙酒茶葉很多，當然都是樣品，貨物都在院子裏面的倉庫裏。
現在愛芳就是遇到這樣的兩人，被推薦到這裏買煙和茶葉，又怕被騙，又想搞價。愛芳壹見我，像見了救星。
我問了問情況，就對那兩人說：“我不知道誰介紹妳們來的，但是我這裏的東西保真，這點我保證，妳們不相信，介紹人也會保證的。妳們不相信，那就別買，但是別在別的地方買了假貨，給人說是我這裏的，我這裏出來的貨都做了記錄，最後不知道誰會虧。”
“另外，別看店小，這裏只不過是公司的倉庫，因為臨街，所以做點小買賣。我這裏是公司直接在廠裏進的貨，所以我自己知道不會是假貨。假如妳們在我這裏買了假貨，那不用妳們找我算賬，自有人找我，不管妳們相不相信，就這話。”
“另外價格問題，妳們是場面上的人，是知道我們是不是在胡要，價格會降的。”
這倆人畢竟是第壹次來這裏買東西，也不敢給推薦人打電話，怕人家多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買了，因為約好了，知道所求之人在家。買了就要趁夜送禮。
來人買了兩箱茅臺每瓶1600元，合計19200元，四盒茶葉每盒2000元，合計8000元。愛芳這裏我已經給她配備了驗鈔機和Pos機。來人不敢用Pos機，全用的現金。
關了店門，我和愛芳壹起回客廳，愛芳說：“國棟，這壹段煙酒茶銷售太厲害了，已經30多萬了。現金都20多萬了。”保險櫃放在我丈母娘的房間裏，就在新買的大衣櫃裏，把大衣櫃的底去掉，上面掛了幾件大衣，正好擋住保險櫃。
丈母娘也不管我們，自顧自看電視，我和愛芳到她房間放錢，我壹邊看著愛芳蹲著放錢壹邊說：“現金就這麽放著吧，過壹段年前年後，就該有人來找回收了，那時就需要大量的錢了。”
愛芳放好錢，撅著屁股要起來，我從後面抱住她，頂著她的屁股把她頂到大衣櫃上，愛芳趕緊往後看，門開了個縫，丈母娘正好看不見。
愛芳還是不敢：“別別……我還要回屋記賬呢。等等再說。”
壹轉念看見是在丈母娘的房間，撐開我轉過身：“妳別急，今晚就把咱媽弄了，好不好？”
我壹激靈：“怎麽弄？”也不敢說自己今天剛肏過丈母娘。
“妳先休息，等會11點多，我去敲妳的門，妳跟著我，我把咱媽的門敲開進去，妳在外面等著，等我的信號，我壹咳嗽妳就進來，直接弄她。生米做成熟飯再說。”愛芳邊規劃邊說。
“好，我試試能不能起來。”
“必須起來，晚上妳別鎖門，我進去喊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