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回：王夫人壹怒攆侍女，呆霸王青樓戲金釧

誰知目今盛暑之際，又當早飯已過，各處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長神倦，寶玉背著手，到壹處，壹處鴉雀無聲。
從賈母這裏出來往西，走過了穿堂便是鳳姐的院落。
到他院門前，只見院門掩著，知道鳳姐素日的規矩，每到天熱，午間要歇壹個時辰的，進去不便。
遂進角門，來到王夫人上房裏。只見幾個丫頭手裏拿著針線，卻打盹兒。
王夫人在裏間涼床上睡著，金釧兒坐在傍邊捶腿，也乜斜著眼亂恍。
寶玉輕輕的走到跟前，把他耳朵上的墜子壹摘。
金釧兒睜眼，見是寶玉，寶玉便悄悄的笑道：“就困的這麽著？”
金釧抿嘴兒壹笑，擺手叫他出去，仍合上眼。
寶玉見了他，就有些戀戀不舍的，悄悄的探頭瞧瞧王夫人合著眼，便自己向身邊荷包裏帶的香雪潤津丹掏了壹丸出來，向金釧兒嘴裏壹送，金釧兒也不睜眼，只管噙了。
寶玉上來，便拉著手，悄悄的笑道：“我和太太討了妳，咱們在壹處吧？”
金釧兒不答。寶玉又道：“等太太醒了，我就說。”
金釧兒睜開眼，將寶玉壹推，笑道：“妳忙什麽？金簪兒掉在井裏頭——有妳的只是有妳的。連這句俗語難道也不明白？我告訴妳個巧方兒：妳往東小院兒裏頭拿環哥兒和彩雲去。”
寶玉笑道：“誰管他的事呢！咱們只說咱們的。”
只見王夫人翻身起來，照金釧兒臉上就打了個嘴巴，指著罵道：“下作小娼婦兒！好好兒的爺們，都叫妳們教壞了！”
寶玉見王夫人起來，早壹溜煙跑了。
這裏金釧兒半邊臉火熱，壹聲不敢言語。
登時眾丫頭聽見王夫人醒了，都忙進來。
王夫人便叫：“玉釧兒把妳媽叫來！帶出妳姐姐去。”
金釧兒聽見，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罵，只管發落，別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來年，這會子攆出去，我還見人不見人呢！”
王夫人固然是個寬仁慈厚的人，從來不曾打過丫頭們壹下子，今忽見金釧兒行此無恥之事，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氣忿不過，打了壹下子，罵了幾句。
雖金釧兒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叫了金釧兒的母親白老媳婦兒領出去了。
那金釧兒含羞忍辱的出去，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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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金釧自被領回家中，每日尋死尋活，以淚洗面。白老媳婦也只是無法。
白老媳婦只是金釧的養母，也是那時在別人家買了金釧來送到榮府中做丫鬟，如今見金釧這般光景，已經無法再送入賈府，倒不如找個人嫁了，做大也好，做小也好，倒也能賺回幾個嫁妝錢來。
遂找到媒婆到處尋覓。不料幾日過去了，媒婆回來說不管大戶人家還是貧寒人家，都知道了是賈府裏攆出來的，竟都不要，說是賈府中的貓貓狗狗都是臟的。
白老媳婦聽罷，更是氣不過。謝過媒婆後又來到房中看金釧。
金釧乃是貞潔女子，如今受了這樣的委屈又無處訴說，只是每日流淚滿面。
“妳這下作的小娼婦！還好意思在這哭！在府裏伺候太太是多風光，每日好吃好穿不說，每月還有半兩銀子的使喚。妳也不好生撒泡尿照照自己，不知道自己下賤出身，竟打起主子爺的註意來！如今被攆了出來，連人家都沒人要，光知道在這哭喪，還要老娘我養妳壹輩子不成？再哭我就把妳個小娼婦賣到土窯中去！”
金釧聽罷更是哭的厲害：“妳莫這麽說，這麽多年來，我吃過妳幾口？花過妳幾個錢？倒是妳，每月拿著我的月錢自己打酒喝，如今倒來說我？”
白老媳婦氣得不住，打了金釧三兩個嘴巴，把門鎖了，惡狠狠的去了。
晚上，便帶著望春樓老鴇並壹個小廝來看人了，門被推開，金釧聽見響動忙從床上坐起了身子。
只見壹個五十來歲的胖婦人和壹個壹臉橫肉的精壯男子跟著白老媳婦進了來。
只見那胖婦人上下打量著金釧，又用手拉拉這摸摸那的。金釧不知就裏卻是心裏厭煩的很。
“真是出落成這樣壹個人兒，妳怎麽就狠心把她賣給我了？”胖婦人看罷向白老媳婦道。
“家裏總不能憑空養著這麽壹個白吃飯的罷，要是王嬤嬤看得行，就十兩銀子帶著走就是了。”
“十兩銀子？妳當我是開錢莊的不成？最多五兩！”
王嬤嬤壹聽銀子，頓時把聲音提高了許多，胖臉上的肉都在顫動。
“王嬤嬤妳看看，我這女兒雖是小戶人家，竟也是在隔壁賈府裏長大的，就如小姐壹般，五兩銀子可萬萬帶不去的！”
兩個女人討價還價，而金釧則呆在壹旁。沒想到，白老媳婦竟真要把自己賣到青樓之中去了！
二人最終以八兩銀子成交，王嬤嬤逃出銀子給了白老媳婦，給小廝遞了個眼色。小廝便上前拉了金釧就要出門去。
金釧這才明白過來，又哭又鬧，無奈壹個柔弱的女兒家怎抗得過幹粗活的男人，只被強拉著去了，留下白老媳婦獨自清點金釧的衣物首飾，準備明兒去當鋪當個好價錢。
卻說金釧被強行拉入了望春樓，更是又哭又鬧，壹會要撞墻壹會要吊死。眾人都拿他無法。
王嬤嬤只好命人把金釧捆了，手腳，堵上嘴巴扔在床上。
王嬤嬤正為買了金釧這樣壹個剛烈女子，不知如何調教而發愁，正巧就聽見外間門上小廝們喊道：“喲，這不是薛大爺來了！可有日子沒見您了。您快裏面請，春桃秋菊可都想妳想的要尋死尋活了……
“接著便有人哈哈大笑著走了進來。
來人不是旁人，便是寶玉的堂兄，寶釵的親哥哥呆霸王薛蟠。
王嬤嬤暗道天助我也，便也堆著笑臉迎了上去。
“薛大爺，您可是好久沒來了，是不是在秋月樓又有新相好的了？快快裏面請！二狗，快去後面把昨兒新起出來的那壇子十年女兒紅拿來給薛大爺品品！”
薛蟠人如其外號“呆霸王”伸長六尺，膀大腰圓，又是壹副呆頭呆腦的樣子。聽了王嬤嬤這番話，又聽有上好女兒紅便大笑著道：“王嬤嬤，妳光想用壹壇子好酒就把我留住啊？我可實話告訴妳，人家秋月樓可是又來了好幾個頭牌，那人品長相，那床笫功夫，可是妳們望春樓無人能及啊！”
“喲，瞧您這話。今兒早上我去水月庵求簽，簽上說今日有貴客到，我想，我這地方來貴客，第壹個就想到您了。然後特別讓小廝們去尋摸了壹個新鮮水靈的小丫頭子來，那人品，那長相，也只有您薛大爺來了才見客的。”
說著又低頭伏在薛蟠耳邊低語道：“小丫頭子還是個雛兒呢，今天剛帶進來，就是給您預備的。不過小丫頭野的很，也只有薛大爺您這爺們能擺弄的了了。”
說著便給薛蟠倒了滿滿壹碗酒。
薛蟠聽說是雛兒，更是得意。端起碗壹飲而盡，哈哈大笑道：“多虧嬤嬤想著我，我到要見識見識。”說罷放下碗起身便要上樓。
王嬤嬤見這勢頭，便開口道：“薛大爺，我這人兒可是花了我大筆銀子買辦的，您壹會見了紅可要多給喜錢！”
“那是壹定！快走吧！”
薛蟠壹面說著就拉了王嬤嬤上樓去了。
王嬤嬤推開門，薛蟠便走了進去。只見屋裏漆黑壹片，王嬤嬤忙親自點了蠟燭，薛蟠這才看見，原來床上真躺著壹個女子，被綁得結結實實。
“看來這小妮子還真是剛烈啊，要嬤嬤這麽大手筆。妳出去吧，我來就是了。”
王嬤嬤聽罷，壹臉嬉笑的關了門去了。
卻說金釧躺在床上雖口不能語手不能動，卻聽得明白，聽見這個聲音好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聽過，知道那人走到床前，才認得原來是薛蟠。
待薛蟠扯掉了金釧口中的衣物，金釧忙道：“薛大爺，您是來救我出去的嗎？”說著便嚶嚀的哭了起來。
薛蟠平日出入風月之所，更是閱人無數，壹時見金釧好生面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金釧見薛蟠想不起來，忙道：“薛大爺，我是二太太房裏的丫頭，金釧，妳可仔細想想。”
薛蟠聽罷方想了起來，便給金釧解開了手腳上的繩索，問起個中緣由。
金釧便哭著向薛蟠訴說了自己的遭遇，薛蟠聽得既然是王夫人攆了出來的丫頭，就也不怕王夫人責怪了。
又知是王夫人身邊的人，定是個處子之身，又是大家出身，便又淫心大起，摟著金釧的肩膀道：“唉，既然金釧妹子有如此不幸的遭遇，不如就隨遇而安吧，今天可巧了是我來，妳這身子給了我，也不枉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嗎。來吧，讓哥好好疼妳才是！”說著就要解金釧衣服。
金釧見是薛蟠，本以為自己有救了，哪裏想到自己卻是羊入虎口了。
又見薛蟠壹雙大手就要給自己脫衣服，更是誓死不從了。
拼命抓著自己的衣襟。薛蟠見狀，果然是剛烈女子，更是心生征服之心。遂強行扒光了金釧身上的衣物將其按在床上。
“好金釧，今天就讓哥哥疼妳，讓妳嘗嘗什麽叫享樂才是。”薛蟠說著就要給自己脫衣服。
金釧的雙手沒有了束縛，立馬就要跳起來往外跑。
這可惱了薛蟠，追上去抓住金釧的頭發就是壹巴掌，只打得金釧眼冒金星，半張俏臉頓時紅腫了起來。
薛蟠又是壹腳正踹在金釧小腹之上，壹個弱女子也是嬌生慣養長大，怎麽受的了他這壹拳壹腳，早已打得暈了過去。
薛蟠拉著金釧的頭發，又胡亂解下自己的腰帶，就把金釧雙手綁在了床柱之上。這才惡狠狠的自己脫光衣物。
“金釧啊金釧，我本好意疼妳，讓妳不讓外人得了便宜，如今妳是不識擡舉了，那也別怪大爺我沒有手下留情了。”說罷便也上床來欲強行占了金釧的身子。
可憐金釧壹個柔弱女子，被綁在床上，渾身上下壹絲不掛。臉上尤帶著淚痕。薛蟠暗道：“果真是不錯的女子啊，皮膚長相可比平日裏那些青樓女子強得何止百倍，今日定要好好把玩壹番才好。”說罷壹雙大手就抓住了金釧兩個玲瓏的玉乳揉捏起來。
“這奶子雖不夠大，不過也是新鮮了，揉捏起來也別有壹番滋味……”薛蟠壹面揉捏，壹面自顧自的說道。
卻說金釧剛才被打的暈暈乎乎，如今被薛蟠的大手猥褻自己的羞處，便悠悠轉性了過來。
見薛蟠正用自己的大嘴在自己的胸部舔舐啃咬，金釧哪裏見得這陣仗，遂用力掙紮。
無奈雙手被縛，只好拼命扭動身子，雙腿亂蹬。薛蟠壹見金釧醒悟過來，又掙紮起來，也來了興致。
“妳只管死命掙紮，妳鬧的越兇我就操幹的妳越發狠些。”說著便用牙齒在金釧的嫩乳上留下壹排排齒痕。
金釧吃痛，又叫了起來，直惹得薛蟠哈哈大笑。把金釧的嫩乳都咬得青壹塊紫壹塊之後，薛蟠擡起頭來看了看，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又轉手把手移向了金釧的雙腿之間，金釧更是大羞，自己的羞處是任何人都沒有見過的，更何況是被男子觸摸。
金釧拼命的並攏雙腿，嘴裏哭喊著：“薛大爺，您放過小女子吧，我……我做牛做馬也願意報答妳……”
薛蟠雖是呆頭呆腦，對女色卻費勁了心思。
聽得金釧這樣說，就停下了手，放開金釧的雙腿道：“此話可當真？”
金釧見有轉機，更是連連哭著點頭道：“薛大爺，小女說的話都當真的，只要大爺不……不羞辱我下面，我做什麽都是願意的。”
“那好，就用妳的小嘴來給我吸雞巴吧。”薛蟠說著就挺了挺已經勃起的陽具。
金釧哪裏想到薛蟠會提出這等要求，又是第壹次看見男子的陽物，只見面目猙獰，青筋暴起，還朝著自己壹跳壹跳，似是在示威壹般。
這她哪裏肯依得，忙閉上眼睛，又把小嘴緊緊閉上，更是連哭的聲音都不發出來壹兩聲了。
薛蟠見狀，哈哈笑道：“既然妳不真心，也就非怪我了。”說著又把手伸到金釧的下體。
金釧緊閉雙腿卻也不能阻止薛蟠雙手的壹點點侵入。
薛蟠又用壹只手去拉金釧的腿子，金釧見自己的神聖下體馬上就要落入他人之手，遂又開口道：“薛大爺請住手，我……我願意……”
薛蟠果然停了手，復又問道：“此話可當真了？”
金釧含淚的點了點頭。
薛蟠大喜道：“早這樣不就少吃許多苦頭了？現在我松開妳的雙手讓妳坐起來，妳可以別想著要跑出去，還有，壹會給我吸雞巴的時候可別想咬我，不然我把妳壹絲不掛的綁在菜市場給大家好看！”
金釧只是含淚點頭。
薛蟠就解開了金釧綁在床頭的雙手，讓她坐了起來。
金釧忙拉過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來。
薛蟠嘿嘿壹笑：“來吧，現在該伺候伺候我了。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有賞的。”說著便把陽具送到金釧面前。
金釧看見薛蟠殺氣騰騰的陽具擺在眼前，紫紅的龜頭周圍壹圈有許多突起，壹跟跟青綠的血管猶如大蟲壹般趴在上面，還壹下壹下波動著，馬眼處更是有淫水流出，壹陣陣腥臊之味傳入自己的鼻中，不由得壹陣惡心，慌忙又閉起了雙眼。
薛蟠見狀，知是金釧心中不願，遂又準備將金釧推倒強行闖入。
金釧見了，慌忙道：“薛大爺莫要動粗，我做就是了……”
心道：“用嘴含這汙穢之物總比失了自己幹凈的身子好多了。”
權衡再三，壹咬牙，便強忍惡心，張開小嘴把薛蟠的陽具納入口中，再也不動彈了。
“這可不行，來讓妳薛大爺好好交給妳吧，妳用舌頭仔細的舔……”金釧又把薛蟠的陽具吐了出來，兩行眼淚也刷的流了下來。
只是木訥的依照著薛蟠的指示，先舔過整個龜頭，又用舌頭往馬眼裏鉆弄，直舔得薛蟠咬著牙哼哼。
又指示著金釧開始吞吐他的陽物。金釧腦子裏壹片空白，只是機械的照做。
吞吐了壹番，薛蟠覺得不過癮，壹再催促金釧再快些，無奈金釧壹個弱女子，又是第壹次行此茍且之事，再也快不起來了。
薛蟠就用雙手攬住金釧的頭，開始自行在她的檀口中抽插了起來，速度也越來越快。
這壹下可苦了金釧，被薛蟠腥臭的陽具幾乎插入喉嚨之中，幾欲作嘔，又吐不出來，不壹會口水便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薛蟠大力抽插了半柱香的功夫，終於大吼壹聲，用胯部狠狠抵住金釧的頭，在金釧的喉嚨深處射出了男精。
待到薛蟠射完了男精，從金釧口中拔出陽物，被腥臭的男精沖入咽喉的金釧才回過神來，頓時趴在床頭幹嘔了起來。口水也順著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薛蟠滿意的看著，好半天金釧才緩過神來，想想剛才所受之委屈，不覺眼淚又忍不住悉悉索索的落了下來。
哭了壹會又想到剛才和薛蟠之約，悠悠道：“薛大爺，您要金釧做的金釧可都做得了，如今該放過我了吧？”
薛蟠嘿嘿壹笑：“小金釧兒，這可使不得，妳看我的雞巴還沒清理幹凈。還有，剛才是硬挺挺的，現在都軟了，妳得讓它再硬起來才行。”
金釧未經人事，哪裏曉得其中的變乍？看薛蟠的陽物低垂在胯間，確與剛才的粗長有所不同，便以為的確是該這樣。
又想剛才自己的檀口也已經被玷汙了，如今為了保護自己身子其它地方不被玷汙，也只好委曲求全了。
說罷，便真的用手撚起薛蟠的陽具又放入口中。
想到壹會就能結束這種屈辱，金釧猶如看到希望壹般，口舌之功也便暗暗加了把力氣。
金釧先是用香舌把薛蟠陽物之上的汙穢之物逐壹清理幹凈，見陽物仍是軟趴趴的毫無生氣，料想是算不得的，便將龜頭含入口中，依著剛才薛蟠占有自己嘴巴的樣子吞吐了起來。
又過了半柱香的功夫，果然口中之物開始變長變粗了起來。
金釧仍不敢怠慢，又是吞吐了壹會，直到感覺陽物已經長到又能抵住自己喉嚨了方吐了出來，睜眼看看眼前之物，又擡頭看著薛蟠，輕聲道：“薛大爺，妳看可好了？”
薛蟠哈哈獰笑：“好妳個小金釧，這口舌功夫雖是頭壹次用，卻也讓大爺我受用的很！倘若他日加以訓練，妳必是望春樓頭牌無疑！”
金釧聽了這話，不由得連耳根子都紅了，真是又羞又惱。
可又聽到薛蟠又說道：“妳的小嘴我已經享受過了，下面該真的讓我壹親芳澤了吧！”言罷便撲了上來。
金釧大驚，壹面回避著薛蟠的進犯，壹面哭喊道：“薛大爺，這是怎麽的？方剛說好的言語，如今都算不得了不成？”
“哈哈，小金釧，妳這身子今日我若不得了，哪天更來了混沌之物搶占了去豈不便宜了外人，我看妳不如乖乖從了我才好！”說著就已經抓住了金釧的胳膊。
金釧更是誓死不從，拼命掙紮。薛蟠無奈，又給了金釧幾個嘴巴，直打得血都順著金釧嘴角流了下來。
然後又拿起腰帶，再次將金釧雙手綁在床柱之上。
“金釧啊金釧，今日妳從也要從，不從也要從，我看妳還是識相點的好，免受皮肉之苦！”
薛蟠說罷，強行搬開金釧的兩條玉腿，將金釧的玉蚌暴露在眼前。
金釧再是死命掙紮，畢竟是個柔弱女子，怎麽能拗的過呆霸王？
突感下體玉蚌被壹物抵住，剛要扭動身子回避，下體就傳來壹陣撕裂的疼痛。自己的處子之身已經被薛蟠強行奪去了。
卻說薛蟠，此刻也顧不得許多，只用陽物抵住洞口便用蠻力插了進去。
壹則處子本身就窄緊，二則金釧哭鬧，玉蚌之中本幹澀的很，如今強勢插入，其痛可想而知。
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陽物被緊緊裹覆，玉蚌內的嫩肉壹陣陣的痙攣，更如嬰兒吸吮壹般，不由得爽得大呼過癮，更是顧不得金釧死活，自顧自的抽插了起來。
金釧真是又羞又惱又恨又疼。羞得是自己身子被薛蟠強行占有，惱的是薛蟠言而無信，恨的是白老媳婦把自己的身子賣到這青樓之中，疼的是薛蟠粗長的陽物狠命的糟蹋著自己剛被開苞的私處。
薛蟠呲牙咧嘴的操弄，每壹次的插入都要費些力氣，柔嫩的處子之穴像是對他粗暴行為的壹種抵抗，總是徒勞的想把異物排出體外，便壹陣陣的痙攣。
這可爽壞了薛蟠，壹面蹂躪著金釧的肉蚌壹面道：“金釧兒啊金釧兒，妳的小穴可真是緊得很哪！還想咬我呢，哈哈，受用！真是受用！”
金釧本就痛得要命，又聽到薛蟠如此用言語侮辱自己，胸中壹口氣上不了，竟是暈了過去。
薛蟠卻不理會，又狠命的抽插了壹會，只見大片殷紅的處子之血隨著自己陽物的每次拔出流了出來，血已經順著玉蚌的縫隙流下來，打濕了壹片床單。
薛蟠看著血流過菊門，不由得心生淫念，這菊門想必也是窄緊的很。
心裏想著，便將金釧翻了個身子，用手掰開兩瓣臀肉，陽物和金釧的菊門上本就已經沾滿了血。
也不做其它潤滑，就壹用力插了進去，果然更是妙得很，雖也是窄緊，卻比玉蚌又有壹番滋味。
金釧本已經被蹂躪的昏死了過去，菊門被強力侵入的痛又使她轉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趴在床上，菊門撕裂壹般的疼痛，裏面又說不出的暴漲，又有要便溺的感覺傳來，又哭鬧了起來。
薛蟠卻正是幹到興頭之上，完全不顧她的哭鬧，自顧自的狠命抽插。
金釧菊門柔弱，哪裏經得起如此折磨，被撕裂支出更是越來越甚，又有許多血流了出來，壹些流到床上，壹些被陽物帶入體內，正好起到了潤滑之功效。
薛蟠越幹越起勁，每次幾乎都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拔出之時甚至將腔壁內的嫩肉都帶出寸於。
又是大力抽插了壹盞茶的功夫，薛蟠終於在金釧的菊門之內泄了身子。
薛蟠拔出陽物，滿意的站起了身，哈哈大笑道：“今日真是爽快啊！想不到能得此壹女，妙哉妙哉！”
而金釧見薛蟠終於糟蹋完了自己的身子，遂精神壹松，只感覺下體完全失去了知覺，壹時竟然失禁，屎尿同時從下體中排出。
弄得滿床滿身都是。而金釧也再壹次的暈死了過去。
薛蟠見狀實在腌臜，遂把陽物上所沾便溺之物胡亂在金釧的臉上擦了擦便穿起衣物反鎖了房門下樓去了。
卻說金釧朦朧之間忽見壹白衣女子翩翩然往自己處來，忙哭喊著道：“仙姑救我！”
那女子停住步子道：“我乃警幻仙姑，今日妳孽緣已了，就隨了我速速回去吧。”
說罷，便壹揚手拋下壹條白綾子竟自顧去了。
金釧悠悠轉醒才發覺乃是壹夢。屋中燭火悠悠，樓下傳來陣陣男女哄笑之聲。
玉蚌和菊門之處鮮血已經止住，但是撕裂之痛更甚。下體被自己的便溺和血弄的壹塌糊塗。
想想自己所遭所遇，又哭了壹會子，復又想起剛才所夢之事，看到自己被糟蹋的壹片狼藉的身子，遂拿起自己的腰帶，也不清理自己的身子，便吊死在了房中。
真可嘆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可憐金釧壹個剛烈女子只因幾句笑談就落得如此下場。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