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錯世界後我靠馬甲成為傳奇

米諾地爾

都市生活

“所以這就是高層五六個電話催我處理的任務?”蹬著尖頭皮鞋穿壹身黑戴眼罩的白毛青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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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錯世界後我靠馬甲成為傳奇 by 米諾地爾

2024-1-13 22:39

  “系統,向我匯報周圍情況。”
  沈默。
  “系統,向我匯報周圍情況……”
  沈默。
  “系統,妳還在嗎……”
  依舊沈默。
  靜司終於忍不住頹然嘆了口氣。
  系統沒有回應,不知道是被時空跳躍的巨大跨度扔在了哪個不知名的角落,還是自己強制要求奪回身體的後遺癥。
  靜司從跪坐的姿勢站起來,寬大的袖袍掃到了案幾上的絹紙,原本摞成壹疊的絹紙被掃開,靜司先粗粗看了壹眼,仿佛是族內某人寫的什麽東西。
  “須久那……”
  靜司皺眉。絹紙上記錄的是壹個叫做須久那的少年的日常生活,事無巨細。
  “靜司大人。”房門被敲了三下,每下之間還克制地間隔三秒,三下之後聲音在門外響起,“的場家各位長輩們已經在等您了,繼任儀式馬上就要開始,您準備好了嗎,需要屬下幫忙的話請隨時吩咐。”
  繼任儀式?靜司後知後覺審視自己身上穿著的和服。果然,不是他平日裏圖寬松方便的便服,而是正經地穿上了大袖和紋付羽織。
  靜司下意識摸了壹把自己的眼睛,沒有符紙,沒有繃帶,甚至沒有詛咒的氣息。他同時召喚式神,沒有任何回應。
  他對著光源張開手指,仿佛透光之後他能透過皮膚肌肉看到血管裏流動的血液。
  十七歲。
  壹具無比年輕還沒有來得及經歷任何缺陷的軀體。
  “現在就來。”
  靜司放下手,將那張洇染了自己血液的絹紙夾在壹堆被他弄亂的絹紙當中,站起身繞過案幾,卻沒有註意到他的背後那張染了血液被隨手壹夾的絹紙上印出了壹個小小的復雜陣法。
  房門外侍立壹名黑袍青年,在看到靜司後恭順地低下頭。
  “靜司大人,屬下林,長老們派遣屬下擔任您侍衛隊的隊長,從今以後任您差遣。”
  林很年輕,大概二十出頭的年紀,面容清秀,雖然說話畢恭畢敬,但嘴角始終帶著壹抹淡淡的笑,這在向來嚴肅的的場家是少見的。
  說不好是的場家的人還是這抹笑容給了靜司安全感,被時空裹挾的迷茫消退了些許。
  關於靜司繼任家主後的場家將會為他專門派遣侍從這點,靜司知道,他也經歷過,當初那只除妖小隊的雛形就是他的親衛,沒想到雖然所處的世界和時代變了,但是關於的場家的傳統竟然絲毫沒變。
  靜司由林帶路與長輩們見面談話、授予家主信物、移交家主權力,只是他沒想到這場繼任儀式竟然還是上壹代家主也就是靜司的父親的葬儀,雖然這種事情在大家族並不少見,靜司本身也與這個“父親”沒有任何感情,但是想想還是有點奇怪。
  “靜司,”快要離開的時候,其中壹個長輩捋了手自己的小胡須,“既然妳已經是家主了,對那壹位,是時候做出決定了。”
  靜司壹時沒有反應過來。
  “須久那。”長輩皺著眉,“他現在已經失去了價值,為了防止今後可能的反噬,我們需要處理掉他。”
  “妳以前和他走得近本就違背了規矩,但念在須久那多少也是為了家族而奉獻,我們可以睜壹只眼閉壹只眼,但是現在作為的場家家主,妳絕對不能再心軟。”
  靜司想起剛剛案幾上的絹紙,上面寫著須久那事無巨細的日常,看來在自己到來前“靜司”就在為長輩們要處理須久那的事情煩心了。
  長輩見靜司還是沒有答話,有些不悅,“靜司,不要因為自己的私心損害家族的利益,妳是的場家選定的家主大人。”
  靜司被這番話拉回思緒。如果處理須久那符合的場家利益的話,他確實沒什麽好猶豫的。他目前應該費神的是怎麽把掉線的系統拉回來,怎麽重新回到原來的時間線。
  “好。”
  得到這個回答,長輩們露出滿意的笑容,但還沒等他們的嘴角完全上揚,靜司就聽到腦海中響起警告。
  【設定構建度滑坡,設定構建度將越級下跌,請宿主註意!】
  如果沒記錯他的構建度在46%吧,越級下跌?壹下子跌6%以上?
  但是話已經說出口,收是收不回來了,只能盡力找補。
  於是靜司補充,“但對須久那的處置不可隨意而為,此事由我全權負責,在此之前,他暫時交由我來看管。”
  怕再有變故,靜司繼續補充,“這是命令。”
  【設定構建度回升,當前設定構建度42%。】
  雖然總體還是下跌了,但至少沒有越級。靜司沒想明白的是,以他的人設只要有利於家族,別說壹個須久那,就算是自己本人,該放棄的時候照樣可以放棄,為什麽這個選擇會讓構建度下跌這麽多?
  重要的是,系統不是掉線了嗎,怎麽對設定構建度的變化還這麽敏感?
  最開始提出這個問題的長輩還有疑義,卻被另外壹位按下了,“既然您已經這麽說了,我們就不再強求,希望您的‘處置’能讓大家滿意。”
  從前殿回到自己房間的過程中靜司再次呼喚了系統,不出意外,沒有回應。
  靜司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需要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環境裏沒有目的地生活壹段時間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裏實在和那個世界的的場家太過相似,躺在床上靜司很快就睡著了。
  *
  “兄長?兄長?”(兄上/あにうえ/ani wuei )
  耳邊傳來的輕喊。
  “妳又來啦!”
  聲音很歡快,帶著顯而易見的期待。
  “嗯,外面的人都好無聊。”靜司聽到自己這麽說,非常幼稚的聲線,八歲?或者更小壹點。
  “給妳帶了阿姆做的點心,不過她最近在為她兒子的病煩心,做點心沒有以前上心了。”
  小少年接過靜司手裏的木盒子,打開後湊近聞了聞,卻不急著吃,倒像是怕香氣逸散似的很快把蓋子蓋上,將盒子抱在自己懷裏,“謝謝兄長。”
  “兄長陪我玩遊戲吧,不倒翁?怎麽樣?”(類似於我們的壹二三木頭人)
  “嗯,好啊。”靜司感覺到自己在點頭,“但是這裏好黑,我看不見妳。”他剛剛的壹切動作都靠著以往對這裏環境的熟悉,他以前並不怎麽在晚上來看望弟弟,也沒想到的場家燈火通明的黑夜裏竟然還有這麽壹個毫無光源的地方。
  “我可以看見妳哦,兄長大人。我有壹種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楚世界的辦法。妳試試。”
  “先閉上眼睛,閉壹會兒,有沒有感覺到眼睛上有壹層星星點點的光?感覺到之後慢慢睜開自己的第二雙眼皮,然後就能看見啦!”
  “第二雙眼皮?”靜司疑惑。
  “對,在看得見的眼皮底下的,第二雙眼皮。”
  (這個方法借鑒了蟲師)
  靜司很認真試了,但是不行,他還是無法在黑暗中視物。
  “好厲害,”七八歲的孩子對著弟弟露出羨慕的眼神,“第二雙眼皮也好術式也好,妳比我厲害好多。”不能理解家族裏那些人為什麽要把弟弟關在這裏。
  “不是的,兄長。”黑暗中這個稚嫩的聲音顯得格外真誠,“我的壹切其實都是兄長的。”
  幼年靜司撓著頭,現在的他還不能理解這麽復雜的話。
  “還是看不見的話,就不玩不倒翁了……嗯……不如再教我壹個術式吧,我想看兄長施術。”
  “好,今天偷偷在書裏學了壹個很奇妙的術式,很漂亮,我施給妳看。”靜司的老師不會教他華而不實的術式,但是他會從的場家汗牛充棟的藏書中自學,那些書裏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有。
  少年努力回想著書裏寫的東西,然後用手指在虛空中寫出絢爛的陣法,書寫完成的那壹刻,咒力隨著陣法的路徑流淌,藍茵茵的色彩,短暫地點亮了這片濃稠的黑暗。
  “好美。”被咒力照亮面龐的小少年忍不住感慨,“像星星。”
  “星星?”應該更像煙花吧。靜司剛要開口卻想到這個年幼的弟弟似乎從沒有見過煙花。
  “嗯,我偷偷從墻面的縫隙裏見過,漆黑的狹長天空裏閃爍的光點。”小少年沒有見過毫無禁錮的天空,但還是雀躍地向兄長描述自己的所見,“有時候很多,但大多數時候很少。”
  小少年擡起手,模仿著他兄長的手勢,在虛空中畫下這個不算復雜的陣法,與沈寂的藍色咒力相反,小少年的面前出現了艷麗的紅色光點。“但是沒有兄長的好看。”
  靜司習慣了弟弟看壹眼就能復刻他所有陣法的天賦。他搖搖頭,“不,也很好看,和我的壹樣好看。”
  小少年肉眼可見地雀躍起來,連畫了好幾個陣法,這下黑暗仿佛有了突破口,靜司能確切看清對方的模樣。
  那壹刻靜司福至心靈,他仿佛跳脫出了這個年幼的身軀,看到了比當下更久遠的未來。
  粉色半長不短的頭發,不知道原本是白色還是灰色的和服。與記憶中全然不同的是小少年面對自己充滿孺慕和希冀的神情,尚且還沒有帶上壹丁半點的戲虐和鄙夷。
  “sikuna。”他聽到自己這麽呼喚對方的名字。
  須久那。
  也是,宿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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