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案件真正的真相！

　　按照小百靈的說法是。
　　桌上的這些戰利品，都是用儀器測過，有著法則之力反應的。
　　這說明，它們至少還可以使用。
　　但是具體是能壹直使用，還是只能使用壹次。那就不清楚了。
　　至於，它們的作用是什麽。那就更不清楚了。
　　只能說壹切全憑運氣！
　　方澤聽了小百靈的話，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盲盒嘛！他懂！
　　在原來的世界，他特別喜歡做慈善！
　　而按照小百靈的說法是，這也是白芷為他安排的。算是讓方澤賭壹賭運氣。
　　畢竟，這些戰利品如果運回翡翠城，鑒定完了以後，最好的壹批肯定會被優先留到局裏。
　　剩下的壹般的，還有差的才會讓方澤挑選。
　　那麽就不如在還沒鑒定出來之前，讓方澤自己憑運氣選兩件了。
　　方澤現在真的恨不能在現實世界裏使用調查室的能力。
　　要不然，他壹點好東西都不會留給安保局！
　　可惜的是……他並沒有。
　　壹邊吐槽著，方澤壹邊在整張桌子面前走來走去。
　　挑了半天，實在沒什麽思路，最終，他看向了小百靈。
　　如果沒記錯，他記得小百靈好像是什麽“百家”的。天賦能力就是趨利避害？
　　也許……可以用在這上面？
　　想到這，方澤突然有點恍然：所以……白芷讓小百靈告知自己獎勵，該不會就是這個目的吧？
　　想到這，方澤讓小百靈幫自己挑了兩件東西……
　　把兩件東西裝進包裏。方澤向和小百靈請了個假，說打算在明天離開前，去青山市走走。
　　這畢竟是生他養他的城市。在離別之前，他想去看看。
　　小百靈覺得這個理由非常的合理，所以也就答應了下來。
　　回到房間，把這兩件寶具先放起來，準備等晚上回來再查看。
　　接著，方澤檢查了壹下自己隨身攜帶的寶具。
　　之前那個紅袍人因為是倉促之間出手，所以威力並不大，方澤身上雖然三件防具破碎，但最關鍵的壹件，還完好。
　　這是白芷貼身佩戴的，應該會非常安全。
　　而他的武器，因為幾次使用。已經只剩壹把匕首了，他也揣到了口袋裏。
　　剩下的逃跑用的虛空令牌，惡作劇地圖，方澤也都貼身放好。
　　這樣壹來，他的安全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想到這，方澤不由的又想到：如果對方是結界類的覺醒者怎麽辦？
　　自己這些逃跑道具不就沒用了嗎？
　　想到這，方澤把【法禁律令】包裹了壹下，放進了另壹側的口袋裏。
　　他想清楚了，如果對方敢設置結界，他就直接把法禁律令扔到對方身上。
　　法禁律令觸發，對方的能力失效，自己就直接先用虛空令牌傳送到遠處，再用惡作劇地圖逃跑！
　　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以後，方澤終於踏上了前往青山市的路程。
　　有了壹二三這個坐騎以後，方澤的趕路效率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出了秘密基地，讓壹二三變成了體長五米多的青木狐貍以後，方澤坐到壹二三的背上，然後壹二三“嗷～！”的嚎叫了壹聲，開始了狂奔……
　　可能因為壹二三的嚎叫實在太引人註意。
　　在秘密基地的白芷，聽到嚎叫，看了看監控，不由的問身邊的專員，“方澤要去哪裏？”
　　她身邊的專員說道，“聽百靈長官說，是想在離別前，最後去青山市看看。畢竟，明天他就要跟咱們壹起去翡翠城了。”
　　白芷聽了以後，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目光出神的望著監控上，方澤離開的背影……
　　……
　　傍晚，青山市。
　　昨晚的暴雨，讓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晴朗。
　　再加上是夏日，光照時間比較長。
　　所以，雖然五點多了，但天還亮著，而且……燃燒著絢麗的火燒雲！
　　5點40分。
　　方澤來到了青山市探查署大樓。
　　這是青山市最高的壹棟建築，外觀大氣堂皇。
　　他把壹二三留在外面接應，自己帶著魅獨自進了探查署的大樓。
　　可能因為身上還穿著探員的制服原因，倒是沒有人攔著他。
　　他問著路，然後壹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天臺。
　　推開天臺的門，環境頓時開闊。
　　方澤小心翼翼的走上去。
　　背對著他的是壹個有點熟悉的，背著手的，胖乎乎的身影。
　　好像聽到了方澤上來的聲音，他轉過身，看向方澤，然後像個老朋友壹樣，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妳來了？方澤？或者……我應該怎麽稱呼妳，我的朋友？”
　　方澤看著他，心中既有點驚訝，但卻又覺得好像很合理。
　　畢竟，很多事，好像確實只有他才能做到。
　　而他之前的壹些種種奇怪的舉動，好像也都可以得到了解釋。
　　想到這，他微微壹笑，然後說道，“就叫我方澤吧……署長。”
　　微風吹佛，夏日裏的火燒雲燒的特別的熱烈……
　　方澤走上前去，然後問道，“沒想到，妳居然是組織的人？”
　　“妳也是金狐的下線嗎？”
　　“或者……”他頓了頓，問道，“是他的上線？十三聖徒之壹？”
　　署長沒有直接回答自己的身份。
　　而是笑呵呵的說道，“我不是金狐的下線，也不是他的上線。我只是壹個意外。”
　　方澤問，“那妳說，會告訴我整件事的真相？整件事的真相又到底是什麽？”
　　署長背著手，目光悠遠的看著遠方，然後他像是老朋友敘舊壹般，說道，“其實這件事算是壹個意外吧。”
　　“我是我們聖徒在這十幾年裏安排在西達州的壹顆閑子。”
　　“平時也只是喝喝茶，聊聊天，傳傳情報罷了。”
　　“結果，誰知道，兩年前，崔學民調來了我的手下。”
　　“因為我的某種能力，所以我很輕易的就發現了他身份和實力的不正常。”
　　“然後經過我多方打探和調查，我最終確定了他的身份：同屬於咱們復興社，另壹個聖徒門下的使者，代號金狐。”
　　“不過，這和我也沒什麽關系。”
　　“他做他的事，我繼續當我的閑子。”
　　“我倆就這麽相安無事了很久。”
　　“我壹邊過我的小日子，壹邊觀察他的行動。然後也知道了他發展了個下線：韓凱威。”
　　“這種悠閑的日子，壹直到前段時間，才被打破。”
　　“組織讓金狐去奪取某樣東西。”
　　“金狐有點托大，只派了壹個四人小組，加妳這個外圍成員，前去執行任務。”
　　“結果，任務失敗，壹死壹重傷，三個逃出。”
　　“重傷的就是妳……”
　　“在隨後探查署的排查行動中，被我們找到。”
　　“遇到這種情況，金狐那邊氣急敗壞，壹邊開始清除痕跡，壹邊擔心妳泄密，所以打算處理掉妳。”
　　說到這，龐署長不由的搖了搖頭，然後感慨道，“不得不說，他做事實在太糙了。掃尾工作也太粗暴了。”
　　他看了方澤壹眼，笑了笑，說道，“妳壹個外圍成員，知道的信息能有多少？連組織的名字知道的都是假的。”
　　“就算妳被安保局提走，其實也不會泄露多少信息。”
　　“反而，在妳已經被探查署控制的情況下，處理了妳。會導致安保局懷疑探查署裏有內鬼。”
　　“到時候，事情會變得更加無法控制。”
　　“所以，我幾次用誤打誤撞的方式，阻止了他對妳下手。”
　　說到這，龐署長又道，“後來，妳醒了。結果卻失憶了。”
　　“這讓我和他全都松了壹口氣。”
　　“他打算讓妳自生自滅。看安保局那邊的處理結果。”
　　“不管是殺還是關，反正都和我們沒有關系。”
　　“原本其實我也是不太想管妳的，不過呢……我想了想，難得咱們都是同壹個組織的成員，算是為了同壹個理想而奮鬥。”
　　“所以，我就建議白芷長官，給妳壹次機會，演壹場戲，從妳這得到壹些情報。”
　　他笑呵呵的說道，“其實妳身上哪有什麽情報啊。”
　　“我只是知道白芷長官這人別看手段狠辣，但其實心很軟。”
　　“打算借著查案這個事，讓她知道，妳其實只是壹個外圍成員，並沒有涉入這件事太深，給妳壹個活命的機會罷了。”
　　“結果，誰知道，妳居然還真有天分。即使是壹個外圍成員，居然也查出了不少線索。”
　　“說實話，我是真的嚇了壹跳。”
　　“所以，幾次暗示妳可以休息休息。妳是個傷員，不要太累，不要這麽著急破案。”
　　“但是，妳好像並沒有發現我的良苦用心。”
　　方澤：……
　　龐署長笑呵呵的看了方澤壹眼，然後面色緩緩變得嚴肅，繼續說道，“後來，我發現妳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雖然我不認識以前的妳，但是妳的性格、行為，都和請報上的並不太相符。”
　　“直到……妳對專案組集體使用了某種心靈影響類的寶具。”
　　聽到這，方澤的瞳孔微微收縮。
　　龐署長背著手，笑著搖搖頭，“糙。太糙了。”
　　“妳就不想想，覺醒能力的世界，心靈影響類的寶具，雖然少，但是怎麽可能沒有察覺。至少，近距離的法則波動還是能感知到的啊。”
　　“不僅我察覺到了，在場的金狐也察覺到了。”
　　“我擔心妳繼續演下去，會被安保局那邊發現異常，所以把妳帶出來，想要靠到妳這個寶具的能力結束。”
　　“並且，還在那安慰妳不要有太大壓力，也不要有心理負擔，好日子還在後面。”
　　“並且繼續提醒妳，不要找不到線索也沒事。”（13章）
　　“結果誰知道妳居然反而想去見安保局的人。”
　　“我只能拖延時間，直到妳能力消失以後，再帶妳進去。”
　　方澤的額頭不由的滴下了幾滴冷汗。
　　龐署長看著天邊的火燒雲，然後繼續緩緩說道，“但是，誰知道啊，妳進去以後，居然把咱們組織另壹個成員：韓凱威給供了出來。”
　　說到這，他有點感傷，“我也不知道妳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無意的。”
　　“但這確實給我們帶來了很多麻煩。”
　　“我有幫韓凱威說好話，想要避免他被抓。但是沒用。”（15章）
　　“再後來，應該是妳的表現讓白芷他們生疑了。”
　　“她們懷疑專案組裏有內奸。”
　　“所以調查了我、崔學民、王浩等幾個人。”
　　說到這，龐署長再次搖了搖頭，“於是，就有了金狐下手殺掉韓凱威的事……”
　　方澤：……
　　接著，龐署長又緩緩的把後面事情，以他的角度全都給方澤講了壹遍。
　　聽了龐署長的話，方澤算是解開了非常多的疑惑。
　　比如，為什麽他壹直覺得龐署長對自己非常關心。
　　比如，為什麽自己舉報韓凱威，龐署長那麽的頭疼。（14章）
　　再比如，為什麽每次有事，龐署長都會暫時把探員們的指揮權交給崔學民。（29章）
　　而，從龐署長那，方澤也知道了很多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比如，在他逃跑的那天晚上，金狐自視實力不錯，是有想趁亂跟著逃跑，順便親自去捉拿自己的。
　　但是龐署長卻知道白芷的實力不簡單，所以提議白芷嚴查專案組，避免金狐逃跑。（46章）
　　既救了金狐，又救了方澤。
　　比如，方澤逃走那天晚上，崔學民的舍友逃跑被殺，其實是那個探員發現了崔學民的壹些異常，崔學民沒辦法，提前殺了人，然後偽造了現場。
　　但龐署長覺得這樣根本瞞不過去，所以才用覺醒能力，控制那屍體逃跑，最後偽造成逃跑不成自爆的假象。（46章）
　　還有很多其他的細節和線索，方澤聽了以後，和自己所知道的事實壹壹對應，發現……全都能對應的上。
　　只是，能對應上是壹件事。但，真相是不是真的如眼前的龐署長所說的，就是另壹件事了。
　　方澤倒不是想懷疑他。
　　甚至，方澤覺得，很多事確實可能是龐署長幫自己掃的尾。
　　但是……如果這些事所有的【動機】全都如龐署長所說。
　　那龐署長未免……也太純潔無暇了吧？
　　方澤雖然不想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摩壹個人的心理。但他還是本能的覺得，龐署長沒有偉大到那種程度。
　　想到這，方澤思索了壹下，然後試探的問道，“對了，署長，妳把我叫過來，只是為了講壹下整個事情的真相嗎？”
　　龐署長笑呵呵的看了方澤壹眼，圓圓的臉上寫滿了真誠，“算，也不算吧。”
　　他道，“我知道妳沒了記憶，或者說根本就不再是原來那個人。”
　　“但是沒關系。”
　　“我們復興社願意團結每壹個有偉大理想的人。”
　　“我想妳已經知道了聯邦當年隱藏了壹個巨大的秘密。這個秘密關系著整個世界的真相，也關系著覺醒能力、世界法則的誕生。”
　　“所以，我想要重新邀請妳加入到我們組織。”
　　聽到龐署長的話，方澤楞了壹會，然後他不由的又問道，“那我如果加入了復興社，後面需要我做什麽呢？”
　　龐署長猶豫了壹下，然後他輕輕吐出了三個字，“花朝節……”
　　“上次的任務失敗了，這次我們的目標對準的是花朝節。”
　　“花朝節隱藏著壹條從未被探明的晉升途徑，安保局已經有線索了。”
　　“我們希望可以分享這條途徑的情報。”
　　說到這，他頓了頓，又說道，“而專案組查案的這段時間，我也壹直有在調查襲擊妳們的那個神秘組織。”
　　“但是，很奇怪。查不到。真的查不到。”
　　他面上露出了壹絲疑慮，“所以，我懷疑這個組織和咱們並不相同。他並不是民間的壹個組織。”
　　“而是可能是存在於安保局，探查署，執政廳等政府部門裏的壹個影子組織。”
　　“他們可能擁有著極其恐怖的權利和勢力。”
　　“而花朝節作為西達州十年壹次的大事，他們不可能不插手。”
　　“只要插手，那麽，就很可能露出馬腳。”
　　“所以，我也想讓妳幫忙在安保局裏查查這個組織的線索。”
　　聽到龐署長的話，方澤不由的陷入了沈思。
　　花朝節……又是花朝節……
　　總感覺現在花朝節好像就是壹個巨大的漩渦，在瘋狂的把所有人卷進去。
　　但是花朝節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
　　能讓這麽多人瘋狂？
　　還有那個神秘組織……
　　方澤覺得龐署長說的有道理。
　　膽敢售賣【銘28】這種大區級的戰略資源，發生了意外以後，又能快速的出動覺醒者小隊來狙擊，壹擊即中，撤退不留下任何痕跡。
　　龐署長這種地頭蛇都都查不到。
　　所以，這個組織真的很可能，真的是潛藏在各個部門裏的壹個影子組織。
　　而再壹想到，自己不管是加入了安保局，還是加入了復興社，只要調查這些事，好像都算是對方的對立面，方澤就感覺頭疼。
　　怎麽感覺，平靜的日子，就那麽壹晚上呢？
　　想到這，方澤漸漸停止了思緒，暫時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畢竟，那都是後面的事，現在，他的面前可還站著壹個老狐貍呢……
　　想到這，方澤看向龐署長，繼續試探道，“對了，署長。我有壹件事非常疑惑。”
　　“妳是怎麽瞞過測謊？又是怎麽逃過我設立的【囚徒困境】的？”
　　聽到方澤的話，龐署長胖乎乎的臉上錯愕了壹下。
　　然後他念叨著，“原來那個計劃是妳做的啊？”
　　“我還以為是顧清那個變態制定的呢……”
　　“囚徒困境？”
　　“好名字……”
　　他評價了壹番以後，然後開口道，“因為我的覺醒能力。”
　　方澤，“覺醒能力？”
　　龐署長背著手，笑呵呵的說道，“是啊。”
　　他道，“其實，正常來說，壹個人的覺醒能力是最大的隱私和秘密。不能講給別人聽。”
　　“不過，妳既然好奇，講給妳聽也無妨。”
　　說到這，他頓了頓，問道，“妳聽說過枯骨嗎？”
　　“枯骨？！”
　　方澤楞了壹下。
　　他當然聽過。
　　而且還聽過很多次。
　　枯骨：伴隨著力量的覺醒，骨肉將徹底分離，靈魂寄存在骨頭上，而肉體卻可以隨意拋棄，或者像換衣服壹樣，隨便更換。
　　王浩的初戀女友就是壹名枯骨覺醒能力的擁有者。
　　他說，這是最擅長隱藏和偽裝的覺醒能力之壹！
　　而後來，小百靈也提到過這種能力。
　　她說這種覺醒能力直接作用身體單個部位。雖然強大，但是因為沒有鍛煉肉體，且主要力量來源是覺醒能力，所以【法禁律令】用的話，會奇效……
　　想到這，方澤不由的手揣進口袋，試探的摸著那塊包裹著布的【法禁律令】……
　　龐署長並沒有發覺方澤的異常，他還在那解釋著，“枯骨這種能力，肉體只是皮囊，是衣服。”
　　“只有我們的骨頭才是真正的靈魂所在。”
　　“所以測謊類的寶具，在使用時多半會找錯目標。也就失效了……”
　　聽到這，方澤手緊緊握著【法禁律令】，然後問道，“但還是不對啊。”
　　“這和破解囚徒困境有什麽關系？”
　　“而且……白芷長官那邊確實測出了有三個內奸。如果逃跑的不是內奸，另壹個是誰？”
　　龐署長笑呵呵的說道，“誰說枯骨只能操縱壹具身體啊？而且誰說，測完慌，我就不能再去操控別的身體了呢？”
　　方澤腦海中閃過壹道閃電，他感覺壹切好像都連起來了！
　　他不由的說道，“所以……其實根本就沒有第四個內奸！”
　　“從壹開始，就是妳、金狐和韓凱威！”
　　“專案組裏，有妳另外操控的身體，方便妳不在專案組的時候，可以查看動向！”
　　“而在測謊結束之後，妳覺察到了不對勁。為了關鍵時刻脫罪，所以妳寄生在了山會身上！”
　　“因為可以互通信息！”
　　“所以，妳才沒有被囚徒困境詐到！”
　　龐署長先是點了點頭，緊接著卻又搖了搖頭。
　　他說道，“錯了壹點。我之所以知道那晚上是壹個局，並不是因為我操控了山會。”
　　“我操控他，確實是為了脫罪。”
　　“但我之所以沒有被騙，是因為……”他深深的看向方澤，淡淡的說道，“我知道專案組有多少個內奸。也算出了白芷那具【二十二翼天使】會在第24次時破碎。”
　　“那麽，只要她有腦子，她就壹定會相信這第24個被測謊的探員。”
　　“所以……”
　　那壹瞬間，方澤感覺渾身寒毛冷豎。
　　那天，確實是第24個探員假扮的黑衣人，配合著白芷、小百靈演戲。那個探員算是整個囚徒困境的實施者……
　　怪不得……
　　壹切全都可以解釋了……
　　……
　　可能看出了方澤的震驚。
　　龐署長笑了笑，然後不在意的說道，“不要太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這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另外，妳也不要可憐那個探員或者山會。”
　　“妳要明白。為了，實現偉大的理想，總要有壹些必須的犧牲。”
　　聽到龐署長的話，方澤回過神，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龐署長看著他那重新恢復了冷靜的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誇贊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妳的智慧，妳的冷靜，妳的潛力，妳的實力，全都是上上之選……”
　　“妳放心。像妳這樣的人才，組織壹定會傾註資源培養妳。”
　　“而妳在安保局裏，也可以拿到資源。”
　　“雙倍的資源，足夠讓妳飛快的成長起來！”
　　“很快，妳就會成為超越白芷的年輕壹代的第壹人！”
　　“受到萬人敬仰！”
　　“而我們需要的並不多，只是壹點小小的情報，壹些小小線索而已……”
　　說到這，他不由的伸出了自己胖乎乎的手，“怎麽樣？加入我們吧。”……
　　……
　　10分鐘後。
　　“轟！”
　　壹具屍體從青山市探查署的天臺上被人狠狠拋下！重重的砸在了路邊壹個水果攤上！
　　“嗡嗡嗡嗡！！！”
　　整個青山市上空，響起了刺耳的警報！
　　執政廳，探查署無數的人驚恐的手持武器，槍械朝著探查署天臺圍攏而來。
　　其中夾雜著禦空而來的安保局覺醒者！
　　很快，整個探查署的天臺就被圍攏的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手持武器，槍械緊張的對準著眼前那個笑容陽光青年。
　　那個青年手持匕首，渾身鮮血，腳底下布滿了殘破的血肉，他轉過身，咧嘴壹笑，笑得特別陽光正直，“別激動。自己人。我可以解釋……”


第二卷 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