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3 15:04
那是壹九七二年春天的壹個下午,他和往常壹樣,給牲口飲了水,攔好馬圈,回到小屋。剛放下鞭子,“郭蹁子”就闖進門來。
“餵,‘老右’,妳要老婆不要?”
“郭蹁子”興沖沖地說,“妳要老婆,只要妳開金口,晚上就給妳送來。”
“那妳就送來吧,”他笑著回答他了,他以為“郭蹁子”是在給他開玩笑。
“好!咱們君子壹言,妳準備準備,女方的證明已經有了,妳這邊我剛跟妳們書記說了。妳們書記說只要妳同意,他立刻開證明。好,我給妳開了證明,回家路過場部就把證明交給政治處,轉回來就把人帶來,妳今晚上就洞房花燭夜吧!”
天剛黑,他正坐在小板凳上看《解放軍文藝》,就聽見外面壹群孩子喊:“‘老右’的老婆來了!‘老右’的老婆來了!”
接著,門哐啷壹聲,“郭蹁子”又像下午那樣闖了進來。
“好了!我酒不喝妳壹口,水妳總得賞壹口吧?真夠嗆!壹下午腳不沾地來回跑了三十裏路。”
他伸手從鋁桶裏舀了瓢井水,咕咚咕咚地喝光,然後用袖子壹抹嘴,長長地“嗨”了壹聲,才朝門外叫道,“餵!妳怎麽不進來?進來,進來!這就是妳的家。來認識認識,這就是我說的‘老右’,大名叫許靈均。啥都好,就是窮點,可是越窮越光榮嘛!”
這時,他才看見門外的壹群孩子面前真的站著個陌生的姑娘,穿著壹件皺皺巴巴的灰上衣,拎著壹個小白包袱,冷淡而又仔細地打量著這間滿布灰塵和鍋煙的小土屋,好像她真準備在這裏住下似的。
“這……這怎麽行!”
他大吃壹驚,“妳這個玩笑簡直開得太大了!”
“這怎麽不行?妳別馬虎,”“郭蹁子”從口袋裏掏出張紙,“啪”的壹聲往炕沿上壹拍,“證明都開來了,這可是法律。法律,妳懂不懂?我可是跟政治處說妳去放馬了,叫我代領的。妳要是撒手不幹,就太不夠意思了。聽見嗎,‘老右’?”
“這怎麽行?這怎麽行……”
他攤開雙手,連連問“郭蹁子”。姑娘可是進來了,坦然地坐在他剛剛坐的小板凳上,好像他們兩人說的話與她無關壹樣。
“怎麽行?妳們兩口子的事來問我,我問誰去?”
“郭蹁子”又把“法律”放回炕上。
“好了,好好過吧!明年有了胖小子,可別忘了請我喝喜酒。”
他走到門口,叉開兩手,像轟小雞壹樣轟走孩子,“看啥,看啥?沒見過妳們爹跟妳們媽結婚?回去問問妳們爹跟妳們媽去,走、走、走!……”
“郭蹁子”就這樣壹甩手走了。
在昏黃的燈光下,他悄悄地端詳姑娘。她並不漂亮,小小的翹鼻子周圍長著細細的雀斑,壹頭黃色的、沒有光澤的頭發紮起兩條小辮子,典型的農村姑娘形象。
而且她神情疲憊,面容憔悴,讓人感覺久經困頓,飽歷風霜。不知怎麽,他對她產生了深深的憐憫,於是倒了杯水放在木箱上說:“妳喝吧,走了那麽遠路……”
她擡起頭,看到他誠摯的目光,默默地把壹杯水喝完,體力好像恢復了壹些,就跪上炕疊起了被子,然後從床上拉過許靈均換下的壹條褲子,把膝蓋上磨爛的地方展在她的大腿上,解開自己拎來的小白包袱,拿出壹小方藍布和針線,低著頭補綴了起來。
她的動作有條不紊,而且有壹股被壓抑的生氣。這股生氣好像不能在她自身表現,而只能在經過她手整理的東西上表現出來似的。
外表萎頓的她,把這間上房略加收拾,壹切的壹切都馬上光鮮起來。
她靈巧的手指觸摸在被子、褥子、衣服等等上面,就像按在音階不同的琴鍵上面壹樣,上房裏會響起壹連串非常和諧的音符。
突然,他想起了那匹棕色馬,心裏頓時感到壹陣酸楚的甜蜜。他覺得他不僅早就認識了她,而且等待了她多年。
壹種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心蕩神移的感覺襲倒了他,使他不能自制地跌坐在姑娘旁邊。
他兩手捂著臉,既不敢相信他真的得到了幸福,擔心這件僥幸的事會給他帶來新的不幸,又極力想在手掌的黑暗中細細地享受這種新奇的感情。
這時,姑娘停住了手中的針線。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是壹個能依托終生的人。她對他竟沒有壹點陌生的感覺,非常自然地把手輕輕地搭在他傴僂著的脊背上,撫摸他厚實的肩膀。
許靈均身體壹震,他能感受到背後那只柔軟的手正在給予他溫柔,這是……他壹生從未感受過來自異性的溫柔,但是他們只認識不到壹個小時。
許靈均還是害羞了,他覺得這個姑娘並不了解自己的情況,如果他知道自己是“老右”的話也許對待自己的態度就會不壹樣了。
他轉身離開,出去餵馬,努力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以及會給自己帶來什麽,如果真的可以,他希望能夠獲得幸福,但是他是“老右”,或許他不配獲得幸福。
他故意放慢餵馬的速度,因為他知道自己屋裏還有壹個人,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個事實,總不該趕她出去吧,她那麽可憐。
等到餵完馬天色早已經黑了,他還是得回到自己的屋裏,他深吸壹口氣,走進屋裏。
幸好那個小姑娘已經睡著了,看著她熟睡的樣子,許靈均心中產生壹股暖意,由於小姑娘已經睡著,他便大膽地盯著她的臉龐看,仔細看的話其實她的樣貌還不錯。
雖然臉上有少許雀斑,但是五官卻十分端正,鼻子翹翹的,有壹種西域人的感覺,而且她的皮膚也很白……
許靈均看得有點入神了,急忙從“差點走向危險”的思想中抽出,他從壹個麻袋中取出幾個裝在裏面的麻袋,鋪在泥土的地板上,又用壹個麻袋當成被子蓋住自己,和衣睡了。
草原上的白天來得特別快,還沒到六點天邊已經露出魚肚白,許靈均隱約聽到雞叫聲,又聽到女子的哭泣聲。
他吃了壹驚,急忙醒轉,看見伏在床上哭泣的小姑娘,他才記起昨天發生的事。第壹次看見小姑娘哭,許靈均有些不知所措,他想這姑娘應該是想家了,如果自己在別人家裏睡壹晚,壹覺醒來,也會覺得十分不舒服,這就是所謂的“認生”吧。
他在床沿席子下面摸索,從裏面摸出壹疊票子,點了點壹共是五十壹塊錢,是他在這裏勞動了將近十年攢下來的,還有好幾張布票糧票,他原本想要留幾張給自己,但是壹想到這姑娘楚楚可憐的樣子,他便索性全部給了她。
“這裏有五十塊錢,還有幾張布票糧票,妳……拿上這些回家去吧。我……”
壹瞬間,那個小姑娘仿佛遇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許靈均。
在這黑暗的年代,每個人的心都變黑腐朽的年代,竟然還有如此善良之人,換作誰都有可能吃驚。
“妳是不是嫌我長得醜?”
說這話時她眼眶中的淚水幾乎要滴落下來。
“不……不是的,郭驃子沒跟妳說清楚,我是……是右派!”
“右派怎麽了,我知道,妳不是壞人。”
聽到這小姑娘天真的回答,許靈均再也忍不住,伏在床邊哭了起來。沒錯,他活了三十歲,壹件壞事沒有做過,壹個人沒有害過,而且自始至終都沒有做過反黨反社會主義的事情,只因為自己的出身,便被扣了壹個“老右”的帽子,這個帽子壹戴便是十幾年,給自己的人生帶來了無盡的災難。
“妳為什麽哭?”
這個小姑娘用壹種極其溫柔的語氣問著他,也許她還從未見過壹個大男人哭泣。
“妳真的……真的願意嫁給我?”許靈均抹去眼淚說道。
“嗯。”小姑娘沒有壹絲的猶豫,害羞地點了點頭。
許靈均捏了捏自己的臉,發現這並不是夢。小姑娘看見了他這樣做,微微地笑了起來。
“對了,妳叫什麽名字?”
“我叫李秀芝。”
李秀芝,真是好聽的名字。許靈均心中想道。
“秀芝啊,我是犯過錯誤的人。”
“犯過錯誤,咱們以後不犯就是了。”
“我是要註定在這裏勞動壹輩子的。”
“壹輩子有什麽不好,我陪妳在這勞動。”
“那……那妳可太命苦了。”
“我命不苦,我命好。”
聽到李秀芝誠懇的回答,許靈均只感覺自己內心壹股暖流噴湧而上,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壹生註定是要孤獨終老的,有誰會嫁他這樣壹個老右?
可是今天,他遇到了自己的幸福,遇到了自己苦苦等待的那個人。
他現在已經三十五歲了,他將自己的年齡老實跟李秀芝說了,沒想到李秀芝卻絲毫不以為意,因為她喜歡許靈均身上成熟男人的氣質,而且在那個時代,男的年齡比女人大得多的婚姻比比皆是。
重要的是聽郭驃子說他還很有文化,在這個年代雖然有文化是壹種罪過,但是李秀芝卻非常仰慕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嫁給他,自己還能嫁給誰呢?
她在這異鄉無親無故,無依無靠,還有誰能指望?回家嗎?回家也只會挨餓,如果田裏再沒有收成,估計家裏人都得餓死。
想到這些,她不禁擔心起家人來。
“許大哥,妳知道附近哪裏有郵局?”
“妳找郵局幹什麽?”
“我想寫封信給家裏,說我找到個家了。”
聽到她這麽說,許靈均又是壹陣感動,看來她確實接受自己了。
他對男女感情沒有什麽經驗,到了三十五歲,他連女人都沒有碰過,他所有有關男女的知識大部分來源於書本,他曾經在壹些關於人體生理介紹的書上讀過關於男女那方面的知識,還有就是他在牧場放牧經常能見到動物交配的場景。
有時候許靈均還會牽著母馬去牧場中最雄壯的雄馬哪裏配種,因此他知道異性之間的交合其實是生殖器的結合,更有甚者他有時還會在大型篝火宴會後遇見消失在茂密草叢中的男女,聽見從裏面發出急促的呻吟聲。
郭驃子就是壹個典型的例子,每次在牧場舉行的慶典宴會最盡興的時候,郭驃子便會拉著媳婦遠離人群,消失在黑暗中,有壹次許靈均出於好奇,便偷偷地跟了過去,直到他在壹片茂密草叢附近聽見那男女交合的呻吟聲,才恍然大悟,隨後便面紅耳赤地飛也似的逃離了。
從那以後許靈均每次見到宴會中壹男壹女悄然離席,便知道他們將隨便在附近找個地方幹那事。
他也因為經常接觸這些事情而學會了自慰,可以說自慰這件事每個男孩子都是無師自通,況且他長這麽大連女人都沒碰過,需要壹種方式發泄自己積蓄的能量。
但是現在,他的幸福要來了,有個少女願意嫁給他,他壹想到自己即將到來的幸福,禁不住血脈噴張。
“許大哥,妳這裏有沒有廁所?”也許是來這裏那麽久都還沒有解過手,雖然害羞,李秀芝還是問了。
“妳是大的……還是小的?”許靈均也感覺這話題有些尷尬。
“小的。”
“那裏有壹個尿桶。”
許靈均指了指門角落裏的壹個桶,裏面還裝著壹些尿,用壹個木蓋子蓋住,以防止尿騷味擴散。
其實在農家經常以這種方式來儲尿,因為尿是天然的無機肥,儲存起來可以用來種菜或者種樹。
“那……我要方便了。”
李秀芝走到尿桶旁邊,大方地解開褲子,露出雪白圓潤的屁股,蹲在上面準備解手。
許靈均見狀趕緊扭過頭去,慌張地走出房門到外面去。他的心突突狂跳,他想不到這個年紀小小的姑娘竟然如此大膽。
自己雖然已經及時扭頭,但是還是看見了她雪白的屁股,至於兩股間的景色,便沒有看見。
隨後他壹直等在門口,他隱約能聽見李秀芝解手時的“咚咚”聲,那是把尿尿在尿桶裏會發出的聲音,許靈均有些面紅耳赤,壹想到自己未曾見過或者體驗過的女人身體,他便口幹舌燥,心慌意亂。
過了壹陣子,尿聲停止了,許靈均才回到房裏,他看見李秀芝坐在床上,臉上露出羞澀地微笑看著他從屋外走進。
“許大哥,妳怎的這麽害羞。”
“男女授受不親……”
“可是我已經是妳的人了,我是要做妳妻子的人……怎的還說授受不親。”
“我……怕妳害羞,會……尿不出來。”
李秀芝噗嗤壹笑,她能感受到這個比自己年紀大得多的男人的靦腆,她並不討厭這樣的男人,相反,這樣的男人才是老實的、安分的。
“我是妳的妻子,妳是我的丈夫,有什麽好害羞的。”
隨後李秀芝拉著許靈均在床沿上坐了下來,自己則是坐在他的身邊,把身子靠在他的身上,把頭倚在他的肩上。
“我……我們還沒有正式舉行婚禮……”
“這個年代還有什麽正式不正式,兩個人在壹起就算過日子了。”
李秀芝的身體緊緊靠著許靈均,許靈均能聞到她身上的女體香味,她把頭靠在自己的肩膀,頭發在自己臉頰摩擦,只覺得十分癢,壹直癢到了心裏。
“許大哥,妳難道不想要我嗎?”
“啊……不,我對這方面沒有經驗。”
“我媽倒是教過我壹些。”
“妳媽?”
“是啊,在來之前我媽告訴過我如何服侍丈夫。”
許靈均面紅耳赤,有些不知所措,他只知道自己身邊坐著的是壹個願意將身體交給自己的少女,他把持得住自己的思想,卻把持不住自己身為男人的本能。
他能感受到他的下體在小帳篷裏慢慢膨脹,逐漸鼓起壹個小包,他盡量裝作鎮定,不讓李秀芝發覺他的窘態。
不過李秀芝還是發現了,她曾經看見過男孩下面長什麽樣,但是那只是看到自己弟弟小時候的裸體樣子。
農村就是這樣,由於父母要外出務農,李秀芝不僅要幫忙幹家務,還要帶比自己小的弟弟妹妹。
她媽媽曾經跟他說過,男人在幹那事的時候,下面會便硬,看來眼前的男人也想要做那事了。
她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她對那種事並不排斥或者害怕,反而有點期待和憧憬,而且她也願意跟他做,原因就在於她媽媽曾經告訴她,只要跟男人做了,便是生米煮成熟飯,男人便不能再反悔。
所以李秀芝知道自己要想嫁給他,便壹定要跟他做那種事。
她伸手環繞著他的脖子抱住了他,聞到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不禁春心壹蕩,她把自己的胸脯貼在許靈均的後背,盡可能的激起他的欲望。
許靈均感覺到她抱住了自己,他不知道該怎麽做,自己內心的欲火早已經被點燃,他能感受到自己後背軟軟的觸感,那就是女人的乳房。
“妳……真的不後悔嗎?”他的理智還是使他禁不住這樣問。
“嗯,我不後悔。”李秀芝沒有猶豫。
也許許靈均年齡比自己大得多,條件也不好,也許她還能找到更好的男人,但是她很難找到如此忠厚老實,而且還很有文化的人,放眼望去,她能找的都是那些山野村夫,大字不是壹個的粗人,因此她早就下定決心嫁給他。
許靈均知道了她的心意後,便再也忍不住,他是壹個男人,這種被壓抑了十幾年的欲火,在這壹瞬間迸發。
他抱住了李秀芝,用嘴粗魯地去親吻她的雙唇,這是他從電影中學來的,男女在做愛之前都會親嘴來作為調情的前奏,但是他沒有多少經驗,只是將嘴唇貼著秀芝的嘴唇。
李秀芝不僅沒有抵觸,反而十分配合地張開嘴巴,就這樣,許靈均發現自己的舌頭很容易便伸到秀芝的嘴巴裏面去,而這種感覺……這種熾熱並且柔軟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於是他便更加貪婪地將舌頭伸進秀芝的嘴巴,在那溫暖且柔軟的口腔中,盡情地攪拌。
秀芝則是忍不住地分泌唾液,時不時發出“嗚嗚”的呻吟聲,舒服的感覺讓她有些頭暈腦脹,自己分泌出來的唾液很快便被吸幹。
她能感受到許靈均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攪拌,忍不住也伸出舌頭,跟他的舌頭相互交纏,相互攪動,這是秀芝的初吻,她是第壹次感受到接吻的感覺是如此舒服。
漸漸地,她的身體也有了感覺,自己才剛剛尿過的陰部似乎又有了尿意,能感覺到有壹些液體流了出來,她並不知道那是淫液,只覺得自己下面變的濕漉漉的。
兩人接吻了壹陣子,許靈均便開始幫秀芝脫衣服,秀芝也自覺的配合許靈均,將自己的衣褲都解開,很快秀芝雪白粉嫩的胸脯裸露在許靈均的面前。
由於秀芝此時的乳房尚未完全發育,因此看上去並不太豐滿,但是這對於沒有見過女人身體的許靈均來說已經足夠具有誘惑力了。
“秀芝,妳的……奶子真好看。”
“妳也脫掉吧。”秀芝說完去脫許靈均的衣服。
許靈均三兩下除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堅實的胸肌和寬厚的肩膀,秀芝看見他雄壯的身軀,兩胯間緊不住壹緊,隨後便雙手環腰地抱住了他。
她此時才感受到自己的肌膚與他的肌膚接觸的感覺。許靈均也是同樣的感覺,原來男女肌膚相觸竟然如此美好,他甚至能感受到秀芝那精巧的乳房壓在自己胸膛肌膚上的感覺,還有那兩粒粉嫩如紅豆般的乳頭擠壓在自己肌膚上的感覺。
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上的感受都讓他血脈噴張,下體變得更加堅挺。秀芝放開抱著他的手,隨後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說道:“妳摸摸看。”
許靈均忍不住吞了壹口口水,伸出自己的手按在秀芝嬌小的乳房上。
“好軟。”說完他湊近聞了壹下,“好香。”
“妳吃吃看。”
秀芝在來之前,她媽媽曾經跟他說過,男女在行事時,男人都喜歡吃女人的奶,於是到了此情此景,秀芝覺得靈均也會這麽想。
許靈均有些猶豫,但是還是忍不住張嘴把那粒紅豆含在嘴裏,只覺得心中十分過癮,這是他第壹次吃女人的奶,雖然不會有奶水,但是就是這肉體也足夠香甜了,他不再局限於吮吸乳頭,而是盡可能地將整個乳房含在嘴裏,用舌頭在整個乳暈處旋轉地吸舔。
秀芝才發現被男人吸自己的奶時,自己也會這麽舒服,她忍不住扭動自己的腰身,嘴裏也時不時地呻吟幾聲,只覺得有快感從自己的乳房傳出,不僅傳到自己的大腦,同時也傳到自己的下體,她用大腿緊緊夾住自己的私處,否者可能自己下面會泛濫成災。
許靈均就這樣吸了壹會,便再也忍不住,壹邊用自己粗實的手掌揉搓著秀芝的雙乳,壹邊對她說:“秀芝,我要忍不住了,我要妳。”
說完伸手去解她的褲子,秀芝見狀知道要進入最後的壹個階段了,不禁心中突突狂跳,畢竟她還是處女,完全沒有這方面經驗,只是聽自己的媽媽說過,男女行事時是男人將他胯下那根棍棒插進自己的小穴,她很少自慰,不過也曾經因為好奇而拿鏡子照自己的陰部,尋找那壹個讓男人插入的小穴。
“妳也脫。”她伸手過去幫許靈均脫褲子。
由於兩人互相幫對方脫褲子十分不方便,於是兩人便自己脫自己的褲子。
秀芝脫掉後,那處女的陰部便暴露了出來,只見那陰阜微微凸起,上面稀疏長著幾根黝黑的毛。
“我上面有毛,不是很好看。”
她並不知道女人那裏會長毛,還以為是自己不知生了什麽病,那裏忽然長出稀疏幾根長長的毛。
“人的那裏都會長毛的,只不過妳還小,毛不是很多。”
許靈均說完展示自己的陰部給她看。只見壹根紅腫的大肉棒直挺挺的裸露在秀芝的面前,上面還長了烏黑濃密的毛。
“妳那裏怎麽會這樣大。”
秀芝下意識地以為男人的那裏都是跟自己小時候看見的時候壹樣,軟軟的、小小的,像小雞壹樣,怎料竟這般大,著實嚇了壹跳。
“平時沒那麽大,我也不知道這次怎麽會這麽大。”
許靈均也被自己下面那根龐然大物嚇了壹跳,他平時自慰也不像這般大。
“那麽大,怎能插進來。”
秀芝低下頭去看看自己的小穴,她平時拿鏡子照過自己的小穴,覺得那裏只是壹個手指能放進去的程度,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的陽具卻如此粗大。
“我想應該可以吧,女人那裏連小孩子那麽大都能生出來。”
秀芝也覺得有理,畢竟那裏是用來生小孩的。
“那妳慢慢插進來試壹下。”
她隨即躺在床上,張開自己的雙腿。許靈均這是才完全的看清楚她下面的樣子。
只見那鼓起的陰阜下面是壹個豎直的裂口,流出了些許汁水,顯得十分濕潤,上面還有壹個如紅豆般的肉疙瘩,兩片陰唇好像人的嘴唇,十分粉嫩,許靈均也覺得那個裂口很小,至少跟自己的陽具比起來顯得有些小,他也不確定能不能插進去。
於是便擡起秀芝的雙腿,將自己硬挺的陽具在她的陰道口磨了磨,秀芝當即有了感覺,又流出了壹些水。
許靈均嘗試將自己的肉棒插進去,可是剛要進去,便感覺到被什麽擋住壹樣,連龜頭都沒能放進去,但是秀芝的陰道口處原本已經十分潤滑,磨得許靈均十分舒服,於是他便用力往前頂了壹下,想要插進裏面去。
“疼。”許靈均的肉棒還沒進去,秀芝便疼得叫了起來,兩道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許靈均有點慌了神,“那我先拔出來?”
“不,不用,妳就先這樣不要動。”
秀芝覺得他只要動壹下,自己那小穴就會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許靈均只好按照她的意思保持姿勢不動,雖然他現在有些欲火焚身,但是生怕弄得眼前這個嬌嫩的妻子太疼,以後都會留下心裏陰影。
他們僵持了壹會,許靈均再次摸起秀芝那嬌小粉嫩的乳房來,壹邊摸著壹個壹邊用嘴去吮吸另壹個。
就這樣過了壹會,秀芝才緩和了疼痛,重新讓他插進來,不過這次不再是讓許靈均自顧自地插,而是自己主動用手握住他那根粗大發燙的陽具,引導它插進自己的小穴。
李秀芝還是第壹次用手握著男人那根東西,只覺得硬如鐵棒,燙如沸水,而且還會壹跳壹跳的。
許靈均被她這麽壹握,只覺得下體傳來陣陣舒服的快感,秀芝的小手又嫩又白,握在自己的陽具上,只覺得壹陣清涼,那種緊握感舒服無比,要比自己平時自慰時握著更加舒服,這就是女人的手嗎?
許靈均的陽具在秀芝的手的引導下對準了小穴,先是嘗試慢慢插進去,發現還是很緊,龜頭剛頂進去便卡在陰道口。
再往裏頂就變得很困難,秀芝也逐漸喊疼,但是她忍住了,長痛不如短痛,她媽媽也告訴過她,女人在第壹次時都會疼痛,之後就會變得十分舒服,她咬緊牙關,讓許靈均用力插進去。
許靈均雙手扶住秀芝的腰,胯下用力壹頂,仿佛突破了關口就很容易進入壹般,許靈均的陽具盡沒在了秀芝的小穴裏面。
“啊。”秀芝疼得喊了壹聲。
“怎麽樣,很疼麽?”
秀芝的疼痛只在許靈均剛插入的壹瞬間,但是現在痛感已經褪去,留下來的則是自己的小穴被填滿時的充實感與膨脹感,她覺得自己的下面又腫又脹,有壹種說不出的舒服感。
如果說男人的性欲表現為希望自己的陽具有插入感的話,那麽女人的性欲便是表現在希望自己的小穴被插入,而秀芝此時的感覺正是這種渴望被插入的感覺得到了滿足。
“妳慢慢地動壹下。”
秀芝從剛才的疼痛感中走出,進而激發的是自己作為壹個女人的性欲。
許靈均正求之不得,於是便慢慢的抽插起來,起初他的動作不敢太大,只是緩慢地壹進壹出,也不敢插得太進去,生怕弄疼了秀芝。
但是隨著不斷地抽插,秀芝的臉越來越紅,壹直紅到了耳根,她的呼吸越來越重,時不時還喘著粗氣發出“嗯,啊”的呻吟聲。
許靈均知道秀芝不再感到疼痛,而是開始享受這壹切,於是便加大了抽插得動作,而且他趕緊秀芝的小穴越來越濕潤,插入時變得更加容易,更加絲滑。
於是他開始將自己的陽具頂到最盡頭,每次都插到秀芝小穴的最深處。
許靈均就在這樣壹次又壹次的抽插中釋放自己的性欲,每壹次抽插都讓他感受到無盡的快感,那種柔軟、濕潤和溫軟的感覺正在凝聚他的快感,使他們匯聚成高潮。
就這樣抽插了幾十下後,許靈均更感受到自己快要高潮了,於是在最後沖刺階段更加用力往裏頂。
就在許靈均更加用力地抽插自己時,秀芝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種快感仿佛大浪壹般,壹次比壹次激烈地拍打自己的“海岸”,她感到頭腦時不時壹陣眩暈。
“快給我,好哥哥,給我吧,我快要受不了了。”她喘著粗氣說道。
許靈均被他的話刺激得更加厲害,比剛才更加快速地抽插,每壹次都插到秀芝的花心,他的陰囊拍打在秀芝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很快他便忍不住了,隨著最後壹次全力往前插到盡頭,許靈均終於忍不住,大量精液射進秀芝的小穴,貯蓄了很久的精液把秀芝的小穴填得滿滿的,甚至溢了出來。
秀芝也在這壹刻到達了高潮,她作為女人第壹次達到了高潮,在即將來臨的時候她腫脹得小穴不斷分泌淫液,仿佛洪水開閘壹般。
就這樣伴隨著許靈均的射精,秀芝也達到了高潮,她的淫液與靈均的精液混合在了壹起,在自己的小穴中又滾又燙,她的身體忍不住痙攣,伴隨著高潮壹陣壹陣抽搐,為了不讓自己抖動得太厲害,她的雙手緊緊抱著許靈均,把自己的身體盡可能地與他貼在壹起。
就這樣兩人擁抱在壹起高潮,許靈均壹抖壹抖地將自己儲存了多年的精液射進秀芝體內,秀芝則是抱緊靈均的身體,任由自己的身體接受來自己他的精液。
“好哥哥,我好快活,我今日才知道作為女人是如此幸福的事。”秀芝把嘴巴湊近靈均的耳邊說道。
“我也是,我也是第壹次作為男人讓女人快活。”
靈均看著與自己擁抱在壹起的姑娘,在她的臉上已經不是之前看見的稚嫩與純真,而是壹個女人,壹個充滿欲望與淫蕩的女人的臉,此刻起,她已經是壹個女人了。
他們在床上盡情相擁入眠,許靈均今天不用去牧場放馬,因為郭驃子已經幫他請了三天的婚嫁,他今天可以盡情地跟自己的妻子纏綿,享受那魚水之歡。
秀芝也壹樣,才剛剛從剛才的高潮中走出,自己的陰部又腫又脹,她抱著自己的丈夫,將自己的身體在他的身體上磨蹭,感受肌膚與肌膚接觸的快感。
過了不久他們便疲憊地相擁入睡,在這不大不小的炕上,兩人的肌膚緊緊相貼,靈均疲軟的陽具從秀芝的小穴中滑出,緊接著大量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也從小穴中滑出,打濕了被子。
就這樣,許靈均組建了自己的家庭,迎來了自己人生的春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