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守府求生指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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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蔚藍、明凈,壹望無際粼粼的微波。
沈甸甸的積雲低垂,斜陽的金光長蛇般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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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花吻在上

鎮守府求生指北 by 鎮守府求生指北

2022-4-27 00:08

  密蘇裏壹直陪著興登堡,陪著她下午參加演習痛揍L20發泄心頭不快,隨後壹起散步海邊堤壩眺望蔚藍的大海,爬上高大的燈塔迎著大海吹風,最後壹起吃晚餐,大塊吃肉、大口喝酒,最後回宿舍。
  這是晚上九點中,位於德系住宅區的興登堡的房間。
  密蘇裏此時坐在興登堡的床鋪上東張西望,興登堡的房間普普通通,張口就來:“真的好久都沒有來興登堡的房間住了。”
  “上個月不是來了嗎?”由於密蘇裏坐在床邊,興登堡只能選擇坐在梳妝臺前面的凳子上,靠在梳妝臺上。就算是她也有梳妝臺的,從遮暇、散粉、眉筆到唇膏什麽也不缺。
  “上個月就是月前的事情了。”密蘇裏雙手攀在興登堡床上,整個人向後仰去,壹頭微卷的長發垂落,“壹日不見如隔三秋,壹個月三十天就是九十年,四舍五入就是壹百年,壹百年沒有壹起睡了還不久嗎?”
  “什麽亂七八糟……”興登堡吐槽,隨後因為聞到酒味皺起鼻子,看起來晚餐時喝酒不小心把酒撒到衣服上了,想了想晚上也不準備出門了,當時從座位上站起來,“妳隨便做什麽吧,我先去洗澡了。”
  “隨便做什麽……”密蘇裏收起支在床上的雙手躺到床上看著興登堡瞇了瞇眼睛,“在這個床上打滾也可以嗎?”
  “隨便妳。”興登堡擺擺手無所謂說。密蘇裏就是喜歡開玩笑,她相信密蘇裏只是壹時口嗨而已。不是口嗨也無所謂。
  “那我抱著興登堡的枕頭在床上打滾也可以嗎?”密蘇裏又問。
  “可以。”興登堡打開了衣櫃找衣服。
  “抱著興登堡的枕頭就著興登堡的被子打滾,滾成毛毛蟲也可以嗎?”密蘇裏扯起興登堡被子的壹角蓋住,越來越過分了。
  “可以、可以。”興登堡不耐煩說。
  “那麽壹起洗澡可以嗎?”密蘇裏突然若無其事問。
  “可以。”興登堡沒有註意密蘇裏突然換了壹種要求,“都可以。”
  “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密蘇裏打了壹個響指立刻坐起來。
  興登堡很快反應過來,說道:“妳詐我。”
  “就是詐妳又怎麽樣。”密蘇裏說,“反正妳答應,我們壹起洗澡。”
  “不,我不答應。”興登堡說。
  “兵不厭詐,願賭服輸。”密蘇裏說,“輸不起不要說。”
  “誰跟妳玩了……”興登堡說。
  “好了。”密蘇裏從床上跳了起來,輕輕地攬著興登堡的肩膀,眼看興登堡近在咫尺的漂亮耳朵上淡淡的絨毛浮現,想起某個人奇怪的癖好,想要試試還是忍住了,“都是女孩子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作為好多年的朋友,密蘇裏深知如何對付興登堡,那就是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她自然會妥協。密蘇裏松開興登堡的肩膀,從後面推著興登堡往浴室走,問道:“興登堡妳喜歡用什麽香味的洗發水,香皂還是沐浴露。”
  “我們互相幫對方洗頭、搓背吧。”密蘇裏繼續說。
  眼看密蘇裏那麽壹副期待、憧憬的模樣,興登堡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
  位於大海深處偌大的小島上只有那麽壹家鎮守府,如此壹來鎮守府可以利用的土地可謂多得不能再多了。那些房間想要多大便可以多大,好像衣阿華的大浴室擺了大浴缸依然寬敞,不像是某些小區房壹個衛生間做完幹濕分離後,浴室櫃和馬桶只能擠在壹起,簡直可笑,更有甚者壹伸手便可以摸到鋁扣板。
  總而言之,興登堡的浴室很大,就算兩個人站在裏面也絲毫不顯擁擠。
  因為準備洗澡,密蘇裏早早脫了衣服。相比密蘇裏大大方方,興登堡扭扭捏捏好半天總算脫了衣服,即便如此還穿著內衣始終不願意脫下來。
  “興登堡不要動。”密蘇裏突然說。
  “幹嘛。”興登堡說。
  “我幫妳。”密蘇裏面對興登堡伸出雙手從她的手臂下面穿過。
  “妳想幹什麽?”興登堡慌張問。
  密蘇裏笑道:“讓我幫興登堡脫衣服。”
  “不用。”興登堡拒絕,“我自己脫就可以了。”
  “已經解開了。”密蘇裏揉亂興登堡的頭發。
  頓了頓,密蘇裏調皮朝著興登堡的耳蝸吹了壹口氣,說道:“我松手了。”
  興登堡捂住內衣,心想混蛋密蘇裏那麽欺負她,總有壹天狠狠揍她壹頓。不要總有壹天吧,不然明天就邀請她決鬥,空手道、跆拳道或者自由搏擊都可以,狠狠地捶倒她,騎在她的身上笑話她。
  想到這裏,興登堡好笑起來,好像她已經贏了。
  “妳夠了。”興登堡打開密蘇裏的手。笨蛋女人為什麽那麽喜歡欺負人。早知道不答應她的要求了。
  密蘇裏沒有乘勝追擊,相反後退壹步遠離興登堡,說道:“誰叫妳半天脫不完衣服……兩個女孩子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妳不是女孩子了。”興登堡不爽說,不管如何終於脫光了衣服準備洗澡。
  “好,我不是女孩子,我是女人。”密蘇裏看著興登堡壹直不好意思橫著擋住胸口的手臂拿來了,不客氣地伸出手準備摸壹把被興登堡狠狠壹把拍開也不惱,“興登堡是女孩子,可愛的女孩子。”
  興登堡表情壹沈。可以的話,她不想當什麽女孩子。
  密蘇裏壹眼便看出興登堡臉上失落之色,類似的表情從鎮守府這個人那個人臉上看過不知道多少次,笑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那麽可愛的興登堡不知道珍惜,那是他的損失。”
  興登堡不說話。
  氣氛冷了些。
  密蘇裏撥了撥興登堡頭發,說道:“好了,不說那些,我們洗頭了。”
  “好吧。”興登堡不希望氣氛變得那麽僵硬。
  接下來,密蘇裏認真地幫興登堡洗頭——首先取下花灑試試水溫,接著幫興登堡打濕頭發,抹上洗發水,揉搓出滿滿壹頭白色泡沫,最後用水沖洗幹凈,水珠順著興登堡濕噠噠的頭發和下巴落在地上,自始至終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頭發洗幹凈了……轉過來,現在開始洗臉。”密蘇裏走到浴室的那頭,那裏懸掛著浴室架,浴室架空蕩蕩的看起來有些可憐,“洗面奶,怎麽沒有看到洗面奶。”
  “沒有洗面奶。”興登堡說。
  “沒有洗面奶妳拿什麽洗臉。”密蘇裏問。
  “香皂。”興登堡說,“我覺得洗面奶不如香皂好用。”
  “香皂不好。”密蘇裏說,“就算是艦娘,我們的皮膚和人類差不多。而香皂中含有堿性物質,pH值很高,但我們的皮膚呈弱酸性,長期使用會引起不適破壞我們的皮膚皮脂膜,最後洗的越多,臉會很粗糙。”
  “聽不懂。”興登堡說,反正就是擺爛。
  “臉的話,我自己洗好了。”興登堡繼續說,主要是嫌麻煩。
  “好好好,興登堡自己洗。”密蘇裏說,“我現在幫興登堡洗背。”
  密蘇裏找來香皂幫興登堡背上塗上香皂,接著幫興登堡搓背,搓出泡沫,從光潔的後背搓到勻稱柔美的肩膀,再到修長優美的漂亮頸脖,到胳膊,肱二頭肌到肱三頭肌,到腋下,再到胸前……
  興登堡吃了壹驚,拍開密蘇裏放肆的雙手說道:“密蘇裏妳幹什麽呢。”
  “幫興登堡搓身子啊。”密蘇裏嘿嘿笑。
  “滾蛋。”興登堡不客氣。
  密蘇裏伸手在興登堡的背上寫字,說道:“吶,興登堡,我們玩遊戲吧。我寫字,興登堡猜猜我寫的什麽字。”
  “不想玩遊戲。”興登堡對遊戲沒有興趣。
  “玩啊。”密蘇裏就是耍賴。
  “好好好,玩遊戲。”興登堡實在無奈。
  密蘇裏在興登堡的背上寫了幾個字。“這是什麽字?”
  “不知道。”興登堡說。
  “憂鬱的臺灣烏龜。繁體字。”密蘇裏說,“那麽簡單都不知道。”
  “哪裏簡單了。”興登堡大聲說。
  “好好好,我換簡單的字。”密蘇裏偷笑,“不然興登堡的腦子不夠用。”
  “妳說什麽?”興登堡橫眉豎目。
  “我什麽也沒有說。”密蘇裏投降,又在興登堡的背上寫了兩個字。
  “壹二。”興登堡說,“這也太簡單。”
  “難又難了,簡單又嫌簡單。”密蘇裏說,“我稍微加大點難度,但是放滿速度。興登堡覺得怎麽樣?”
  “可以的。”興登堡說。
  密蘇裏開始寫字了。
  興登堡壹個字壹個字念。
  “興。”
  “登。”
  “堡。”
  “大。”
  “笨。”
  “蛋。”
  興登堡反應過來,怒吼道:“密蘇裏,妳寫的什麽?”
  密蘇裏哈哈哈笑:“我問妳啊,我寫的什麽東西。”
  浴室裏頓時充滿了歡快的空氣。
  兩個人打打鬧鬧足足花了半小時洗完澡,穿好衣服回到客廳。
  興登堡穿著睡衣坐在床邊,密蘇裏則穿著她以前幫興登堡買的睡裙拿著吹風機幫興登堡吹頭發,壹只手拿著吹風機壹只手幫興登堡撥動微濕的頭發,說道:“洗白白,吹幹頭發……我問了提督,他只說晚上忙,沒有說不來。”
  “嗯?”興登堡眼睛亮了亮,又垂了下去。她從來不是樂觀主義者,當然也不是什麽悲劇主義者。反正只要不抱希望就不會失望。
  “來了就來了。”興登堡看著手機,群裏面說提督剛剛還在咖啡廳陪大家下棋。
  “本來說得好好的,又說忙,什麽意思啊……我最討厭鴿子了。”密蘇裏抱怨。
  興登堡想到了那麽壹句話——比悲傷更悲傷的是空歡喜。
  “什麽人啊……討厭的鴿子。”密蘇裏說,“等他來了,我們壹起打他。”
  “打。”興登堡不客氣說,她已經舉起了拳頭。
  “現在說得好聽,等到提督來了,某個人不要舍不得。”密蘇裏抓了抓興登堡的頭發,感覺已經吹得差不多了,又幫興登堡把頭發撫整齊了,“約好了啊。”
  “約好了。”興登堡說,她就不信提督會過來。
  “說起來興登堡和提督進展到哪壹步了。”密蘇裏突然問,“牽手了嗎?”
  “就像是這樣。”密蘇裏關掉了吹風機放到旁邊的床頭桌上,抓住興登堡的雙手,“像是這樣……提督的手比我的手大壹點,手指也要粗壹點,皮膚也要粗壹點,更有男人味……不,牽手不是這樣的。”
  密蘇裏放開興登堡的手掌,又抓住興登堡的手掌。這次是十指相扣。
  “這樣,牽手是這樣的。”密蘇裏說。
  密蘇裏看著興登堡,她們的臉距離很緊,鼻子幾乎碰在壹起,說道:“興登堡和提督親過嗎?”
  “興登堡知道親吻是什麽感覺?”密蘇裏好笑問。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興登堡故作無所謂說,天知道她的想法如何。
  “我看妳很想知道。”密蘇裏推倒興登堡,把她壓到柔弱的床鋪上面,撓她的胳膊窩。
  “明明那麽期待……興登堡真是喜歡口是心非。”密蘇裏看著興登堡,“不要不好意思,喜歡就大聲說出來。”
  “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麽……啊,不要撓我的腳掌。”興登堡踢密蘇裏,“妳這個笨蛋……啊,看我的……妳以為就妳會嗎?”
  興登堡的反擊來了。
  陪著大家下了會兒棋後的蘇夏卡著十點來到德系住宅樓。雖然從來沒有去過興登堡的房間,還是知道興登堡的房間在哪裏,和俾斯麥她們住在壹層,位於走廊盡頭的單身公寓。
  站到興登堡門前的蘇夏有些猶豫,就這麽進去嗎,想起密蘇裏中午提醒他的話,猶豫了好久敲了敲門,擰開房門把手走了進去,穿過玄關走進房間,只見那壹張床鋪上面密蘇裏將興登堡壓在身下。
  蘇夏發現來兩個人紛紛看向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麽:“那,那個……”
  興登堡發現蘇夏,壹副幾乎被欺負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戰列艦哪裏是導彈戰列艦的對手。
  只有密蘇裏滿臉笑容,輕輕地攬著興登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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