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阿香嫁了，春林變得沈默寡言。
雅瓊見兒子整天緊鎖眉頭，心事重重，心疼得不得了。
阿茗理解哥哥的痛苦，她和阿香是好姐妹，壹直把阿香當成嫂子對待。現在阿香離開哥哥，她替哥哥惋惜，但心裏卻產生了壹種莫名其妙的慶幸。
阿茗壹個小女孩出生在這個倍受人歧視的家庭，從小就是被那些貧下中農子女欺負的對象。但有壹個時刻保護著她的阿哥，每次阿茗遭到欺負，阿哥都會出頭。阿哥實在聰明得很，他會想盡辦法讓那些欺負阿茗的小子再也不敢去招惹阿茗。
阿茗清楚地記得去年那次刻骨銘心的事。
才滿十八歲的阿茗出落得如花似玉，她的美麗引來不少好色之徒窺探。當然大都害怕春林報復的手段，只敢想不敢做。也有幾個色膽包天的傢夥，總在尋找機會把阿茗弄到手。
這天是秋末的晌午，天氣已經涼下來，阿茗和阿香從田裏勞作歸家，壹路上這對小姐妹說說笑笑，好不開心。
回家的路上要穿過壹片小樹林，兩姐妹只顧說笑，完全沒註意到身後有壹只色狼在緊緊叮著她們。
“站住！”壹個人橫在她們面前。
兩姐妹嚇了壹跳，看清楚了是村裏的民兵隊長，壹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
“阿香，我要帶這個狗崽子到鎮裏參加學習班，妳先回去。”
阿茗壹家人被管制，參加學習班是經常的事，阿香沒想別的，和阿茗打個招呼走了。
民兵隊長帶著阿茗反身朝樹林中走去。
“阿茗，想不想不參加這個學習班？到那裏可是要受苦的。”隊長色眼迷迷的問。
“不參加行嗎？強叔有什麽辦法，阿媽還在家裏等我吃中午飯呢！”阿茗低著頭回答隊長的話。
“有辦法，只要妳聽我的話，我保證從此以後妳們壹家人再也不會參加那些鳥學習班。”
聰穎的阿茗好生奇怪，民兵隊長的話哪有敢不聽的。
她擡起眼皮，隊長立在面前，那雙色瞇瞇的眼正盯著她那高高聳起的胸脯。
民兵隊長著壹身骯臟的軍服，壹塊已經發黑的紅袖標戴在胳臂上，衣服上佈滿油滓傳來陣陣惡臭的氣味。雖然阿茗產極大的厭惡，卻不敢吭氣，只得思量著趕快離開樹林。
“強叔，我去參加學習班，我們快走吧！”
“站住，這麽說妳不聽我的話了？”隊長拽住阿茗的胳膊，壹手攔腰抱著阿茗。
阿茗掙紮著苦苦哀求：“強叔，請妳放過我吧，要別的什麽我都可以給妳，我保證聽妳的話。”
“好啊，求我呀，誰叫妳他媽的狗崽子長得這麽漂亮，害得老子心癢癢。讓妳先參加老子專門給妳辦的學習班。”民兵隊長把阿茗杠在肩上離開小路竄進樹林深處。
再說阿香走出樹林不遠碰上她爸支書。
“阿香，妳壹個人，怎不叫人壹塊走？”這個動亂年代，支書也怕女兒落入壞人之手。
“阿茗和我壹塊的，強叔叫阿茗去參加學習班了。”
“沒有啊，辦學習班這事我不知道，怎麽回事？”阿爸壹臉的迷茫：“妳先回家，阿爸還有事。”
阿香望著阿爸離去的身影心思，不對呀，阿爸是支書，所有的事阿爸都應該知道的。糟了，強叔肯定不懷好意，阿茗危險，得趕快到學校通知春林。
春林聽了阿香的述說，顧不得和阿香說上壹句話，正上課的學生也不管了，壹個心思就朝樹林奔去。
雖說是小樹林，但要找壹個人還是有點難度。春林心急如焚，草叢裏的荊棘掛爛了衣服，劃破了皮肉，全然不知，他害怕阿妹的處子之身被掠奪。
終於聽到阿妹的呼叫，悲戚的聲音撕裂了春林的心臟。
壹塊草地上，阿妹赤身裸體被壹個醜陋的男人死死壓在體下，那男人褲子脫置腳踝處，壹只手很很抓著阿茗那白花花、柔嫩嫩的乳，壹只手握著大雞巴正向那處女私蜜處拱。
春林怒火中燒，兩眼噴出憤怒的火花，沖過去狠很壹腳踢在隊長的腎上。
這壹腳聚集了春林全身的力量，隊長的腎即使沒破裂也受到嚴重的創傷。
只見隊長握著雞巴的手捂住腰從阿茗身上滾下來在草地上翻來覆去，痛苦萬分幾乎失去知覺。
阿茗顧不得羞恥，赤身裸體撲在阿哥的懷裏放聲痛哭。
春林摟著妹妹，盡量安慰花容已失的妹妹。阿妹那白花花的裸體沒有引起正血氣方剛的春林壹點邪念，他緊緊盯著草地上圈縮成壹團的隊長，他要嚴懲這惡棍，要把這惡棍打入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春林幫阿茗穿好衣服後，用隊長的腰帶把他的手捆成青龍爬背。隊長驚恐萬分，嘴裏不住的求饒。此時隊長上身還穿著軍服，下體已完全赤裸，剛才還在硬梆梆的雞巴嚇得癱軟在肚皮上，兩顆大睪丸墮得長長的掉在草地上。
春林臉上現出壹絲獰笑，解下隊長腳下解放鞋的鞋帶兩根接成壹根，壹頭捆住隊長雞巴下的睪丸，壹頭栓在樹枝上。
“阿茗，到這兒來。”妹妹正背對社他們不敢看，聽到阿哥的招呼走過來，臉還是扭在壹邊。
“妳看著阿哥怎樣懲罰淩辱妳的這個狗東西！”
“我不看，噁心！”阿茗確實不願意看民兵隊長那個醜樣，特別是裸露的體下那根讓她差點失去貞操的雞巴。
“妳得看，得讓這個狗日的看到妳正盯著他的雞巴，否則，這樣軟弱，以後還要欺負妳。”春林壹邊給阿妹鼓氣，壹邊用壹棵尖上帶葉的枝條撩撥隊長已經被嚇得軟綿綿的雞巴。
隊長被踢的那腳還在疼痛不已，兩只手被反捆在背上，他壹點不敢動，只要壹動，已經繃直的鞋帶會把他的睪丸拉斷。瞧阿茗正盯著他的雞巴，俊俏的臉上顯現出的是羞怯的神情，這惡棍由不得色心再起，再加上春林不停的撩撥，他的雞巴又硬梆梆如旗桿立起來。
“阿茗，給我抽！”春林把枝條遞給阿茗“阿哥，我不敢，他是隊長，怕他以後更要整我們家。”
“別怕，我要他再也整不到我們，要他比我們不如。現在妳不報仇，以後可能就沒機會，妳想想剛才他欺負妳的樣子，妳還要怕他？”
回想剛才受辱的情景，憤怒湧上心頭，阿茗拋棄害羞害怕的心理，掄起枝條狠很抽向隊長朝天立起的雞巴。
就像抽陀螺壹樣，繞著隊長的身邊阿茗不斷的抽，嘴裏不停的叫：“看妳還敢欺負我，看妳還敢欺負我……”
此時的隊長想護著手被反綁，動壹點那根栓在睪丸的鞋帶勒得雞巴下的皮肉更痛，壹時半會雞巴又軟不下來，阿茗越抽越來勁，那雞巴被抽得紅腫，變得更粗更大，隊長別無他法，只有不停的喊著求饒。
春林笑瞇瞇的看著阿妹抽雞巴的模樣，小手掄著枝條，小臉漲得通紅，那小乳隨著身子的晃動而晃動，煞是讓人愛憐。春林心想：我這俊俏的妹妹，誰娶到她誰他媽的有福分了。
阿香氣喘喘的跑來，阿林哥飛快的腳步怎能跟得上，老遠就聽到隊長的叫喊求饒聲，跑近壹看隊長那東西被阿茗抽得又紅又腫，趕緊抱住阿茗：“別打了，他是民兵隊長，妳家在他的管制之下，以後妳們怎麽活啊！”
“阿香，這個狗日的強暴了阿茗，阿茗不報仇怎能行，妳不要管，我自有辦法。”
“阿林哥，妳真的有辦法嗎？我好怕妳們家以後的日子不好過。”阿香望著春林，倒是相信春林哥有辦法，因為她的心上人是村裏學問最高，最聰明的人，不過她還是害怕，畢竟強叔是民兵隊長，村裏的掌權派，權利僅次於阿爸，而春林他們這些四類分子的家庭又屬於民兵隊長的專管之下。
“阿香，聽我的話，幫我做件事情，壹會兒妳就知道他的下場。”春林拉著阿香的手深切的看著阿香，他最希望阿香此時能幫上他的忙。“妳到村裏去，到革委會說我春林把民兵隊長捆起來在毆打隊長，妳這樣說他們都會來，另外把所見到的村裏人不管是大人小孩，統統都請到這兒，我要他們看看隊長是什麽樣的人。”
“阿林哥，我去叫人，不過別打了，萬壹出什麽事，我怕見不著妳。”
“好了，我知道，不會讓我的阿香見不著我的，妳趕快去吧！”
聽著阿香要到村裏喊人，躺在地上的隊長顧不得栓在雞巴下的鞋帶勒得睪丸痛，雙腳不停的敲打地面：“春林小爺爺，阿茗小奶奶，求妳們不要喊村子上的人來，妳們怎樣打我都認了，只求妳們不要叫人來，人壹來我就完了，我的壹輩子都完了。”
“妳知道妳要完了，妳就不想想我妹妹剛才就差點毀在妳手上。我就是要妳完，我就是要妳這壹輩子生不如死！”
春林這幾句話猶如點在隊長的啞穴有話說不出，他知道真的完蛋了。村裏有人壹直盯著他的這個位子，何況現在這種情形，即使沒人搶他的位子，只要村裏人到這兒就全完蛋了。
疼痛加上急火攻心，隊長頭壹歪暈過去了。
“阿哥，他會不會死？我好怕……”
“阿茗別怕，就是把他雞巴割了他也不會死。他是被嚇昏過去了，看著，我把他弄醒再來整治他。”
春林四處望望想找點水，可是小樹林附近沒有水，這春林似乎忘了妹妹就在旁邊，掏出他的雞巴就朝隊長臉上渦尿。
“阿哥，妳幹嘛？”二話不說掏出來就禍害得阿茗都看到了阿哥的雞巴，阿茗羞得小臉都紅了。
春林忙轉過身背對著妹妹：“對不起啊，只想著怎樣把這狗日的弄醒，忘了妳在。”
“阿哥也是，尿是熱的，要冷水才能把他弄醒。”
“傻阿妹，尿是熱的，風是涼的，只要風壹吹定能吹醒。”春林抖抖雞巴上的余水說道：“妳看他的雞巴軟下去了，壹會兒他醒了再把他搞硬，今天非要把他的雞巴打成殘廢！”
“要打妳打，我不打了，看到都噁心。”
“妳壹定要打，讓他記著不敢再欺負妳。將來即使妳嫁人了，只要狠下心誰都不敢欺負妳。”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和阿媽阿哥生活壹輩子，有阿哥在，誰也不敢欺負我們。”
“以後再說，總不至於嫁給阿哥吧！妳看，已經醒了，我說的話沒錯。”
小風壹吹，真的把隊長吹醒了。看見這兩兄妹還在身旁有說有笑，知道痛苦還在等著他，沒來得及閉上眼裝暈就被春林發現。
“老狗日的裝瘋賣傻！”壹枝條抽在隊長軟塌塌的雞巴上，春林脫了鞋子用腳趾去撥弄隊長的雞巴。隊長的雞巴已被阿茗抽得麻木，春林再怎麽弄也醒不過來。
“阿茗，來把他弄硬。”
“怎麽弄？看得好噁心。”
“就像我這樣，把鞋脫了，肯定能把他搞硬。”
阿茗怪不好意思的，可是阿哥的話還得聽。靠在阿哥的懷裏，她脫下鞋，壹只嬌小玲瓏的腳展現出來。
隊長的苦難到了。阿茗那柔嫩嫩的腳趾在隊長的雞巴上來回的轉圈。白裏透紅的腳板底，紅彤彤、白嫩嫩的腳趾讓人看了真想咬上壹口。本是色欲滿身的隊長，雞巴再麻木也經不起這樣蹂躪，不到壹會兒，那雞巴不由自主又挺的硬梆梆的似乎在向阿茗示威。
這下阿茗來勁了。年齡不大，童心還在，不用阿哥催她握著枝條就似抽陀螺壹鞭又壹鞭，使隊長“媽呀娘呀”的叫個不停。
隊長的雞巴哪能經得住阿茗這樣的玩法，才壹會的工夫，那雞巴就變成醬紫色，再也挺不起來了。這雞巴不得個十年八載的功夫來修身養性，隊長怕是要成太監了。
“阿哥，他那東西還會不會硬起來？”阿茗打累了，坐在阿哥的身旁，小臉累紅了，小胸脯也累得壹起壹伏的。
春林愛憐的摟住妹妹：“管他還硬不硬，以後他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東西。怎麽，妳可憐他的雞巴？”
“死阿哥，這個時候還拿茗兒開心，我恨不得把他的雞巴割下來餵狗！”
“這就對了，心狠別人才會怕妳。不過等將來妳嫁了人，可就不能這樣對待老公的雞巴了。”
“死啊！哥妳壞……”阿茗壹雙粉拳打在阿哥的身上。
革委會的人來了，村裏的老少爺們來了，雅瓊聞訊也趕來了，抱著心愛的女兒她傷心地痛哭。
所有的人看到民兵隊長的樣子都驚呆了，那可是村裏的二號人物，春林居然膽大包天把隊長毆打成這樣。看春林沒有壹點慌張，沈著冷靜的站在人們面前。
“各位領導，大叔大嬸，是我打的隊長，為什麽？他強奸我妹妹。我妹妹今年才十八歲，她以後怎樣出去做人？”
在鄉下，妳可以去偷、去搶、去通奸，甚至公公爬媳婦的灰，壹家人亂來，都沒有多少人去追究，但妳要去強奸別人家的黃花閨女那可是極大恥辱的事，沒有人會同情妳。
“我知道我是四類份子的子女，是被人民管制的人，我要說的是我們壹家生活在最底層，誰再踩我們也是在最底層，總不能把我們踩到地裏面去。我服從妳們的管制，但是我希望我們的人格得到尊重。我也知道還在有人打我媽和妹妹的壞主意，現在我在這裏發誓，膽敢發生這種事，我要他比隊長這樣還要難過，除非我死。”春林壹臉的悲愴，眼睛裏閃爍的憤怒火光讓人們不寒而栗。
隊長被民兵押走了，村民也逐漸離去。革委會要帶春林走被村民阻擋，民心不可違，這樣的事該懲罰的只有隊長，春林做了他該做的事。
壹年了，痛苦已被漸忘，壹家三口恢復了和和美美的生活，互相關心，相互敬愛，沒有人再來打母女倆的壞主意。春林在家中如神般被母女倆供奉，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春林自己都不好意思，可阿媽和阿妹就是認定了春林就是她們的主心骨。
如今，她們的主心骨陷入痛苦之中，怎不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