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4)
　　自從上次偷看小欣媽媽洗澡後，對成熟女人的身體有了更深壹層的認識，而且那天我自己感覺跟以前不太壹樣，因為底下酸酸的，好像要尿尿的樣子，結果尿不出，發現小雞雞竟然硬了起來。
　　爸爸要出國，請媽媽過來照顧我們，我跟小芳好高興，知道媽媽要陪我們渡過幾天溫馨的日子，白天帶我們去ＸＸ樂園玩，晚上帶我們去吃到爆。回家後我跟媽媽說小欣媽媽都幫他們洗澡，那我也要，媽媽坳不過我們只好答應。因為跟小欣打賭誰媽媽的胸部大，我壹定要想辦法證明，只好委屈媽媽了。
　　媽媽帶了幾件我跟小芳要換的衣服，招呼我們進了浴室，我跟小芳很快就脫了衣服。只見媽媽脫了外衣，穿了件貼身內衣，手拿肥皂幫小芳抹，我跟小芳很高興，頑皮的壹直相互潑水。
　　「妳們小心壹點，不要把我的衣服弄濕了。」
　　「媽，那妳把衣服脫了，我們壹起洗嘛！」小芳小時候都跟媽媽壹起洗。
　　「我衣服沒帶進來，等妳們洗完，我回去拿衣服再進來洗。」「不管啦！我要跟妳壹起洗嘛！」我跟小芳使個眼色，壹起把水潑向媽媽。
　　「好啦！不要再潑了，我跟妳們壹起洗就是。」再不答應就濕透了，媽媽只好慢慢地壹件件把內衣脫下，表情怪怪的，因為很久沒在兒女前面裸露身體了。
　　媽媽才剛脫下胸罩，就看見我跟小芳壹直盯著她的胸部看，「趕快洗，別著涼了！」媽媽瞪了我壹眼，繼續把內褲脫了。
　　我看得發呆，媽媽的乳房跟孫媽媽的差不了多少，只是頭頭比較大壹點，大概是我跟小芳吸的；而且我註意到了媽媽下面的毛卷卷的，整片呈倒三角形，不是很茂密那種，緊貼著皮膚，所以看得到中間那條縫，縫隙裏面好像還有壹片小小的東西。
　　「媽媽，我幫妳擦肥皂。」小芳很體貼的要幫媽媽擦背。
　　「不用，我自己來好啦！小心別跌倒了。」小芳不肯交出肥皂只好依她。
　　「我也要！」我把小芳的肥皂搶過來，負責擦前面，先抹脖子再抹胸部……「小壞！妳在幹嘛？輕壹點。」我趁機偷襲壹下媽媽的胸部，摸起來好舒服。
　　「我也要擦前面！」小芳搶過肥皂硬要擦，她也學我壹樣邊抹邊吃媽豆腐，「妳們別鬧了，趕快洗！」媽媽接過來自己擦。
　　媽媽罵了，臉上沒有不高興的表情，她知道我們只是懷念以前跟媽媽在壹起的感覺，因為以前跟媽媽洗澡時也喜歡亂摸，甚至還偷偷摸有毛的地方，媽總是阻止說：「那個地方臟臟，不要亂摸。」所以也就不生氣了，只是她不知道有個鄰居小孩正在偷偷看著她。我擡頭看了壹下墻上，發現我的秘密武器掛在那裏，小欣還真上道，壹下就學會了怎麼用。
　　等媽媽幫我跟小芳洗好擦乾身體換上衣服後，我跟小芳還在那裏嬉鬧著，媽媽叫我們先回去，我跟小芳沖了出去，媽媽還來不及阻止門就開了。
　　這下糟了，外面站了壹個人，是孫叔叔！媽媽嚇了壹跳，光著身子，手上還拿著我們換下來的衣服，臉紅得壹時之間不知要先遮哪裏好，最後選擇了先遮下面再遮上面。
　　其實已經來不及了，在那幾秒鐘，該看的都看光了。還好孫叔叔很有風度，幫我們把門關上，我正在奇怪小欣什麼時候跑掉的，不過我也沒心情想，待會媽洗好回去準備挨打了。
　　媽媽洗好回家，我跟小芳正襟危坐的待在客廳不敢吭聲，看到媽媽紅著眼眶說：「妳們怎麼這麼頑皮，跟冒失鬼壹樣，我平常不在家。妳跟妹妹凡事要小心壹點，知道嗎？乖壹點，不要這樣亂跑亂撞，很危險！」媽哭了。
　　「媽，我們下次不敢了……」我們哭成壹團，媽沒打我們。
　　其實我們很能體會媽媽的心情，爸爸是壹個不太負責的男人，薪水幾乎都花光，媽媽沒辦法只好出外工作，學校要繳學費時都是跟媽媽拿，所以每到開學時媽媽就自動拿學費過來，爸爸只負責每天三餐開銷讓我們在外面吃，有時他忘了給，我們就得餓肚子，還好鄰居的媽媽阿姨都會叫我們到她家吃。
　　晚上睡覺時，我跟小芳堅持要跟媽媽睡，媽也只好答應。晚上我又抱著媽媽睡覺，手壹樣又放在媽媽的乳房上，這次感覺不壹樣，我還靠在媽媽胸前聞壹聞味道，香香的，偶而會偷偷抓幾把，再捏捏乳頭，我發現乳頭會變硬，偷吸壹吸奶頭沒什麼味道，想說摸摸看媽媽那個地方，看看跟小雯的壹不壹樣趁著壹個翻身我跨在媽媽身上，手故意壓在那個地方，媽媽沒什麼反應，撫摸壹下感覺飽滿而暖暖的，媽媽動了壹下，我有點緊張不敢再動，還好只是虛驚壹場。
　　可是我還不死心，等壹會媽媽呼吸均勻了，慢慢地翻開褲頭，把手伸進去裏面，往下摸到毛了，感覺起來毛滑滑的，這時喉嚨好像卡卡的，緊張到快要不能呼吸了。接著再往下摸，有條縫，縫裏暖暖濕濕的，媽又動了壹下，害怕被媽發現，我趕快把手抽出來，媽不知道有沒醒來，她翻個身把我推開，我趕快裝睡，結果沒多久就睡著了。
　　經過幾天享受溫馨的母子天倫樂後，爸爸要回來了，也就是媽媽要離開的時候，小芳跟我難過得不知道要怎麼說，尤其是小芳比較小，差我三歲，她不管大人怎麼了，她就是要媽媽。知道媽媽要離開那壹天，就整天黏著媽不離開壹步，晚上睡覺也不閉上眼睛，壹不小心睡著又驚醒哭著要媽抱。
　　壹到早上發現媽媽離開了，小芳不管怎麼安慰都不聽，爸爸氣極了，還Ｋ了她壹下然後上班去了。我只好慢慢去哄她，跟她說答應讓她參加我們之前玩的遊戲，她哭夠了也就安靜下來了，不過整天問怎麼還不帶她去玩遊戲。
　　後來我去找小欣，問他那天在浴室什麼時候離開的，他說我告訴他之後，他就去那裏等了，直到我媽媽胸罩脫了以後，看到他爸爸走過來，嚇得趕快開溜，潛望鏡掉了也不敢撿。
　　我心想不對啊！幫媽媽抹肥皂時還看了壹下，潛望鏡仍然在上面，小欣跑掉了，潛望鏡沒拿走，難道還有人拿來用？莫非……趕緊問小欣潛望鏡有找到嗎？
　　他說昨天好像有看到他爸手上拿著，那很肯定了，其實媽早就被看光了！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問小欣，關於上次我們研究大人遊戲的事，什麼時候要試，因為小芳吵著要跟。他說：「不然明天到妳家玩。」然後問：「要讓小芳玩嗎？」我說：「沒辦法，反正到時哄哄她就算了。」就這樣，明天我們的禁忌遊戲就要開始了，其實我們不知道那是違背道德倫常的事，被大人知道後，會比上次小欣偷窺他爸媽辦事修理得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