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之後的幾天裏，小涵直接搬進了大奇的房間。她沒有再給阿恒打過電話，大奇也只是給敏敏發過幾條微信。剩下的時間裏，兩個人就像是正常的情侶壹樣生活著。不只是做愛，他們還會壹起工作，壹起買菜，壹起做飯，壹起看電影。出門的時候，小涵都是把手挽在大奇的臂彎裏，有時還會靠在他的肩膀上。就算偶爾碰上壹個認識的人，也可以說是室友兼同學。兩個人算是仗著得到了阿恒的「許可」，在外面也表現得很親密。小涵對大奇的「老公」稱調用得越來越順口；大奇口中的「寶貝」也漸漸地成了對小涵的專屬稱呼。
　　兩個人在做愛的時候，也越來越默契。第壹晚和第二天的那種激烈狂暴的性愛沒有再出現過。兩個人溫柔地接吻，溫柔地擁抱對方，溫柔地互相迎合著，在壹起到達頂峰之後又溫柔地互相撫慰。小涵感覺越來越幸福，但也越來越恐慌。自己確實很喜歡大奇，但是畢竟他是別人的男朋友，而自己也有自己的戀人。如果等到阿恒和敏敏回來了之後，自己還是無法抽身出來，那又該怎麼辦呢。終於，敏敏回來了。那天晚上，重新回到自己房間的小涵面朝著墻，徹夜難眠。
　　第二天下午，小涵正忙著處理訂單，連房間的門被推開了都沒有感覺到。阿恒看到小涵的背影，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嘿，工作這麼認真啊？」
　　小涵被拍了壹下腦袋，嚇了壹跳，連忙摘掉耳機，回頭壹看，這才有些驚喜地站起來抱住了阿恒。
　　「恒哥，妳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妳要晚上才能到呢。」
　　「哪會那麼晚，路上壹點都不堵車，回來的就快唄。」
　　小涵抱著阿恒，心裏安穩了許多。至少此時此刻，她感覺得到，自己依然是很愛阿恒，很在乎他的。自己之前壹直擔心，會不會因為和大奇近十天的「熱戀」而讓自己減弱了對阿恒的心思。現在看來，這個擔憂，可以暫時拋到壹邊去了。
　　「老公，昨天敏敏回來，他們倆出去吃了頓好的。今天妳回來了，壹會兒我們也去吃頓好的，我請妳，好不好？」
　　「嗯？就倆人？昨天晚上他們倆沒帶妳嗎？」
　　「沒有，我說我還有活要幹，就讓他們倆單獨去了。畢竟也是壹周多沒見面了，給他們留點空間總沒錯。」
　　「他倆現在沒在家？」
　　「敏敏快下班了，奇哥去接她了。」
　　「好，那……妳壹會兒想吃什麼呢？」
　　「隨便吃什麼都行，妳喜歡就好。」
　　「喲喲，今天怎麼這麼好啊。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
　　「哪有啊，難道我以前對妳不好嗎？」
　　「哈哈，好，我老婆對我可好了。現在這時間還早，我先睡壹會兒，等到了晚飯時間，妳再叫我起床吧。」
　　阿恒脫了衣服上床，很快便睡著了。小涵不想打擾他，便端著電腦，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到客廳去了。
　　過了不長時間，大奇和敏敏也回來了。兩人看到小涵壹個人盤著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敲鍵盤，問道：「妳怎麼不在屋裏，到客廳裏來了啊？」
　　「恒哥回來了，在屋裏睡覺呢。我不想打擾他，就出來了。」
　　大奇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和敏敏的包包說：「妳們聊，我先進去了。」
　　敏敏看到大奇走了，便走到小涵身邊坐下問道：「哎，妳和大奇的事兒，跟恒哥說了嗎？」
　　「啊？哎呀，我和奇哥清清白白的，能……有什麼事兒啊。」
　　敏敏撇了撇嘴，說：「切，妳倆還清清白白？是不是要等孩子都生出來了，才叫不清清白白啊？妳個小騷丫頭，有心思偷吃，沒膽子承認？」
　　「我……奇哥都跟妳說了啊。」
　　「是啊，他說自從我和恒哥走了之後，妳們倆就睡在壹起，妳還管他叫老公，也很黏著他。還說他的家夥很符合妳的心意，妳們每次做妳都能有高潮。而且這十來天正好趕上妳的安全期，他每壹炮都是內射的。」
　　「啊啊啊啊啊！！！這個壞蛋！怎麼什麼都跟妳說啊。」
　　小涵又羞又氣，忍不住直蹬腿。
　　「哎呀，妳說妳還害羞個什麼嘛。反正咱們以後不僅是要換著玩，說不定還要四個人在壹起玩呢，現在只是說說而已，妳就害羞了，那以後妳要怎麼辦啊？」
　　「嗚……妳不要第壹次就說的這麼直白啊。」
　　敏敏輕笑著摟住了小涵，說：「這不都是早晚的事兒嘛。哎，我問妳啊，妳跟我老公做，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小涵有些害羞地點了點頭，說：「是啊，真的特別舒服，要不然，我也不至於直接就到妳們屋裏去睡了。怎麼，妳跟他做著不舒服嗎？」
　　「唔……倒也不能說是不舒服，只是覺得……有點……單調。」
　　「單調？妳……是在嫌棄奇哥技術不好？還是沒有情趣？」
　　「嗯……妳如果非要這麼說的話，是都有那麼壹點點吧。不過畢竟奇哥每天寫書都要花很長時間，沒空閑研究這方面，我也可以理解。」
　　「嘻嘻，等我跟奇哥告狀去。」
　　「切，告唄，大不了我去找恒哥去。對了，恒哥的技術怎麼樣？妳覺得有沒有比奇哥更好啊？」
　　「他還行吧，前戲做的倒是不錯，但是插的時候，我是覺得沒有奇哥插得好。可能也是我比較喜歡奇哥的……那個的原因吧。」
　　「好，那我倒要好好嘗嘗恒哥。」
　　敏敏壹邊說，壹邊還舔了舔舌頭。小涵想了想，問出了壹個很關鍵的問題：「現在咱們兩個女生要先達成壹致，我們是只換著玩壹晚上，還是幹脆就在壹段時間裏換男女朋友？」
　　「妳想怎麼弄？」
　　「我……我偏向於……換男女朋友。就是咱倆直接換房間。」
　　敏敏想了想，點了點頭說：「……行，我沒意見，他們倆都同意就行。」
　　「那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換？」
　　「等明天吧，恒哥今天剛回來就睡了，肯定是累了，讓他歇壹天再說。」
　　「哎呀，這麼快就開始心疼新老公了啊。」
　　「那不是應該的嘛。再說了，交換的第壹個晚上，那算得上是我和恒哥的洞房花燭夜，我可得多要幾次。他要是沒休息好，那我可不願意。哎，我可跟妳說啊，今天妳可不許要太多次了，不然我就把奇哥也榨幹。」
　　「哎呀呀，放心吧，明天保證給妳壹個能把妳肏哭的恒哥。不對，是給妳壹個能把妳肏哭的老公。」
　　晚上，阿恒洗了壹個澡之後，走進了臥室，小涵已經是提前躺到了床上。阿恒把浴袍壹脫，就赤著身子鉆進了被窩裏。身邊，小涵還在拿手機看著店鋪。看到阿恒也躺上床來了，問了聲：「我關燈了？」
　　「關吧。」
　　燈關上了，屋子裏變得壹片漆黑。兩個人都沈默了壹會兒，阿恒開口問道：「親愛的，我還沒問妳呢，妳這幾天和奇哥玩得怎麼樣啊？」
　　小涵剛被這麼壹問，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但很快便故作驚慌地說道：「啊？什……什麼怎麼樣……啊……我和奇哥能……能怎麼樣啊。」
　　阿恒聽了，也暗暗發笑。他只是隨便問問，而且兩個人之前還就這件事情討論過，根本就沒有必要驚慌。小涵現在的這個樣子，多半就是故意裝出來的。
　　「就是妳和他做的怎麼樣啊？」
　　「啊？我……我哪有和奇哥……做愛啊……」
　　「嘿嘿，我可沒說這個做是做愛的做，妳怎麼就自己承認了呢？」
　　「我……我……」
　　「還裝，妳給我打那個電話的時候，是在被大奇肏著呢吧？都忍不住叫出聲了，以為我沒聽到呢？」
　　此時，兩個人的眼睛已經完全適應了關燈之後的黑暗。小涵看著阿恒的表情，並不似真的生氣的樣子，但心中還是有點不安，想要最後確認壹下，便拉著阿恒的手，撒著嬌：「哎呀，我們之前不是都說過了嘛，妳不要生氣啊。」
　　阿恒微笑著指了指自己，說：「妳覺得，我像是生氣的樣子嗎？」
　　「那……妳……真的同意了？」
　　「敏敏同意我就同意。」
　　「她當然同意了，還說要嘗嘗妳呢。」
　　「嗯……行，那我也沒問題。」
　　「我和敏敏商量的是，直接就交換另壹半生活，這妳也同意嗎？」
　　「妳們三個都同意，我為什麼不同意？反正我們是換著來的，妳和大奇做了什麼，我和敏敏也可以做。既然要玩，就玩得大壹點，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過妳得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妳和大奇做的怎麼樣？」
　　小涵聽到阿恒真的答應了，心中的提防放了下來。
　　「做的……挺好的呀。」
　　「他功夫很好？」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但是他的那個跟我很搭。」
　　「很舒服？」
　　小涵乖巧地點了點頭，說：「嗯，很舒服。」
　　「都讓他射在裏面了？」
　　「當然啊，不射在裏面怎麼能叫做愛呢？」
　　「呵，還講究上了。我怎麼就沒看過妳跟我這麼講究呢？」
　　「咱倆都在壹起這麼多年了，那點激情早就消耗光了吧。」
　　「所以妳才這麼想要換？」
　　「那也得是我喜歡的才行。」
　　「行，妳說怎麼著就怎麼著，不過今天晚上，咱倆要在短期分手前最後做壹次。」
　　「啊，不行的。」
　　「啥？不行？為啥不行？」
　　「因為我這裏沒有套子了啊。」
　　「那就不帶套做唄。」
　　「就是這個不行，只有我老公可以不帶套肏我。」
　　「我不就是妳老公嗎？」
　　「妳是我男朋友，不，是偷情的對象，奇哥才是我老公。」
　　阿恒心中微微有些發堵，但是心中卻又升起了好大壹陣刺激。之前自己看過那麼多的綠帽換妻文，沒想到有壹天真的會在自己身上實現，更沒想到自己真的會感覺到刺激。小涵不是不知輕重、不會說話的女人。現在這麼說，明顯就是已經在為即將到來的交換做熱身了。那麼自己也可以順著說下去，做下去。
　　「那以前我不是也對妳無套和內射過嗎？」
　　「那是以前，現在我已經有老公了，不能那麼隨便了。」
　　「哦？那我以後也只能是戴著套肏妳了？」
　　「以後……可能要看情況吧，但是今天真的不行。」
　　「嗯？為什麼？」
　　「因為我在備孕啊，今天是我危險期的第壹天，我在準備給我老公生個孩子，怎麼可能讓別人射進來呢。」
　　小涵壹臉認真地說著，手卻悄悄地向阿恒的下身探了過去。不出她的所料，此時的阿恒已經是無比堅硬，分明是聽得興奮了。
　　變態！
　　「恒哥，妳要是實在忍不了，我給妳擼出來吧，吹出來也行。但是，妳真的不能插進來的，更不能射進來。」
　　「不行，光用嘴和手不行，必須用下邊。我可以答應妳不射進去，但是我插是壹定要插的。」
　　小涵面帶難色地想了想，也只好答應了下來。
　　「好吧，那妳就插進來吧，不過壹定不能射在裏面，也不能告訴我老公，畢竟我這算是出軌了。」
　　阿恒見小涵點頭了，又聽到了她的話，只覺得欲望大漲。他立刻翻身到小涵身上，壹把扒掉了她身上僅剩的壹條內褲，按住她狂吻起來。小涵輕輕地左右搖擺著頭，手也輕輕地推在阿恒的胸前，看似是在抗拒，但是這麼壹點幅度，除了能讓兩人之間的情趣更濃壹些之外，似乎就再沒有什麼用了。而且，小涵的手和頭雖然在拒絕，但是當阿恒把舌頭伸到她口中之後，就被她緊緊地纏住了。兩個人的舌頭在小涵的口中激烈地纏鬥著，阿恒的手也開始在小涵的全身遊走起來。小涵卻並沒有去攔阻阿恒的手，只是輕輕地推著他的胸口和手臂，看起來似乎更像是愛撫壹樣。
　　很快，壹陣親密接觸後的兩個人便都已經動情了。阿恒揮動著自己的長槍，在小涵的洞口輕輕地磨著。小涵緊緊地閉著眼睛，不斷地給自己心理暗示，不能叫出聲來，再舒服也不行。而她的這番反應，卻讓阿恒心中有了壹股在強迫小涵的感覺，讓他更加興奮。
　　「小美女，我要插進去了喲。」
　　「妳……妳可不可以不要插進來……我可以……用手幫妳。」
　　「那可不行，我今天是吃定妳了，憑誰也保不住妳，我說的！」
　　說著，阿恒的下半身用力向前壹挺，龍槍便壹貫而入，刺進洞中。小涵悶哼壹聲，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阿恒知道小涵現在算是在跟他玩情趣遊戲，也不多說，舉起小涵的兩條腿放在胸前抱在壹起，做了幾十下熱身之後，便狂抽猛插起來。正如小涵所說，阿恒的肉棒不算粗，但是很長，碰到小涵的最深處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此時的他已經十天不知肉味，又被小涵壹通誘惑刺激，各方面的狀態都處於頂峰。而小涵剛才的話不僅讓阿恒興奮，同樣也撩撥到了她自己。在阿恒的猛攻之下，很快便潰不成軍。不過她的精神還算清醒，依然把頭扭到壹邊，捂著臉強忍著不出聲。
　　阿恒見單憑壹桿槍不行，便又伸出手去，在小涵嬌小的陰蒂上輕輕地摩挲起來。小涵被又加上了壹層刺激，幾乎就要忍耐不住。她連忙含住了自己的壹根手指，也不知道是要堵住嘴，還是要繼續誘惑阿恒，讓他再興奮壹些。
　　在阿恒努力了幾百次進出之後，小涵終於忍耐不住了，連續的「啪啪」聲中，出現了其他的聲音。
　　「哦……」阿恒見自己的努力總算是見效了，連忙打起精神，繼續著下身的活塞運動。已經有些頂不住的小涵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嬌喘。
　　「哦……嗯……嗯……嗯……」
　　阿恒的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問道：「小美女，感覺如何，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吧？」
　　「唔……嗯……唔……別說……別說……」
　　「為什麼不說啊？舒服了，就叫出來啊。」
　　「啊……我這是……偷情……啊……出軌……不能叫……我跟妳做……啊……已經是……對不起我老公了……啊……不能再叫出來了……啊……」
　　「那妳為什麼要偷情啊？」
　　「因為……因為……妳強迫我……」
　　「我可沒強迫妳，妳剛才可是答應了的。」
　　「我不答應……妳……啊……妳也會插進來的……」
　　「那妳現在，是喜歡跟我做，還是不喜歡跟我做啊？」
　　「啊……當然……不喜歡……我只喜歡……哦……跟我老公做……」
　　「哦？我沒有妳老公做的好嗎？」
　　「哦……當然沒有……我老公……比妳粗……比妳硬……啊……啊……好深……」
　　「妳看，我就算沒有妳老公粗，妳老公也沒有我這麼長，是吧？」
　　「是……但是……但是我還是……喜歡我老公的……」
　　「妳不喜歡我的，那我就不插了。」
　　說完，阿恒便立刻抽了出來。他剛才已經隱隱有了射意，現在抽出來，正好休息休息，做壹個緩沖。可這樣壹來，小涵就難受了，不上不下地懸在半空當中，難受極了。想讓阿恒插進來，卻又執拗地不肯開口。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難過，讓小涵忍不住抽泣了起來。阿恒見了，問道：「怎麼哭了？是因為想要嗎？」
　　「嗚嗚……我不是個好女人……我明明……有老公了，還要出來偷情……還被插得忍不住想……想叫出來……甚至……還想要主動讓妳肏我。」
　　「想叫出來那就叫啊，為什麼要忍呢？」
　　「因為……因為……」
　　「妳看，妳也說不出來原因吧？肏都肏了，叫幾聲又能怎麼樣呢？」
　　「就是……單純覺得對不起我老公。」
　　阿恒想了想，說：「放心吧，妳老公不會怪妳的。我們這只是正常的追求快樂。做愛嘛，女生不管是叫出來，還是主動想要，也都是正常的事情。妳老公和我們壹樣，都是人，他會理解的。」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妳要把妳老公叫到這裏聽他允許，然後我們再繼續做嗎？」
　　阿恒沒發覺，他居然已經主動把大奇代入了小涵老公的角色。
　　「啊！那不行，不能讓我老公知道。」
　　「那我們就繼續吧，想喊就喊。」
　　「我……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再說吧……」
　　阿恒也不再逗弄小涵，靈蛇重新歸巢，繼續耕耘起來。他心裏摸不準小涵現在到底是想不想叫出來，不管是讓她出聲制造壹種另類的夫目前犯的情景，又或是不出聲讓偷情的氛圍達到極致，似乎都不錯。阿恒壹邊肏，壹邊想著，既然小涵現在已經打定主意要做大奇的老婆了，那就順著她的想法，輕點弄就好。
　　有了阿恒的體貼，小涵感覺舒服了很多，之前兩個人水乳交融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她沈浸在快感裏，輕聲嬌喘著，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快要到了。
　　「嗯……嗯……啊……」小涵暢快地泄身了。
　　不過，阿恒並沒有停下來，仍然繼續著自己的運動，他也已經快要到了。等到小涵回過神來，阿恒已經是箭在弦上。小涵感覺到體內肉棒正在變得越來越粗大，大驚失色，連忙壹邊在手上推拒，壹邊說著：「恒哥，求求妳，別射在裏面。」
　　「我剛才都已經理解妳，沒有太用力讓妳叫出來。現在我想要射在裏面，妳是不是也應該理解我壹下啊？」
　　「不要……這不壹樣的恒哥。求求妳，我真的不能再對不起我老公了。實在不行，妳……妳射在我嘴裏也可以。妳之前不是總想要射在我嘴裏嗎？只要妳別射在我小穴裏，妳射在哪裏我都答應。」
　　兩個人之前看到過小電影裏，男人經常會射在女人嘴裏。所以之前的幾年時間裏，阿恒也曾經數次對小涵提出這個請求，但是無壹例外地，全部被小涵拒絕了。現在聽到小涵為了給大奇保留壹個「幹凈」的身子，居然可以用射在她嘴裏作為交換，任誰都能聽得出她是有多麼想為大奇「守身如玉」。聽著小涵毫不掩飾的對於大奇的偏向甚至是犧牲，阿恒很是吃醋，但心中更多的卻是刺激。看了那麼多換妻、換女友的小說看，最刺激的無非就是男人被當面背叛的場景。現在看著小涵的「精神出軌」，阿恒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都要燒起來了。他猛烈地做著最後的沖刺，小涵則是苦苦地忍受著快感，竭力地不叫出聲來。
　　終於，阿恒覺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便用力從小涵的小穴中抽出了肉棒，遞到了她的嘴邊。小涵見狀，立刻乖巧地張開了嘴，讓半截肉棒進到自己的嘴裏。就在她輕輕地含住的同時，阿恒如實現夢想般地在小涵的口中爆發了。由於小涵給了他足夠的刺激，他又已經有壹周多沒有釋放，這壹次，阿恒射得又濃又多，很快便灌滿了小涵的櫻桃小口。小涵努力地咽下壹些，便又有新的壹波湧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