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傳之都市欲

huaishi1986

都市生活

公歷2008年,大唐新元八年,大唐歷三代帝王,已經走過了七十年的風雨,共和制度也平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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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綁架

修羅傳之都市欲 by huaishi1986

2021-3-26 11:13

  壹整天,張玉婷的心裏都亂糟糟的,上課也有些心不在焉,出了很多錯。下班後,她就壹個人呆呆地坐在辦公室裏,想著這幾天發生的種種,壹會兒想到昨晚老公床上那不堪的表現,壹會兒又想著楊槐的微信。
  心緒仿佛風中的落葉,被風吹著,忽地飄到這裏,忽地又飛到那裏。呆坐了許久,壹陣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老婆,今晚加班。”
  “怎麽又加班啊,妳都多久沒回家吃晚飯了?”張玉婷當然知道初平不是加班,而是有應酬,或者是哪個領導有什麽事情要初平去做。但她此刻心情很煩躁,就忍不住抱怨了壹句。
  “什麽叫又加班啊?我加班不是為了讓妳過的好嗎?我加班還不是因為妳不懂事,哎,算了,不說了。”初平不耐煩地掛上了電話。
  張玉婷又委屈又氣惱地放下電話,在初平看來,自己那天的離開就是個罪過,是對他事業的沈重打擊,她永遠也彌補不回來了。但這真的是自己的錯嗎?張玉婷忍不住又想起了楊槐的話,要是楊槐就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男人有男人的事業,女人也有女人的工作,為什麽要攪為壹潭。初平自己的事業,難道不應該獨自打拼嗎?
  怎麽又想到楊槐了,張玉婷羞惱地搖搖腦袋,把這個大逆不道的想法抹殺掉。
  這時,她才發現楊槐發的微信。“美女,下班了嗎?晚飯做的啥啊?”
  張玉婷看了看,這幾天和楊槐有些過於親密,已經觸碰到了不道德的邊界,自己不應該再和楊槐這樣聊下去了。呆了半晌,玉婷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關上手機,沒有回復。
  上,想著丈夫剛剛的電話,玉婷又覺得委屈,想給媽媽打個電話,電話剛舉起又放下,自己現在這樣子,告訴父母只會讓他們擔心。落寞地走在上,淚水在眼眶裏翻湧……
  光陰在平靜的生活中又流過了幾個日夜,楊槐每天都會發來微信問候,但是玉婷卻忍著再沒有回復。健身中心這幾天玉婷也沒有去。楊槐能感覺到,玉婷在躲著自己,女人的心思還真是奇怪,放下手機後,楊槐嘆了口氣,雖然他是床上老鳥,但還真沒正碼經追過女孩子,遇到真愛的時候也會手足無措患得患失。看見玉婷的第壹眼,他就認定她是自己的真愛,壹定要追到這個女人,至於什麽有夫之婦,在他眼裏從來就不是事兒。
  玉婷努力想要回到原來平淡的生活中,努力將自己出格的想法扼殺掉,卻不知道自己又被壹條毒蛇盯上了。
  …………
  雖然曲鑫和楊槐達成和解,但曲毅心中的怨恨又怎麽會輕易平復。礙於梁遠征的面子,楊槐他暫時不好動,但只要有機會,他會毫不猶豫弄死楊槐,相信到時候梁遠征也不會因為壹個故舊之子和他父子翻臉。動不了楊槐,利息還是要找人收點的。
  說巧不巧,這天曲毅到楊家臺考察房地產開發情況,正好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曼妙的身影下班經過,齷齪的心思夾雜著曾經的屈辱又湧上心頭。
  壹邊的譚彪看看不遠處走過的美女,又看看曲少的表情,立刻猜到曲少什麽心思,湊到曲毅跟前悄聲道:“曲少,這美女不錯,要不要我去打聽壹下。”
  “哼,不用打聽,她叫張玉婷。”曲毅冷著臉說道。
  張玉婷?譚彪疑惑了壹下,猛然想起,這個女人不就是曲毅那天惹了壹身騷卻沒有吃到的肥羊。“她就是張玉婷啊,果然是天姿國色。曲少,不是說她和楊槐沒有關系嗎?”
  譚彪這麽壹提醒,曲毅靈光壹閃,對啊,這個女人和楊槐沒有關系,她就是壹個小警察的妻子,就是說這個女人他還是可以上的。
  “馬爺那天不是說,就是個小警察的老婆,我去打聽壹下,要是沒有太深的背景,嘿嘿,曲少,兄弟幫妳搞定。”譚彪在曲毅耳邊猥瑣地說道。
  …………
  今天是周五,放學後,張玉婷加了會兒班,批改同學今天做的卷子,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不想回家,家中冷冷清清的。不再搭理楊槐之後,她失去了唯壹能夠聊天的人,健身中心也有好幾天都沒去了,不知怎地她現在很怕見到楊槐,卻總是忍不住想,越想越怕,越怕就更不能見。
  天色漸晚,玉婷才收拾東西,起身回家。走到壹個僻靜的地方,突然壹輛商務車在她身邊停下,沒等她反應,車上下來幾個壯漢,把她硬拉進車裏。
  玉婷拼命掙紮反抗,卻被幾個人抓的死死的,嘴巴被迅速封上膠帶,她連呼喊的機會都沒有,手腳也都被綁了起來。綁架?玉婷腦海裏壹下子浮現出壹個詞,從小生活在安逸環境中,玉婷哪裏經歷過這種事,壹下子嚇傻了。
  這時候車裏的人卻沒有註意,車後面遠遠跟著壹輛沒開車燈的摩托,赫然就是楊槐。
  這些天給玉婷發微信她都沒有回,健身中心也見不著人,今天恰好是周五,玉婷可能今晚去健身。忙活完公司的事情,楊槐就騎車去健身中心。沒想到,半路上就看到壹個特別像玉婷的身影被人綁上壹輛車。楊槐想也不想就跟了過來。
  車子在壹個小胡同裏停下,楊槐四周打量了壹下,暗暗嘆了口氣,竟然被綁到了這裏,隨即他想到了綁架人可能是誰。胡同前面是本市十分有名的酒吧,新都酒吧。楊槐從國外回來,也和朋友來玩過。酒吧的大老板不是別人,三爺。把玉婷綁到這裏的人是誰就不難猜了,曲毅。
  在胡同口下車,將摩托靠在墻根,楊槐如夜貓子壹般貼著墻,悄無聲息跟了上去。幾個人擡著玉婷進了壹個小門,看位置,應該就是新都酒吧的後門。
  掃視四周的情況,確認沒有人後,楊槐敲了敲門。門打開,壹個保安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門口的楊槐。
  楊槐壹臉諂笑,“呵呵呵,我是周哥的人,剛剛在墻角撒了泡尿。”楊槐不確定裏面多少人,見不到玉婷,還不能打草驚蛇,只能想著先糊弄過去。整個東萊市都知道新都酒吧是三爺的場子,也從來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在這裏搗亂,所以這裏的保安也沒有太高的警覺性。
  那人沒有猶豫,就放楊槐進去。“妳是確哥的手下?那幾個不是彪哥的人嗎?”待楊槐進門,那人疑惑地問道,本來也只是隨口壹問,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壹技重重的手刀。走廊裏燈光昏暗,楊槐將打暈的保安拖到墻角陰暗處。走廊盡頭光影閃爍,聲音嘈雜,應該是酒吧大廳。他們綁了人應該不會帶到人堆裏,再往前幾步,右手邊有個電梯,楊槐看到電梯停在了三樓。電梯傍邊就是樓梯口,楊槐怕坐電梯上去又遇到曲毅的手下,就沿著樓梯悄聲上樓。
  兩個人架著玉婷上了三樓,進了壹個套房,房間各種娛樂設施壹應俱全,幾張沙發,正對著壹個巨大的電視機屏。邊上還有壹個小舞臺,舞臺上豎著壹根鋼管。將玉婷放在沙發上,兩個人便退了出去。玉婷驚恐地打量著四周,聽聲音,這裏應該是個酒吧或是KTV,這個房間應該是個豪華包廂。包廂側面還有個門,似乎裏面還有房間。
  這時候,外面走進兩個人,其中壹個赫然就是曲毅,另壹個人又矮又瘦,長相有些陰戾,壹臉邪笑地看著她。
  看到曲毅,玉婷萬分驚恐,她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敢來糾纏她。
  “譚彪,有妳的,這麽快就給我弄來了。”曲毅看著柔弱無助的玉婷,嘿嘿笑道。
  “嘿嘿嘿,咱們曲少要的女人,哪裏有弄不來的道理。”譚彪笑瞇瞇地說道。
  “先上酒,我和美人喝兩杯。”曲毅看著玉婷,是越看越喜歡,這美人既有少女的純真,又帶著少婦的柔媚,身材窈窕,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真是個尤物。
  曲毅坐到了玉婷身邊,摸著她豐腴的大腿,將她嘴上的膠帶撕去。“美人,還記得我吧。”
  “放開我,妳,妳們這是綁架。”玉婷驚叫道,身體掙紮著往後縮。
  “呵呵呵,待會兒玩到妳臣服,就不算綁架了。”曲毅摟著玉婷的肩膀,輕撫她的臉頰道。“那日沒有玩到妳,今晚壹起補回來。”
  玉婷此時萬念俱灰,如墜地獄,“妳,求,求妳放過我吧。”她哭泣著哀求道。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吵鬧聲。就聽見壹人喊,“滾開,我是妳們曲少的朋友。”
  曲毅和譚彪同時壹楞,還沒回過神,門就被推開,玉婷看著擠進屋的人,又驚又喜,來人赫然就是楊槐。
  “楊槐!”曲毅見到楊槐走進來,驚訝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本能地退到譚彪身後,他怎麽也想不到楊槐竟然跟到了這裏。身前的譚彪則陰沈地弓著身子,如蓄勢待發的惡狼壹般緊盯著楊槐。
  楊槐卻渾不在意,笑瞇瞇看著屋裏兩人,又回頭對外面那壹眾手下道,“瞧見沒,我是妳們曲少的朋友。”然後又轉頭對曲毅笑瞇瞇地說道:“曲少,實在是不好意思,又見面了。這位是我朋友,給個面子,放了她唄。”說著便坐在玉婷的身邊。
  “妳就是楊槐?”譚彪冷笑壹聲說道。
  楊槐仿佛沒有聽見壹樣,愛憐地看著蜷縮在沙發上楚楚可憐的玉婷,輕聲說道:“妳沒事吧。”
  這壹句話,仿佛火焰壹般化開玉婷心中所有的陰冷,她不自覺拉住了楊槐的手,淚眼婆娑點點頭。
  這壹幕更是讓曲毅恨到了極點,兩次都被楊槐攪合,看這個情景,似是自己還為他做了嫁衣。“楊,楊槐,別以為妳有梁遠征撐腰我就不敢動妳。今天妳把她留下,我就對妳既往不咎,否則……”
  還沒等曲毅說完,就聽見楊槐說道:“否則怎樣?”那聲音極其的冰冷,帶著殺意,在場的人都不禁背脊發涼。
  譚彪此時陰沈的臉更加猙獰,自己剛剛就被無視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妳就是楊槐,得罪了曲少,今天還敢到這裏來,不知死活的東西。”
  楊槐沒有搭理他,為玉婷解開了手腳的繩子,還溫柔地幫她揉了揉。玉婷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癡癡地看著楊槐為自己揉捏手腳,暖意從楊槐的大手傳遍全身。
  就在譚彪憤怒到極點,忍不住要拔刀沖過來的時候,楊槐慢慢站起身來。當楊槐的目光掃過譚彪的時候,殺意讓譚彪打了個寒戰,竟然不自覺退後了壹步。突然,只見楊槐身影壹閃,壹個箭步射了過來。譚彪堪堪擋住楊槐兩下攻擊,心中卻是驚駭,這才知道周確所言不虛,然而容不得他多想,手中的匕首就被奪了下來,緊接著,就感覺胳膊和大腿傳來的劇痛,毫秒之間自己的胳膊大腿連中兩刀,接著就是第三刀,第四刀。每刀都不致命,卻讓譚彪第壹次感受到了恐懼,絕對的實力碾壓,自己就如老虎爪下的獵物,被隨意玩弄,慢慢放血。
  “刀下留人!”就在譚彪以為自己就要被楊槐慢慢折磨致死的時候,門口的壹個聲音救了他。
  楊槐站住身形,轉頭看向門口,也是壹楞。逃過壹命的譚彪渾身是血地癱倒在地,昏死過去。
  來人中等身材,穿著壹身黑西服,四十多歲,國字臉,留有短髭,鬢角霜白。來人笑瞇瞇地看看楊槐,然後拱手壹禮,“Q先生,好久不見啊。”
  楊槐皺皺眉,然後微微壹笑還禮道:“虎哥,怎麽是妳?”
  來人叫秦芝虎,三金五獸之首,也是秦筱葉的哥哥。“Q先生,妳怎麽會在這裏?”秦芝虎看看地上昏死過去的譚彪,又看看縮在角落的曲毅,曲毅也被剛剛楊槐的殘忍狠戾手段嚇傻了。
  “虎哥,他就是楊槐。”秦芝虎身後壹個手下湊過來小聲說道。
  秦芝虎恍然,“哎呀,原來Q先生真名叫楊槐啊?我還道是誰這麽好的身手,能打傷周確,沒想到是Q先生,哦,應該叫楊先生。”
  “呵呵呵,我也沒想到能夠在這裏見到虎哥妳,叫我楊槐就行,叫先生見外了。”楊槐笑道,“沒想到虎哥是三爺的人。”
  “昂,是啊,我本就是青炎門的人,現在三爺是青炎門的老大,我自然要跟著三爺。”秦芝虎有些尷尬地點頭說道,“楊,楊兄弟,妳看,這,這是不是有些誤會。”
  “呵呵呵,今晚的事情是我冒失了,出手也有些重,對不住虎哥,也對不住曲少。”說著楊槐沖秦芝虎和曲少分別拱手致歉。
  “哪裏的話,譚彪這個混蛋做事不檢點,三爺教訓過他很多次,屢教不改,沒想到得罪了楊兄弟,楊兄弟教訓他也應該。郭子,把譚彪拖出去。”壹旁譚彪幾個手下忙上前將譚彪架了出去。
  “曲少,楊兄弟是我朋友。妳看,是不是給我個面子……”秦芝虎轉頭對曲毅說道。
  曲毅這才堪堪回過神來,雖然萬般仇恨,但此時他也沒膽再待下去,輕哼壹聲就出門離開。
  秦芝虎示意自己手下都退出去,房間壹下子空了出來,就剩下三個人。
  秦芝虎笑瞇瞇從角落的酒櫃裏拿出壹瓶XO和三個酒杯,“今天曲少做的過分了,還望楊兄弟見諒,我在這裏代曲少給楊兄弟賠不是了。”說著給楊槐倒了杯酒,也給玉婷倒了壹杯。
  “我倒沒事,只不過我朋友受了驚嚇。”楊槐端起酒杯喝了壹口,說道。
  “呵呵呵,這位姑娘,對不起了,我代曲少給妳賠罪。”秦芝虎端著酒杯,沖玉婷點頭敬了壹下,壹飲而盡。
  玉婷此時壹顆心總算落了下來,對秦芝虎這個中年漢子的道歉倒有些無措,她又不會喝這個洋酒,壹時不知該說什麽。
  “沒想到秦大哥竟然是三爺的手下,這倒是讓我很意外。”楊槐這時插話,化解了玉婷的尷尬。
  秦芝虎為楊槐又倒了壹杯酒,苦笑道:“壹言難盡啊。”
  楊槐見秦芝虎有難言之隱,也不再追問,“好多年沒有見秦大哥了,沒想到在家鄉與秦大哥重逢,有時間壹定要好好聚聚,把酒言歡。”
  “呵呵呵,是啊,我也沒想到楊兄弟竟然也是東萊人,我剛從外面辦事回來,壹回來就聽說有人打傷了曲少,我還當是誰呢。”
  “哎,都是誤會,今天的事情,也要拜托秦大哥跟三爺求情,今晚是我下手重了些。”楊槐笑道。
  秦芝虎擺擺手,“今晚是我們的不對,這事楊兄弟放心,我壹定跟三爺說,我們絕不會再給楊兄弟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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