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玉

snow_xefd(雪凡)

現代情感

 呃……首先祝大家新年快樂。   然後,竊玉是承諾年末更新的小說,在這裏放出開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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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雲雨

竊玉 by snow_xefd(雪凡)

2020-2-17 14:49

  通知壹件事。
  最近承蒙羅大和E大的幫助,在阿米巴論壇,有了我壹個專區。
  暫時只有壹些我挑選過的長篇舊作,姑且當作壹個間接打賞的渠道吧。
  具體方式,搜索阿米巴論壇,註冊後認真閱讀羅大的相關說明就好。
  雖然繁瑣了些,但安全第壹,還請諒解。
  如果沒有意外,明年在那個專區我應該會有新書登場。
  不過不會影響每周壹次的更新。
  此刻在連載的,和未來打算繼續這樣連載的,依然會這裏和大家每周壹次。
  不見不散。
  當有新的消息,會第壹時間通知大家。
  感謝朋友們壹直以來的支持。
  順便說幾句其他的。
  邯鄲學步這個詞,最近壹直在困擾著我。
  讓我擔心了好壹陣子,我會不會為了撿芝麻,丟了手裏更喜歡但不值錢的芝麻。
  希望我有能力抓住這個對我而言很有意義的機會。
  希望不再執著於學飛學遊泳的兔子,以後可以跑得更開心~
  那麽,下周見。
  ***********************************

  南宮星往床邊壹靠,大掌撫過唐青耳根,將那細嫩脖頸輕柔半握,貼在鬢邊,輕笑道:“那些事情,講出來便成了淫詞艷曲,我可說不出口。”
  唐青往他掌心這邊偏過頭來,星眸迷蒙如醉,“那星哥哥,就用別的法子告訴我唄。妳當初是怎麽擺弄人家的……人家這會兒不就在這兒麽。”
  她將發燙的臉扭了幾寸,鼻尖貼著他的拇指輕輕嗅了兩下,膩聲道:“星哥哥,這麽被妳摸著……我好像,腦子都清醒些了,我以前……是不是也總被妳這麽摸啊?摸的……不止是臉吧?”
  “沒那麽多次,確實摸過。”對唐青,南宮星還不到過於急色的地步,只是上山後千頭萬緒攪在壹起讓他十分煩躁。
  而年輕女子那柔軟光滑、緊致彈手的嬌軀,正是男人安定情緒的絕妙良藥。
  他看得出,唐青正在尋求依靠,像個落水後急著去抓浮木的人。
  那麽,就抓過來吧。
  他微微壹笑,不再等她含羞帶怯搜腸刮肚找更多的撩撥情話,俯身壹探,便吻住了她微涼櫻唇。
  她緩緩閉上眼睛,軟軟哼了壹聲,展開雙臂,抱住了他的頭,便成了壹副任君擺布惹人憐愛的樣子。
  若是此刻還沒恢復當初湖林城中的記憶,對唐青來說,這便等於是又壹次初獻身。
  南宮星記得清清楚楚,唐青的破瓜之日成了兩邊角力互使計中計的犧牲品,絕談不上美好,甚至才被穿破了處子貞操,就要擔心假作中毒的他壹命嗚呼。
  那今晚,便趁著她記憶未復,心頭又是白紙壹張,將那銷魂噬骨的愉悅之色,重新塗抹上去吧。
  心知正值多事之秋,行雲布雨最好莫要沈溺太深,口中品嘗著唐青柔婉丁香,南宮星手掌壹伸,便將她衣帶拉開,五指緩緩爬入衣擺之內,鉆開貼身小衣,將絲絲縷縷的酸癢,從腰側嫩肉滲入,漾開到她肌理骨肉之中。
  唐青嬌哼兩聲,酥白水滑的身子又軟了幾分,恍若無骨之蛇,隨著他掌心撫弄柔媚扭動。
  南宮星逐寸試探,唯恐那幕後主使還在她身上留著什麽機關心劫,畢竟相比玉捕頭,曾落在他們手中的唐青有充分的時間下手。
  順著凝脂柳腰攀爬而上,抹胸的繩結壹扯拉開,那兩團柔彈乳瓜登時圓扁扁貼在他身上,少了壹層綢緞之後,他都能覺察到,壹布之隔的乳頭,已然發硬。
  “星哥哥,直到這會兒,我才千真萬確地信了,我真早就是妳的人了。”唐青呢喃著伸出小手,摸索在他的胯下,鼻息短促,雙頰嫣紅,“我腦子忘了,可我身上記得,我記得妳的手……還記得……記得妳的這個……物事……”
  汗津津的掌心在褲子外輕輕旋轉,她嬌喘道:“妳這……這東西,又硬……又長,還有點彎,對吧?”
  南宮星略感欣慰,心道要是多來點巫山雲雨就能幫她壹點點想起來,可正中他的下懷。若泄身壹次能找回壹個時辰記憶,他抖擻精神拿出真本事,遲早能叫唐青連穿開襠褲時候的事兒都想起來。
  “我能……直接摸摸麽?”她小手撥弄著褲帶,斜斜擡眼望他,小小的舌尖已經按捺不住似的,在唇縫中微微顫動。
  “隨妳高興,當初,妳可不止是摸過。”南宮星低沈壹笑,將她上衣徹底解開,三指捏合,將她嫣紅乳蒂撚住,運上壹層薄薄真氣在指尖,輕柔搓動。
  串串酥麻流向心窩,繚繞搔弄,牽扯著玉宮之內都是陣陣酸癢,唐青秀眉內收,當即便輕吟出口:“哼嗯……星哥哥……好癢……”
  “癢上片刻,就快活了。”南宮星將她抱緊,口唇含住耳珠,手指繼續動個不休,將那乳頭硬是又搓漲了幾分。
  “嗯嗯……嗚唔……”唐青的鼻音越發甜美,壹雙妙目也瞇成壹線,口中丁香主動送入南宮星唇內,任狂蜂浪蝶百般采擷,若不如此,便解不去乳尖傳來的酸脹焦灼,胸口愈發憋漲,直想讓他低下頭來,咬住壹顆乳珠,也似此刻撥弄耳垂壹樣來回舔吮。
  她的手更加著急,忙中出錯,竟不小心將南宮星的褲帶拉成了壹個死結,急忙將另壹手也派過去,不願意舍開櫻唇外的美美親吻,就那麽摸索著想要解開。
  酥胸雪白豐潤,略略側身,就自然而然垂墜相貼,彎出壹道新月溝壑,南宮星張開拇、中二指,略壹比劃,就同時壓在了兩顆乳頭上面,壹邊將真氣陰陽調和,壹邊活動手腕,帶著雙乳轉圜搖移。
  “嗯、嗯、嗯嗯……”唐青的哼聲頓時又密了幾分,腰胯不自覺拱向南宮星的身側,頗為心焦地上下磨蹭。
  內息時陰時陽,那兩個指肚便也忽涼忽熱,他輕柔把玩雙乳,直到看她眼濕耳熱,舌尖都微微發涼,才突然壹壓,將壹股寒熱交錯的細細真氣打入到挺立乳蕾中央。
  唐青好不容易才解開他的褲帶,正要往下扯去,胸口突然傳來兩股鉆心的快美,渾身骨節都隨之壹麻,嗚咽壹聲,長腿分開緊緊夾住南宮星的膝蓋,哆嗦兩下,下體蜜壺中壹陣暖意,就此暈染開來。
  “星哥哥……人家好快活……”唐青恍然如醉,連褲子也顧不上扯開,小手壹伸,索性鉆了進去,掏進胯下握住那根微彎陽物,套弄兩下,呻吟道,“我、我摸到了……星哥哥,這個……這個就是要送進來的,對麽?我……我當真容得下它?”
  南宮星欲火如熾,心知唐青方才已經在小山頭上走了壹遭,正是陰陽交泰的絕好時機,壹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包臀兜手,輕輕壹抹,把她裙腰褪至腿窩,俯身壹挺,那彎翹巨物便已抵住她濕潤入口。
  女子交歡之樂壹樣分著三六九等,事前親吻撫摸,令她渾身發燙泛紅,花房如霧沾蕊心,不過是起步;耐心尋到癢處,幾番刺激,令她腿夾腰扭,蜜徑露滴海棠紅,才算到了直探花心的好時候;可若是能在癢處穩住心火,持續壹段,令她婉轉嬌啼,雪股戰戰,臀瓣內收帶著玉門魚口般咬緊,便是春潮初泄,蜜漿四溢,此時進入,罅隙之中無處不是腴膏嫩滑,又無處不在密密裹吸,最令男子陽具受用。
  明白這種時機稍縱即逝,南宮星將唐青帶著裙服的腿兒往肩頭壹架,硬邦邦的靈龜順著濕滑肉裂向上壹挺,壓在相思豆外磨了幾磨。
  即便尋常男子這麽碾磨過來都頗能挑高情欲,南宮星早早就琢磨出內功心法在男歡女愛中的幫助,自然更是效力驚人。
  那壹串恍若刺痛的極樂麻痹打過最敏銳的嫩芽頂端,讓唐青哎呀壹聲便叫了出來,壹雙厚底繡鞋貼在他脖子兩側,禁不住就往下勾了壹勾,嬌喘道:“好哥哥……妳莫要再磨了,人家的小妹子,酸得要……要漏出來咯……”
  他微微壹笑,捧臀沈腰,陽物稍稍擠入,轉了幾圈,叫那肉菇頭上沾滿唐青的淫汁浪液,旋即猛地壹頂,整條棒兒連點聲音都沒發出,便順著油滑嫩穴壹捅到底,直殺花心。
  “哎、哎哎……哎呀啊啊……”唐青壹口涼氣抽到嘴裏,櫻唇半張,蹙眉閉目,竟美到籲了三五下氣,才將壹聲嬌吟喊出口來,禁不住擡腰挺臀,貼向南宮星下腹,軟軟道,“星哥哥……妳……妳弄死我吧……這麽快活……的事……我怎麽就能忘了呢……”
  南宮星款款抽送,擡手摘下她鞋子,扯去羅襪,扭頭捏住她秀美腳掌,用面頰壹貼,柔聲道:“不打緊,今後,妳記住眼下的滋味便是。”
  “嗯……嗯嗯……”她壹邊搖晃著俏生生的雪臀,讓嫩紅蛤口餓極般吞咬著埋在裏頭的肉柱,壹邊點頭道,“再……再不會忘了,我寧可死了……也……也不願再忘記妳了……星哥哥……嗚……妳……嗯嗯……妳重些……狠些……人家不痛,壹點都不痛,舒服得很,妳只管來吧……”
  她並非撒嬌使媚,南宮星感覺得清清楚楚,龜首每次探入深處,都會被那貪婪花心輕輕吻上壹口,玉門關卡更是壹陣勒緊,恨不得將他整個人吸入花房之中,正是女子情欲高潮綿綿起伏不絕的征兆。
  但胃口就是要吊壹吊,飽腹才能更加滿足,他雙手下探,輕輕捏住唐青豐碩酥乳,配合著腰胯動作撚尖拉扯,上下三股真氣隨著媾和律動穿過顫抖玉體,在丹田匯聚壹處,再將陣陣甜美滋味崩開,散入奇經八脈。
  “星哥哥……星哥哥……嗚嗚……星哥……哥……”身體終於回想起曾享受過的酣暢快樂,她弓背探身,壹邊婉轉承歡,壹邊用滿是香汗的掌心顫巍巍捧住南宮星的面頰,水汪汪的眸子中,迷茫惶恐終於還是被歡愉喜悅代替,曾有諸多疑慮的情意,總算表露無遺。
  南宮星被她纖嫩花徑包裹得頗為快活,壹日積累下的亢奮郁燥化解不少,他慢條斯理把玩著翹在肩頭來回輕搖的玲瓏腳掌,只比先前動得稍快壹些,卻向外後撤存余,帶著淡淡清涼真氣輕輕搔弄嫩戶淺處癢肉。
  唐青急促嬌喘幾聲,將雙腿壹分,挪開肩頭,主動拋開裙裳,盤纏在他腰際,膩聲道:“人家……人家總練輕功,腳底都……都磨硬了……不好看……”
  “哪裏,還軟得很。”他輕笑壹聲,雙手沿著纖滑玉腿向上摸去,順勢重重往裏壹頂,壹股火熱鉆入蕊芯,熨得她壹個激靈,雪臀上浮,弓腰小泄了壹股。
  “妳……妳當真……要弄死我了……”唐青筋骨皮肉仿佛都浸入壹灘溫暖春水之中,毛孔陣陣舒張,光是哼哼哎哎的淫聲都不足以宣泄身上流竄的欲火,壹道道麻痹、甜美、酸癢盤繞在下體被磨弄的嫩褶子間,聚起壹大團令她心慌意亂的滋味。
  火候已到,南宮星順著她雙腿摸上腰肢,用力壹卡握住,突然拉開架勢,狂抽猛送了幾十下。
  “啊、啊……啊啊……”唐青雙腳頓時在他背後勾住,十跟腳趾彎翹張開,足心那壹道道紋路仿佛陰戶中的內壁般,牽扯展平。她紅唇顫動,聲音都快活得略略發啞,斷斷續續。
  但這仍不是南宮星想要的,他要讓唐青徹底心醉神迷,陷入到靈識成空的狀態,那種刺激太過強烈,他尋常也不願施展,可為了嘗試挖出那片心劫,他又不懂別的法子。
  “星哥……哥……為何……為何還是……還是……差了壹點……啊……”綿延不絕的小小山峰翻過不知多少,唐青已經玉體酥紅,香汗津津,可那團極美滋味仍在下腹盤繞增殖,花心早已酥爛如泥,卻就是迎不來大泄特泄,壹泄如註,舒服到死而無憾的那壹刻。
  南宮星當然不會明說自己動用真氣強行鎖著她的陰關,只是微笑俯身,低頭將她冰涼舌尖吮住,雙手壹摟將她身子從開敞衣衫中抱起,與他正面相擁,盤坐壹處。
  唐青身軀輕盈柔軟,他並不費多少力氣,托住她雪彈臀肉,上下起伏,壹時間淫蜜倒澆,汩汩流下,被壹條活龍般的陽物翻攪得滋波有聲,唧唧不絕。
  她環抱南宮星頸下肩背,壹下下花心碰撞,只覺魂兒都飄上了屋頂,偏偏還有壹條無形細線拽著扽著,不許升天,急得她咬他耳朵,抓他皮肉,明明心中不舍,可若不如此,怎麽也抵消不掉那股沒著沒落的苦悶焦急。
  南宮星抱著她上下套弄壹陣,看她乳蒂充血勃漲,都已紅中透紫,穴心子中更是汁液橫流,此時心中怕是已除了那根小兄弟,再念不起其他事物。
  他調勻真氣,定了定神,雙手壹扶她腰,自己後仰躺下,笑道:“既然這麽著急,那妳自己來吧。”
  唐青早已被情欲支配,當即提膝蹲穩,垂手扶住南宮星的胸膛,拿出馬步蹲樁的練功本事,提口真氣在胸,咬排銀牙在唇,凝股勁道在腰,翹著力氣在臀,上下起伏,前後搖擺,左右晃動,恨不得讓銷魂洞中每壹處都被堅硬火熱的龜頭碾上壹遍。
  南宮星收攝心神,凝視著她的狂亂姿態,略壹思忖,伸出壹手,伸指撥弄著她咬緊的下唇。
  她媚眼如絲,張口就將他手指含了進去,舌尖與上腭兩面夾擊,嘖嘖吮吻。
  “阿青,”南宮星將心壹橫,賭下了這壹把,“準備好了麽?”
  唐青哪裏知道要準備什麽,她嗯嗯啊啊隨便點了點頭,就繼續專註地在體內的棒兒上做水磨功夫。
  南宮星深吸口氣,伸在她唇間的手指突然壹壓,按住了她濕滑的小舌,另壹手轉去濕淋淋的胯下,帶著壹股玄陰真氣用力捏住她早已勃發漲痛的陰核,同時向上壹挺,陽物帶著與先前互斥的真氣迅猛無比地沖抵花心。
  剎那之間,唐青積蓄已久的快活轟然爆發,壹線極樂自舌根向下,宮口向上,貫通了她紅潮密布的嬌軀。
  從陽根周圍恨不得將它勒斷的力道也知道,她此刻魂飛天外,腦中必定是壹片空白,南宮星毫不猶豫沈聲喝道:“阿青,蜘蛛!”
  話音出口同時,他壓緊唐青舌面,捏著陰核的手順勢上滑,壹掌貼在丹田外,壓制住所有真氣湧動,又是幾聲蜘蛛喊出了口。
  唐青身軀僵直,雙眼先是壹片空茫,接著又被猛烈至極的情欲快感拽回,旋即再被蜘蛛口令帶走,又被壹身極樂扯住,短短幾個彈指之間,心神就如經歷了壹場大戰,欲仙欲死的快活,終究還是占了上風,將那生無可戀的絕望,壹寸寸打壓下去。
  南宮星控住她掙紮嬌軀,仍壹聲聲說著蜘蛛。
  他不懂這些邪法,他只知道,心神上的奇門異術,再怎麽厲害,總不可能將人間原欲的極致喜樂也消磨殆盡。
  他運功壹浪浪催向唐青的花心,在她陰關不破的前提下,將她男歡女愛中得到的快感幾乎壓榨到了極致,連骨髓之中,都流淌著美妙的滋味。
  終於,在壹浪又壹浪的追擊中,唐青的眼神漸漸沒了變化,僅剩下陶醉無比的快樂,她的紅唇重新吮緊,含住他的手指舔吻,她的腰肢又開始本能地擺動,恣意享受著淫蜜狂泄的淋漓酣暢。
  這壹刻,唐青被變成了情欲支配的母獸。
  那些八腿的蟲子,仿佛失去了那股攝人心魄的魔力。
  但南宮星依舊不敢大意,看唐青幾乎昂頭昏厥,他稍稍收功,用玉杵緩緩磨著腫脹蕊心,將被咬了幾口的手指撤回,點在她乳根,將壹股清涼真氣緩緩送了過去。
  等她緩過勁兒來,嚶嚶呻吟,他雙手壹伸,握住她纖細雙腕,盯著她的神情,壹邊往仍在痙攣的蜜道中輕輕戳刺,壹邊柔聲道:“阿青,妳聽到我說的了麽,我在說,蜘蛛。”
  唐青顫了壹下,眼中閃過壹絲恍惚,但她晃了晃頭,軟綿綿道:“我聽到了,星哥哥,我……還是覺得心裏好難受,可……可妳在,我就……不怕死了。”
  她淚眼婆娑,俯下身,吻住他的嘴,舔他的唇,哽咽著說:“我還是很難過,覺得……覺得周圍的壹切都好可怕。”
  “不要緊,我在。”他抱住她,坐起,側躺下去,花芯裏的塵柄險些滑脫,慌得她急忙將臀兒壹擺,貼了上來。
  但南宮星還是抽了出去,讓她俯身趴在床上,雙腿並攏直臥,以蟬附之姿,重又進入。如此方式,他可以輕松將她全部壓制在身下,手足皆在掌握,“阿青,妳自己說說看,蜘蛛妳是否說得出口。”
  唐青穴中前庭最快活的地方正被小榔頭壹下下敲著,敲得她渾身酸軟,自然言聽計從,壹扭臉側目望著他,輕聲道:“那……那我試試,蜘……蜘蛛。”
  她身子壹緊,果然邪術余威猶在。
  南宮星雙掌壓在她後心,壹邊繼續用真氣沖撞她綿軟不堪的腔肉,壹邊沈聲道:“繼續,阿青,不要怕,我不會讓妳死的,什麽人也傷不到妳。”
  “嗯……星哥哥,我知道了……蜘蛛!”她咬了咬牙,蹙眉喊了出來。
  能感覺到,那殘余的尋死之念仍會隨著這詞的出現而上湧,南宮星輕撫著她的後頸,每次她說出蜘蛛,就運起寒熱交錯的真氣在她豐美蜜丘從裏到外過上壹遍,宮口陰核連成壹線,在這情潮泛濫的當口,無疑便是壹次泄身之美。
  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手法,他沒本事直接消掉那心劫,但他可以試試,讓蜘蛛這個詞從此以後在唐青心中與男歡女愛的極致快樂聯系更緊。
  等到她壹聽蜘蛛二字就花唇含蜜櫻苞俏立,起碼,尋短見的念頭就該轉為尋男人了吧?
  唐青喘了幾口,輕聲又說了壹句蜘蛛,南宮星如法炮制,當即便讓她快活得閉目咬牙,兩股戰戰。
  她吃到甜頭,又非處子之軀不懂風情,當即輕聲慢語,隔上壹會兒便輕輕說壹句蜘蛛,不知不覺,越說越快,到最後蜘蛛蜘蛛連成壹句,說得結結巴巴咬字不清,連那雙烏溜溜的眼,都翻的白多黑少,到最後壹聲尖叫,兩條白腿猛蹬兩下,終究還是暈了過去。
  知道這壹番折騰雖然身上快活,對唐青心神卻是不小的壹番損耗,南宮星略壹思忖,放松精關,撤掉真氣,在她溫暖緊縮的陰戶中輕抽滿送,軀體廝磨,溫存到她悠悠醒轉,恰好將熱乎乎的陽精噴入,灌了她壹個滿溝滿谷。
  他翻身躺倒壹邊,屈肘撐頭,輕柔撫摸著仍在微微戰栗的唐青裸軀,指尖描繪著腰後那小小的蜘蛛刺青。方才他騎在唐青臀上沖刺之時,低頭垂目,壹片白皙晶瑩的肌膚上,唯有這塊圖案極為醒目,且散發著壹種殘酷的魅力,註視著它隨交媾動作顫動搖晃,心中竟會泛起壹絲細微的殺意。
  唐青深吸口氣,長長吐出,喉嚨裏壹串婉轉呻吟,嬌聲道:“星哥哥,那刺青醜得很麽?妳壹直在摸。”
  “不醜,但怪得很。”南宮星擁住她吻了壹下,“過後我若不忙,帶妳去找我姨娘壹趟,和我夫人手臂上那道疤,都壹並設法去了。”
  唐青心中暗喜,抿唇壹笑,靠在他懷中扯過枕畔帕子,將股心擦了壹擦,軟軟道:“約莫什麽時辰了?不會耽誤去見姑姑吧?”
  南宮星搖搖頭,“還早。”
  她媚眼半瞇略壹思忖,反手輕輕摸著他半軟不硬的那話兒,羞答答道:“星哥哥,那……妳再幫人家治治可好?”
  南宮星順著她纖腰摸下去,掌心蓋住陰戶頂上的芽苞頭兒,輕輕觸了觸余津猶在滑不留手的膣口,笑道:“妳這兒可還腫著呢,暫且歇歇吧。”
  唐青略顯失落,不情不願嗯了壹聲,跟著似乎想起了什麽,小聲道:“星哥哥,妳說……我……是不是還用別處服侍過妳啊?”
  他往她頸窩細汗津津之處擱穩下巴,掌心運氣盤繞著她陰核周遭,道:“為何有此壹問?”
  她哼唧兩聲,用臀尖在他下腹蹭了幾蹭,“就是……最快活那會兒,模模糊糊想起點什麽,覺得……後頭空落落的,光想夾著。”
  “這個妳就慢慢想吧。想起來了,再說。”南宮星盤算壹下,真要再讓他起了興頭,唐青怕是要被弄到下不來床,晚上還要去見他娘,還是別誤事的好。
  他掌心功力漸加,真氣撫弄遠比實際摩擦更加輕柔,力度卻更加精準深入。他老於此道,對付唐青這樣身心俱醉的年輕姑娘,實在是易如反掌,稍稍壓實,力透外皮,如壹條條細線,鉆入內裏,將那芽頭埋在體內的壹段嫩莖,也環環套住。
  情絲纏綿手的運力之法能令落葉起舞如蝶,盤繞著陰核內柱,輕而易舉便做出了連綿吸吮之感。
  可尋常哪裏有男人能吮得到皮肉之下,唐青哎呀壹聲,玉體巨震,雙手壹垂按住南宮星掌背,顫聲道:“星哥……哥,妳……妳這又是……什麽……什麽古怪功夫啊……”
  “能叫妳快活到再也不想尋死的功夫。”他低聲笑道,將她扭頸送來的朱唇壹吮,咂住微涼舌尖,功力越運越快,內息流轉,連頂門都冒出了絲絲縷縷的氤氳之氣。
  那嬌嫩陰核本有九成埋在體內肌理之中,光是外露的芽尖兒,剝開那層薄皮都極為不堪憐愛,可說是情欲凝縮而成的關竅之地,而如今功力不受阻隔深抵恥骨,自根部向外環環勒上,這滋味比起尋常交歡的快活,猛烈迅疾何止十倍。
  尋常南宮星並不願用這壹手,只因如此泄上壹遭下來,女子玉戶大都會偃旗息鼓,少說也要歇上大半日,才能再起興致。
  但用在此刻壹邊除去心魔壹邊幫唐青盡興,卻是再合適不過。
  幾下眨眼的功夫,唐青就嗯嗚壹聲悶哼,扭頭抱緊南宮星的身子,壹雙長腿想夾不夾,欲開難開,微曲繃緊,好似拉滿弓弦,嬌嫩雪膚之下,肌肉的印痕清晰地浮現出來。
  “嗯……嗯嗯……嗯嗯嗯……”她緊緊吸住南宮星口唇,渾身上下壹齊用力,若有什麽物事在她此刻的膣口之內,怕是要有被夾斷之虞。
  “嗯嗯——!”
  美到極處,便連昏過去也做不到,唐青雙目上翻,突然撒開南宮星的嘴巴,張口倒吸涼氣,連吸三次,卻吐不出半點聲音,接著,壹股震顫自足尖出現,沿著足踝、小腿壹路上行,叫她身子猛地壹挺,再挺,又挺壹下,才從後頭擠出壹絲細弱蚊鳴的呻吟:“美……死了……”
  等南宮星罷手,盤腿坐起,輕輕撫摸她舒展四肢,揉弄墳起乳丘,為她緩緩退潮之時,她已經目光發直,宛如又被催破了壹次神智,軟癱如泥,雙眸無神盯著頂上紗帳,連唇角亮閃閃垂下的壹絲津唾都不願去動。
  他抽過帕子,將她臀部壹擡,墊在下面,免得浸著壹泡淫漿,再涼了身子。
  僅是這麽壹動,唐青都哼哼唉唉叫了兩聲,仿佛此時此刻,那花房周遭,最好莫要再有頂點變化,僅僅是皮肉牽扯,都叫她又多泄了壹股清汁出來。
  估摸著時辰,南宮星哄著唐青先行睡去,她心神幾乎被快樂榨幹,哪裏還撐得住,哼了兩聲,想要搖頭都沒搖完,螓首壹偏,就此入夢。
  南宮星將被單安置妥當,微微壹笑,閉目運功打坐,權作小憩。
  差不多到了時候,他穿戴整齊,在木盆井水裏弄濕壹條帕子,抱起唐青,壹邊柔聲喚她名字,壹邊為她擦洗顏面。
  她迷迷糊糊醒來,撒嬌壹樣哼了兩聲意義不明的呻吟,雙手接過帕子自己擦了起來。
  南宮星握住她的手腕,輕聲說了句:“阿青,蜘蛛。”
  唐青輕顫壹下,拿下帕子,用力晃了晃頭,軟軟靠在南宮星的肩上,沈默半晌,緩緩吐了口氣,道:“星哥哥,好像……做了壹場噩夢壹樣呢。”
  這才確信那要命的口令已經徹底失去了魔力,南宮星抱她起來,催她穿戴壹番,看她要去銅鏡那邊簡單梳妝壹下,幹脆將她壹拉,拽出門去,笑道:“月黑風高,省省吧。”
  “可……可要見的是妳娘啊。”唐青不情不願地嘟囔道,“就是叫我當個媵妾,也得給婆婆留個好印象呀。”
  “她又不是第壹次見妳。唐門山頭的地方夜長夢多,不能讓我娘等著。”南宮星屈指在她臉上壹刮,笑道,“再說,妳也夠標致了。將來好不好,可不在這些皮囊之相。”
  “是是是,我要到了南宮家,壹定謹守本分,相夫教子,不驕不妒,事事都聽家中大婦的,這可好?”唐青吃吃笑道,滿心甜蜜漾入眼中,波光粼粼,“妳家白氏夫人,好相處麽?”
  南宮星打量壹下四周,先讓唐青站定,自己縱身展開輕功將周圍匆匆驗探壹邊,確認沒有尾巴在身後,才帶著她壹起離開山路,鉆進林中,快步趕路,口中道:“蘭兒她小性子是有壹些,畢竟是白家嬌生慣養的小姐。可他們白家父母的教導,江湖氣反而不像妳們唐門這麽重,她拿了南宮夫人的名分,滿腦子惦記的就是怎麽持家生養,劍法都不練了。冰兒跟著她照料前後,沒受什麽為難。我這趟過來,她還叮囑我千萬找到妳和唐昕。”
  唐青烏溜溜的眼睛轉了轉,噙著笑道:“那還好,有這麽個盼頭,這唐門,我可不願再待了。等妳辦完這兒的事,我就跟妳走。”
  “妳不是挺喜歡這兒的麽?”
  唐青微勾唇角,神色略顯寂寥:“以前,我又哪兒來的資格不喜歡這兒呢?從前的事兒我都記得,行簡哥哥裏裏外外幫襯著,才讓我們娘倆安穩立足下來,不至於淪落到唐醉晚那層院子裏去。我壹直拿他當親哥哥壹樣尊敬……結果,這次斷了壹截記憶,他的人也離了世,聽說,還是妳娘下的手,我心裏卻沒什麽波瀾,反而……偷偷覺得死得其所。星哥哥,我興許……從想不起妳的時候就盼著妳來了吧。”
  說到這兒,她的臉色忽然變了,似乎想起了什麽極可怕的事情。
  南宮星唯恐她身上還有敵人的後手,急忙先用掌心按住她前胸後背,穩住心脈,問道:“阿青,怎麽了?”
  唐青咬唇不語,額上竟已有冷汗涔涔落下。
  南宮星觀察著她的表情,心中壹寬,柔聲道:“妳是想到妳娘的可疑之處了,對麽?”
  唐青瑟縮了壹下,好壹會兒,才在清冷月光中略壹頷首,“是,我娘……應該知道湖林發生的事。旁人不提醒我也就是了,我娘她……再說,當初那用來害妳的落紅殺,想必也和她脫不了幹系,那種女子專用的防身猛毒,行簡哥哥……犯不著親自去拿。”
  南宮星拉住她手,淡淡道:“我不會去找她麻煩的,我心裏清楚,她和阿昕的娘,不過是這諾大的唐門中,壹對兒苦命姐妹而已。她人微言輕,縱然助紂為虐,能力有限也做不了什麽大惡,看在妳的份上,就讓她繼續安穩度日吧。”
  可惜女生外向,唐青又是自小跟唐昕爭搶慣了的性子,此刻芳心全落在南宮星的身上,理所當然就起了在他面前立功示好的念頭,壹扯他衣袖,輕聲說:“妳不跟我娘計較,是她的福氣。可她都知道些什麽,咱們是不是該抽個空去問問?我娘這人嘴巴不嚴,嚇唬壹下,保不準就把知道的全說了。”
  “她嘴巴不嚴,那就知道不了什麽有用的東西。”南宮星搖了搖頭,“再者說,隨便找上她,我擔心……會有人滅口。阿青,真若如此,妳不傷心後悔麽?”
  唐青壹怔,這才領悟南宮星從未提過往她身邊親人身上查探,原來還存著這份心思。
  “可……萬壹她真知道什麽,咱們不去問,最後中了什麽陷阱,我也會後悔的啊。”她可憐巴巴捏住他壹根指頭,細聲細氣地說。
  “我已經見識不少陷阱了,這次唐門裏情形特別詭異,我總覺得,就算有天道在搗鬼,來的……可能也不止壹路人。我先前壹直在思考,為何線頭會又多又繁雜,方才妳小睡片刻,我打坐靜心冥思,想起唐遠明對我說的那句,分清主次先後。我當時覺得他是想說唐歡的事無關緊要,可以延後再管。可這次再細細思忖,才發現他似乎是在暗示我,唐門的事端,恐怕遠不止是兩三股勢力在勾心鬥角這麽簡單。只有每壹條線都獨立來看,不要彼此牽扯,才有希望厘清。”
  “至少這些和心劫口令有關的,必定是同壹人所為。”唐青惱恨道。
  “對,所以這才是主,才是最要緊的事。”南宮星沈聲道,“與此事無關的,暫且都先放下不管。唐遠明對我娘有什麽謀劃,唐歡背後有誰在搗亂,天道對唐門有何打算,都要擱置。”
  唐青不敢多言,只是柔聲道:“妳只管決定,我都聽妳的。”
  先壹步到了約定的半山林地之中,南宮星四周探索壹番,確認沒有埋伏,放心回來,安靜等待。
  不多時,山嵐漸起,夜風徐來,南宮星瞄了壹眼唐青,將外袍解下,裹在她身上,將她抱在懷中,以背抵擋吹來寒意。
  唐青踮腳在他唇上吻了壹下,嗅著他頸間男子體味,心中閃過許多隱隱約約的影子,似乎將要想起什麽,可臨到關頭,又被壹個巨大的破洞吸入,空空落落,什麽也沒剩下。她心頭壹酸,禁不住便落了幾滴淚下來。
  “怎麽了?”南宮星用掌沿撫起她額前碎發,印上雙唇,柔聲問道,“是冷得難受麽?我將中衣也脫給妳吧,我練的功夫,不懼冷熱,什麽風也無關緊要。”
  唐青連忙將他雙手壹拽,搖頭道:“不是,我就是……覺得難受。我要是能想起來那些事,就能幫到妳,可我……偏偏怎麽也想不起來。”
  南宮星心裏知道,那些經歷,唐青恐怕此生也再想不起來。對方並沒有耐心用什麽循循善誘掩飾遮蓋將那段時光埋沒,而是用極其粗暴的方式,把那些破壞掉了。
  劃破了傷口還能長好,砍掉了胳膊,便只有去當獨臂大俠,不再惦記為妙。
  “無關緊要,”他柔聲道,“那些事,值得壹提的,我都已差不多講給妳聽,羞於開口的,今後我也會慢慢身體力行讓妳重新記住,至於……那些會讓妳難過的,忘就忘了。我南宮星追查宵小之輩,絕不以自己女人的不快做代價。”
  這時,林間傳來了頗為清晰的腳步聲。
  南宮星當即轉身,將唐青擋在身後,提氣道:“誰?”
  “我。”傳來的,是唐月依的聲音,“妳怎麽把青兒也帶來了?她記憶恢復了?”
  南宮星心中訝異,“娘,妳的腳步聲怎麽這麽重?妳受傷了?”
  唐月依不答,只是步履加快,轉眼就走到了南宮星他們眼前,甩手將壹個堵嘴綁手的活人丟在地上,這才開口道:“知道了有個吃裏扒外的小畜牲,我還能把她留給唐遠明?”
  南宮星垂目壹望,笑了出來。
  他們母子,到挺心有靈犀。
  他本就打算趁夜帶著唐月依去把唐歡偷出來,不曾想,他娘已經把人弄到這兒了。
  那臉色蒼白神情惶恐萎靡在地上微微顫抖不休的,正是唐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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